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王把車停下來後,我就下車了,那後面跟着我們的車子也停下來,不過距離有些遠。我快步的走了過去,雲南王也從車裏下來,就抽着一根煙,背靠着車門,悠悠然看着我走過去。
來到了這一輛車前面的時候,車裏的人沒下來,我過去敲車窗,接着,車窗下來,兩個男子在車裏。
「你幹嘛呢,小子。」司機是一個魁梧的男子,一米八這樣身高,長相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人的。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想打人。」
然後一把揪住這個頭髮,從車裏硬生生拽他出來,這傢伙被我拽出來的時候嗷嗷的叫着,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哇的一聲,這貨就噴出一口血來。「真是弱爆了,我不管誰派你們來的,我心情不好,只能拿你們出出氣了。、」另一個男子則是快速上車,腰帶上有手槍,想要開槍的時候,我搖搖頭,一把抓起地上你這個傢伙的腳踝,當做籃球一樣甩出去。那個想拔槍的男子被他的夥伴撞得倒在牙齒,肋骨都斷了一根了,我快步的走了過去,我趕時間呢,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好像小雞一樣提起來;「你不知道我時間很寶貴嗎?煞筆,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不要來惹我,這幾天,我心情很暴躁的。」
然後丟下這人,以為來一點牛逼的角色,可以讓我發泄一下,誰知道對手這麼弱,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雲南王幫我開車門,上車,驅動車子說道;「要不這樣,我接私人飛機給你,直接回到承州,這樣速度快點。」
「謝謝。」我說道。
雲南王直接打了電話,然後提高車速,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大別墅,裏面就有停機坪,我上了私人飛機後,雲南王在下面說道;「有什麼需要,立即給我電話,我帶人殺過去,我很無聊的。」
我點頭。
我在飛機上面眯了一下眼,。
沒多久,這一架私人飛機就降落在了承州飛機場,下了飛機後,我給李鑫打電話,他又意外有驚喜的,馬上開車過來接我。
「你不是在服刑嗎?怎麼回來了。」李鑫問道。
我看他的樣子還不知道方文的事情,就說了下。
「方文啊。」李鑫也是震驚,前幾天還一起喝酒呢,誰知道現在方文就離開了,「你不說我真不知道,你是回來處理這個事情的。」
我點頭;「嗯,只有三天的時間,處理完後就去雲南接着服刑。」
李鑫有點感嘆的說道;「前段時間不是聽說方文要結婚嗎?都要喝份子酒了,沒想到現在。」
我突然想起了韓老師,說道;「先去韓老師那裏。」我說了地址。
李鑫開車來到韓老師小區,在樓下,我下車;「你在這裏等我。」
上樓。
我敲韓老師的家門,但是幾分鐘後,還是沒人接。
人呢?我皺眉,拿出手機給韓老師打電話,很快的,就接通,不過不是韓老師本人,而是韓老師爸爸。
「叔叔,我是陳三,韓老師呢?」
「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韓叔叔聽到我的聲音,立即掛了電話。
我有些火,但沒有撥打回去。
「小伙子,你找誰?」
一個也是住在這裏的老太婆上樓看見我,就問道。
「我找韓老師,我是她的學生。」我說道。
這個老太婆就一陣嘆息的說道;「韓老師已經住院了。」
「住院了、」我語氣都變了,「韓老師住院了?我怎麼不知道?」
老太婆說;「是啊,住院了,聽說已經變成植物人了,從樓上摔下來,頭先着地的,哎,真倒霉。」
「謝謝。」
我趕緊下樓上李鑫的車。
「去醫院。」
李鑫驅動車子。
「出事了、」李鑫在車上問。
「韓老師住院了,聽樓上的鄰居說成植物人了,這怎麼可能的呢、」我百般不解,方文死了,韓老師成了植物人。
這兩個消息都讓我焦急之極。
我們來到醫院後,我問了下醫生,就找到了韓老師的病房。
沒敲門,直接推着病室的門進去。
「是你?」
韓老師的父母都在裏面,見到我,立即怒視;「你來這裏做什麼。」
兩個老人家蒼老了許多,白頭髮也多起來。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韓老師,都插滿了管子,只覺得一股悲痛從心頭蔓延上來。
我就這麼怔怔的看着韓老師,韓父過來推着我。「混蛋,快走,都是你害我們韓家變成這樣的,如果不是你和方文,我閨女根本不會變成這樣。」
「你走。」韓老師的媽媽拿着蘋果砸我的頭,砸我的臉。
我一動不動,沉默了幾秒鐘,我說道;「是誰幹的?」
「什麼是誰幹的。」韓父怒的說道。「就是方文這個畜生乾的,她不同意和方文結婚,方文就從上面推她下樓,我可憐女兒啊。、」
韓母撲在韓老師的身子上痛哭着。
我不相信方文會這麼做的。
「我先走了,如果條件成熟的話,我會治好韓老師的。」我對兩個老人家說道。
出門,我找到了主治的醫生,我表明我的身份後,醫生立即對我客氣多了,給我分析了一下韓老師的病情,然後說也許可能德國那邊可以治療,但希望還是渺茫的,韓老師的血管擠壓在一起,所以才一直昏迷的。
我說;「行,謝謝,我會聯繫好德國那邊的醫生。」
出了醫生辦公室,我就問李鑫有認識德國那邊醫生。李鑫說我還真有幾個德國的朋友,我幫你打電話問一下。
出了醫院後,我叫李鑫開車去同盟會的總部。
總部大門口有幾個人見我下車後,馬上就跑過來叫人。
「虎剩他們呢、」我問道。
「都在樓上。」一個人說道,「三哥,你一定要給方文哥報仇啊。」
「我知道。」我說道,「我先上去了。『
李鑫和我上樓。
「三哥。」
「三哥。」
劉坤,虎剩,林飛,倉央嘉措,吳瀟楠,崔三娘,耳釘男等人都在。
「都坐吧。」我的情緒有點失落,想起了方文在的時候一些場面。
大伙兒坐下來之後。我就說道;「說吧,方文為什麼死的。」
「三個。」耳釘男說道,「方文死的那個晚上,我看見韓之意了,這王八蛋百分百是兇手。他一直不同意韓老師和方文的婚事,不是他還有誰。」
劉坤說;「我也這麼覺得,雖然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肯定是韓之意,方文是在回來的時候被人殺死的。」
我問道;「被什麼武器殺的?」
韓之意肯定不是方文的對手。
如果是用武器的話,也不是,尤其是正面交鋒。
「被人用槍打後腦。」林飛說道。
吳瀟楠說;「之前我取出彈片,是六四手槍,這種槍在黑市上很多,不容易找到。」
「附近的監控呢、」我問道。
倉央嘉措;「剛好是下雨天,又遇上監控的死角,所以都沒有拍到。」
「方文最後的通訊記錄呢?」
「是和韓老師。」崔三娘說,「我偷偷去看過韓老師了,嗯,....」猶豫了下。
「說。」我眯着眼睛。
崔三娘說;「韓老師好像是在變成植物人之前被.....性侵了。」
我的手捏成拳頭。
這個事情肯定也不是方文做的。
也沒那個必要。
「我知道了。」我說道,「方文呢?」
「在三樓的大廳。」
「我去看一下,你們不用跟着我。」我走出會議室上,上三樓。
三樓大廳。
一個黑色的棺材顯眼又很獨孤的擺放在那裏。
我推開了棺材蓋口。
方文安靜的好像睡覺了一樣躺在裏面。
「不好意思,文哥,我來晚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5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