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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才猛地想起上班的事情,於是連忙抓起手包往外奔去。上車以後,他才猛地想起從昨晚到現在手機一直關着,於是連忙從包里的手機,迅速摁下了開機鍵。在一陣動聽的開機提示音以後,手機打開了,只聽見嘟嘟嘟……的聲音,一連響了七八聲,朱一銘立即警覺起來,這麼多的未接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他翻開了一看,見除了一個市府辦的固定電話以外,全是是曾善學和於勇打的,朱一銘此時已經可以確認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否則這兩人不會連着撥打自己的手機的。
朱一銘顧不得多想,連忙撥通了曾善學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後,剛響了一聲,就傳來了曾善學急促的話語,「老闆,你在哪兒呢?出事了。」
朱一銘聽後心裏一沉,連忙說道:「我昨晚下鄉了,手機正好沒電了,怎麼回事,善學你慢慢說。」
「老闆,陳玉瓊出事了!」曾善學焦急地說道。
「什麼,究竟怎麼回事,你人在哪兒呢?」朱一銘衝着手機大聲嚷道。
「老闆,我人在市人醫呢。今早,陳玉瓊在臨近家門口的馬路邊,突然遭人襲擊,後腦遭到鈍器擊打,當即就昏厥了過去,幸虧他的丈夫出來買東西,發現得很及時,才沒有釀成更嚴重的後果。」曾善學言簡意賅地作了匯報。
朱一銘聽後說道:「你在市人醫等我,我五分鐘以後就到。」朱一銘說完以後,立即掛斷了電話,然後立即發動了桑塔納。朱一銘一路狂飆,遇見紅燈視若無睹,一加速直接沖了過去。
一邊執勤的年青交警怒道:「媽.的,大白天居然闖紅燈,當我們是擺設呀!」說完,就去掏對講機準備通知下一個卡口的兄弟。
「兄弟,你沒看到人家的牌照,把他攔下來,到時候恐怕你要親自到大隊長那去解釋了。」一邊的老警察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老哥,牌照是多少,我還真沒注意。」
「嘿嘿,到底是年輕沒有經驗呀!」老交警得意地說,「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政府的車,並且很靠前,應該是某位副市長的。」
年青的交警一聽這話,立即蔫了,隨即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笑着說道:「一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開着領導的車出來得瑟,現在急着回去交差呢。」說完這話以後,他把對講機放進了衣袋裏面,並且用力往下塞了塞,好像生怕它會自己往外蹦一般。
朱一銘風馳電掣地駕着車到了醫院以後,曾善學已經等在門診大樓的前面了。朱一銘一腳剛踏出車門,就衝着站在跟前的的曾善學說道:「人怎麼樣?」
「人正在搶救,現在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曾善學面色凝重地回答。
朱一銘聽後,不由得把眉頭緊鎖了起來,邊走邊說:「家屬還在不在這,她先生是哪個單位的?」
曾善學連忙答道:「在張梁鎮的財政所工作,正在手術室外面守着呢。」
朱一銘聽後,沒有再說話,帶着小跑向前走去,上樓梯的時候,都是兩坡一上。到了三樓,遠遠地看見一個落魄的年青男子,正垂着頭坐在椅子上,看身影非常的孤單和無助。朱一銘走過去的時候,曾善學已經搶先一步,上前推了一把陳玉瓊的丈夫,低聲說道:「朱市長,來看你了。」
對方一聽,這才緩緩地抬起頭,慢慢地站起身子。朱一銘見狀,連忙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他,說道:「我有點事情,來遲了一步,真是不好意思。」
「市長,你能過來,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我代表我妻子謝謝你了。」陳玉瓊的丈夫有氣無力地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你坐,你坐。」朱一銘邊說邊扶着他坐下。
朱一銘剛準備掏煙,曾善學已經從衣袋裏掏出一包玉溪,先遞給陳玉瓊的丈夫一支,然後遞給朱一銘一支,隨即上前一步,為兩人點火。三個人三支煙,坐在一張長椅上默默地抽着。
朱一銘等他的狀態恢復了一些以後,問了一下陳玉瓊的情況。他也說不太清楚,今早,妻子走得比往常早,他正好要到市里開會,所以不着急,於是到超市買點東西,突然發現妻子倒在離家不遠的馬路邊。他連忙快步奔上去準備扶她起來,突然發現她頭上居然有血跡,於是連忙撥打了救護車。到了醫院以後,立即就被推進了手術室,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只見護士不斷地出來,就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曾善學見狀,對從一邊的科室里走出了的一個護士說道:「請把你們的院長請過來,就說市政府的朱市長在這等她呢!」
小護士一聽這話,臉都嚇白了,連忙一路小跑着向院長辦公室奔去。朱一銘聽了曾善學的話以後,心裏一陣欣慰,看來這個秘書自己算是選對了,跟在後面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居然已經能夠猜到他心裏面所想的東西了。
市人醫的院長扈秋琳正在和三位副院長在辦公室開碰頭會,突然一個小護士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扈秋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瞪了坐在左邊的副院長一眼,護士這一塊的工作是他分管的,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領導開會怎麼直接往裏面闖。那個副院長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剛準備出言呵斥兩句,那位小護士結結巴巴地開口了,「院,院長,市政府的……朱市長,讓,讓你過去一下。」
扈秋琳面色一沉,連忙問道:「哪個市長,在哪兒呢?」
「朱,朱市長,好像是的,那人是這樣告訴我的。」小護士不敢肯定地說,「在手術室門口。」
扈秋琳一聽這話,立即站起身來,立即往外走,三個副院長也緊跟她的腳步。扈秋琳邊走邊問:「手術室裏面誰在做手術呢?」
她這話問過以後,居然沒有一個人回答她。扈秋琳不滿地往後瞪了一眼,低聲說道:「我們的工作還是要再實在一點,市長都找上門了,我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樣的話,多被動。」
三個副手聽了她這話,一聲不吭,心裏暗暗都把其他人怪罪了一番。
扈秋琳剛出樓梯,一眼就看見了一個年青人正背着手站在走廊上,不是新任的主管教育和衛生的副市長朱一銘又是誰呢,腳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大了不少。後面的三個副手一見她的表現,心裏立即一拎,看來那小護士說的,確有其事,要不然的話,一把手不會是這樣的一番表現。
朱一銘和市人醫的四個院長一一握手以後,沉着臉說:「扈院長,我別的話不說,現在在手術室里的是我們市府辦的一個工作人員,她是因公受傷的,請你們盡一切可能進行救治。」
扈秋琳一聽這話,連忙說道:「請領導放心,我們一定盡力而為,您先等一等,我這就進去看看。」說完,也不等朱一銘表態,立即轉身就向手術室走去。聽了朱一銘的話後,她知道這個時候,搶救病人就是對領導最好的尊重。幾位副院長也想進去看看,奈何人家是一把手,這個功勞註定和他們無關了,只有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白痴都看得出來,領導的心情不好,你可別自討沒趣。
扈秋琳進去十分鐘以後就出來了,她對朱一銘說道:「朱市長,我剛才去了解了一下情況,手術很成功,還有一會就可以結束了,病人的生命沒有危險,但是恢復可能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
她的話剛說完,突然聽到撲通一聲,大家扭頭一看,只見陳玉瓊的丈夫跌坐在椅子上。他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不管怎麼說,只要妻子生命沒有危險就行了,這是他最擔心的。
朱一銘見狀,轉過頭來,對扈秋琳說:「扈院長,就辛苦你了,總之一句話,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陳玉瓊同志醫治好,也算我私人拜託你了。」
扈秋琳聽了這話以後,頓覺肩頭的擔子很重,連忙說道:「請領導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去,用力地握了握扈秋琳的手。
又等了一會,朱一銘就帶着曾善學告辭了,情況也了解得差不多了,陳玉瓊的情況應該不算太悲觀,他在這個地方,反而會影響人家醫院的正常工作,另外他也有更主要的事情要去做。
陳玉瓊的丈夫把他們送到樓梯口,朱一銘堅決讓他回去,扈秋琳帶着三位副院長則一直把朱一銘送上車,才急急忙忙地又奔手術室而去。
朱一銘上車以後,掏出手機來,撥了一個電話。接通以後,他恭敬地說道:「李書記,你好,我是朱一銘,有點事情想向你當面匯報一下,不知你是否方便?」
電話里隨即轉來李亮乾脆的聲音,「你過來吧,我在公安局呢!」聽了朱一銘的電話以後,不等吩咐,於勇就一打方向盤,直奔公安局而去。
剛進大門,朱一銘就看見肖銘華正站在門廳處等待自己,心裏不禁一樂,看來李亮還是很給自己面子的。儘管和肖銘華的關係很好,但他並不知道自己過來,現在這個情況,一定是李亮通知他的。
兩人見面以後,只是簡單地握了握手,然後並行往前走去,肖銘華小聲說道:「媽.的,下手太狠了,這是想要人的命呀!」
朱一銘聽後眉頭一皺,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看來大家很清楚他此行的目的。朱一銘倒也不擔心,他打定主意了,這事一定要為陳玉瓊出頭,他感覺到針對她的這次襲擊,十有和她正在調查的事情有關。朱一銘清楚地記得上次她來匯報工作的時候,提到發現了一點異常情況,她正在進行深入的調查,估計是有人坐不住了,想要下死手了。朱一銘的心裏非常氣憤,明知陳玉瓊的身份是政府工作人員,都敢這樣去做,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見到李亮以後,略作寒暄以後,朱一銘就說明了來意,並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向他作了匯報。李亮聽後眉頭不由得緊鎖起來,接到這個案子,他們就覺得不簡單,一個在政府工作的女同志,值得誰去痛下殺手,讓人很是不解,現在聽朱一銘這一說,如同撥開雲霧見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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