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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藥道的弟子而言,失職是不小的罪,特別是他們所養護看守的藥田,更是老祖藥田,在這裏所種的靈藥,都是宗門之寶,都是諸位老祖心頭之寶,珍貴無比,在這裏的靈藥丹草,都是十萬年之上。
現在失火,被焚燒了如此之多的靈藥丹草,若是諸位老祖怪罪下來,只怕是大師姐也是保不了他們,特別在這個時候妙手聖子借題發揮,欲打擊芍藥聖女。
「弟子守護藥田,寸步不離。」在這個時候,芍藥聖女門下的弟子都紛紛一拜。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頻頻失火。」在這個時候,懸葫寶王也仔細地看了一下焚燒的痕跡,不由為之臉色一變,說道:「此乃是真火,非一般的火,必是有人縱火。」
懸葫寶王這話一說出來,芍藥聖女門下的弟子更是臉色大變了。
「若是有人縱火,為何沒有看到人呢,沒有抓到縱火之人呢」妙手聖子冷冷地看着芍藥聖女的門下弟子。
雖然是奈何不了芍藥聖女,但是,可以從芍藥聖女門下一一擊破,以打擊芍藥聖女。
此時,懸葫寶王也是看着芍藥聖女門下的弟子。
被老祖這樣盯着看,芍藥聖女的門下弟子都不由心裏面直打哆嗦,急忙伏拜於地,說道:「回老祖,我們寸步不離,未離開藥田半步,未見到有任何縱火之人。」
「若是沒有縱火之人,為何藥田又會失火。」在這個時候,妙手聖子沉聲地說道:「難道是有人監守自盜,丟失靈藥,所以,就演出失火燒藥之戲,以掩蓋罪行。」
這話一出,那就是嚴重了,如同晴天驚雷一樣,芍藥聖女門下的弟子都瞬間臉色煞白,立即跪倒在地,說道:「老祖,師姐,我們恪守宗門規矩,從未做出此等之事,請老祖、師祖明察秋毫。」
如果真的是被安了一個監守自盜、放火燒藥這樣的罪名,這對於芍藥聖女門下的弟子而言,只怕是跳下黃河都洗不清,因為的的確確是焚燒掉了不少的靈藥丹草,在這個時候,那還真的是死無對證。
「那不然,為何會頻頻發生失火之事。」妙手聖子步步逼緊,冷冷地說道:「或許,靈藥已失,索性放了一把火。」
「師兄,請自重。」此時芍藥聖女也不由回擊,冷冷地說道:「若是沒有鐵證,莫要血口噴人。」
「師妹,藥田失火,靈藥損失慘重,你可是藥田的掌管大師姐,此罪,你也有份。」妙手聖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芍藥聖女看着自己門下弟子,然後對懸葫寶王說道:「師叔,我可以保證,他們絕對不是監守自盜之人,更不是縱火之人。」
「多謝師姐,多謝師姐。」芍藥聖女這樣的話,那可是救了門下弟子,不由感激不說,再三大拜。
如果沒有芍藥聖女的保證,一旦是老祖追究下來,只怕治他們大罪,被逐出宗門,那已經是小事了。
「那為何會頻頻失火」在這個時候,懸葫寶王也不由觀察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此等之事,不能就此作罷。」在這個時候,妙手聖子冷冷地說道:「若是尋找不出縱火兇手,靈藥必定還會再遇毒手,只怕,到時候,整片藥田被焚燒,師妹你是承擔不起這個大罪。」
「弟子定當日夜守護,寸步不離。」在這個時候,芍藥聖女的門下急忙地說道。
「哼,如果再次失火呢只怕你們是擔當不起這個大罪。」妙手聖子冷冷地說道。
芍藥聖女的門下弟子也都不敢吭聲,芍藥聖女也不由眉頭緊皺,事實上,她也理不出所以然來,她的養藥之道,已經是得到了宗門真傳,可以說,養藥之道她已經是得心應手了,但是,藥田再三失火,而又未見縱火之人,實在是離譜,這也是讓芍藥聖女在心裏面覺得十分的奇怪。
「要找到縱火兇手,這又有何難。」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李七夜打了一個呵欠,懶洋洋地說道。
「公子何出此言。」正在發愁的芍藥聖女一聽到這話,頓時為之一喜,忙是望着李七夜。
剛才一着急,把一直站在旁邊的李七夜都給忘記了。
「縱火兇手,就在這藥田之中。」李七夜懶洋洋地說道。
「就在這藥田之中」妙手聖子雙目一掃,從所有人身上掃過,說道:「那在這藥田之中,還有何人,哼,唯有的可能,就是他們了。」說着,目光落芍藥聖女門下的弟子身上。
「我們沒有縱火。」在這個時候,芍藥聖女的門下弟子也都大驚失色。
此時,懸葫寶王也都望着李七夜,不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是何許人」
「師叔,李公子乃是我的救命恩人,在仙人峰之時,他再三救了弟子性命。」芍藥聖女忙是說道。
「既然你說縱火兇手,就在藥田之中,那你說說看,誰是縱火兇手。」懸葫寶王看着李七夜,沉聲地說道。
他作為藥道的老祖,藥道造詣,已經出類拔萃,但是,依然是理不出什麼頭緒來。
李七夜不由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你們呀,自稱是得到藥道真傳,你們藥道的最了不得的是什麼」
「還用你說。」妙手聖子不由冷冷地說道:「我們藥道的大道九轉帝傷藥、時光百淬寶壽丹,此乃是萬古一絕,無人能比。」
「無知。」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
」你——」妙手聖子不由臉色一變,怒視李七夜。
「那你說說看,是何呢」懸葫寶王也是不由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六天洲之中,可有寶藥壽丹能與我們藥道的大道九轉帝傷藥、時光百淬寶壽丹相比呢」
「你們祖師,一生醉於藥道,煉丹之術,雖然是了不得,但是,她一生之中,最為得意之事,卻非煉丹之術,乃是養藥之道。」李七夜淡淡地說道:「煉丹製藥之術,只是曠世大戰之時所需罷了,才聞名天下。」
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懸葫寶王不由為之一怔,徐徐地說道:「你所說,的確是有幾分道理,我們祖師,的確是有過這樣的記載。」
「所以,你們所學,並未真正繼承你們祖師的真正衣缽。」李七夜淡淡地說道:「否則,你們也不會至於在這裏焦頭爛額。」
「哼,這又與縱火之事何關。」妙手聖子不由冷冷地說道:「又與縱火兇手何關。」
李七夜看都沒有去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蠢貨,若是你們真的是繼承你們祖師衣缽,何需在這裏焦頭燦額,早早就已經找出縱火兇手了。」
「好大的口氣。」被李七夜這樣一嘲笑,妙手聖子頓時臉色難看,冷冷地說道:「好像你已經知道縱火兇手一樣。」
「正好我知道。」李七夜笑了一下。
妙手聖子冷笑一聲,說道:「好,那你把縱火兇手抓出來,讓我們看看,看你有幾分能耐。」
「怎麼,不服氣」李七夜看了妙手聖子,說道。
「若是你能抓住縱火兇手,便是能服眾。」妙手聖子冷聲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抓到縱火兇手,又有何難,就在眼前。」
「哼,你什麼意思」被李七夜這樣盯着看,妙手聖子頓時臉色難看,冷冷地說道:「難道你是指我為縱火兇手不成」
「不,你不是縱火兇手,但是,你點水平,還真的不夠資格繼承藥道大統。」李七夜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丟人現眼。」
「你——」妙手聖子不由為之狂怒,說道:「你再三出言羞辱我藥道,今日你若是不能抓得縱火兇手,只怕你休想離開這裏。」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說道:「怎麼,還要留下我不成」
「不知道李公子如何才能抓得到縱火兇手。」此時懸葫寶王沉吟了一下,對李七夜說道。
李七夜看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也罷,今日,我就教你們一點養藥之道。」說着,指向藥田中央的那一株靈藥,說道:「把這挖了。」
「什麼——」見李七夜所指的靈藥,在場的人都不由為之臉色一變。
李七夜所指的這一株靈藥,乃是整株藥田之中最為碩大也是最為珍貴的靈藥。
這一株靈藥,看起來如雞冠花,通體火紅,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隻火鳳凰飛了起來一樣,栩栩如生。
「不可——」芍藥聖女的門下弟子都不由為之失聲地說道:「此乃是陛下種於此的鳳凰冠。」
「此藥,乃是宗主所需之藥,非同小可。」懸葫寶王也不由為之臉色一變。
眼前這一株鳳凰冠,乃是碧藥帝君所種的靈藥,而且碧藥帝君準備煉一爐丹藥,正好需要此藥。
此藥在這裏已經種了千年之久,乃是碧藥帝君花費無數心血,從遙遠之處移植於此,珍貴無比。
就算是芍藥聖女,也是常常親自來打理此藥,以免有所閃失。
現在李七夜要挖了這一株鳳凰冠,這可是捅破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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