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隻老狐狸的夫人還與我哭訴希伯恩的那傢伙只有一寸來長,而且每次都得靠吃壯陽丹藥才能勉強行事~」雷棟與盧卡斯此時也是開了竅,一人一句。
「是啊是啊,老狐狸的夫人也是這麼與我說的,昨夜她被我服侍的妥妥帖帖的,還商討着要與我私奔呢~」
良久過後,吉諾德的鐵室又恢復了之前的爛漫。
「大人你真的要把那三個人給留下嗎?那個叫陸揚的古靈精怪,我看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啊~」吉諾德的大夫人道。
「哈哈,幾個小小的武王本將軍尚未放在眼裏,且讓他們再好好娛樂我一陣子再作打算~」
「將···將軍···老狐狸那邊將軍又打算如何應付呢?」吉諾德的二夫人一邊呻.吟一邊問道。
「哼,本將軍向來只受陛下之命,那隻老狐狸的話本將軍又豈會放在眼裏!」
「可··可陛下不是很聽那隻老···老狐狸的話嗎?」吉諾德的四夫人性格較靦腆,罵完老狐狸三個字臉上已是一片緋紅。吉諾德一見色心一動,眾身一躍便把四夫人撲在了地上。
「將軍,難道那火魔便真的那麼厲害嗎?」三夫人湊了過去一臉擔憂地問道。
吉諾德喘了一口氣道:「鎮守斯坦特城的布雷迪是武皇巔峰,都沒能守住城門,想必火魔必有它的過人之處啊~」吉諾德的臉上此時卻透露出一絲無奈。
「那如果陛下聽了希伯恩的話,大人你豈不是···,啊,大人~~~」四夫人剛剛說到一半,吉諾德又是上下其手,一邊笑道:「你夫君我身經百戰,區區火魔又怎能難得住我?」
「那倒也是,只是奴婢不明白陛下為什麼要重要希伯恩這隻老狐狸,他可是曾經造過反的人啊,陛下便不怕他再起異心嗎?」
「陛下深謀遠慮,我與你等也說不清楚!」
「哼,深謀遠慮,我看他是昏庸無道,這些年來多少忠臣都被希伯恩所害,他卻無動於衷····」大夫人臉上忽然一怔,神情有些嚴肅地道:「大人,那隻老狐狸這一次不會是想除掉您吧?」
「胡說!」吉諾德狠狠握住大夫人的肉.團,大口喘息道:「我為陛下立過多少汗馬功勞,陛下怎麼捨得殺我~~」
「大人,這已經是您今天的第十五次了~~」
深夜時分,軍事基地的另一個鐵堡里,艾倫今日在帝都召集的十人中的其中六人正被綁在六個銀白色的柱子上。
這間鐵堡裏面昏暗至極,沒有一絲光照,偶爾會有一隻烏鴉飛來,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
烏鴉的來處是一個寬有三丈的深井。這個深井在鐵堡的正中央,若是順着井看下去,則會有一道光澤反射出來,這道光澤是深紅色的。
血的氣息從井中瀰漫在整個鐵堡之中,六個人每呼吸一次身上的暴戾之氣都會多上一分,他們的頭髮開始脫落,他們開始長出獠牙,而他們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瘦弱,漸漸的臉上的骨骼也突出了來,只有那一雙眼睛囧囧有神,散發着邪異的紅光。
這時一個鐵鞋聲在堡內響了起來,希伯恩嘶啞而陰冷的聲音開始在鐵堡中響起:「沉睡吧,吾之子,沉睡在血井之中,在夢中做我的僕人,在夢中為我守護靈魂,在夢中為我執掌天下!!!」那六人一一向希伯恩揮舞着干皺的手臂,眼神里透露着膜拜與哀求,似乎是在乞求能與自己心中神接觸一下。
希伯恩一步一步走近,面露慈愛之色,左手輕輕的撫摸在他們的額頭上,吟誦道:「去吧,到你們靈魂的歸屬之地~」
六人身上的鐵索同時落在了地上,一一來到希伯恩的身前,在希伯恩的手上輕輕吻下,猶如走進神殿一般消失在血井之中。
希伯恩腰間的金劍懸浮在血井之上。他口中念着一道道魔法咒語,那金劍的劍端開始有一道道青色的波紋向着血井裏面散去。他每一句咒語,深井裏面的血水便會漲高一分,漸漸的,希伯恩的劍與血水已只有一寸之隔。
希伯恩大喝:「我沉睡着的兒啊,用你們的靈魂守護你們的身體,用你們的靈魂征服你們的意志~~」
希伯恩的金劍猛然向着鐵堡內的六根銀色的柱子一指,血水如被吸住一般,一分為六向銀柱衝去。銀柱瞬間便被血染成了猩紅色,鐵堡的地上乜有沾上一滴鮮血。
希伯恩一邊舞劍,六根銀柱上的血膜交替流轉,形成一幅幅魔法圖案,那血膜漸漸匯聚,慢慢縮小,最終化成了六道猩紅色的影子,那六個影子竟猶如有生命一般,在銀白色的柱子緩緩爬行,相視叫望。
希伯恩暗黑的臉上泛起一道笑意,緩緩說道:「來吧,我親愛的僕人!」那六道血影同時跳離銀柱,圍到了希伯恩身前,一一跪拜在地上····
陸揚三人被吉諾德安排在了一個戰士宿舍之中。裏面已住有數千人,三人剛一走進便有一群老兵前來敲詐,陸揚探測這幾個人的修為在武靈中期,單打獨鬥自有勝算,若要論群毆陸揚三人自然是只有挨打的份兒了,所以三人乖乖的把身上所有的財物都掏了出來,又乖乖地向着最陰暗的角落走了去,三個人共着一張床。
夜已靜,戰士們經過一天訓練已是疲憊不堪,鼾聲此起彼伏。陸揚三人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這時只見盧卡斯悄悄從褲襠裏面拿出一些乾糧道:「雷公子啊,想必你一定餓了,剛剛我偷偷藏了一點乾糧,來您先吃!」
「哎,盧兄弟何必這麼客氣,我若吃了你自己不就沒得吃了,還是你吃吧~」
「哎,我與雷兄你情同手足,雷兄又何必計較這些,再說了,我的肚子現在還飽着呢!」
「如此便多謝盧兄了!」
「雷兄儘管享用!」盧卡斯又對陸揚道:「陸兄啊,實在是不好意思,我身上實在是沒有多餘的乾糧了,陸兄便在餓一宿,明日自然就有軍糧了~」
「哼,這隻小狐狸,原來是想巴結雷棟!」陸揚暗道,拍了拍雷棟的肩膀道:「雷兄啊,日後你可千萬不要騙那些人你是那什麼什麼公爵的孫子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你是假冒的可就不好了~」
「可!」雷棟尚未說完陸揚便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當下心想:「陸兄的眉頭一直朝盧卡斯那邊挑,莫非這盧卡斯有什麼問題不成?」便道:「陸兄說的及是,今日愚兄一時糊塗,下次再也不敢了~」
「呃,雷兄啊,不知怎得,我肚子突然咕咕叫起來了,不如乾糧你分一半給我吧!」
「既然如此盧兄你還是都拿去吧~」
「雷兄你果然夠義氣,好,我便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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