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了一眼耳釘男:「干不干?」
耳釘男露出冷酷的笑容「你說呢。」
「干。」我大喊一聲,一巴掌就抽在號販子頭頭臉上,打得號販子頭頭耳膜都炸開了,耳朵都飆出血來,號販子頭頭和幾個夥伴也是震驚的看着我,以為我會忌憚彪哥而不敢動手起來,「我從沒有見過這麼賤的要求,你們都看見了,是他叫我打的。」話落下,我又一腳踢飛了這個號販子老大。
耳釘男一個墊步過去,凌空一腳,來了一個周星馳剪刀腳,空中甩了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啊的一聲慘叫,號販子頭母再一次發出令人心悸的慘叫聲。
「你們也看見了,是他叫我們打的,我們哥兩才打的,」耳釘男難得幽默了一句。
其他的幾個號販子倒吸一口氣,震驚無比,真的動了彪哥的人,真的打了彪哥的臉啊,頭都說是彪哥的人臉了,我和耳釘男還打,這是要和彪哥幹上去的節奏啊?
我和耳釘男對視看了下,同時笑了。
「以後,這裏不容許有號販子。」我再一次宣佈,喊了出來,「如果有,下場就跟這個貨一個樣。」
說完,我和耳釘男就上了醫院三樓,耳釘男的老媽在三樓的一個重症室,我就在裏面呆了幾分鐘,和她老人聊了下,就出來了。一會兒耳釘男也出來了,我們下樓,見醫院大廳那幾個號販子不不見了。
「回森林酒。」我說,「彪哥來視察。」
耳釘南聳聳肩膀;「走。」
我和耳釘男回到森林酒的時候,彪哥還沒有走,還是在對着賬單。
「陳三,二狗,回來了啊,聽說你們去了醫院。」彪哥笑眯眯的說道,他坐在我辦公室的椅子上,那可是我的座椅,現在變成他的座椅了,不過我沒說什麼,畢竟現在他還是我上級老大。
「二狗,聽說你老媽病了啊,改天我去看看。」劉彪關心的說道,「人老了,就生病。你多多照顧老人家,我老媽去得早,現在想照顧都照顧不了。」
耳釘男說;「謝謝彪哥關心。」
「都是自己人,一個社團的。」劉彪說,拿出了一個信封,丟給耳釘男。
「這、」耳釘男看了下鼓鼓的信封,最少兩萬塊。
劉彪說;「我私人的錢,不夠給我打個電話。」
我皺了下眉頭,彪哥這是真會籠絡人心啊,我也呵呵了,之前沒見你給耳釘男錢,現在我和耳釘男出了最大夜總會,來到森林酒當話事人了,你丫就利索給錢了,這是打我的臉嗎?真他媽的令人反胃。
「彪哥,謝謝。我沒錢的話,再找你要。」耳釘男把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彪哥不高興;「二狗,你這就不對了,太見外了,要是幫大哥就收下。」
耳釘男猶豫了一下,說:「那行,彪哥,謝了。」
彪哥話都說這個點了,如果在不手下,只怕彪哥就生氣了。
「陳三,在這裏還合適。」劉彪又對我說,「畢竟你是剛出來的,很多事情多問一下老人。」
「嗯,彪哥,我知道。」我笑着說。
「對了,露露給你電話,你怎麼不接啊。」劉彪說。「你這樣不好,露露可是真的喜歡你的。」
露露是給我來幾個電話,但都被我掐斷了,我不想理會這個**,哪怕她姿不錯,但被劉彪草過,我就沒興趣。
而且,彪哥這個話透着一種和我很親近的關係,這算是離間我和耳釘男的關係?彪哥也太想得理所當然了。
彪哥又和我們扯皮了一下,然後帶着幾個手下離開了森林酒。
彪哥走了後,茂名就進來,對我和耳釘男那叫一個道歉,反正只要是好話都說了。我也生氣,但剛上位,就沒說,揮手叫這個傢伙滾蛋。剛來到森林酒得一步一個腳印,如果我一來,別人都幫我賣命,聽我的話,那就是扯淡了,誰都是有點想法的人,我又不會散發王霸之氣,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
「彪哥還不知道我們打了他的臉呢。」耳釘男拿着信封,說,「錢,真好賺,一下就進賬兩萬了。」
「他現在開始看重我們了。」我說,「之前把乾女兒都介紹給我認識。」
「就那個露露?我見過幾次騷得很。」耳釘男突然笑了下。「有一次風大,吹起了她裙子,沒穿呢。」
「我草,二狗哥,你真是猥瑣啊,你就是一個悶騷的人。」我說道,「晚上沒擼一把?」
「一邊去。」耳釘男給我一個白眼。「不過這錢不要白不要,反正是他的錢,就是我們打了他的人,只怕他知道了,會對我們不爽。」
「打都打了,不爽也沒辦法了。」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站在東升哥這邊了,彪哥要真的拿我開刀,東升哥應該會出面。
耳釘男拿出煙,抽着:「先看彪哥那邊的說法,。」
「小姐,你不能進去。」
「我找我男朋友的。」
外面傳來聲音。
然後辦公室門開了。
露露走進來。
茂名說;「三哥,這人說你是的女朋友,來找你的。」
耳釘男遞給我一個眼神,站起來,說;「我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先走了。」
茂名狐疑看我和露露一眼,也關上門。
「陳三,你怎麼回事啊,給你打電話你都沒接。」露露一副認定是我女朋友的樣子,生氣說道。
我坐椅子上,笑了,彪哥放走,露露就出現了,彪哥對我真是夠「關心的」知道我一個人寂寞。
見我沒說話,露露走過來,也不客氣,直接坐我大腿上,一臉風情的說道;「你啊,就是對我有點戒備,防着我,雖然我是彪哥的人,但我對你是真感情的。」
一邊說着,露露又要開始伸手了,。
我按住露露的手,不讓她亂動:「露露,這可不行,我這裏只有我女朋友能摸的,你和彪哥什麼關係,我不在意,我們不能成為朋友,就這樣。」
我心裏有些煩着呢。
「你這是看不起我?」露露眉頭皺在一起,很不高興。但屁股故意摩挲我的大腿。
「趁我還是和氣說話,你走。」我說,「我們真不熟。」
「好你個陳三,有你的。」露露站起來,指着我的鼻子,「你就這麼對我,枉我對你一往情深。
「你就告訴我,你被彪哥玩了沒有」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露露沒想到我問這麼直白的,臉漲紅,想否認,但被我的眼神刺得低下頭,隨後對我豎起拇指,。「行,算你牛逼,陳三,你會後悔的,等着,你會來求我的。」
「不送。」我說道。
露露甩門出去。
露露剛出去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起來了:「東升哥,有事?」
東升哥直接問:「陳三,你剛才和二狗打了彪哥的人?」
我一愣,來得這麼快,號販子他們肯定彪哥打電話了,現在彪哥直接找上東升哥了,我說了下剛才在醫院的事情。
東升哥聽完之後,也沒說什麼;「你和二狗來一趟夜總會。」
「我現在就過去。」
我去找耳釘男,說了下剛才東升哥打來的電話。
「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先過去。:」耳釘男說。
我點頭。
剛出了森林酒,彪哥給我電話。「陳三,打人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得當我乾兒子。」
我笑了笑:「彪哥,不用了,謝謝你看得起我。」
「這麼直白,好,我欣賞你。」彪哥掛了電話。
我和耳釘男來到了最大夜總會,一樓大廳站了不少夜總會的打手,一個個都神凜然的,看見我和耳釘男進來後,好像有些幸災樂禍,也有些惋惜。.一下「戀上鄰家大小姐」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3.999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