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回府的時候,瑾芸剛剛從軟在床上的狀態恢復過來。
常笑走後,瑾芸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她一醒過來便想要起床,可惜她昨晚實在是被常笑磋磨太狠了,雖然睡了幾個時辰,但現在也就是周身酸軟無力,不要說下床了,就是動一動都是艱難,尤其是雙腿之間,更是火辣辣的一片,酸脹腫麻各種難堪的感覺,這使得瑾芸羞愧無地。
春來和巧福為了伺候瑾芸方便就住在隔壁,昨夜她們兩個最開始還趴在牆上聽,後來就算是想要捂住耳朵,都沒用了,足足聽了半宿征服,一個個到現在都是雙眼微紅,哈欠連天的模樣!
瑾芸即便是在這兩個丫頭面前依舊是羞怯得不得了,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動靜都被這兩個丫頭聽去了,她竟然一邊呻吟一邊唱那般下流的曲子,想一想就渾身發燙!本就羞慚無地的她,又看到巧福和春來的那種掛在嘴角邊上的若有似無的笑意,瑾芸就有種想要掐死她們兩個滅口的衝動。
春來和巧福伺候瑾芸在床上吃了飯,一直到常笑歸來的時候,才扶着瑾芸勉強下了床,直接將木桶搬到了房中,簡單清洗了一遍。
此時常笑剛好進門,看到藹藹霧氣之中一個清麗美人兒被兩個侍女攙扶着,身上的衣襟半遮半掩的露出胸口的半團酥肉,這團肉細潤如脂,粉光若膩,晃得常笑都有些傻眼。
什麼叫做『溫泉水滑洗凝脂。』什麼叫做『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要是能夠天天圍着這樣的美人兒,看她此時的種種美態,莫說是皇帝,就是他常笑也不願意去上勞什子的早朝了!
常笑看到瑾芸此時羞怯無力的模樣不禁心思大動,加上他在朝堂上的一番爭鬥看起來似乎不以為意,實在卻緊張無比,此時正是需要好好放鬆精神的時候,越發想要將瑾芸按在水桶之中就地正|法,不過常笑終究不是畜生,瑾芸此時已經如此了,他要再折騰她的話,瑾芸就活不成了。
瑾芸猛的看到常笑,不禁羞怯的連忙拉扯衣襟想到擋住露出來的白閃閃的嫩肉,雖然昨晚折騰了許久,但是瑾芸這種女子還是無法在常笑面前放得太開。
「夫君,你回來了。」瑾芸嬌羞的問道,昨晚的瑾芸叫夫君叫得太過,常笑一聽這兩個字,尾巴尖兒便微微一酥,一股熱流直奔身子前面的尾巴尖兒。
常笑笑着取代了春來的位置,扶着瑾芸的柔荑,將她安放在床上,細心地幫瑾芸整理濕漉漉的頭髮,瑾芸心中不由一暖,此時常笑卻笑道:「芸兒還是多歇息一下吧,明晚夫君再與芸兒譜曲練歌。」
瑾芸聞言,面色瞬間變得通紅,出溜一下便鑽進了被窩裏,鴕鳥一般的一動不動了。
常笑左拽拽、右拽拽,就是拽不開被子,瑾芸死死壓住被角一動不動,常笑最終只得無力的攤手。
巧福和春來在一旁看得都是掩口而笑,雖然是自家小姐被常笑欺負了,但她們兩個丫頭現在對常笑可是一千一萬的好感,就算瑾芸說常笑不好,她們兩個都不依。
常笑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兩個丫鬟立時臉上飛霞,連忙低頭,恭謹的好似兩隻小鵪鶉一般。
常笑一笑道:「我先出去了,要不然你家小姐得活活憋死在被窩裏。」
說着常笑便一笑走出了屋子。
常笑吃過了晚餐,常勝正在他身邊磨叨,突然有下人跑來稟報道:「公子,您的師父來了。」
常笑一愣,「什麼師父?」
隨即常笑恍然,在他的記憶之中除了私塾的幾個被以前的常公子打得抱頭鼠竄的老夫子之外,就沒有別的師父了,若說有,那只有一個,黃仙師!
常笑正愁自己在修仙之途上獨自摸索,找不到門徑,不知道如何修煉下去,這個便宜師父就送上門來了,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得太及時了。
就是不知道這位師父是不是真材實料。不過不說別的,就說這房中術,常笑就受益匪淺,在常笑看來自己的這個便宜師父就算沒有真材實料最起碼也是比他要強上許多的。因為這個師父是常老爺子為他請來的,在他想來常老爺子絕非庸人,他請來的師父肯定不會是一般的江湖術士!
常笑連忙站起身來,往外就走,去迎接這位在自己記憶之中幾乎沒有一點印象的黃仙師。
……
敦煌!
風搖檉柳空千里,月照流沙別一天。
明正德十一年的時候,敦煌被吐魯番佔領。嘉靖三年,明朝下令閉鎖嘉峪關,將關西平民遷徙關內,廢棄了瓜、沙二州。此後近百年的時間,敦煌都處於廢棄的狀態,便成了荒漠之地了。
敦煌最多的便是洞窟了,其中一座洞窟在凡俗世界之中無人知曉,但在修仙世界之中,非常有名,名叫天魔洞。天魔洞是個比較籠統的名稱,其實天魔洞是在一座山上,整座山有十六個洞窟,分別是十六天魔的駐地。
大欲天魔洞中。
「哈哈哈,瀾光,聽說你不但被一個凡俗男子削掉了胸前那對小|乳豬,還被那男子採補,抽走了大半的修為?你勾搭人家不成,竟然被將自己搭進去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咦嘻嘻嘻……」
一座高高在上的水晶寶座上,一個雙頰暈紅,好似喝醉了般的絕美婦人,正笑得花枝亂顫,癲狂放肆。這婦人比一般的男子都要高大,坐在寬大的水晶寶座上,遠遠看去似乎比常人要大上一倍,在她面前,所有的人都變得好似小巧的玩具一般。
隨後便有無數鶯鶯燕燕的美貌女子齊齊發笑。
一時間整座洞窟之中都是鶯聲燕語,一張張面孔笑顏如花,美麗的不可方物,若是尋常人等初入此境,定然以為自己到了天宮瑤池,被百花仙女環繞。
魔女瀾光此時就跪在這水晶寶座之下,面上血紅一片,顯是被嘲諷得羞慚無地。
瀾光深吸口氣,堅定地道:「求我主大欲天魔恩賜,瀾光想要換精魄淫軀!」
精魄淫軀四個字一出,所有的笑聲都戛然而止。
水晶寶座上的絕美婦人自然就是這大欲天魔洞的主人,大欲天魔!
此時她如煙細眉微微皺起道:「瀾光,你可想好,精魄淫軀雖然是無形無相的無上妙體,一旦與你的神魂融合便可催升你的魔功直驅化境,從肉胎妙體直接踏入靈軀妙體的境界,自然而然就可擁有天魔妙音,天魔妙體,天魔妙欲,三種《魔女心經》之中的絕大神通,但神魂要想和精魄淫軀融合在一起絕非易事,一千個人也未必有一個能夠與其融合,其中痛苦難以言喻,你可想好了?」
「瀾光想好了!那小子現在已經成了瀾光的心魔,無時無刻不在瀾光身邊糾纏,瀾光已經被他逼得再無他路可走了,若是不能成就精魄淫軀,那麼也得從此消沉下去,用不了幾年就要殞命其手。」
大欲天魔一愣,隨即媚眼如絲的左目微微一睜,內中立時放出一道玫瑰色的光線,這光線將瀾光籠罩,瀾光身邊立時顯現出一個似有若無的赤身男子來。
這男子正是常笑的模樣,一臉壞笑,正攀在瀾光身上,放肆的挑動觸摸瀾光的私密之處,此時的瀾光跪在地上,那常笑模樣的天魔便從後面抱住瀾光,腰部緊緊抵住瀾光的圓滾翹臀,緩緩擺動腰肢,無形之體插入瀾光下身,放肆動作着!
心魔一成其害無窮,此時的瀾光無時無刻不被常笑所化的心魔騷擾,淫辱,這樣的心魔根本驅趕不走,滅殺不得。
要想除掉心魔,便只有將心魔的本體滅殺掉,還必須是瀾光親自動手,抽乾了常笑的元陽,再將其抹殺,這樣才可破掉心魔,別人動手殺了常笑對瀾光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此時的瀾光,每時每刻都被天魔插入動作,不要說修煉了,基本上什麼都做不了了,而且天魔纏身無度索取,瀾光的元陰日日損耗,她的修為又被常笑抽取了大半,元陰所剩本就不多,最多三五年時間,就得香消玉殞。
大欲天魔秀眉一挑道:「既然你已無路可走,我也不再勸你。不過,這個小子將我大欲天魔洞中的弟子害成這個樣子,我大欲天魔絕不放過他,淨光、欲光,你們兩個去看看這小子是何方神聖,對我天魔洞之中的魔女下如此毒手,還有,你們兩個可不要一時興起就將他吸光光了,瀾光若是能夠不死,這小子還要留給她親自下手呢。」
最開始大欲天魔一張絕美的面孔上滿是狠毒,說到後來要淨光、欲光去對付常笑時,已經滿是誘惑嬌媚,世中男子若是見到了這張面容恐怕讓他立時做鬼都甘之如飴。
瀾光兩邊立時有兩個少女緩步走出,脆生生的應了一聲是。
這兩個少女看上去都是雙十年華,一個面目清冷得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這是淨光!另外一個則宜喜宜嗔,一對剪水雙瞳好似會說話一般,眨眼眨的充滿魅惑,火辣的就像是一團火炭,她是欲光。
兩個少女隨後看向瀾光笑道:「瀾光妹妹,咱們兩個去幫你報仇呢,你要是真的和精魄淫軀結合了,修為大進的時候,可別忘了我們姐妹的好處呀。」隨即兩個本來還有說有笑的少女突然撲在瀾光身上嚶嚶咽咽的哭泣起來。
隨即,整個天魔洞中的女子都開始哭泣起來,就連大欲天魔都以袖拭淚,痛哭出聲。隨着大欲天魔一哭,一股股冰冷的氣息從她身上竄了出來,不受控制的四處遊走,所觸花草盡皆枯萎,就連地面都好似死掉了一般,乾裂開來。
修煉天魔之道便是要放縱自身心性,喜則大喜,悲則大悲,一切全由着性子來,當《魔女心經》修煉到了天魔妙體之境的時候,那麼心中一個細微的念頭都會化為一片遮天。一思一念都將影響天地變化,這才是真正的大道神通。
瀾光知道,大欲天魔叫欲光、淨光去擒抓常笑,是怕常笑死在別人手中,那樣的話,就算是她的神魂和精魄淫軀完美相合達到了靈軀妙體之境,也無法消滅纏繞在她身邊的心魔,雖然那個時候心魔對於瀾光來說已經不再致命,但終究還是大害。
瀾光感激的叩頭在地,隨即和欲光、淨光哭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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