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昕見他感興趣,於是就把這個王老闆的情況詳細地介紹了一下。全//本\小//說\網//大概是三年前的時候,王玉明不知通過什麼關係找到了唐浩成,於是從那時候開始,黨校的大小業務基本就被他包幹了,大到基礎設施假設,小到裝修改造,幾乎所有的都是由他一手包辦的。
朱一銘聽後,笑着說道:「看來這個王老闆和唐校長之間的關係很好呀,雙方的合作,那可真不是一般的默契呀!」
談昕聽後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作為黨校的總務主任,唐浩成和王玉明之間的事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去年的時候,黨校新砌的綜合樓由設計到建設,再到最後的裝修,都是由王玉明一手包辦的。據他自己有一次酒喝多了以後說出來的,他僅僅從這一項工程當中就賺了百多萬,當然這些錢也不會直落盡他一個人的腰包。
兩人邊說邊聊,朱一銘把車駛進了一條小巷,他已經看見不遠處「四季大酒店」的招牌了。他估摸着從這進去應該能近一點,省得還要再去繞一大圈。
朱一銘的車剛拐進巷子的時候,猛聽見車後響起了一陣震人心魄的引擎聲,他下意思地認為是一輛跑車,要不然搞不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當他轉頭往後看的好像只看見一輛捷達或是桑塔納的車尾,把這樣的車當跑車開,真是有病。朱一銘心裏暗罵一聲,繼續往前駛去。
談昕此時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朱一銘的身上,當看見四季大酒店那招搖的招牌時,她立即意識到了今晚註定將會讓她銘記終生。雖說上次兩人該做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甚至有些夫妻之間未必會做的事情,他們也嘗試過了,但畢竟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今天可就不一樣了,咯咯!
想到這的時候,談昕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所以自然不會注意到其他的東西。
這條小巷雖不是很長,但卻非常狹窄,所以朱一銘開得小心翼翼的,他甚至有些許後悔之意,早知道這麼窄,寧可從外面去饒了。好不容易要到巷子口了,他剛想鬆口氣,突然只聽見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小巷的出口處被一輛轎車給堵住了。朱一銘迅速踩下了剎車,幸虧車速不快,再加上寶馬車的性能確實牛叉,在距離那車大約半米處,他硬生生地剎停了下來。
談昕的身子隨着猛烈的剎車狠狠往前一衝,她連忙伸手抓住了車頂的扶手,看到近在咫尺的車子,她才意識到出問題,一臉驚慌地看着朱一銘。
朱一銘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低聲說道:「你就待在車上面,我下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滿臉擔心地說道:「好,你當心一點!」
朱一銘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對勁,他感覺對方應該是有意為之,否則的話,哪兒有人這樣停車的。
在朱一銘下車的時候,對方的車裏一下子下來三個人,並且看他們的穿着就不像好人。朱一銘頓時覺得心裏有點緊張,他雖然也算是見過一些場面,但像現在這樣一對三的局面,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所以要想搞什麼突襲的話,顯然是不太肯能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對方找錯人了,因為到應天以後,他並沒有和誰發生過矛盾,按說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心裏雖然很緊張,但朱一銘還裝作很沉穩的樣子問道:「幾位兄弟,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好像沒照過面吧?」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從這三個傢伙表現出來的行為來看,一定是有意為之,所以再去講道理什麼的,鐵定是行不通的。他只有出言提醒對方,把對象先搞清楚了。
聽了他的話以後,三人果然一愣神,站在中間的那位衝着右邊的那個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衝着車子一努嘴。右邊的那個寸頭,立即心領神會,快步往朱一銘車的位置走去。
這時候,所有人都能看見車裏的女人——談昕,朱一銘有心想要阻止,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樣的話,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同時,他隱隱覺得對方去看談昕並沒有其他的用意,只是為了確認一下她的身份。難道這些人是衝着談昕來的?朱一銘不禁在頭腦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她僅僅只是黨校的總務主任,並且還是一個女人,按說不可能得罪這些人呀!
朱一銘想到這的時候,決定先觀望一番,如果確實是衝着談昕去的,那麼他就搶先動手,只有干趴下一個,那樣他們才有逃離的可能。大腦在飛速運轉的同時,朱一銘的眼睛也在周圍搜索着,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器具。一會功夫,他就在他身體的側後方看見了一根木棍,雖不是太長,但還是非常結實的,於是他悄悄地把身體往側後方移去。
板寸透過了車窗張望了兩眼,然後走到中間男子的跟前,低聲說道:「豺哥,人不對,年齡上就差了好幾歲。」
被稱為豺哥的三十多歲的男子,盯着朱一銘打量了兩眼,也是一臉的迷茫,然後看了看身邊的兩個手下,兩人也搖了搖頭,一副不敢確認的表情。左邊的那個斜眼兒,低聲嘟嚷了一句,應該沒錯呀,我一直從酒店裏面跟出來的。
豺哥見到這種情況,顯然也有點蒙住了,微微一愣以後,笑着對朱一銘說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我們在找一個朋友,認錯人了,還請你多擔待,回見!」
說完以後,衝着身邊的兩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即轉頭直接往停在巷口的車上走去。上車以後,就直接揚長而去。
朱一銘見狀,連忙回到了車上,掛上行駛檔以後,迅速駛出了小巷。儘管如此,他也只看見一個模糊的車影,別說牌照了,就連車型他都不敢確認,不過十有應該是一輛捷達。
他心裏清楚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既然是有備而來,那就算看到車牌的話,也沒有任何意義,誰也不會傻到用一塊真車牌出來犯事的,那樣的話,除非腦袋進水了。
談昕此時已經被嚇傻了,作為一個有一定身份的女人,她幾時見過這樣的架勢,身體都在微微有發抖。
看着那輛車從眼前消失,朱一銘此時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談昕的身上,見到他這副樣子,心裏不由得生憐愛之意,伸出右手去,把她輕輕攬過來摟在懷裏。車是自動擋的,左手把方向盤問題不大,這條路相對比較僻靜,車速又比較慢,所以基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談昕此時如懷春的少女一般,一頭扎進朱一銘的懷裏,大有永不抬頭的意思。朱一銘的右手在她的後背輕拍了兩下,然後低聲說道:「沒事,有我在這呢,什麼事也沒有。」
在安慰談昕的同時,朱一銘的腦海里在仔細思考着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這輛絕塵而去的捷達十有就是剛才進巷口的時候,陡然加速的那輛。據剛才有個傢伙說,他們甚至從春滿園大酒店那就一直跟過來了。選擇在這動手的話,說明他們對這的地形很熟,知道這個巷子裏面比較狹窄,朱一銘的車開不快,他們繞一圈,也能在出口處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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