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東道的確是很擔憂,因為比賽就要開始了,這比賽實在是太過重要了,關係到自己是否能夠坐上家主的位置。
當不當家主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一次比賽的可不是自己的本人,而是折磨自己的人訓練出來的人,到時候比賽開始了,鬼知道對方會如何的讓自己的人行事呢?
按照塞家的規矩,他手中的權利可不弱,比賽的時候甚至能夠決定幾個億的賭項目,試想一下,如果對方不是自己,而是蔡家的人,那自己豈不是要輸的很慘烈了?
自己一生的積攢的名義,算是……完了!
塞東道越想越是擔憂,可是事情既然已經出了,自己又被人控制着,想要出去,更是不可能了。
這可如何是好?
塞東道一想到另外一人正在代替自己行駛手中的權利,還有可能為家族帶來極大的損害,就很是着急。
「怎麼?東哥,你着急了?」
江浩觀察着臉色不斷變換的塞東道,依他敏銳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如果要是猜不出塞東道的心思,那自己就真的太失敗了。
「我跟你熟嗎?」
塞東道冷哼一聲,氣鼓鼓的把腦袋扭到了一旁。
「我真的是江浩,只是裝扮成為了蔡明而已,可是你就是不相信我,不過,等比賽完畢了,你就知道我是真是假了。」
江浩感慨的說道。
「我相信你是江浩,你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塞東道寒着臉要求到。
「放不放你沒有任何的意義,反正比賽你都會贏的,而且會大獲全勝,反正過程不重要,我們就直接看結果吧。」
江浩拒絕道。
塞東道如今的精神力強大,真要是把他放了出去,鬼知道他趁着自己不注意時,作出什麼過分的事呢?
反正自己操控的人,會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事,塞東道需要的就是獲得勝利,自己通過滿足他,也可以順帶的證明自己是江浩的身份。
「你……」
塞東道氣的想要吐血,說道最後還是不放自己,那說那麼多完全就是在扯淡了,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江浩開始穿衣服,順便把一件乾淨衣服也扔到了塞東道的面前,儘管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得到塞東道,可是他能夠看到,更何況,塞東道的衣服都破破爛爛了,簡直跟要飯的似的。
「哼。」
塞東道冷哼一聲,默默的開始穿衣服。
「說有一個精神病院由於失誤,跑出去了三個精神病人,後來精神病院的司機害怕受到責罰,就把車停到廣場上,說可以免費坐車。
司機的舉動自然引來了很多人,於是車上坐滿了人,他把人都送的只剩下三個人後,就拉着三個人回了精神病院,頂替丟失的三個精神病人。
後來三個無辜的人就被解救了出去,一個記者很好奇他們三個人是如何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的,就採訪了三個人。
當他採訪a時,a說他說出了國家的總統名字,最終名的街道……反正說了很多,結果還沒有說完呢,醫生就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把他撂倒了。
後來他採訪b時,b的做法和a的做法很像,也是拼命的說出自己所了解的內容,以此來證明自己是正常人,而非精神病人,結果也被餵了治療精神病的藥物,乖乖的躺床睡覺了。
接着他採訪了c,c的做法和ab兩個人截然相反,他每天在醫生餵藥時,都說一聲謝謝,然後什麼都不說,到了將近一個月時,精神病醫生說他沒事,把他放了出去,他報了案把另外兩個人給救了出來。」
江浩講完了故事,優哉游哉的坐着,微笑的注視着塞東道。
「什麼意思?」
穿好衣服的塞東道,皺眉問道。
「我說再多我是江浩,你一樣還是不會相信,那我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就是江浩了,你只需要瞪大眼睛看着就行了。
比賽的過程中你就不要鬧騰了,你的一舉一動都不會被人發現的,所以,你就不用費勁了。
我希望你全程都當一個安靜的傾聽者,好好的聽着就行了,因為你無法改變很多要發生的事情。」
江浩穿着一件蔡明最喜歡的西裝,打量着鏡子中另外的一副面孔,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哼。」
塞東道不言語了,心裏也開始產生懷疑,懷疑自己先前的猜測是不是錯誤了,對方真的是江浩。
可一想起自己所承受的種種非人折磨,他就覺得貌似江浩根本就不會對自己那麼狠,就打消了懷疑的念頭,堅定的認定對方不可能是江浩。
砰!
房間門被人敲響了,江浩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發現是蔡家的管家,寒着臉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請少爺的,比賽的人選都準備妥當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他伺候蔡明很多年了,自然知道蔡明的性情古怪,稍微一個不慎很可能就會招致一頓訓斥,甚至直接開除,所以,他必須的要小心應對。
「嗯。」
江浩冷冰冰的點了點頭,他如今裝蔡明已經得心應手了,根本就不用刻意的去裝,他簡直就是蔡明。
「走吧。」
江浩遞給了塞東道一個精神力,自顧的朝着聚會的大廳走去。
塞東道也忍不住好奇,想要聽聽蔡家到底是如何安排的,這種名正言順不被發現的竊密機會以後恐怕都遇不到了。
所以,塞東道儘管不願意被人命令,可還是邁着步子跟在江浩的身旁。
走在蔡家的庭院中,欣賞着蔡家的建築和裝飾,據他所知,這是蔡家人所住的地方,外人根本就進不來。
江浩早就就蔡家的每一處位置都摸清楚了,直接走到了大廳的位置。
走到大廳外面時,江浩就聽到了蔡家人正在議論紛紛。
「據說,這一次獲得了好的名次後,就能夠獲得不俗的獎勵,所以這一次一定要加把勁,多贏幾場。」
「必須多贏幾場,但是我們蔡家最重要的敵人還是塞家,別的對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打敗塞家的人才是重要目的。」
「對,不過塞家的人也都不弱,也只有塞家的人才配成為我們的對手。」
「怕什麼,反正蔡明少爺能力十分的強,收拾塞家還不是手到擒來?」
「對,這一次一定要讓塞家付出應有的代價,我們就拿塞家開刀。」
「……」
蔡家大廳內,蔡家擁有豐富賭石經驗的人,都齊聚一堂,大家暢所欲言的議論紛紛,對這一次的賭石比賽志在必得。
這也太自信了吧?
塞東道如今精神力十分的強大,耳力也十分敏銳,聽到大廳內蔡家人對塞家人的貶低,氣的肺都要炸了,恨不得衝出去狠狠的教訓一番這群自大狂妄的傢伙。
可惜,他衝擊了幾次,最終的結果都是無法逃離出去,甚至,從他身邊經過的人,也都注意不到他。
他就如同一團空氣!
塞東道黑着臉跟着江浩,心裏不爽到了極致,畢竟任誰聽到自己的家族被人詆毀,都不會痛快吧?
「你要是不痛快,可以直接閉上耳朵,省的打擾你。」
江浩用精神力跟塞東道交流道。
「好不容易可以聽一聽,我為什麼要放棄呢?」塞東道冷哼一聲,謝絕了江浩的建議,繼續的傾聽者。
「好吧。」
江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既然塞東道願意聽蔡家人的罵,那就隨他去吧,也不想想蔡家和塞家積累了多少怨恨,怎麼可能說出好話來!
「蔡明,你來了,坐下吧。」
蔡文斌含笑的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嗯。」
江浩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繼續的黑着臉,因為黑着臉是他的標誌性動作之一了。
「蔡明,你閉關的怎麼樣了?」
蔡文斌關心的問道。
「很好。」
江浩用間斷的字句,表達最多的含義,他最近一直在培訓塞東道,就一直沒有出門參與蔡家的生意,對外他宣佈的是為了準備即將到來的比賽而閉關學習呢,不讓任何的人來打擾自己。
「有沒有把握獲勝。」
蔡文斌笑呵呵的說,他已經習慣了蔡明冰冷的性子,對方能夠跟自己交流,已經很不容易了,別人想要跟他談話,恐怕他直接就懶得搭理了。
「有。」
江浩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心裡冷笑,這一次看我不坑死你們蔡家,日島國人的走狗,也想要來華夏賺錢,真是痴心妄想。
「這一次我準備給你很大的權限,只要是你想要賭的,我都給你,你就放心去賭就行了。」
蔡文斌豪爽的說道。
「賭什麼都可以?」
江浩聽的眼睛都要亮了,他還真的害怕自己的身份不行,無法下大的賭注呢,如今看來自己是多慮了。
「整個蔡家未來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賭,拿什麼賭都是無所謂的,我也相信你不是羅莽的人。」
蔡文斌笑呵呵的說道。
是嗎?
江浩心裏一陣冷笑,蔡文斌,這一次我可就真的不跟你客氣了,因為這一次我要來一場大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太過驚訝了。
「好的。」
江浩依舊是不喜不悲的表情,仿佛就算是天塌下來,也無法影響到自己的表情一樣。
「蔡明,大廳內的人都是這一次參加比賽的人,咱們蔡家是你帶隊,一切事宜都需要你來處理,好好干。」
蔡文斌起身拍了拍江浩的肩膀,一副寄予厚望的表情。
「嗯。」
江浩不咸不淡的回答了一句,
「對了,蔡明,塞向南的手下跟我們接觸了一下,有一件事情給大家說一下。」蔡文斌笑着看向了大廳內參加比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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