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連忙退到一旁,他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他雖然身份比較特殊,在太監之中等級頗高,但實際上他無權無勢,就是連一個小小的太監都不如,走到哪裏都受到人的蔑視嘲笑,這樣的他,必須將自己變得謙卑起來。
吳三桂退到牆邊,隨即就看到遠遠地有一個隊伍朝着從牆角後轉了過來,這隊伍由兩個宮女帶引,全都是女子,這些女子有十三四個左右,有七八歲的女娃娃,也有五六十歲的老嫗,排成一排謹小慎微的跟隨在前面的宮女身後。
吳三桂看到這個隊伍當即就皺了皺眉,要是這一個隊伍之中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的話,吳三桂肯定不會有任何想法,立即就能夠確認這一定是常笑新招納過來的嬪妃。
但是這個隊伍之中年輕的娃娃和老嫗直接都佔了一半,這就奇怪了。
吳三桂想了想,隨即心中暗暗稱奇,「難不成常笑的胃口改了?現在漂亮的女子玩膩了開始對這些老娘們小娃娃下手了?嘖嘖,常笑這口味轉變得未免太重了些。」隨即常笑發現了這些女子的特殊之處,這些女子雖然年齡各異,但一個個雙目之中沒有那種低微存在的渾濁,相反的,一個個雙目之中都十分有神,雖然一個個都是謹小慎微的模樣,但是那一雙大眼睛來迴轉動,顯然在偷偷觀瞧這富麗堂皇的宮殿。
這些女子絕對不是普通的女子!這是吳三桂得出來的一個結論。
對方來的不是宮中的大人物,吳三桂自然也就放鬆了,想了想後吳三桂迎了上去,開口問道:「這可是新送進宮中的才人?」什麼新送入宮的才人,根本就是吳三桂說的謊話,但他是管牌子的,新到的妃嬪都要吳三桂去定製玉牌,所以他來問這個話,多少能夠沾上點邊!
對方引路的女官看了吳三桂一眼,吳三桂可是宮中的名人,就算不認得吳三桂的樣貌,但吳三桂頭頂上的那頂綠帽子就像是深夜之中的螢火蟲的屁股一般,一下就將吳三桂顯露出來了。
那女官嘴角微微一撇,天下女子最討厭什麼樣的男人?當然就是那種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侵凌卻無所作為的男人了,要說更討厭什麼男子,自然就是不光顧不得自己的女人,反倒在一旁伺候的男子了。顯然吳三桂就是這樣的一個男子,甚至常笑親自賜了一頂綠帽子給吳三桂,這樣吳三桂竟然還能夠整天帶着這樣的一頂綠帽子在宮中招搖,當真是不要臉至極。
是以,這女官白了吳三桂一眼,隨後開口道:「你沒看到這裏面大大小小什麼歲數的女子都有麼?這是從京師四周收斂來的最聰慧的女子們。」
吳三桂聞言倒是立時想起,常笑正在召集聰慧的女子吳三桂也曾聽說過。至於常笑找這些女子究竟是要做些什麼,吳三桂就根本無從想想,心思也想想不到別的地方了。
吳三桂看着那女官引領者十餘個女子一路消失在這小路盡頭,吳三桂眼中閃爍起一絲光芒來,這些女子雖然都不是特別好看,但其中也有那麼一兩個相當標緻的,常笑大魚大肉吃膩了,現在正好換換口味。
吳三桂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下手的時候快到了。
吳三桂隨即又想起那為首的女官的厭惡的表情,吳三桂不由得在心中冷笑起來。
隨即吳三桂大步流星的趕回了居處。
吳三桂回到居處,取了那個乘有好幾十張牌子的巨大的匣子,一路小跑的朝着常笑的書房奔去。
要想在宮中找到常笑,無外乎就是去書房找,要是常笑連書房都不再的話,那麼,在這皇宮之中想要找到常笑的可能性就變得微乎其微了!
常笑果然就在書房之內,吳三桂看了一眼站在御書房外面的女官,這名女官正是剛才和常笑相遇的那個。
這個女官恭謹的站在御書房之外,顯然那些女子已經被送入了常笑的書房之中。
吳三桂見到這個的場景不由得心中懊惱起來,這些女子可是他的希望,現在已經被送進了常笑的書房之中,萬一被常笑玩膩了,他豈不是白白錯過了這次機會?
就在吳三桂各種鬧心的時候,那些女子竟然從常笑的御書房之中魚貫而出。顯然色中厲鬼常笑竟然沒有對她們染指分毫。
吳三桂此時也不知道是應該歡喜還是不歡喜,他又生怕這些女子不被常笑看得上眼起來。
吳三桂站在那裏,看着那女官引着這些女子逐漸走過,雙目對視一眼,吳三桂再次看到了那女官眼中透出來的那種輕蔑鄙視的神情,吳三桂略微躊躇了一下,隨後還是朝着常笑的書房走去。
此時常笑的書房之中正好走出一個男子來,這男子看上去面目敦厚,四五十歲的年紀,但卻顯得有些年輕,身子強健,這男子並非是中土中人,皮膚黝黑髮棕,明顯是天竺之中的人物!
吳三桂一見到這個就知道這人是常笑從天竺之中帶過來的那個奴僕,安巴爾。
這個安巴爾奴僕可以說是一肚子壞水,伺候常笑起來奴顏婢膝,中土這些太監對其沒有一個有好感。
吳三桂一見到他出來就微微皺眉,但吳三桂還是徑直走上前去,安巴爾對於中文並不熟悉,是以點了點頭,便即離去。
吳三桂則來都御書房之外,剛剛張開嘴巴,還未曾說出一句話來,就聽道書房之中傳來一聲滾字。
吳三桂再次屁滾尿流的鼠竄而走。
不過這一次,吳三桂一邊逃走一邊說道:「皇上,那些新進宮中的女子奴才是不是也得給她們做個牌子?」
吳三桂的言語顯然起到了作用,雖然常笑並未再次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吳三桂卻靠着直覺感覺到,自己的提議常笑已經放在了心頭。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已經在常笑的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現在就是等機會,等到這些種子長得茁壯起來,到那個時候,常笑一定火燒火燎的傳他召喚數位女子。
吳三桂所料不差,常笑現在還真的有些動心起來了,倒不是這些女子的面目打動了他,而是因為她們或許即將到來的身份。
一想到女媧曾經跟自己有過一腿,常笑心頭內的烈火驟然燃燒起來,女媧可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要是被他常笑給春風一度了,想必就算以後女媧神魂凝聚在一起了,恐怕也得記着和他常笑曾經有過的纏綿。
常笑覺得自己的亢陽之氣又開始有暴漲起來。
常笑原本是要先看看這些女子是否真的聰慧,然後再確定將她們送去給頂破天。
畢竟常笑也怕底下的官員們弄虛作假,隨便找一兩個女子來糊弄他,現在看來並非是如此,常笑手下的官員們都盡心盡力的在做事。
至少送來的這些女子果然都是天生聰慧的所在,那些天生只是凡人的,從眼睛裏面就能夠看出來,只有那些天生下來聰明絕頂的女子眼中才會有那樣的純淨機智的眼神。
常笑心中大動,決定暫時不將這些女子送入頂破天那裏,而是暫時將他們都留在這皇宮之中。
但現在常笑卻還不能去碰這些女子,因為兵工廠今天將會有一些大船下海,常笑對此很感興趣,自然要去觀摩一番。
常笑自從當上這個皇帝之後,就從未懈怠,尤其是對海軍更是將其當成是重中之重,常笑深知以後的世界將是海洋的世界。
就是因為這船隻快要下海了,常笑才會貼出要打去西方的皇榜,正式和整個西方世界宣戰!
原本那些官員們之所以將那宣戰皇榜當成是一個姿態,並不是真正的行為的緣由就是中土和西方世界隔着一個大海,想要將兵力運往西方實在不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另外更重要的是,西方世界太遠了,就算是打過去,也無法隔着一座大海來進行管理。
但是對於常笑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是以常笑直接奔往天津,天津就是這些大船下海試水的一個大大的港口。
說起來,天津算是常笑的發跡之地,這裏的百姓對於常笑也相當的擁護。
前往天津對於常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事,到了天津,常笑遠遠地就看到港口上停着數艘大船,這些大船船身上都盯着銅皮,整個船身看起來堅固無比,左右船舷上各有十餘個窟窿,這些窟窿平時用滑板劃上,一旦遭遇敵人,就會立即化開,從內中伸出粗大的炮筒來。
並且這些船一改中土的硬帆結構,改用布制的軟帆,中土見慣了硬帆的船工水手們想必看到這樣的軟帆應該當得不適應!
常笑居高臨下的望下去,這些船的樣式基本上是按照他的設計打造出來的,軟帆的部分則是充公了四五搜他國的航船,逐漸摸索出來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在這個年代,這樣的巨大的炮船應該算是比較先進了,尤其是擺放在船舷兩側的加起來六十多門的大炮,要是敵人不跪地求饒的話,就將他們轟成碎渣齏粉!
常笑的火龍軍此時也在岸上待命,這些火龍軍是新鍛煉出來的,以後這些大船將是他們的家,等到他們將拿起武器的時候,就是看到了西方世界的時候!
常笑對於火龍軍要求極嚴,雖然這些火龍軍還不曾以整體的名義參加過戰爭,但是這些火龍軍身上依舊有一層滾盪不休的殺氣,這不是他們自身散發出來的,而是火龍軍這三個名字散發出來的。
要知道人的念頭聚集多了就會生出鬼怪來,軍卒也是人,當他們的念頭匯聚在一起的時候,並且將信念和自己所處的軍隊想結合之後,就會生出偽神來。
此時火龍軍整個軍隊上面就漂浮着一股殺機凜冽的浮雲般的霧狀的東西,這東西距離凝形恐怕也不會太久了!
這偽神其實根本就是軍卒們的信念和烈血陽罡之氣交集匯聚出來的,是烈血陽罡之氣匯聚的怪物,這樣的東西想要凝形絕對不容易,真要凝聚出來的話,至少也要有百戰百勝從無敗績的戰功還有殺敵無數血骨成山無數冤魂的恨意才成,古往今來,百戰百勝殺敵百萬的恐怕只有火龍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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