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八座城牆的皇都有多大,龍女的身軀盤起來就有多大,這麼大的身軀,要吃多少東西才能填飽肚子?這五六百人的山寨,其實也就是給龍女墊了個底兒!
落魄秀才雙目盯着龍女,仔細看,深入的看,卻依舊看不出龍女的深淺,根本搞不明白龍女是個什麼東西,原本他以為龍女是扮豬吃老虎的永恆的主宰,但是現在看來,這龍女絕對不是永恆的主宰,至少在落魄秀才眼中,除了極少數的一些變態之外,永恆的主宰可沒有這麼好的胃口。
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落魄秀才滿腦子裏面都是這個問題。
常笑則好整以暇的抓起身前考好的羊肉,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其實這羊肉在常笑嘴中味同嚼蠟一般,這些尋常吃食對於常笑來說,只算是一種消遣,一種回憶,當然對於現在的常笑來說也還是可以增加一點點的修為力量的,微不可記的一點點。
落魄秀才轉過頭來,疑惑的道:「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龍!遺蹟級別的龍!」常笑撕了一塊羊肉,沒滋沒味的嚼了兩口便咽下去。
落魄的秀才聞言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後又緩緩的坐下,一雙眼睛再也離不開龍女,不管來自那個世界之中,不管是真實的世界還是虛幻的世界,所有的存在都對龍這種存在有着深刻的敬畏,哪怕是永恆的主宰也不例外,要知道龍可是被那位最終的存在給毀滅掉的,隨後才有了他們這些人族的興盛,對於龍族,尤其是那些遺蹟真龍,永恆的主宰們公認,遺蹟真龍的力量遠遠超過永恆的主宰,當初就算是那位最終的存在都不曾將龍族徹底消滅乾淨,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即便是那一位對上整個龍族都有些吃力。
龍女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才顛顛的跑了回來,約莫着整個山寨五六百口已經全都到了龍女的肚子裏去了。
此時的龍女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妥,走起路來微微有些搖晃,臉上還有一抹淡淡的紅暈,遠遠的常笑就嗅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
落難秀才看了眼龍女身後,那裏正是他們山寨之中藏酒的地方,山寨之中的兄弟可以沒有米飯,沒有肉,但卻絕對不能沒有酒,一天斷了酒還能將就,要是連着斷了三天酒,這幫傢伙非得造反不可,張枉深諧此道,同時張枉也是個好酒之徒,所以酒窖之中存着幾千斤的烈酒,約莫這些酒現在也都到了這龍女的肚子裏面去了!
「哎呀,吃的不飽啊!」龍女咯咯的一笑,拍了拍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的平坦的小肚子發出一聲感嘆。
落難秀才頭皮一炸,再次噌的竄了起來,一張臉上陰晴不定,謹慎小心的望着龍女,和龍女保持一定的距離,隨時準備腳底抹油,這幅摸樣分明是怕龍女一口將他也給吃掉了填肚子。
龍女看到落難秀才一臉謹慎小心的模樣,不由得再次咯咯一笑,擺擺手道:「怕什麼,本姑娘現在沒有興趣吃你!」
龍女大大咧咧的掰開腿坐在常笑身邊,大眼睛眨了眨,身子就朝着常笑靠了過去。
原本常笑坐在那裏看着一臉驚悚的落難秀才的模樣發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但是現在龍女往常笑身上一靠,常笑也噌的一下竄了起來,猶如被一顆火炭燙着了一般。
因為他猛然間想到一件事情,尤其是看到龍女那如絲般的要滴出水來的媚眼,更是堅定了他的這個想法!
龍性最淫,這是常笑在虛幻世界的時候便知道的事情,這龍女乃是龍的祖宗,那些壞習慣估計就是從龍女這樣的遺蹟真龍那裏遺傳下來的。
「幹什麼?你該不是酒足飯飽之後要玩飽暖思淫|欲吧?」常笑跳出數十米外,冷聲喝道。
……
一雙明亮的眼睛,四下張望,在他四周有數萬人跪伏在他的腳下,這些人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全都將腦袋扎在地面上,將自己的背脊拱得高高,猶如一坐坐墳頭一般。
擁有明亮的眼睛的是個散發少年,看不清楚滿是血污的面容,這少年略微有些苦惱,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雙方就這樣僵持着,少年不開口,那些跪在地上的數萬人也不開口,甚至不抬頭,就那樣保持一個姿勢跪在那裏。
終於少年腦子裏面靈光一閃,邁步就跑,從無數墳塋般的跪着的囚奴身前跑過。
一直從數萬囚奴之中穿梭出去,少年依舊快步飛奔,一直翻過了一座小山,又翻上了一座高山,跑到高山半山腰的時候,少年長出了口氣,那種場面他確實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少年坐下來喘了口氣,打算歇息一下,高山上日出總是要稍微早一點的,一縷金燦燦的陽光照射在少年身上,少年微微眯眼,這才叫人看清楚了這少年的上相,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只是比尋常人要稍微消瘦一點罷了。
五官稜角倒是分明,長相不能說多麼俊俏,但說不出來的舒服,一看到他,就叫人生出信任之感來,似乎可以將自己的一切全都毫無保留的交託給他,那種感覺,就像是孩子遇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樣,無條件的信任。
少年朝着陽光望去,微微眯着的眼睛陡然張大開來,那雙明亮無比的眸子瞬間將少年的面目重新遮掩起來。
少年臉上隨即露出陰毒刻狠的兇相來,那樣子就像是荒野之中的一頭十幾天沒有吃過東西的餓狼一樣,但這兇相只是略微浮現隨後便換了一張面孔,這張面孔上露出為難的神情,半晌之後,少年站起身來,這一次卻並未繼續登山,反倒是朝着來路返回。
此時那數萬囚奴竟然依舊跪在那裏一動不動,從高山上望下去,一大片脊骨頂着天空矗立着。
少年重新翻過小山包,回到這些囚奴之中,囚奴之中立時發出陣陣歡呼之聲,少年所過之處,潮聲般響起陣陣歡快興奮的聲音。
少年微微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看着這些人,隨後聲音生硬的說出一句話來,「我在找我的二十六個兄弟,他們有可能是一個人,也有可能是十幾個人,你們幫我來找吧!」
四周歡呼的聲音立時寂靜下去,少年說完了,四周聲音再次如雷響起,有一種存在走到哪裏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能改變周圍的一切,這個少年便是這樣的存在,只要是人看到這雙明亮的眼睛,就會忘乎所以的追隨在這個少年的身邊,少年要他做什麼他都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哪怕叫他剜出自己的眼珠,也絕對不會有一絲半毫的猶豫,這雙眼睛充滿魔力,就如佛家的信仰一般,此時此刻在場的這些囚奴們已經將這少娘當成是了一尊神邸,他們所怕的不是自己為了神邸而死,而是害怕被神邸拋棄。
……
望着漆黑的湖水,坐在大貓身上的少女臉上一絲神情都沒有,就像是情緒已經被挖空了一樣,少女呆呆的一動不動。
玉清扭過頭來,舔了舔少女的白嫩小手,少女卻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當陽光照射到這座埋葬了銀夔皇都的漆黑大湖上的時候,華玉公主自言自語般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有人能夠毫無顧忌的毀掉一切?殺死那麼多的無辜的生命?為什麼?憑什麼?這樣的傢伙是萬世的妖魔,是天底下最可惡的存在!」
華玉公主的聲音並不大,她也並不想要別人的回答,她只是在問自己這個問題,雖然她見慣了宮中的齷齪,見慣了皇帝一怒血流漂杵的慘烈,但是和將整個皇都夷為平地化為湖泊比較起來,皇帝一怒實在是太過溫柔了,並且,就算是皇帝震怒,想要殺人,也總得有個由頭,有個因由,但是那個傢伙卻完全是毫無顧忌的自作自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毀掉什麼就毀掉什麼,華玉公主的那些哥哥們全都葬身在這漆黑深水之中,華玉公主的父皇還有一切的一切熟識的全都沉淪在這漆黑的水中。
這個打擊實在太大了,大得使得華玉公主反倒不知道該怎麼悲傷才好了,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事情。
就在此時天上一道光芒猶如一條飄帶一般的垂下來,披散在華玉公主身前不遠處,從光芒之中走出一個人來,這個人華玉公主認識,見過許多次,但卻從未說過話。
銀夔磬石。
「華玉公主,跟我走吧,你現在是先皇唯一的血脈,銀夔國需要你!」
華玉公主聞言一愣,隨即忽然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喘不過起來,好半晌之後,華玉公主忽然哭了起來,「銀夔國?銀夔國已經沒有了,不存在了,我李氏皇族最優秀的子弟全都死光了,我銀夔國的棟樑之才現在全都沉入湖水了,銀夔國需要我一個弱女子做什麼?」
銀夔磬石面紗之後的眼睛似乎在觀察打量着華玉公主,並不急着說話,數息之後,銀夔磬石開口道:「你若是想要給你的父皇還有哥哥們報仇的話,就跟我來,要是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的話,那麼你就找個僻野鄉村找個農夫嫁了,安安穩穩的活下去吧!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見,也是你選擇命運的唯一一次機會!」
說完銀夔磬石轉身重新走入那從天上垂下來的白光之中。
華玉公主愣在哪裏,雖然淚流滿面,但淚水已經不在湧出了。
眼看着那從天垂下的光芒開始漸漸向上,華玉公主猛然喊道:「我不明白,我能做什麼?」
聲音在湖面上迴蕩不休,但卻沒有人回答她,華玉公主狠狠地抹了抹臉上的淚痕,隨後一拍玉清的脖子,玉清後腿一蹬,猛地竄進了那一道猶如玉帶般的光芒之中。
光芒略微滯頓一下,隨即猛地向上一收,一切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那一潭浩大卻毫無生氣的死湖在微微蕩漾着。
……
最開始常笑看那落難秀才的熱鬧,現在則成了落難秀才看常笑的熱鬧了。
就見此時的龍女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邁着猶如慵懶的貓咪般的步伐,朝着常笑一步步走過去。
常笑一臉警惕的看着龍女,不住的一步步的後退,若是其他永恆的主宰想要對他常笑虞姬硬上霸王,常笑是完全不懼的,但是這個龍女不同,他一直都沒有摸清楚龍女的底,搞不清楚龍女究竟有多麼強大,有什麼樣的壓軸本領,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遺蹟真龍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此時一步步朝着常笑走過來的龍女沒有多少力量可以施展,常笑也不得不對其打起十二分的戒備,小心應對。
龍女咯咯的笑了兩聲,「常笑,你怕什麼,我是要跟你說說生殺血丹的事情。」說着龍女搖搖晃晃的朝着常笑擺了擺手,又拍了拍自己旁邊的草地,一雙春目要滴出水來般的道:「來來,坐在這兒,我從頭給你講。咯咯咯……」
那一連串的笑聲,充滿了妖媚,使得常笑一張臉變得陰晴不定。
此時遠處的落難秀才忽然也笑出聲來道:「常笑,快去吧,佳人有約,難道你連坐在旁邊聽人說話都不敢麼?」落難秀才看到常笑此時的模樣心頭堵着的一口氣才算是徹底抒發出來,這寨子之中的傢伙雖然並不被落難秀才看在眼中,但終究是他的地盤,被常笑還有龍女闖進來,吃個乾淨溜光,無論如何,落難秀才都覺得十成十的沒面子,現在這種感覺已經一掃而空了,他此時滿心歡喜的等着看活春|宮,龍性最淫,這句話他也聽說過,現在看來這句話還真就不錯!
落難秀才滿臉惡趣味的盯着常笑和龍女,就等着龍女將常笑抓住來個硬上弓,嘿嘿,雖然落難秀才覺得要是常笑滿足不了龍女的話,他就危險了,但是他依舊不打算逃走,一個永恆的主宰被硬生生強姦,這樣的場面值得付出一定的代價觀瞧,更何況他早就看常笑不順眼了。
龍女此時的狀態看上去渾身酥軟得猶如一塊酥糖一樣,輕輕一碰就要掉下一地的糖渣來,一般人或許喜歡這樣的甜味,但是在常笑這裏這糖就有點太過膩味了。
常笑也不是雛了,對付女人他有無數的手腕,但是這龍女渾身上下究竟哪裏最爽,常笑可摸不清楚,不過常笑眼神變換幾下後,還是邁步朝着龍女走去,常笑臉上露出一絲陰沉沉的笑容來,「即便你是龍女也不應該輕易招惹我常笑,你若是看得上旁邊那個傢伙,我不介意幫你按住他!」常笑說着看了落魄秀才一眼。
落魄秀才立時露出惱恨的神情來,狠狠地瞪着常笑,常笑這是禍水東引,太壞了!
但龍女卻瞧都不瞧落魄秀才一眼,笑道:「那傢伙尖嘴猴腮的,本姑娘可看不上眼!」
落魄秀才聞言,臉上的憤怒神情便消散了,不過心底卻又升騰起一股子酸氣來。
龍女看着常笑一步步走過來,一張滿是紅暈的臉上笑得花枝亂顫。
常笑徑直坐在龍女旁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從龍女身上散發開來,常笑嗅到感到身上萬千個毛孔一下子就舒展開來了,難以言喻的舒服。
龍女雙手一伸就要將常笑環抱住,常笑手掌微微一撐,將龍女的軟綿綿的手臂撐開,而龍女則依舊笑得燦爛,不知何時變得猩紅火熱的嘴唇開始噴出一道道的灼熱氣息,這氣息蒸騰氤氳,朝着常笑的口鼻就鑽了進去,龍性本淫,呼吸吐納盡皆能夠叫人春|情勃發,龍女的這一口氣息,可比世間最強大的春藥還要強橫千萬倍。
龍女可是久曠之身了,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做那件事了,不用刻意,隨便吐出一口氣,便是濃郁的春|情龍氣。
常笑就感到自己的腦袋微微一沉,身軀之中的血液開始咕嘟嘟的沸騰起來,小腹之中開始有一股邪火上竄,直衝頂門。
常笑心中暗贊一聲厲害,他敢走到龍女身邊,就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將這龍女好好調教一番,要是能夠將這龍女馴服,那麼對於常笑來說好處實在是太多了,別看現在常笑給龍女當保鏢,要是龍女的修為恢復了,那麼常笑就等於是多了一道護身符,遺蹟真龍,常笑只不過窺到了龍女的修為的一鱗半爪,便已經覺得深不可測了,按照龍女的說法,她現在修為尚未恢復千萬分之一,等到她的神魂和身軀完全契合之後,那個時候才算是真正開始恢復修為。現在只不過是想辦法將自己的身軀給拿回來而已。
常笑深吸口氣,將吸納進口鼻之中的龍氣運轉送入自己的生殺血丹之中,成為生殺血丹的養料,一般情況下,即便是永恆的主宰也化解不了龍女吐出來的這種怪誕香氣的迷情之力,但是常笑從步入仙道開始修煉的就是房中|之術,男女之道,對於這些東西熟稔到了永恆的主宰之中無敵手的地步,這也是常笑衡量再三之後,敢於過來撩撥龍女的緣由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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