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大頭和老魏期待的眼神,想了一下以後,說道:「兩位,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對方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只能請下面的兄弟們繼續吃點辛苦了,這樣吧,他們的辛苦費算我的,你們看怎麼樣?」
「哈哈,朱處長,你這是在打我們兄弟兩人的臉呀!」大頭笑着說道,「我們急着要把這事告訴你的目的,就是想聽聽你有沒有其他的要求,比如說找一找那傢伙還是怎麼着,可沒有管你要辛苦費的意思。\www.\\」
朱一銘自然明白大頭話里找一找對方的意思,他連忙說道:「李老闆,那個沒有必要,還是之前的那話,你只要讓兄弟們看着一點他就行了,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做。另外,我覺得沒必要安排那麼多的人,只要一、兩個人就差不多了。」
「朱處長,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那幫小子不找點事情給他們做,也是惹是生非的,沒事。」老賊說道。
既然對方已經這樣說了,朱一銘也就無法再多說什麼了,只好掏出煙來,分別遞給兩人一支,然後衝着他們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一陣噴雲吐霧以後,朱一銘又問起了豺哥的事情。大頭說那事他已經處理好了,那豺哥知道他們並不是針對他的,也沒有了之前的敵意,現在雙方之間,基本能做到友好相處。大頭特意提到他已經告訴對方,只要他那個跑路的朋友一回來立即和這邊聯繫,對方也答應了。
朱一銘心裏清楚,豺哥知道大頭的勢力,儘管心裏可能有不爽,也不敢表露出來。至於說,他那朋友回來和這邊聯繫的要求也不算過分,豺哥也清楚這邊並不是要找他朋友的麻煩,只不過想通過他找到幕後的人。大頭準備如何對付找他的人,那就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事情了。
朱一銘見該聊的事情說得差不多了,看看時間,估摸着景國強也要過來了,他便掏出手機準備和對方聯繫一下。誰知他剛準備撥號,景國強已經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兩個副局長。朱一銘都照過面,至於說姓氏名隨,他都不記得了,但還是伸出手來熱情地和對付一一握手。
大頭和老賊見了景國強以後,比剛才要拘謹許多。朱一銘也沒有幫他們打圓場,一物降一物,這也算是正常情況。
這頓飯吃完以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大家都喝得不少,尤其是大頭和老賊,已經接近醉的程度了。朱一銘先把景國強和那兩個副局長送走,然後才招呼和大頭一起過來的兩個小弟,上樓去把兩位老大給攙扶下來送回家去。這兩人顯然見過朱一銘,對他很是恭敬,最後還幫着大頭和老賊說了兩句客氣話,朱一銘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朱一銘也喝了不少,這時候,開車回家的話並不安全。他索性去開了一個房間就住在這了,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至於說房費什麼的,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周一早晨,朱一銘剛到辦公室,鄒廣亮的秘書王飛就過來了,他告訴朱一銘說鄒部長讓他和黎副處長九點半的時候,到盧部長的辦公室去。
朱一銘看見王飛自信滿滿的樣子,心裏暗想,看來鄒廣亮對他的這個新秘書很是滿意,要不然不會讓他一再地過來亮相。要知道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跑一腿,完全一個電話就能搞定,鄒廣亮這麼搞顯然有點小題大做的意思。
朱一銘決定等什麼時候有空了解一下這貨的來歷,按說鄒廣亮就算要選秘書,也不至於選到應天市府辦去呀。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的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臉孔,現在要說最關心鄒廣亮的人,那自然非他的前秘書申強莫屬了。朱一銘覺得,現在到了和對方聊一聊的時候了。
朱一銘聽了王飛的話以後,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還有誰?
王飛聽後,很是不滿地甩了一下頭,後來不知想到什麼,還是回答了朱一銘的這個問題。他淡淡地說道:「鄒部長要是沒有其他安排的話,也會過去的。」
朱一銘看對方這裝逼的樣子,從鼻孔裏面嗯了一聲,隨即就不再鳥對方了。他心裏想道,你居然跑到這來裝逼了,連你主子的面子,我都不給,何況你這跑腿的,真是豬鼻子插蔥——裝象。
王飛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以後,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他剛想發作,猛地想起他第一天剛來的時候,鄒廣亮說的話。你剛到這兒來,還不了解情況,這兒可不比之前在應天市府辦,遇事一定要冷靜,做人要低調,這樣才不會吃虧。
朱一銘見王飛臉憋得發紅,最後還是忍氣吞聲地退了出去,他暗暗一笑,便把這個跳樑小丑放在了一邊。
不出他所料的是,王飛從他的辦公室出去以後,立即去了黎兆福的辦公室,不一會功夫,就聽到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看來兩人都已明確對方的身份了,要不然王飛剛從這受了一肚子的氣,不至於轉眼間,心情就如此大好起來。朱一銘想到這以後,不由得暗暗皺了皺眉頭。
九點一刻左右,黎兆福就過來了,這讓朱一銘不禁對其有刮目相看之感,隨即意識到他可能對這次督察組有點什麼想法,要不然,不至於如此低調。意識到這點以後,朱一銘不由得暗暗提醒自己打起精神來小心應對。黎兆福雖然做事容易衝動,但也並不是沒有頭腦。前幾次之所以都敗下陣來,一方面,對朱一銘的情況不了解,另一方面,盧魁在裏面也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這讓他瞬間便失去了翻盤的機會。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三樓以後,朱一銘刻意慢下了腳步,他在等對方示意要不要去鄒廣亮的辦公室。王飛剛才扔下了模稜兩口的一句,鄒部長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也會過去的,所以朱一銘此時還真有點不知該如何處理。
出乎朱一銘的意料之外的是,黎兆福跟在他後面並沒有任何表示,朱一銘停下腳步,他也停了下來,並沒有其他任何動作,那架勢好像是唯處長馬首是瞻。朱一銘見後,心裏暗想,我給你老闆面子,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打定主意以後,朱一銘抬腳直接往盧魁的辦公室走去。
黎兆福見後,心裏欣喜不已,他又多了一個去鄒廣亮那打小報告的機會。他一直深信鄒廣亮之所以一直沒有向朱一銘發難,是因為拉不下臉,怕落得以大欺小的名聲。他是副部長,而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處長而已。黎兆福堅信只要他堅持不懈地在鄒廣亮的面前黑朱一銘,對方最終一定會向他出手的。這樣一來的話,最終收益的自然是他黎兆福,所以他很樂意幹這樣的事情。
朱一銘背對着黎兆福,自然看不見他臉上那得意的表情,不過他要是知道對方心裏的想法,怕是能笑掉大牙。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鄒廣亮倒不是不想把他怎麼樣,而確實是不能把他怎麼樣。這樣一來的話,黎兆福就算打再多的小報告也無濟於事,做得太明顯的話,反而會讓鄒廣亮產生反感。
兩人進了梁浩康的辦公室以後,對方的態度比以往熱情很多,尤其是對黎兆福。這讓某人的心情大悅,如果憑藉督查小組的事情,和這位大秘之間建立起良好的關係,那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黎兆福心裏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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