「我趁着昨夜天黑。//www.yibigЕ.com\\摸到了雲族的地盤上,然後就小心地四處搜尋小彩子的下落,但是卻沒有想到,我沒有找到小彩子不說,而且還搞得自己受了重傷。」
「哦,那就是雲族的人打的了。」納蘭離天的聲音拉長了,顯然對於這個男人給出來的這樣的答案,十分的不滿意,他奶奶的,這算是什麼答案啊。
「就是這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就不再說話了,只是看着納蘭離天,那意思就是,你現在應該給我治傷了吧,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
「好,那我給你治傷。」納蘭離天看着男人那神態,就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麼,畢竟,如果能不死的前提下,沒有人願意死的。
俗話說得好啊,好死還不如賴活着呢。
於是納蘭離天就將手伸到了自己的儲物袋裏,摸啊,摸啊,終於在男子那都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目光中,摸出來了一個小瓶,那小瓶當中,有些一些粉沫。
「好了,來試試吧。」納蘭離天對着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來那口中,整齊而潔白的貝齒。
但是看到了納蘭離天的笑容,男子卻是眉頭一皺,心裏竟然升起來幾分不好的預感,於是他防備地看着納蘭離天:「你,你要做什麼?」
「療傷啊。」納蘭離天笑得花容燦爛。
大熊卻是沒有看明白,他碰了碰身邊的蜉蝣:「我說,大蟲子,主人不是一向療傷都是用藥劑的嗎,怎麼這回不是啊?」
「笨,你等着看吧,這個男人馬上就要倒大霉了!」蜉蝣聳了聳肩膀,活該啊,他只知道,自己的主子身上有着一些調料,可不知道,主人的身上,有着除了藥劑之外的療傷藥。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地看看啦!」大熊嘿嘿地笑了兩聲。
「那個,那個,我不用你給我療傷了!」男子的身子向後縮了縮,慌亂地擺着手。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真的不用太客氣!」納蘭離天一邊說着,這手上的動作也不慢,竟然幾下子,就挑開了男子那包着傷口的布條。
「傷得果然有些嚴重啊!」納蘭離天說着,便打開了那小瓶上的瓶塞,然後二話不說,就將那瓶內的白色的小精體,灑到了男子的傷口上。
於是一聲悽厲的慘叫聲,直衝上天際「啊!」
「痛,鑽心的疼!」這是男子現在唯一的感覺,他的兩隻手同時捂在了自己的傷處,身子完全一彎弓了起來,就像是一條大蝦一般。
「你,你,你好狠的心啊!」男子伸着手指,顫微微地指向納蘭離天,聽着他的那聲音,簡直都是在滴血:「你,你灑得到底是什麼?」
「哦,這個啊!」納蘭離天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小瓶:「我剛才是其實就是幫你給傷口消消毒罷了,這就是消毒用的鹽啊,你不用太感謝我,我這鹽啊,也是為了烤肉專用的,幸虧上次沒有用光,怎麼樣,現在好過點了吧!」
「你,你…」此時這個男子看向納蘭離天的目光,絕對是恨恨的,是的,他現在恨不得,一下子撲過去,將納蘭離天壓在身上,狠狠地打一頓,鹽,自己這麼重的傷口,這個女人,居然可以狠到往傷口上灑鹽,看來是想把他當做是烤肉,先用鹽淹一下才行啊。
「女人,你好狠啊!」男子頭上的冷汗,就如同那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地掉落了下來。
「嘿嘿,我不狠,誰讓你不說實話呢!」納蘭離天嘿嘿笑着。
「女人,你等着,你等到我傷好之後,我一定要殺了你!」男子當真是恨極了納蘭離天。
「哦,好啊,不過貌似你等不到你傷好了。」
「你要殺就快殺!」男子嘶聲道。
「嘿嘿,老娘若是殺了你,豈不是髒了老娘的手了!」納蘭離天一笑,又開始以老娘自稱了:「不過現在應該有人來找你了,你好好地享受吧!」
說完了最後一字兒,還沒有等到這個男子反應過來呢,納蘭離天卻是直接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了男子的左胸口處,直接就將男子從那高高的樹冠上,給踹了下去。
男子一來,身受重傷,而且也是經過一番惡鬥,才逃出來的,身上的奧氣早就消秏得八*九了,而且現在他正因為納蘭離天的話,正在愣神的狀態下,根本就沒有防備納蘭離天會一腳就把他給踢下去。
於是男子便結結實實地五體投地地爬在了樹下的草地上。
而這時他也聽到了一個聲音,便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麼之前樹上那個可惡的女人會說,有人來找自己了。
一個少女的聲音率先傳了過來:「爺爺,就是這裏,剛才那個慘叫,還有我之前說的那個山洞,就在這裏。」
納蘭離天聽得分明,這個少女,應該就是當時與小彩子一起的少女吧。
接着那個少女繼續道:「爺爺,小彩子讓我留在了那裏,幫我監視那些人。」
「哦,可是小玲,那裏怎麼會突然間出現一個山洞呢,那裏應該沒有山洞才對呢。」這是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應該就是那個小玲所說的爺爺了。
「嗯,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山洞。」說到這裏小玲的聲音,低了下來:「爺爺,你說是不是鬼地的人出來了,也就只有他們,才可以在莫名奇妙的情況下,搞出這麼一個山洞來。」
「唉,說不定,那些人,就是昨晚上闖到咱們雲族裏面去的那個人的同夥呢!」又一個粗壯的聲音傳來了。
納蘭離三聽到了這個聲音,直想笑,再看看樹下,那個已經將自己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一雙眼睛正恨恨地向上盯着樹冠的男子,昨晚上闖雲族的,不正是他嗎!
嘿嘿,納蘭離天心情別提有多爽了,哼,小樣兒,叫你死撐着不說實話,這回好了吧,有人收拾你了。
此時男子,因為剛才從樹上直接摔下來的關係,還有傷口被灑了鹽的關係,這麼一來,那傷口反而更大了,本來都已經幾乎要止住處的血液,現在竟然流得更歡快了起來。
只是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將男子身上的草地,都染成了紅色。
「媽的,那個混蛋,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居然敢擅闖咱們雲族的地盤,哼,可惜沒有抓到他,若是抓到了,倒是應該讓他好好地嘗一嘗咱們雲族的十大酷刑!」一個女聲恨恨地道。
「姐,你是怎麼了,怎麼一提到昨晚的那個人,你就會氣成這樣呢?」那個小玲的聲音里滿是好奇:「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納蘭離天抱着樹杆,仔細地聽着,心說,嘿嘿,看來,這個妞,是有姦情哈!
對於這種事情,納蘭離天一向是很有興趣聽到的,於是這耳朵就豎了起來了。
嘿嘿,聽聽這種事兒,可是不犯法的,再說了,在這裏,怎麼可能會有法律呢。
果然,那個被稱為是姐姐的少女,卻是有些惱了,她低低地喝着:「沒有,我也沒有生氣!」
「哦!」小玲倒是一個實心眼的姑娘,當下,便點了點頭,可是卻還是有些疑惑:「可是,可是,為什麼你的臉色不好啊!」
「小玲,你快點帶路,哪裏來得那麼多廢話啊!」那位姐姐,明顯有些不耐煩了,開始催促道:「你若是再不快點,讓那個人逃走了怎麼辦啊!」
牙尖嘴利,不是什麼好鳥,納蘭離天心裏下着自己的判斷。
但是那個小玲,卻是老老實實地「嗯」了一聲。
「小玲啊,還沒有到嗎?」那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問道。
「爺爺,你慢點,馬上就要到了。」小玲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而這時,那具姐姐,卻是眼尖地看到了地上正仰面朝天躺着的之前那個被納蘭離天一腳踢到下面的男子,不由得叫了起來:「爺爺,你看那裏有個人。」
「唉!」那個爺爺,卻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很顯然,對於這個女子的表現很不滿意。
本來你就是一個奧氣的修煉者,在這種時候,突然間遇到陌生人,不是躲避,既然都已經正面相對了,若是對方是真正的敵人,那麼必須沒有可能讓人射開,那麼你就得先做好防備姿態,看看對方,是不是要攻擊你。
像這個女子這樣,大呼小叫的,慌亂了起來,那麼就算那個人,對於自己等你沒有殺意,但是說不得,因為剛才的那聲尖叫,也會發生改變的。
「爺爺,那裏那個人,好像動不了,是不是死了!」小玲躲在一棵樹的後面,探着頭,向着那個男子的地方看去。
「我,我,我還有口氣!」男子卻突然出聲了,而且仿佛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是真的活人的時候,居然還伸手搖晃了幾下。
「爺爺,他沒有死,只是受傷了!」小玲有些開心。
「哼,你是什麼人?!」那位小玲的姐姐,一看到是一個重傷的男子,當下便來了幾分精神,竟然一下子拔出了自己脅下的寶劍,劍尖直指男子的咽喉處:「說,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你的傷是怎麼弄的,還有,你的同夥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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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只能碼這麼多了,明天兩萬字,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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