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陳輝翹着腿,有頻率的晃動着身子,眯着眼睛,眼睛內釋放出貪婪和欲望之色,饒有興致的打量着不遠處審訊桌子後面的方萌。
合體的警服讓她看上去英姿煞爽,短裙搭配上肉色的絲襪,更顯嫵媚,要不繫着一條窄窄的腰帶,把她的腰部的苗條,和身體的柔美曲線,表現的淋漓盡致,尤其是修長的腿部,讓人想要上去輕輕的撫摸一把,甚至是親吻,真是一個可人的小妖怪,可要饞死我了。
陳輝可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大學生,不過他也是靠着陳秋生的關係進了京都大學,只從辦理了跆拳道培訓班,他也經常的帶人去參加一些青龍幫的爭鬥,也算是半個青龍幫的人了。
平時見到警察,他都不自覺的想要繞開走,可是今天的方萌,卻讓他想要體會一下警民一家親的感覺。
可惜想起方萌的狂暴,陳輝的眼睛依依不捨的從方萌的胸部快速的移開了,他絕對有理由相信,繼續盯着看下去,方萌絕對會把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的,這個彪悍的女人,什麼都可能幹的出來。
「說吧。」
方萌目露煞氣,剛剛他就去了一趟辦公室,陳輝竟然就已經溝通了看守的人,讓那些人去傳話,甚至要弄死江浩。
敢要弄死自己的男人,那我就先弄死你再說!
方萌臉色陰沉的可怕。
「說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陳輝一副死扛到底的頑抗分子摸樣,甚至還露出了我很冤枉的委屈摸樣。
陳輝如今的念頭很簡單:坦白從寬牢底坐穿,他知道陳秋生一定正在幫助自己解決麻煩,多堅持一會就可以自由了。
他哪裏知道自己的叔叔陳秋生,已經被人打的近乎殘廢,還被扣上了各種黑鍋,慘目忍睹呢?
「你就別裝傻充愣了,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方萌冷冷的一笑,如同一朵帶刺的玫瑰,她已經漸漸的失去了審問的耐性,不想要繼續的審問了,她想要更加直接的審問。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陳輝可憐兮兮的聳了聳肩,帶着幾分痞性,我不開口看你能夠把我怎麼樣。
「很好。」
方萌伸手挽着自己的警服,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胳膊,光潔的眉頭上充滿了黑線,慢條斯理的手:「放心,過一會你絕對會主動求着我交代的,我一定會把你打痛快了,讓你舒舒坦坦的。」
方萌略帶揉綿嗲音的語氣,讓陳輝忍不住打了一個興奮激靈,鼻子一熱,差點都要流出鼻血了,可看着方萌的兇悍摸樣,嚇的嘴唇得瑟了一下:「這裏可是警察局,你可不能夠毆打犯罪分子。
如果你打了,你這就屬於嚴刑逼供,我可以去告你的,你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陳輝下的嗷嗷叫着,他可是在學校挨過一次方萌的狂揍了,連他都十分懷疑,方萌的力氣怎麼能夠被他一個男人還要大,這讓她想起了力氣大的女人,會帶給男人異樣的快感和無法體會的舒坦。
可惜,如今方萌的力氣大的很,如果真的被方萌蹂躪一番,絕對是痛不欲生,他只能夠警告方萌了。
「你以為我害怕懲罰嗎?」
方萌吃吃的一笑,很是不在乎的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她可是將軍的女兒,連局長袁紹陳都要對她恭敬三份,誰還敢懲罰她?
「你……的確是……不害怕。」
陳輝語氣結巴的咽了口唾沫,臉色煞白的小聲嘟囔道。
他並非是被方萌的兇悍屈服了,剛剛就在眼前,曾經幫助過他傳話的王小虎和長脖子警察,就被方萌打的渾身多出骨折,被一幫子警察給抬下了樓。
全身骨折!
陳輝想起方萌剛剛出手教訓人時的彪悍作風,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差一點沒有直接一頭栽倒,此刻,也許昏迷過去,是最好的應對方法。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不肯交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已經失去耐性了,你到底交代不交代。」
方萌的另外一隻雪白的胳膊已經露了出來,一副就要出手的姿態。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也只是路過,至於什麼搶*劫跟我沒有半點的關係,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陳輝害怕受皮肉之苦,可也明白如果今天真的把搶*劫的事認了下來,恐怕就要面臨嚴重的刑罰裁判了,孰輕孰重,他自然分的清楚,作出了一副悍不畏死的表情,一副死豬不怕熱水燙的姿態。
就算是被打死,也不能夠說!
陳輝的意念此刻前所有未的堅定。
「死鴨子嘴硬,我看看你能夠硬到什麼時候去。」
方萌舉起了拳頭,突然覺得用拳頭打陳輝,絕對會弄髒了自己的手,還是找一個工具來吧。
「你要幹什麼?」
陳輝見方萌快速的走向了板凳,正在揮舞着板凳,風聲呼呼,嚇的他腿都軟了,真要一板凳砸下來,自己恐怕就真的交代在警察局了。
警察怎麼還這麼暴力,就算是以往見到的男警察,恐怕跟眼前的方萌相比,也得甘拜下風!
這可如何是好呢?
陳輝不是一個笨人,相反,他還很聰明,不然他怎麼能夠設計出英雄救美的橋段呢?他此刻也慌了,看得出,方萌是真的有了動手的念頭,自己該如何解決呢,難道就這麼任由他狂扁?
喊叫救命?
陳輝放棄了這個念頭,剛剛王小虎兩個人被打的悽慘連連的嚎叫時,倒是有人進來查看,可一看打人的是方萌,都立馬客客氣氣的關上了門,臨走時還要來上一句,用不用我們幫忙!
連警察被打警局的人都不管不問,自己一個被懷疑搶*劫的犯罪分子,又怎麼可能會有人出頭幫助自己呢?
陳輝的心裏徹底的亂了。
「我交代,我交代。」
陳輝見事已至此,如果不給方萌一個說法,恐怕今天自己的橫屍在警察局了,他不清楚眼前的方萌是什麼身份,不過直覺告訴他,方萌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個從警察對他的恭敬程度就可以看出端倪。
畢竟,剛剛進來的警察中,可是有比方萌警銜高的,一個領導對一個下屬客客氣氣,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絕對不正常。
能夠解釋的理由也就只有一條,那就是方萌一定是一個有深厚背景的人,自己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索性,先交代一點什麼,讓她放棄毆打自己的念頭,等一會自己的叔叔把問題都給解決了,自己在進行翻供就行了。
想到這裏,陳輝心中的緊張稍微平伏了。
「你準備交代什麼,直接說吧,我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呢,如果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一定把你的狗腿打斷。」
方萌語氣中帶着威脅的味道,她對眼前張的白淨的陳輝沒有什麼好影響,加上他竟然敢動江浩,就令她更加的厭惡了,沒有直接打殘廢了,已經算是收斂脾氣了!
「搶*劫的事是我指使的,不過這並非是一場搶*劫,而是一場玩樂,我和江援兩個人是好朋友是認識的。
我讓人假裝劫匪,也是為了討她的喜歡,並沒有想到真的要搶*劫,我一個大學生又不缺錢,為什麼要搶*劫呢?」
陳輝腦中快速的總結着說話的言辭,一臉討好的意味。
「開玩笑?」
方萌的眼中露出一抹惱怒,冷笑一聲,語氣略微加重:「如果每一個搶*劫犯都說自己是開玩笑的,是不是我們的警察都要把他放了啊。
既然是開玩笑,為什麼還自備着刀具呢?難道這個也是開玩笑的?」
「刀具就是一個刀具而已,只是為了增加一下打劫時的氣氛,根本就沒有打算真的傷害江援。」
陳輝哭喪着臉說,他這個英雄救美的橋段可是使用過很多次了,可謂是屢試不爽,為什麼偏偏遇到江浩後,就失靈了呢?
真是倒霉!
陳輝心裏叫苦不迭,本來還想着抱着美人歸呢,卻即將落得一個蹲大牢的悲慘下場,自己泡妞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我怎麼都覺得,我這把椅子也是道具呢?要不你陪我玩耍一下怎麼樣?」
方萌直接抓着椅子腿,笑眯眯的問道。
「你就別開玩笑了。」
陳輝嚇的魂飛魄散,伸手急忙的戶主頭部,方萌真的要把板凳砸下來,自己的腦袋絕對的開花,而且是盛開!
「我這個人可是從來不開玩笑的,證件事情都是你主導的吧,泡妞演戲這套說辭我不喜歡」
方萌提醒的說。
「難道要我承認真的搶*劫。」陳輝心如火焚,臉上的冷汗刷刷的冒着,他沒有學習過法律,可搶*劫絕對是重罪了。
「你覺得你是在開玩笑,可被你傷害的江援,卻受到了嚴重的驚嚇,你認為這件事能夠就這麼算了。」
方萌就是要把陳輝的搶*劫罪作死,儘管她也不喜歡別的女人跟自己分享男朋友,可她不難看出,江浩是真的很喜歡江援,她心中已經把江援當成了姐妹,自然要把江援出頭了。
陳輝真的是欲哭無淚,咽了口唾沫提醒的說:「我叔叔正在跟你們的警察局局長談話呢,我覺得咱們應該等他談完了,在進行審問。」
「你覺得你叔叔回來救你?」
方萌的瓊鼻狠狠的糗着,怪不得他一直不肯老實配合呢,原來還想着陳秋生能夠來解救他。
方萌早就打定了注意,無論陳秋生給了袁紹陳什麼好處,她都不會讓陳秋生把陳輝放走,陳輝真的無罪釋放了,自己還有什麼臉去見江浩呢?
方萌可不想讓江浩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能力,只需要人保護的女人,所以,方萌一改常態,變得暴力了幾分。
「我覺得還是等等的好。」
陳輝自信的仰着頭,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警察局了,也不是第一次從警察局走出去,更是看了太多的人被叔叔撈出去,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看沒有必要繼續等下去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陳輝懶洋洋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抹森冷的殺意,坐直了身體看向了門外,對於壞了他好事江浩的聲音,他可是聽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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