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不是吧一見面就說我是混蛋,我是混蛋,你也是老混蛋,我可是你兒子。」這個酒氣的男子有些冷笑的說道,搖搖晃晃的走進來,「我說老頭,我終究是你兒子,居然都比不上你半路撿回來的一個女,你也是狗有良心的。」
「我要是沒有良心我當年就活活掐死你。」這個憨厚的男子還是一臉痛恨和無奈的說道,「要不然你也不會走上今天的這個路。」
「得了,得了,你就別吹了,你殺我,你就要犯法了,要坐牢的,你坐牢了,曉航一個人就麻煩了。」酒氣男子笑嘻嘻的說道,拿着手摘了一朵花,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口,「好,好香啊,生意不是很好吧,我早就說過了,花店能有多少生意,一個老人,一個瞎眼,有人光顧你們的生意就見鬼了。」
「我就是客人。」我笑了笑說道,當我是透明的空氣嗎?沒見我在這裏買花,這個男子,我看一眼就出來,這個傢伙吸杜的,走路很飄,面黃肌瘦的。
「你是客人,哈哈,那你買花,走吧。」這個男子對我說道,「我還要說一點事情。、」
「我不打算走這麼快、」我說道,「先生,我看你的樣子,你的父親好像不什麼喜歡你,要不,你先走把。」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我先走,這是我的地方。」這個男子就一臉懵逼又罵着我說道,「草,知道我是誰嗎?」
我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滾蛋。」這個男子父親喝道。「我沒你這樣的兒子,不要打擾我們做生意。」
「行啊,你只要簽了那一份合同,我立即走,以後都不會在來打擾你了。」男子笑嘻嘻的說道,「爸,什麼說我也是兒子,是有血緣關係的,你不能這麼絕情吧。」
「我叫你滾。」老頭再一次咬牙的說道。
「你不簽字我不走的。」年輕的男子開始橫起來,「老頭,你不要忘記了,我要是叫幾個人來你這裏鬧事,你不用做生意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砍死你。」
這個大叔直接就進去拿了一把菜刀出來。
「我草,你是我親爹嗎?」年輕的男子就喊道,『你要是殺你兒子。「
「我就當做沒你這麼一個混蛋兒子。」大叔憤恨的說道。
「行,行,你算狠了。」年輕的男子知道的父親憨厚老實,但是脾氣要是上來,真的會做一些過火的事情,指着曉航說見到,「都是你這個賤人。」
「你等一下。」我眯着眸子說道,「你說說是賤人呢?」
這個叫曉航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什麼,我見了第一眼,就覺得是我好像認識很久很久的人,這是很奇怪的感覺,也許是緣分吧。
「哥。」曉航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
「草,你憑什麼教訓我,你算什麼身份啊。」男子說道,「當初我也是要掐死你,就沒你現在什麼事情了,你一個瞎子活在有什麼意義。」
「我能呼吸空氣,能嗅到花的味道,為什麼沒有意義呢。」曉航臉上有着一種自內心的喜悅和幸福,。「這足夠了。」
我怔怔的看着這個叫曉航的女孩子,要是一般的瞎子,肯定是沒有這樣的豁達的想法的和世界觀的,我說道;「說得好,眼看不見了有什麼呢,總是比某些人好得很多。」
「我說你這個傻逼是不是找打啊。」年輕的男子對着我說道,見我也是有點瘦,一拳就就打過來。
「還是多練練吧。」畢竟是這個花店老闆的兒子,我還是很給面子的,只是簡單的一個避讓,然後一個手砍刀狀砍在他的肩膀上。
「啊。」這個年輕的男子腳疼起來,覺得鏟子狠狠擊中了一下,整個右手臂都麻了。
「現在,你可以走了。」我笑着說道,「我是來這裏買花的,不是來這裏聽你說廢話的。」
「沒想到你小子是有功夫的,行,行,你等着。」年輕的男子知道今天是討不到好的結果的,也沒什麼臉面在這裏了,馬上走人。
等人走了之後,這個大叔就說了謝謝抱歉的話,至於他的那個兒子也沒什麼,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
我也沒追問,這是人家的事情,倒是那個曉航我沒想到是半路撿回來的。
大叔給我拿着了一束君子蘭之後,我說道;「這裏的生意不好嗎?」
「還算可以吧。」大叔說道,「小本生意,不過都是到了一些好像情人節的時候生意多好點,勉強夠我們父女生活。」
「這樣,那我看來要多來幾次,哈哈,我先走了,謝謝。」我說道。
「是我們應該謝謝你才對。」曉航對我說,「你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這裏的花很美。」我說,「這裏的人也很美。」
曉航的臉上有些一些緋紅,特別的好看,笑着說道;「先生真會說話。」
「你看不見我,按照你的一般直覺,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說道。
嗯,眼睛看不見的,直覺總是很重要的,而且聽力一般都是很好的,鼻子的嗅覺也是挺好的。
「你啊?」曉航似乎也是開心笑起來,「你應該是半個好人吧。」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我是半個好人呢?
「好人也是分半個的嗎?」
「對。」曉航說,「這是我自己劃分的,因為我覺得你是身上有一種殺氣。」
大叔笑說:「曉航不要亂說話,這個小伙子一臉正氣的。」
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我一臉正氣?
有嗎?
對,我就是這麼一臉正氣的。
曉航說;「一臉正氣的人也是可以有這種殺氣的,我能察覺得出來。」
「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我笑了笑說道,「行,我們改天見。」
我拿着花出去。
上車。
「我說你買一束鮮花,去這麼久,裏面有美女嗎?」曹先鋒等我上去之後就鬱悶的問道。
「對,裏面有一個美女。」我說道,「幫我一個忙,以後這個花店有什麼事情,通知我一聲。」
「你認真的?」曹先鋒見我一副認真的樣子,就問道。
「嗯。」
曹先鋒本來是要驅動車子的,立即下車。
「你幹嘛去?」
「我也進去買花。」曹先鋒說道。、
三分鐘之後。
曹先鋒真的買了一束鮮花回來了。
「她的眼睛真的看不見啊。」曹先鋒第一個就問道。
「對,看不見。」
曹先鋒遺憾的說道;「我活了這麼久,這個女孩子的眼睛應該是我見過最好看最具有靈氣的一雙眼睛了。」
「嗯。」
「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進去這麼久了。」
「嗯,。」
「不過,你太過不要臉了吧。」
「為什麼這麼說。、」
「她眼睛看不見,你都要泡?你下得手?你真是混蛋啊偶像。」
我給一個白眼:「沒有,我只是覺得她和我有緣分。」
曹先鋒說:「偶像,這不是你說的話,這一次我站在你這一邊,放心吧,我會保證這個花店火起來的。」
「這麼厲害?」
曹先鋒笑道;「當然,叫一些人來買花就行,照顧他們的生意,我剛才看見她的眼睛,我突然覺得自己變得無比的醜陋。」
「內心無比的醜陋?嗯,這個可以有,你的內心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現偶像就喜歡打擊我。哈哈,我還是去泡我的苗情老師吧。」驅動車子離開。
很快的,回到了教師宿舍樓。
我下車之後,就上樓。
敲門。
開門的是夢圓姐。
「送給你的,姐。」我笑着說。
「這麼好?」夢圓姐狐疑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會又做什麼壞事了吧。」
我無語:「瞧你說的,我是那種闖禍的人嗎?我送給你花,很正常的。」
「一般都是不正常的。」夢圓姐了解我的性格,「你這麼風騷的,送花給我,一般都是有什麼流氓的事情要做的。」
我嘆息一聲:「看樣子以後我要改變一下我的牛叉的形象的,不然你總是這麼誤會我。」
夢圓姐笑着。
乾媽還在醫院陪着乾爹呢。
我下廚。
半個小時後。
我做好的飯菜,和夢圓一起吃飯,。
一邊吃,一邊看電視新聞。
夢圓姐:「打算呆在這裏多久?」
「應該不久。」我說,我是想再見見這個曉航的,所以呢,本來是打算明天走的,還是要留下來。
「行,我也多陪一下老爸。」夢圓姐。
「必須的。」我說,「我也要多陪一些乾爹,等下我們吃飯完了就過去醫院。」
「好。」
吃飯完。
夢圓姐知道老媽在醫院肯定是沒吃東西,吃快餐也不健康。
就拿着保溫壺弄了飯菜進去。
然後我和夢圓姐去醫院。
醫院。
病房。
夢圓姐給老媽保溫壺,叫她吃飯,就聊着。
我和乾爹聊着。
不過乾爹說無聊就叫我下棋。
我說你還拿着象棋來啊。
乾爹說是啊,估計要休養一周就可以回去了,在這裏太無聊了。
「行,我們下棋。』
開始擺棋。
我和乾爹就放手大殺起來。
殺得那叫一個爽。
一個小時之後。
乾媽:「老頭,行了,行了,你要休息了,不要用腦太多。」
乾爹說;「再來一次。」
乾媽沒收棋子。
乾爹瞪眼。
夢圓姐:「爸,你就聽媽的話,以後和小三再下棋,你也要休息了。」
我遞過去水杯。
乾爹喝了一口;「我的身子我了解,你們啊,不要太過操心。」
乾媽:「能不操心吧,我要是不在家,你摔了都沒人知道。」
乾爹:「這不是你在家嗎?」
我說:「乾媽,夢圓姐,今晚上我在這裏陪着乾爹。」
乾媽:「這不行,你拍戲很累的,要多休息,我沒事的,而且這裏有24小時的護士值班,沒什麼的。『
我堅持;「沒事的,乾媽,我的體格你不是不了解,很牛叉的,我也想多陪着乾爹說說話。」
夢圓姐:「媽,你就讓陳三留下來陪着爸爸吧,沒事的。」
「那行。」
乾媽就和夢圓姐回去。
等人走了,乾爹笑道;「陳三,再來一次,我覺得你的水平真是厲害啊。」
我笑說;「乾爹,這可不行,你要休息了。」
乾爹委屈,好像小孩子一樣:「就一次,一次。」
我想了下:「好吧,就一次。」
乾爹高興。
我拿着象棋出來。
又和乾爹下棋。
一邊下一邊聊着。
「陳三啊,你覺得夢圓好嗎?」
「夢圓姐,挺好的啊,好看,又是大美女,又是素質高。」
「你喜歡嗎?」
我抬頭。
看着乾爹。
乾爹也看着我。
「你是說男女的那個喜歡嗎?」我問道,大家都是男人,就不繞着彎彎的。
其實我也是挺意外,乾爹和我說夢圓姐的事情的。
夢圓姐在復旦大學可是有很多男老師追着,也是很多男同學愛慕的對象的。
只是,因為我這個一個插足,和夢圓姐成為了「親戚」關係了,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對,難道是姐弟的喜歡嗎?」乾爹說。
我笑了笑,問道;』乾爹,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我覺得我是將軍乾爹了。
我是一個什麼人呢?
其實很多人也是給我定義。
好人?
半個好人?
壞人。
或許都有吧?
立場不同。
「你是一個值得讓女人託付的男人。」乾爹認真的看着我,沒有說太多。「這一點足夠了,其他的我不想去知道。」
我笑了笑,乾爹應該是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了,可是沒說出來,這樣也是挺好的。
我嘆息一口氣,我和夢圓的姐的關係其實很複雜。
說一點都不喜歡呢?那是扯淡的,但是呢又不是來到那種愛情上。
朋友,戀人未滿,嗯,就是這麼一個關係。
「順其自然吧。」我笑着說道。
乾爹哈哈笑;「好,那就順其自然吧,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乾爹,你這樣說,是想讓我放你一次,將軍。你要輸了。」
「還是你厲害。」
「得,休息,休息了。」
我收拾象棋。
又是和乾爹說了一些話。
夜色更冷。
乾爹入睡了。
我則是拿着手機開始上上微博,看看新聞,當然,也給紅姨信息,問一下肚子寶寶。
天亮了。
乾媽過來了。
「小三,回去睡一覺把。」
「行,那我就先回家去了。」
「對了,鑰匙給你,夢圓估計在睡覺呢。」
我拿着鑰匙回家。
回到家,開門。
夢圓姐真的在睡覺。
我進去都沒現。
得,我也睡一覺吧。
也沒脫衣服,直接躺在沙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的手機震動。
我摸着手機,看了下,是曹先鋒打開的。
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嗯,說,我在睡覺。」
「你的情敵出現了。」
「什麼鬼?」
「你不是說我要好好的照顧花店的生意嗎?」曹先鋒笑道「我的人和我說了,來了一個很帥氣的男人,對着曉航妹子很是好啊。」
「是買花的人吧。」
「我看不是。」曹先鋒說,「他們說這個男子幾乎每天來一次,來了大概半個月這樣,想泡你的妹子。」
「我草。」我激靈,直接從沙上彈射起來。「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應該送去非洲,。」
「必須的。」曹先鋒說道,「那麼,你現在要過去;」
「廢話,我過去了,」我說,「這個事情很好,我以後出唱片了,給你一張。」
「好人。」
我洗漱了一下,就拿着車鑰匙走人。
開車,很快的來到了花店門口。
嗯,門口聽着一輛車子。
車子很低調,非常的低調。
邁巴赫,。
這個男子也不知道什麼身份,一般的公子哥真的開不起這個邁巴赫的。
得,我去看一下這個男子是什麼來歷和身份。
我走進去花店。
叮鈴。
風鈴聲響起。
「歡迎光臨。」
曉航雖然是看不見是什麼人進來了,但是很是讓人有點意外的笑着說道;「先生,你又來了啊。」
「你知道我?」
「感覺。」
我哈哈的笑下。
那個開着邁巴赫的男子回頭。
是一個年約三十的男人。
氣質儒雅。
成熟。
非常的對女人有殺傷力。
這樣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牛逼的。
「曉航,這是?」這個男子微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曉航笑說。
嗯,看樣子兩人還算挺熟悉的。
「我叫小三。」我笑道,「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鄧輝。」這個男子笑了笑,很和氣,伸出手。
「你好。」我也是伸出手。
「鄧大哥,你們聊一下,我過去給你們倒茶水。」
「好。」鄧輝說道。
雖然是眼睛看不見,但是這個曉航似乎能知道這個花店的擺設。
「鄧先生看樣子是經常來這裏買花啊,這麼熟悉曉航。」我說道,第一次對這麼一個公子哥有點淡淡的敵意。
我從鄧輝看着曉航的眼光里就看到那種淡淡的喜歡。
「嗯,半月這樣,』鄧輝說道。、」又一次路過,看見這裏的的花很香,和別的花店不一樣,就進來看下,剛好曉航也在,然後我們聊了下,感覺不錯。「
我哦的一聲,笑着說道;「我也是這樣,路過的時候,看見曉航,就進來看一下,這裏的花不是一般的美,很是特別。」
「是啊。」鄧輝有感觸的說道,「能讓人安靜下來。」
「曉航,我知道我爸不不在出去拿貨了,今天我來叫你滾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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