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學家們總說中美合拍文體兩開花,而周銘這邊也同樣是臨陽濱海兩開花,當周銘回廠里解決父母謠言問題的時候,濱海蘇涵這邊對王家的報復行動仍沒有結束,還愈演愈烈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王家在陳家老人寧願把青花瓷瓶給打碎了也不願接手的事情後,終於感覺到了這個事情的嚴重,好像沒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可王竹中和王治平父子他們卻仍然驕傲着不願認輸,他們覺得自己王家在濱海多少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家族,最不缺的就是關係,你能針對報社公司和機關,難道你還能針對濱海市的所有單位不成。
「治平,恐怕你的報社和我的單位咱們是回不去了,不過這並沒有什麼關係,就當我們是停薪留職好了,我們再去找其他人幫忙,先去其他單位避避風頭,等過了這陣子我們再回來就是了。」
王竹中告訴王治平說爺爺還有其他幾個老部下是能說得上話的,他們沒必要非那麼死腦筋的和一個瘋女人較勁。
這讓王治平喜出望外,因為他原本還糾結着如果陳爺爺這邊走不通,他又要被逼着去給蘇涵給周銘道歉去了,這讓心高氣傲的王家少爺怎麼能接受?他每每想起自己去找蘇涵,居然連那個女人的面都沒見過,直接就給一個秘書敷衍打發了,他就氣得抓狂,那種恥辱他再也不想面對第二次了。
不過顯然父親也同樣不願這麼恥辱,他也是很有骨氣的王家人,什麼蘇涵什麼周銘,我們就避開你們一陣,等以後咱們再算賬!
不就是在報紙上隨便發了點文章嗎?就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會這麼大動干戈,想因為這個給你們低頭道歉,那是做夢!
王竹中和王治平都是很傲氣的王家人,他們到現在還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也不知道那篇文章讓周銘的父母多痛苦,或者他們就算知道了也只會哈哈笑着活該,不過他們這時還並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喂!趙叔嗎?我是竹中,我這邊單位上碰到點事,您看能不能幫我調動調動關係,換個崗位或者單位,我這邊……趙叔您說您聽不清楚,事情很多嗎?下次再說,趙叔沒關係的,我這……」
「剛哥我是小王呀,以前咱們都是一個連隊的老戰友啦,這次……你說你也有事?那沒關係,我知道剛哥你忙,那我們下次再約一起……喝……酒?」
「王叔我是竹中……」
王竹中翻開自己寶貴的通訊錄,一個個播着電話,可不管是誰,不管以前的關係有多好,一聽是王竹中,都不等他說事,就一個個推脫說自己有事然後也不管王竹中在說什麼就匆匆掛斷電話了。甚至到了最後,王竹中才撥通電話,才報出自己的名字,那邊就直接掛斷了。
一連撥了十幾個電話都是如此,這讓王竹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個婊子!她怎麼敢這麼做?為什麼這些人都像狗一樣那麼聽他的話?」王竹中憤怒的把電話摔在地上。
王治平被嚇了一跳,然後躲得遠遠的了,他雖然不知道阿爹怎麼會生那麼大氣,但想來還是蘇涵那邊報復的事情,這個時候自己不躲遠一點,難道給阿爹看着礙眼,過來打自己一頓嗎?
不得不說王治平還是很了解他爹的,王治平前腳才挪動腳步,就聽那邊王竹中怒吼道:「王治平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王竹中一邊怒吼着一邊拖着一條椅子就過來然後狠狠砸在王治平身上,打的王治平嗷嗷亂叫。
他媽盧芳這一次破天荒的沒說什麼,就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竹中不知打了多久,打的他手都酸了,王治平也蜷縮在地上喊不出聲音了。
這時盧芳才突然問話道:「家裏還有多少錢?」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王竹中愣了一愣,不過很快他反應過來了:「對呀!我們家這些年可攢了很多錢,我沒有細細數過,但想來幾百萬現金是隨便有的,還有一些股票和債券一些雜七雜八的,能有上千萬吧。」
王竹中驕傲的揚起了頭:「有了這些錢,就算單位給我停薪留職了又怎麼樣,就算那些人現在不敢和我們聯繫了又能怎樣?我們還不是一樣能過的很瀟灑,盧芳治平,咱們現在就去辦護照,先好好出國去玩他個一年半載的再回來,到時候一切就都沒問題了!」
王治平這時也站起來給阿爹豎起了大拇指:「還是阿爹有辦法,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什麼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同時王治平心裏還暗暗發誓,娘希匹的,自己就當這是給自己放的一個假了,等自己從國外度假回來,到時候自己一定要寫更多的新聞。他們不是很在乎臨陽那邊嗎?那自己就衝着那邊些,就衝着那個什麼周國平和王鳳琴寫,把他們寫成最無恥的狡詐惡徒,咱們就等着瞧好了!
隨後王竹中他們就都開始收拾起了行李,很快他們都收拾好了來到客廳。
「蘇涵那個小娘們以為這樣就能玩死我們了嗎?我們可是王家,我們的底蘊是她永遠都無法想像的,有本事你也把我們的錢全變走呀!」
王竹中放着豪言壯語,然後帶着老婆兒子出了門,然而他才打開大門走出去,就馬上有人過來抓住了他。
王竹中當時就慌了:「你們要幹什麼?綁架還是打劫嗎?還是你們是蘇涵那個小娘們派來的,她就這些手段了嗎?這裏可是豪宅別墅區,你們在這裏一定會暴露的,你們跑不了!你們要是要錢的話我行李箱裏有,我老婆也就在那邊,她很漂亮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王竹中被抓住了,他開始還很硬氣的威逼利誘,但到了後來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甚至連自己老婆都給賣出去了。
就連門口這些人也聽不下去了告訴他:「老實點,我們是法院的,過來告訴你們,你們作為幾個巨額債務的擔保人,需要履行擔保義務。」
另外的人則說:「我們是公安局的,你們涉嫌幾起經濟犯罪,請你配合我們回去調查。」
王竹中當時就懵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立即拼命掙紮起來:「不要,我不要和你們回去調查什麼,我沒有違法我不要坐牢!你們這是在瞎抓人,你們是蘇涵那個婊子派來的對不對?你們這些落井下石的混蛋……」
可王竹中哪可能掙脫得了這些執法人員,三兩下就給治得服服帖帖了。
不過王竹中害怕的坐牢並沒有,最終王竹中交了六百萬的罰款以後被取保候審了,王竹中最後走出派出所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這六百萬的罰款直接掏空了他的家底。
王治平躲在盧芳身後,他渾身發抖很怕王竹中再打他,不過他爹這時也沒再教訓他的興趣了,這一家人就這麼回家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任由他們欺負!我們王家不是你們的對手,但不意味着你們就可以在濱海這麼胡作非為,沒人能對付得了你們了!
王治平回到家就進房間躺在了床上,他原本想好好睡上一覺,但想起這幾天的事情就讓他怒不可遏,他隨即爬起來然後撥通了沈善長的電話。
「治平呀!很抱歉我這邊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你放心,譚大師的字畫……」
電話才接通,沈善長就急忙解釋起來,但王治平很快打斷了他:「善長,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事情,我想最近我們王家的事情你也一定知道了吧?蘇涵那個賤女人太過分了,我希望你能幫幫我。」
沈善長那邊說:「你們王家最近的一些事情我的確也聽說了,不過我也是愛莫能助呀!」
聽他這一副推脫的樣子,王治平當時就惱了:「善長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們沈家在濱海可是最厲害的,不管政界商界都有說得上話的人,怎麼就愛莫能助了?而且這次我們王家的事情都也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讓我寫那篇新聞,怎麼會搞成這樣?」
「趕緊打住!」沈善長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寫什麼新聞了?你要寫什麼新聞不都是你王大少自己的主意嗎?可不要誣賴在其他人身上,我還有事,再聯繫吧。」
「善長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們不管啊?我可是幫了你的忙……」
王治平大聲喊着還想說什麼,但沈善長才懶得管這麼多,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聽着電話里傳來的忙音,王治平懵了,他不明白沈善長怎麼會這麼噁心,自己明明是幫他寫的那篇新聞,怎麼他轉頭就翻臉不認了呢?
「原來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嗎?就因為你幫沈家寫了新聞才弄成這樣的!」
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王治平嚇的急忙轉身,他老爹王竹中一步步走過來,他尖叫着解釋:「阿爹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我以為那周銘不過就是個臨陽來的鄉巴佬,他父母就是兩個垃圾工人,隨便寫點新聞,他們也不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
「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蠢東西,你怎麼不想想沈家要是有本事怎麼會找你?你真以為自己進了江南報社就是什麼了不起的玩意了嗎?我打死你這頭豬,我他嗎真是養頭豬都比你有用!」
王竹中越說越暴躁的進來又狠狠抽打了王治平一頓。
盧芳就站在門口,看着這老爹打兒子,她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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