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後的魯人佳心情愉悅。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顯得更加艷光照人了。
自從彈奏一曲之後,魯人佳發覺了孫子洋的變化,那個大男孩看她的眼神明顯更加專注,也更加興致盎然了,跟她討論了一連串音樂方面的問題。
一談起這方面的話題,魯人佳就遊刃有餘。
畢竟第一次跟孫子洋出來吃飯,在孫子洋強大的60點魅力震撼下,25點魅力的魯人佳還是有點小緊張的。現在她不緊張了,漸漸找到了感覺。
察覺到麥子和海mimi那種挫敗不甘的眼神,再看到柳芽低着頭好像在哭,魯人佳心情好到了極點,還有了種自信,覺得那些名頭比她大的妞也過如此。
孫子洋談性十足,一方面他對魯人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另一方面他也留意着7號桌三個妹子的臉色。他發現自己和魯人佳談得越歡,麥子和海mimi的臉色就越難看,這讓他有了高談闊論的動力。
用眼角的餘光察覺到7號桌的雲牧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孫子洋又有點寂寞如雪了,這個新冒出來的宿敵,原來不過如此。
⊙v⊙*⊙v⊙
雲牧的屬性面板冒出一行很有意思的提示:「任務目標魯人佳發生變化,需重新鑑定。」
雲牧重新鑑定了一次,頓時發現了差別,魯人佳的魅力從25提升到了35點。仔細想想這也在情理之內,雲牧獲得了美妞的好感興趣可以提升魅力,別人也可以。剛才魯人佳大出風頭,估計引起了孫子洋的興趣,也引起了現場很多牲口的興趣,魅力增加了10點。
想明白了魯人佳的問題,眼前三個女孩兒的問題他還沒想明白。
他搞不懂柳芽為什麼突然就低着頭傻樂,也搞不懂麥子和海mimi為什麼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更搞不懂剛才三個女孩兒為什麼突然心情都很不好的樣子。
尤其是剛才三個女孩兒的突然變臉,雲牧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說白了很簡單,一切都源於虛榮之心,或者說攀比之心。
這個年紀的雲牧還不理解少女那種奇怪的虛榮心,也不能理解青少年那種隨時都可能冒出來的攀比心。即便他自己,有時候也忍不住去跟別人攀比,這就是少年人和成年人一個顯而易見的差別。
當然,並不是說年紀大的人就不攀比了,大人攀比的方式會圓滑得多,層次高的人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未成年人很難做到如此淡定。
少男少女的攀比之心,根本攔不住。
曾幾何時,學校里還有着防攀比的制度,比如一中有幾年就勒令全體學生必須穿校服,理由就是防止攀比。事實證明,這根本就沒用。
當然,普通的少男少女,學校還是可以攔住的。比如當年勒令穿校服的事件,搞得怨聲載道。學校說是很重視孩子們的心聲,實際上一般的學生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直到03年的時候,幾個市領導的千金聯合撂下狠話:再穿校服我們就轉學!
學校馬上就聆聽到了學生的心聲,從那以後,一中就不強制穿校服了,平時上學穿什麼都可以,只要記得佩戴校徽就行。
扯遠了,現在把話題扯回來。
看着低頭聳肩,像個傻妞一樣傻笑的柳芽,麥子和海mimi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個妹子的思維很發散,剛才這眼神,意思是:有jiān情,絕對有jiān情!
兩個妹子都有種做電燈泡的感覺,她們強烈懷疑,所謂的相親根本就是藉口,用她們豐富的經驗來看,雲牧和柳芽怎麼看都像對勾搭多年的小夫妻。
那種你來我往的鬥氣,那種朦朧模糊的相惜,那種隱約含蓄的默契,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地。
看了看雲牧,又看了看柳芽,海mimi八卦之心泛濫,她突然在想:莫非小師弟和柳芽已經勾搭在一起很多年了,故意以相親為由掩蓋他們si底下的jiān情?
海mimi感到很有壓力,看來近水樓台也未必能先得月。
「不吃了,我們走吧。」
海mimi既受不了同桌雲牧和柳芽醞釀出來的詭異氣氛,更受不了餐廳里那種魯人佳光滿四射的氣氛,於是提出撤退的建議。
麥子淡然道:「我們幹嘛要走?要走也是那對狗男女走。」
雲牧認真看了麥子一眼,這種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妹子,他很欣賞。
面對有些人,該撤就撤,比如他在夢裏面對魯人佳的幾百粉絲,直接就撤退了。那種夢境中無關緊要的龍套,即使全部打倒也沒任何意義。而現實生活中就不同了,孫子洋跟他吹響了決鬥的號角,魯人佳是他的任務目標,就這樣灰溜溜地撤退,完全不符合雲牧的風格。
他很平靜道:「我還沒吃飽,等會兒吧。」
「嗯,我也沒吃飽呢……」
柳芽有點夫唱fu隨的意思,絕不敗退。
她意識到現在的場合併非孤男寡女,止住那吭哧吭哧的古怪笑聲,發揮出強大的自我調節能力,恢復了校花風範,一臉的若無其事。
看也不看雲牧一眼,她低着頭,非常斯文秀氣地擺弄着那塊奶油蛋糕。
柳芽不看雲牧,雲牧沒辦法不看柳芽。
他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敗家婆娘,好好的一塊蛋糕你折騰得亂七八糟,這也就算了,可是你為什麼非要把蛋糕往鼻子上送啊?
忍無可忍之下,雲牧抽出一張餐巾紙,輕輕擦着柳芽鼻頭上的奶油。
在這麼有情調的時刻,麥子和海mimi眼睜睜地看着雲牧跟柳芽。
敗家婆娘扭頭躲閃了一下,沒躲過去,看到雲牧手裏餐巾紙沾着的一小團奶油,她終於搞清楚了情況,頓時耳根發燙,小臉漲得通紅,搶奪紙巾擦了擦。
再注意到麥子和海mimi一副強勢圍觀的表情,柳芽大窘,整個人趴在桌上。她肩膀微微聳動,也不知道在笑,還是在哭。
雲牧很納悶兒:「又怎麼了?」
柳芽把頭埋在了她雙手換成的臂彎里,傳來的聲音很硬氣:「我不理你,不理你!」
雲牧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這到底怎麼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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