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朱一銘和吳天誠在淮信大賣場裏面碰的頭,吳天誠本來想約個地方喝茶的,但朱一銘想到這兒來看看。全//本\小//說\網//)自從離開應天以後,兩年左右的時間他基本都沒有來賣場看過,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過來看看。
這兒很多人都是當時的老人,朱一銘雖不見得個個認識,但大多數人都認識他,知道他也是賣場的股東之一,只不過因為從政的原因,並不經常出現在賣場裏面。
沈衛華見到朱一銘的時候很是高興,一個勁地說晚上聚一聚。這段時間朱一銘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泰方市,到應天來得很少,就算過來也是急匆匆的,辦完事以後,就立即回去了,並沒怎麼和吳天誠、沈衛華等人相聚。
朱一銘聽了沈衛華的話以後,並沒有刻意瞞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晚上要和吳天誠去有點事情。
沈衛華也是人精,聽了這話以後,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由於朱一銘在泰方市當政,他對於泰方的情況還是非常關注的,聽朱一銘這麼一說,自然明白其所為何來了。他看了朱一銘一眼,開口說道:「一銘呀,你去忙你的吧,但等忙完了,別忘了招呼一聲,我們兄弟很長時間沒聚在一起了,這次你既然來了,一定要好好喝兩杯,吳總,你說是吧?」
沈衛華現在在沈家的地位已經無人可當,幾乎已經成了家主。他心裏很清楚誰給了他這樣的底氣,所以平時非常注重和吳天誠搞好關係,由於朱一銘在泰方,就算有這樣的想法也沒有機會。如果不為一個事情,特意跑到泰方去,就為了和對方吃吃喝喝,這樣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今天朱一銘到賣場來,他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後,笑着說道:「行,我正好要在這待兩天呢,一定好好叨擾一下沈老闆,只不過花狠了,你可別心疼呀!」
朱一銘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沈衛華開口,吳天誠已經搶先說話了,他笑着說道:「一銘呀,你是不了解情況呀,現在衛華可是沈家的掌舵人了,就憑你吃點喝點,在應天沈家眼裏,連九牛一毛也算不上吧!沈總,我這樣說,沒錯吧?」
沈衛華聽到這話以後,往門口張望了一眼,見沒什麼動靜,他壓低聲音說道:「吳總,看來我什麼時候得把那個小歌星再叫過來一趟,這樣你就沒時間和精力拿兄弟我開心了,哈哈!哈哈!」
朱一銘看到沈衛華一臉的笑意,而吳天誠則鬱悶得很,知道兩人一定又在扯什麼風流韻事了,他對此不感興趣,於是並沒有往下追問。看到吳天誠和沈衛華之間相處得如此融洽,朱一銘心裏還是很開心的。這兩人是通過他才認識的,見此情況,他也有一種成就感。
朱一銘心裏很清楚,別看吳天誠和沈衛華平時嘻嘻哈哈的,但要真涉及到賣場利益的時候,可是一點也不含糊。這兩位可以說是他在官場之外,非常重要的兩股助力,當然還有崔楷文的公子崔昱。
上次崔昱和他說起的安居工程的事情,這段時間貌似省里倒沒什麼消息了,他忙着市裏的事情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朱一銘在來應天之前就想好了,要是有時間的話,他準備請吳天誠、沈衛華和崔昱三人一起聚一聚,不過現在看來這買單的事情一定不會落到他的頭上了,沈二公子一定會搶着去做這事的。要是不讓他買單的話,說不定能和你急,朱一銘當然犯不上在這些小事上面和對方爭。
三人聊了一會以後,朱一銘和吳天誠就站起身來離開了。臨走之前,沈衛華一再說明天晚上他打電話和他們聯繫,定一個具體的時間,晚上要不行的話,中午也可以,不管怎麼說,一定要聚一聚。
考慮到晚上可能要陪着韓繼堯喝點酒,朱一銘便沒有開車,而是直接坐了吳天誠的車。
上路以後,吳天誠告訴朱一銘,沈家這段時間有點事情可能需要省里有人幫着說兩句話,這也是沈衛華剛才表現得如此積極的一個原因。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並沒有太往心裏去。他相信沈衛華也許有其他的目的,但最主要還是為了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跟他交往了這麼長時間,朱一銘對於沈二公子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
車往前行駛了十來分鐘以後,朱一銘接到了妻子的電話。鄭璐瑤問他,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過來。朱一銘聽到這話,先是有點愣住了,他在來省里之前已經告訴過對方了,今天回應天,但要半點事情,要到晚上才能回去,對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呢。
再一詢問,朱一銘才知道,原來鄭璐瑤已經到了韓家。她說是韓韻打電話讓其過去的,朱一銘說了一聲知道了以後,告訴對方,他們現在已經在半路上了,再有一會就能到了。
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側過臉來看了吳天誠一眼,誠懇地說道:「天誠哥,謝謝你了!」
吳天誠聽後,呵呵一笑,很隨意地說道:「這麼客氣幹嘛,我們之間用得着這樣嘛!再說,你幹得越出色,以後兄弟們不是都能跟在你後面沾點光嘛,只不過老爺子這人比較古板,工作上的事情,我和韓韻都幫不上什麼忙,只能靠你自己了。前兩天,我和老爺子說起你的時候,他對你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讓你過來吃飯也是他首肯了的,否則我可不敢擅自做主,呵呵!」
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在吳天誠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表示對方的這份情他領了。
吳天誠和韓韻這個看上起不經意地舉動,實際上等於幫了朱一銘很大的忙。試想一下,韓老爺子看到女兒、女婿和朱一銘夫妻都是好朋友,再加上盧家的金字招牌,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還不出手相助呢?再說,他要做的事情最多就是敲敲邊鼓而已,其他的盧魁會一馬當先的,這對他而言,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朱一銘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沒忘記拎着過年的時候從岳父那帶回來的兩瓶酒。這是今晚過來拜訪的由頭,他當然不可能忘記。韓繼堯不可能少兩瓶酒,但朱一銘卻必須這麼做,這是對對方的尊重,你總不至於空空兩手來拜訪省委副書記吧!
韓繼堯的興趣很高,因為年齡的原因,他喝酒基本只是一小杯,晚上卻破例又添了一點。吳天誠雖然很是熱情,但一瓶酒見底以後,朱一銘說什麼也不同意他再開了。他今晚過來是談正事的,可不是喝酒的。吳天誠見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吃完晚飯以後,朱一銘和韓繼堯在書房裏面談了一個小時多一點。這麼長時間,誰也不知道他們談的是什麼,就連吳天誠都沒有進去旁聽的資格。用韓繼堯的話說,你是做生意的,這些事情和你無關,好好做你的生意吧!
自從年青的時候,和趙謝強等人狠狠幹了一場以後,惹出了不小的禍事,吳天誠對兩個老爺子都很是畏懼,一般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只有唯命是從的份。
在回家的路上,鄭璐瑤開車,朱一銘便把剛才和韓繼堯談的內容簡單地說給妻子聽。對方的對他出任泰方市市長一職還是非常支持,但他也說得很明確,這事並不是那麼容易辦的,尤其要看省委書記陳元奎的態度。說到這以後,韓繼堯並沒有往下深說,但是他強調該他開口的時候,他一定會說話的,這點沒有任何問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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