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服務我很開心。
這一句話如同一聲驚天巨響,在陳楠的耳邊砸開了,試想一下,自己辛辛苦苦無法追求的女孩,卻在別的男人面前卑躬屈膝,甚至刻意的去討好對方,恐怕是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
「太出乎預料了,不是說張欣怡性格一項冷淡嘛,怎麼這一次如此熱情呢,那個男人可真是幸福。」
「能夠看到這種香艷的場面,倒也不錯,真是令人記憶猶新。」「我看陳楠要氣死了……。」
「……」
站立在門外的人,都注意到了屋內發生的一切,幸災樂禍的有,為江浩祈禱的有,看熱鬧的也有,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可以預見,一場大的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別想要走出這裏一步。」陳楠寒着臉,咬牙切齒的低聲吼着,他迫切的需要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不然他真的會憋瘋的。
「你不服啊。」江浩明知故問的說道。
「不服。」
陳楠被問的愣住了,媽的,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跟你又是親吻,又是親自繫鞋帶,又是秀恩愛的,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的,這難道又是他對我的羞辱,該死,今天一定要用你的鮮血來洗涮對我的羞辱,誰也別想要救你……。
「各位同學不要鬧了。」
一個手裏夾着公文包的瘦弱中年人,走入了包間,看了一眼江浩和張欣怡,隨即安慰的拍了拍陳楠的肩膀:「咱們繼續去吃飯,這裏不是鬧事的地方。」陳楠一愣,隨即響起這是校長親戚開的酒店,在這裏鬧事的確不妥當,胸膛劇烈的起伏着,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浩。
「我讓你走了嗎?」
江浩見陳楠給他投來了威脅的眼神,就要轉身跟來人離開,娘希匹的,調戲了自己的女人,就想要離開,世界上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你他娘的找死是吧。」
陳楠如同暴怒的獅子,擠壓的怒火就要一下爆發,見過欺負人的,沒有見過這麼欺負人的,他也懶得再去管這個酒店是誰開的了,就要動手。
「張欣怡,你的朋友難道你不該管管嗎?」
張沖不滿的皺着眉頭瞟向了張欣怡。
「男人的事,女人不應該參合。」
張欣怡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她整天被陳楠纏着,早就不耐煩想要教訓他一頓了,如今江浩來了,她自然樂見其成了,再則,江浩決定的事情又豈是她能夠輕易改變的,所以她真的管不了。
萬一自己幫助陳楠說話,讓江浩誤會了自己,自己又怎麼跟江浩解釋呢?
「難道我這個輔導員,都命令不了你嗎?如果你要是不想把事情鬧大,馬上跟我去包間,給陳楠倒上一杯酒,賠禮道歉,我讓陳楠放了這個男的。」
張沖陰沉着臉注視着張欣怡。
「哼……。」
陳楠得意洋洋的注視着張欣怡,挑釁的瞟了一眼江浩,有了輔導員幫助自己,想要跟自己斗,恐怕你還不夠資格。
「你是輔導員?」
江浩故作驚訝的說道。
「是的,你要是讓你的朋友去我們那裏敬杯酒,我就放過她,不然她很可能會被學校勸退的。」張沖冷傲的抬着頭,眼睛都不看江浩一下,一副不容商量的姿態。
「我可以讓她去喝酒道歉。」
江浩仿佛在跟自己的內心抗爭一樣,猶豫的說道。
「哼,算你識趣。」
張沖得意的一笑,衝着陳楠點了點頭。
窩囊廢。
陳楠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想要跟我斗你也配?敢爭我陳楠的女人,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心中的不快和鬱悶,頓時消弱了很多,看來跟輔導員搞好關係,果然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這不,關鍵時候就幫上了自己。
「那咱們走吧。」
張衝起步就要下樓。
「別慌,你的條件我答應了,我的條件你還沒有答應呢?」
江浩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麼條件?」張沖不耐煩的皺着眉頭,陳楠可是說過,如果自己能夠幫助他追到張欣怡,就跟自己十萬塊錢作為酬謝,他自然要義無反顧的幫助陳楠了。
而且看如今的狀況,眼前的小子明顯就是一個軟蛋,看來自己的運氣不錯,想起很快十萬塊就要到手了,張沖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在場的每一個人,有一個算一個,男的你叫一聲爹,女的你叫一聲媽,我就讓張欣怡去喝一個酒。」
江浩的手指了指門外,然後有指了指屋內張欣怡的同學,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語氣中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你說什麼?」
張沖氣的肺差點沒有炸了,手得瑟的指着張欣怡,咬牙威脅的說:「你就等着被勸退吧。」
「找死。」
江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冷笑,手摸到了桌子上的一柄小水果的小刀,毫不猶豫的對準張沖的手指頭劃了下去,告誡的說:「不要拿你的手亂指,我很討厭別人指我,或者是我的朋友。」
咔!
江浩的刀太快了,快到張沖的手指頭被切下來後,他竟然沒有任何的自覺,當看到地上掉落的血淋淋手指時,他才覺察到了無邊的的痛苦。
「我的手指……。」
張沖抱着自己的被切斷的右手,驚慌失措的大叫着,在地上打着滾,十指連心,劇痛差點沒有讓張沖昏厥過去。
「這個……太狠了吧。」
看到着血腥一幕的人都呆滯了,而包間內的所有女生,臉的變成了慘白色,膽小的都不敢在繼續看了,渾身劇烈的顫抖着。
「張……老師。」
陳楠嘴角抽搐了一下,眼前的變故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此刻的他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危機了,聲音顫抖的說道。
這孩子的確被嚇壞了。
「叫什麼叫。」
江浩不耐煩的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張沖的頭髮,如同拖拉機似的抓了起來,把他的腦門用力的在桌子上凶恨的撞着。
江浩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威脅他,而張沖很不幸,碰觸了他的逆鱗。
「為人師表,竟然說出了威脅學生的話,還虧得你是老師,你這種人簡直連人渣都不如。」江浩的手上的動作不停,對於張沖的哀嚎聲,他根本就不理睬,剛剛囂張的威脅人時的摸樣哪裏去了?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江浩的動作太過兇猛了,張沖腦袋上的鮮血,濺了桌子上都是,剛剛吃了點東西的女生們,都覺得肚子內一震翻湧,一股強烈的嘔吐感產生了,尤其是看到張沖血淋淋的腦袋時,真的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看到張沖昏迷了過去,不再掙扎了,江浩才像仍死狗一樣的把他扔在地上,絲毫不理睬他的死活。
江浩自己下手知道輕重,這種動作根部就傷害不了張沖,頂多也就是失血過多而已,不過張沖已經被他列入了必殺的名單。
江浩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不過遇到了張沖這種敗類,就應該狠狠的懲罰一下。
江浩的腳踩在張沖的腦袋上對着陳楠勾了勾手指:「剛剛我怎麼聽說你要整治我呢?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
「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
陳楠注視着趴在地上的張沖,嘴裏不斷的噴出着鮮血,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昏厥的狀態,摸樣很是悽慘。
江浩剛剛的狠辣手段,狠狠的震懾到了他,他清楚自己這一次是遇到狠角色了,不過自尊心強大的他,不允許自己在張欣怡面前,表現出絲毫的懦弱和膽怯,哪怕害怕,也要硬挺着。
「怎麼回事呢?」
江浩剛剛準備動手,耳邊就像來了威嚴的詢問聲,一個穿着軍裝,長得白淨的軍人上了樓,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張沖,臉色陰寒的說:「這位同學,你跟張沖老師什麼大的仇恨,為什麼出手這麼重。」
「劉輝教練,你就不用管了,我一會再下去陪你喝酒。」
劉輝的到來讓陳楠心中一喜,眼睛咕嚕嚕的轉動了一圈,故意的告誡劉輝可以離開了,不然會有麻煩。
「不是讓你讓開嗎?」
劉輝見江浩無動於衷有些急了,對於陳楠的告誡無動於衷,笑話,一個正規的軍人,還能夠害怕一個學生不成?
「你是跟他一塊喝酒的人?」江浩沒有理睬劉輝的質問,而是伸手指了指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的張沖,語氣很平淡,波瀾不驚。
「不錯,我們都是被陳楠邀請來這裏吃飯的,怎麼了,難道教練跟學生吃個飯你要要管。
我警告你趕快把人給我放了,不然我可就要動手了,如果要是傷到了你,可別怪我欺負人。」
劉輝不耐煩的催促道,看張沖的情況如果不儘快的進行治療,恐怕會有生命的危險。
「收了不少好處吧。」
江浩掃了掃劉輝鼓鼓的軍裝口袋,果然看到了口袋內有一沓子粉紅色的鈔票,怪不得一直替張沖講話呢,原來跟張沖就是一夥的。
江浩倒是知道,京都學校每一年的軍訓考核,也是會計入檔案之中的,甚至於軍訓考核不及格的人,還會列入無法畢業的行列中。
如果猜測的沒有錯,陳楠這種人一定不會是老老實實參加軍訓的主,那點錢賄賂一下通過考試,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你亂說什麼。」劉輝走賊心虛的伸手摸了摸口袋。
「江浩更加確認,眼前的這個冒出來的教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反正一個也是打,兩個也是教訓,不如一塊收拾了算了。」
江浩直接活動着手腕朝着劉輝走去。
「不要逼我動手啊。」
劉輝黑着臉告誡道,可是江浩還沒來得及動手呢,劉輝就先發制人的一腳踹向了江浩的肚子,使出了全身的力道,根本就沒有半點留情的意思,他是軍人就算是真的打人出了事,也有軍隊擔着,他根本就不怕出事。、
所以,出手很凌冽,根本就沒有留餘地。
真是卑鄙!
圍觀的人都對劉輝投去了鄙視的目光,江浩並沒有說動手呢,這個不知廉恥的教練倒是先攻擊起了江浩。
夠不要臉。
江浩注視着襲來的一腳,根據他的判斷,如果對方這一腳真的揣在了普通人的身上,絕對能夠踹斷幾根肋骨。
劉輝可是軍人,毫無保留的進行出腳,其中的力道其能是普通人可比的。
嘿嘿!
陳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如今有了劉輝幫助自己出手,他可是一個軍人,無論是江浩輸贏,對方都有了攻擊軍人的舉動,這可不是一個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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