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事,只要是你願意都可以在自己掌控的範圍內,但也有些事卻無法改變甚至是束手無策,而某些無法改變的事實將會伴隨,影響自己一生,就比如人的姓名。
按照華夏的規定,小孩出生後五天內就可以上戶口了,也就是父母擁有五天想名字的時間,來充分的準備,當然起名字的過程中,將會不受被起名者的意志支配,因為剛剛出生的人哪裏來的意志,唯有乾瞪眼的份,這就是父母的特權了。
華夏人都喜歡在名字上賦予一些別樣的深層含義,比如對親人的思念,比如對美好的祝福,比如對未來的嚮往,比如希望獲得大的成就……
馬戶和馬必兩個兄弟的父母同樣遵循華夏人起名的傳統,在翻爛了厚厚的詞典,拿着生辰八字,問遍了所有據說算命很準的算命先生後,馬必的父母還是沒有想到一個好的名字,於是苦苦思索,終於在馬必父親喝醉酒之後,獲得了啟示。
「我老馬家的男人,生來就是要庇護家庭和父母的,孩子就以庇護兩個字起名吧。」
醉醺醺的老馬,打着酒嗝結束了起名的煩惱,酒果然不愧是好東西,不但能夠讓人忘卻煩惱,更能夠讓人瞬間明悟。
不過,說句實話,庇護兩個字對自學成才的老馬和媳婦來說,筆畫實在是有點複雜,於是抱着去繁取簡的做事原則,就直接把庇護兩個字做了拆分,只取每一個字的其中一部分作為名字,用老馬自己的話來說,名字起的簡單了,孩子寫起來也不費勁!
馬必的確是從小不為寫名字煩擾,不過當他學會人生第一句罵人的話時,他就尷尬的發現,罵人的話怎麼跟叫自己的名字是一樣一樣的,於是喜歡看《少年維特之煩惱》的他,從此也變得沉默了,每次老師課堂點到他的名字時,總是能夠讓班裏不開心的學生開懷大笑,更可恨的是,某些人叫他名字時,總喜歡在叫喊時,加上一個「的」字,從小體格虛弱的他,為了自己的名字沒少跟人打鬥,卻由於體格虛弱,遭到了旁人的群攻。
馬必幾次想要改名字,都被已經上了族譜,然後以死相逼的父母嚇的取消了打算,只能夠無奈的繼續盯着異樣的目光頑強生存了。
「江浩,看我如何整治你。」
馬必的心情十分的煩躁,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手了,不過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需要繼續的等待時機,只有時機成熟了才能夠一舉報仇。
江浩低頭無聊的在查看着英語試卷,英語單詞和語法都被清晰的記憶了下來,如今輕鬆的翻譯閱讀英語已經是小菜一碟,不過答題卻並不是懂單詞意思就可以了,還需要對英語有更深層的認識,不過江浩並不慌,反正考場內的幾個英語牛人都已經快要搞定了,等他們做完了,自己借鑑一下也就結束考試了。
江浩的意識繼續的操控着上空追查波形成的巨網,嚴密監控着一切異常的信號信息,卻沒有發現一條異樣的信號,江浩知道一定是他這兩天的打擊力度起到了作用,讓那些傳送答案的人產生了畏懼,不敢再有所動作了!
「那我就專心的對付你了。」
江浩翹着二郎腿,嬉皮笑臉的看向了臉色陰沉的馬必,從馬必身體上覆蓋的氣流波動可以清晰的了解到,馬必是真的很憤怒,江浩真的擔憂,按照此刻馬必因憤怒而愈加強烈的心跳速度,會不會直接翹辮子了,江浩有很多的辦法讓馬必的心跳在更加威猛幾倍,從嘴裏跳出來也不是難事,不過真要哪樣就懲罰了對自己報復的馬必,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對某些人來說,讓他們身敗名裂遠比讓他們肉體受到懲罰更能夠刺激到他們。
「好。」
耐心等待幾乎的馬必,不時的透過窗戶,看向臨近的考場,當看到有六個教育界領導組成的監考小隊出現在拐角處時,馬必眼底閃過一絲冰冷之色,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雪白的襯衫,故作平靜的起身,按捺住不安的心跳,控制住步伐,邊注視着窗外的動靜,邊一步步的走向了江浩。
「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馬必彎腰,做檢查江浩答題卡的姿態,趴在了江浩的身前,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陰冷聲音說:「我有個兄弟,他叫做馬戶,我是來報仇的。」
「哦。」
江浩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大量傻子一樣的看着目露凶光的馬必,無聊的問道:「然後呢?」
江浩的淡定和沉穩,甚至臉色都不帶變的隨意態度,讓馬必心中更不是滋味,左右掃射了一眼,發現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眼角掃了一眼窗外,正好監考小隊的領導路過了窗戶,到達了考場的門外,變戲法似的從衣袖內掏出了一台袖珍只有嬰兒巴掌大小的手機,直接把手機不被人發覺的放入了江浩的試卷下,嘲諷的笑了笑:「祝你好運。」
「監考老師,這裏發現有學生攜帶手機傳遞答案。」
馬必立即扭頭,語氣充滿驚訝的,高聲的對着門外喊道,生怕來到門前的監考聽不到,他的確就是要等監考到了時施展栽贓陷害,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江浩受到最重的懲罰,最好是永遠取消高考的資格。
江浩看着身前如小丑般表演的馬必,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完全沒有想到,馬必竟然敢大膽的用這種方法報復自己,如果不是身懷異能,恐怕真的就要被誣陷了,不得不說,馬必還真是夠歹毒的。
來到門口有教育界領導組成的小隊,聽到馬必高聲的喊話,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高考抄襲可不是小事,急忙快步的走到了馬必的身邊,當作為帶隊的教育局局長周生,看到馬必所指的作弊考生竟然是江浩時,微微的楞了一下,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江浩,不耐煩掃了一眼馬必:「叫什麼叫,不知道是高考考場嗎,你這種素質的怎麼也能夠當老師。」
「我知道錯了。」
馬必小心的聆聽周生的訓斥,然後急忙指了指江浩桌上鼓鼓的試卷,邀功請賞般的說:「局長,這個考生的試卷下面有一部手機。」
在教育局局長面前發現一個作弊的考生,想來一定會受到獎賞了,看來自己真的要轉運了,還真的要多謝江浩的成全了。
「哦。」
周生心急的對江浩擠了擠眼,可是卻發現江浩根本就是無動於衷,而身邊跟着的其他的人,看着江浩桌子上凸起的試卷,都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就算是他想要包庇江浩,恐怕也是行不通的,娘希匹的,哪裏來的一個不長眼的老師,這不是害自己嗎,無奈的朝着江浩歉意的笑了笑,臉色嚴肅的揮了揮肥手掌,對着面色平靜的江浩說:「這個考生,你把你的試卷拿開。」
江浩故意沉默了一下,看着馬必臉上得意的神色越來越濃,很自然的伸手到凸起的英語試卷上,把英語試卷拿了起來,露出了下方的工具盒,嘲弄的掃了一眼目露得意的馬必,一臉無辜的說:「難道試卷下方放個工具盒,也是抄襲?」
「原來就是個工具盒。」周生暗自慶幸的鬆了口氣,他毫不懷疑如果真的親自逮出了江浩抄襲,按照對塞東道護短的了解,他這個教育局長就算是當到頭了,不滿的瞥了一眼馬必,沉聲喝問道:「這個就是你所說的抄襲,你的眼有毛病吧。」
「怎麼可能?」
馬必臉色呆滯的注視着工具盒,自己明明就把手機放到了他的桌子上,怎麼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就不見了呢?不行,一定是手機找出來,也不等周生發話,他直接把江浩的卷子拿了起來翻找了起來,然後打開了桌子的抽屜,卻發現抽屜也是空蕩蕩的,而江浩的衣服上連個口袋都沒有,更不可能放手機了,怎麼短的時間內,江浩把手機放到了什麼地方?馬必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手機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掉。
江浩看着一臉茫然的馬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可是一直注意着馬必,手機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用意識直接施展操控術,調配着大量早就煉化的氣流,不動聲色嚴密包裹住了手機,把手機無聲無息的升到了半空中,和空氣融合為了一體,瞥了一眼馬必頭頂上方,手機就懸浮在哪裏,可惜馬必永遠都無法看到!
「你叫馬必,很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周生臉色微寒的轉身就要朝着門外走去,他可不想真的發現點什麼得罪了江浩,誰抄襲他都敢管,就江浩抄襲他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甚至如果需要,他還要出手幫助江浩抄襲!
「我跟你沒完。」
馬必氣的差點吐血,手機也消失的太詭異了吧,如今又惹了教育局局長,簡直是得不償失,心中的報復欲*火一下就徹底爆發了,快速的思索着如何繼續的報復。
「是我跟你沒完。」江浩不屑一顧的掃了一眼馬必,跟我斗,你實在是太嫩了,打量白痴一樣的掃了一眼馬必,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懶洋洋的喊道:「周局長,我要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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