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齊雲霄看着自己被抓出來的心臟,還是一臉的不敢置信,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殺死。
就算是在修羅幻境裏。
那一顆心臟雖然是被修羅幻境無上大能同化出來的,但是跟正常的完全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血淋淋的,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動,跟他還有着密切的聯繫;可是下一刻,那隻手指甲很長的手掌,猛的用力。
齊雲霄親眼看見自己的心臟爆碎。
感覺到了一陣劇痛,和一陣無力。
驚恐,害怕,憤怒,懊悔……
他緩緩的轉頭,在靈魂即將被修羅幻境的強大力量送出去之前看到了殺他的人——
那是一名長相非常英俊,又帶着妖異的男人。
他的眼睛很奇特,是一雙豎瞳,綠色的。
此人,正是曾經步月嬋的追隨者,白離心!!
步月嬋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出現了。」
白離心將靈魂回歸的齊雲霄一腳踢飛,眼神堅定的說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有需要,我定然不離不棄,就算整個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
步月嬋道:「我不需要他們的相信,我只需要他們的臣服。」
「……好!」
步月嬋目光一冷,立即衝進人群。
胡蘿蔔神器再次被召喚出來——
「蘿蔔開會!」
「鎖!」
「轟轟轟,轟轟轟——」
足足十三根巨大的胡蘿蔔從天而降,將齊雲霄召喚過來的幫人統統圈在裏面。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群人從外面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胸前異常宏偉的女子,領着一群娘子軍。
「宮主,屬下來晚了!」
這些,全都是月兔宮的人。
她們收到消息,說自家宮主正在玄武掌控的修羅幻境中與人大戰,她們豈能讓宮主一個人在那裏奮鬥,當即組團而來。
「好,蘿蔔大陣,就位!」
步月嬋一聲令下,來人中立即有十三個快速移動,和十三根胡蘿蔔陣心站在一起。
「給你們兩個選擇,臣服,或者,死!」
######
「玄武,玄武,給老子出來!」
被大陣包圍的人群中,有個男人大聲喊道。
此人也是不簡單,在神界頗有名望,乃是萬獸神宗的太上長老,萬獸神宗的掌門還得稱呼他一聲師叔,是一名神皇后期;此人前段時間在某個渺無人煙的地方閉關,所以並不知道荒樹的出現,也就沒有去炎黃世界搶奪,因此逃過了一劫。
玄武畢竟是此地的城神,被這麼大聲喊着不出現有點說不過去,於是慢吞吞的走了出來,看着在場中戰鬥的雙方,懶洋洋的說道:「找我老頭子有啥事?這兒太危險了,我老頭子還是遠離是非的比較好一些。」
那人道:「你是這裏的城神,步月嬋在這裏大開殺戒,你難道不管一下?」
玄武長眉甩動,道:「來我這裏的人都知道,我們玄武一族遠離是非,不參與是非紛爭,你們這個事情,我管不了。」
太上長老怒道:「什麼叫你管不了,你管不了就不要做城神,把城神神牌交出來。」
「轟——」
步月嬋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整個人踹的後仰八叉倒在地上,後腦勺都差點被撞碎。
「自身難保了,還敢跟玄武叫板,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底氣?」
「殺!」
「轟轟轟,轟轟轟——」
步月嬋似乎對他有意見了,專門追着他打。
老傢伙這下害怕了,恐懼了,手忙腳亂的,神皇后期,如何跟一個身懷鴻蒙之力的大神皇相提並論?沒過多久,就被打的遍體鱗傷,幾乎都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
老頭好不容易才到神皇后期的,可不想因為被步月嬋殺掉而修為降級。
要知道,他的年齡也已經非常非常大了,一次降級到神帝之後,也許他不會馬上死掉,但是這輩子都無法再次登上神皇寶座;還有,現在是冥界入侵的大時代,一旦失去了神皇的修為,連主戰場都上不去,只有被殺的份,他可不願意做那任人宰割的魚肉,或許,跟着身為大神皇的步月嬋,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於是,老頭乾脆的大聲叫道:「步月嬋,我臣服!」
但是,步月嬋卻是冷冷一笑:「你以為誰都可以做我的手下?一個只會操控野獸的農民,本美女不稀罕。」
說完,抓起綺羅神扇,就要給他來一下。
老頭大驚:「不,步宮主,你剛剛說給我們兩個選擇的。」
步月嬋道:「那是剛才,不是現在。」
「唰——」
紅影晃動,血光沖天。
本就被打的渾身沒有完整骨頭的老傢伙,哪裏還有躲閃的機會,直接被斬掉了頭顱。
修為降級!
「啊——」
眾人都是驚呼,剩下的那些人面面相覷,似乎在做着選擇題。
也有人看向玄武,希望他這個城神能來句公道話。
可是玄武卻說道:「之前,你們受到齊雲霄的號召,前來要殺步月嬋,現在你們技不如人反被殺,就想到要我這個城神來主持公道,可是那樣的話,我豈不是失去了公道嗎?我玄武族一向公平公正,所以今天的事情,我兩不相幫,你們自己解決。」
白離心道:「小嬋,你要找高手,何必找這些人,我有人。」
看到步月嬋似乎真在考慮,那些人頓時穩不住了,馬上有人出列:「我願意臣服。」
「我也願意。」
「我臣服……」
人群中,有個戴着面具的女人遠遠看着,直到齊雲霄召集來的所有人,不是死,就是臣服;她輕輕轉身,悄然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實際上,她才是這起事件的罪魁禍首,是她喊破虞曉青和唐笑薇是葉開的人,是冥界的奸細;不然她們也不會引來眾人的討伐,也就不會出現步月嬋跟齊雲霄等人的對峙。
此人,正是從炎黃世界逃出來的……凡!
「沒有了葉開,炎黃世界應該能為我所用了吧?」她心中默默的想道。
而步月嬋直接說道:「去青丘!」
######
一個不知名的溶洞裏面。
紫熏默默守着形如石頭的葉開,腦子裏全是失而復得的那些記憶。
她想到了兩人的初識,想到了兩人一路走來的風景,想到了那麼多悲歡離合,每想一次,都痛一次。
「小弟,我欠你一個新娘,欠你一個洞房花燭,所以,今天,我將是你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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