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看陳楠的精神已經陷入了混沌狀態,猜測是喝了太多的酒,導致了胃粘膜出血,再加上受了強大的精神刺激,直接導致了昏厥。
不過,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頂多也就是昏死了而已。
「送醫院吧。」
飯店老闆早就在門外候着了,如今見又有人昏厥了,再看看倒在血泊中的張沖,他真的害怕鬧出人命來。
陳楠他是認識的,是飯店的常客,家裏的背景他也知道一些,而年輕人竟然能夠把陳楠教訓的啞口無言,甘願賠罪道歉,自然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了,老闆說起話來自然謹慎小心了。
這種人,可不是自己能夠得罪起的,不過陳楠畢竟是在自己店裏出了問題,自己就算是硬着頭皮也要處理一下,陳楠要是有個三場兩短,自己生意做不成是小,指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行。」江浩也覺得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給老闆一個面子。
「好,今天的飯前算我的,來人把陳公子送醫院。」
老闆暗自鬆了口氣,急忙的招呼雇員把人抬出去。
「慢着。」江浩喊住了架着陳楠的兩個雇員,伸手從桌子上抄起一把刀,手指試了一下刀鋒,挺鋒利的,然後在陳楠的胳膊上,輕輕的劃了一道。
江浩劃的可不輕,鮮血順着傷口瘋狂的湧出,手一揚把刀扔在了地板上,笑呵呵的說:「留個紀念,省的他一覺醒來,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呢!」
「送走。」老闆注視着說的輕描淡寫的江浩,嘴角狠狠的惆悵了一下,果然是一個狠人!伸手擦了把額頭上狂湧出的汗珠,馬不停蹄的跟了上去。
張沖也被隨後上來的雇員抬死豬一樣的送下了樓,送到了距離京都大學不遠處的一處急診室。江浩見事情解決完畢了,掃了一眼們外湊熱鬧的眾人,眾人硬迎上江浩冰冷的眼神,都逃也似的散開了,江浩含笑的抱歉的說:「實在是對不起,動作有點太粗魯了,打擾了各位的雅興。」
「沒事,陳楠這傢伙一項都很討厭,整天糾纏着欣怡姐不放,我們以後終於不用再受他的騷擾了。」
「你太帥了,簡直就是為民除害,據說陳楠可是禍害了不少女孩,甚至都有女孩為他自殺殉情了。」
「我們都很崇拜你!」
「……」
張欣怡寢室的女孩,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先說着,言語中對江浩充滿了崇拜,甚至一個身材窈窕性格的女生,不斷的給江浩拋着眉眼。
竟然還為他殉情了?江浩覺得很不可思議,為了一個男人殉情覺得是愚蠢至極,就算是殉情也應該先整死對方,被人甩掉,在殉情自殺,說出去別人不會說你對愛情忠貞不渝,只會馬上一句傻.逼。
「又從新叫了一桌,各位請把。」范遙一臉笑容的說道。剛剛江浩出手時,他就預料到了結果,畢竟江浩的行事風格他太了解了。
所以,提前給老闆打了一個招呼,又從新叫了一桌子菜。
「走吧。」張欣怡摸了摸肚子,對着寢室的姐妹說:「下午還得繼續訓練呢,不吃飯可不行,走吧再去吃點。」
「好吧。」眾女互相看了一眼,剛剛經歷的血腥一幕,實在是讓她們沒有多少食慾,不過想起能夠跟江浩多處一會,都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菜都是飯店的招牌菜,酒是好酒,飯桌上其憤然融洽,沒有人刻意的去說剛剛所發生的事,仿佛一切都煙消雲散,不復存在了。
「要不,我給教練說一下,你們就不必去繼續訓練了。」江浩見眾人都吃的差不多了,笑眯眯的注視着張欣怡提議道。
今天的太陽很毒辣,長時間站立在太陽底下曬,滋味肯定不好受,畢竟他也才從訓練嚴格的基地出來。
「訓練成績可是列入成績的,反正就剩餘一天了。」張欣怡拒絕了江浩的提議,一個月不見了,她也有很多話想要對江浩說,尤其是江浩竟然擁有少校軍銜讓她很是費解,不過,她相信江浩如果想說一定會告訴自己,如果不想說問了也是白問。
可,軍訓的成績畢竟關係到學習的總成績,張欣怡一項是乖學生,在學校時三年都不曾遲到早退過。
再則,軍訓也很鍛煉人的意志,能夠參加體驗一下軍人的英姿颯爽,以後也是值得回憶的大學生活。
「張欣怡,你說你是怎麼保養的,我們都快曬的脫皮了,而你竟然越來越白了,真是讓人費解。」
寢室的老二張衛紅羨慕的伸出手,做調戲狀的摸了摸張欣怡白淨滑*嫩的小臉。
其他人也都湊熱鬧的在張欣怡身上亂摸着,咯咯的笑着,鬧成一團。
江浩看得出,張欣怡跟寢室室友關係處的很不錯。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皮膚為什麼會這麼白,我像來都只用皮皮狗的。」張欣怡求饒的看着眾姐妹。
「看來我們也得買皮皮狗用了。」
幾個人摸着被摧殘的小臉,一臉的幽怨,眼中滿是痛惜。臉蛋可是女人的一切,如今溫度可不低,整天被太陽暴曬,嬌嫩的皮膚怎麼可能受得了?
江浩瞟了一眼水靈靈的張欣怡,知道她的皮膚依舊白嫩光滑,可不是什麼皮皮狗的效果,而是吞噬獸的功勞。
吞噬獸號稱吞噬萬物,如今智力不低的吞噬獸作為張欣怡的守護者,怎麼能夠忍心讓主人受陽光暴曬呢?
所以,吞噬獸就為張欣怡吞噬了照射的陽光紫外線,避免了張欣怡皮膚被暴曬傷到了。
「主人,我為你保護女朋友,怎麼獎勵我?」吞噬獸邀功請賞的聲音傳入了江浩腦中。
「獎勵你一頭母吞噬獸。」江浩調侃的說道。
「這個獎勵好。」
耳邊響起了吞噬獸興奮難當的贊成聲。
「我怎麼覺得你會把母吞噬獸也給吞噬了呢?」江浩淡淡的說道。
「咳咳……不排除這種可能。」
吞噬獸悻悻然的笑了笑。
「快要開始軍訓了,我們就先走了。」張欣怡看了一下時間,眼看就要到集合時間了,如果去的晚了可是要受到體罰的,她的身體經過改造不怕體罰,甚至教練的身體素質都不如她,可寢室內的姐妹們都是嬌滴滴的花朵,真要是體罰繞着操場跑幾圈,恐怕會直接昏倒的!
「好,我在尚名居等你。」江浩笑着說。尚名居是距離京都有名的高檔小區,是塞東道曾經送給他當做升學禮物的。
其實,他還收到過其他的房禮,不過那些小區高檔是高檔,就是距離京都大學距離有點遠。
京都堵車世界聞名,所以,就挑選尚名居為住的地方了,畢竟尚名居就在京都大學的旁邊小區。
尚名居?張欣怡同寢室的姐妹們,頓時都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的上下打量着張欣怡,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寢室最為樸素的姐妹,竟然住在那麼高檔的小區內!
不過稍微一想也就釋然了,能夠有江浩這種連陳楠都不放在眼中的有錢朋友,在尚名居有房產,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眾人不得不從新審視起張欣怡這個室友了。
「行,我晚上去找你。」
張欣怡被眾人看得渾身不自在,害羞的對着江浩點了點頭,江浩來的時候就說過如果學校寢室住宿條件差,就直接搬小區去住。
可是,她跟寢室的姐妹們相處的都很不錯,高中時就住在家裏,沒有感受過集體住宿,如今大家都彼此熟悉,關係融洽,她很享受這種集體生活,就一直沒有去小區住。
另外,她也不想讓別人認為自己是有錢人,就區分的對待自己,她只想簡簡單單的享受大學的生活。
其實,張欣怡的老爸,如今在江浩的幫助下,大力的投資煤礦產業,身價起碼也有幾千萬了,尤其是,經過了野狼幫事件後,張欣怡老爸就更加奮發圖強了,如今的煤炭公司已經走向了正規。
真要算起來,張欣怡也算是真正的富二代了。
「對了,江援怎麼樣了?」
江浩問道。江援如今也是京都大學的學生,而且是因為識玉能力被特招進入大學的,他想要看看江援怎麼樣了。
「她整天跟着一幫老教授學習呢,很好,你就不用擔心了。」張欣怡嘿嘿的笑了笑,着急的說道:「不說了,該走了。」
「好吧。」
江浩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這丫頭一個月不見,竟然這麼着急走,等到了晚上在好好收拾你,讓你嘗試一下我雷火的厲害。「你自己也小心點,陳楠的兄弟是學校跆拳道館的,據說還跟黑道有聯繫,你也注意一下,不要被人算計了。」
寢室性格直爽的老二張衛紅,最後一個離開包間,想了想還是好意的提醒了一句,以免江浩沒有防備之下被人襲擊了。
「謝謝。」
江浩感謝的點了點頭。
「張欣怡,剛剛那個是誰啊,給我們介紹一下唄,又帥又霸氣,你都有男朋友了,這個就讓給我們吧。」
江浩聽到了耳邊傳來的聲音,喝道嘴裏的茶水差點沒有狂噴出來,嘆了口氣:希望俺家單純的張欣怡不要被這幫姐妹給帶壞了……。
「浩哥,賬結過了。」
范遙含笑的上了樓。老闆結賬時說什麼都不要錢,是他威逼之下才把錢給收了,而且還打了一個五折。
「走吧。」
江浩起身朝樓下走去。
「去哪裏?很多人想要見浩哥,是不是去見一下。」范遙跟着走出了包間,江浩來京都的消息恐怕已經傳開了,想要找他鑑賞和雕刻的人恐怕少不了。
「去學校。」
江浩活動着手腕說道。
「去學校幹什麼?」范遙迷惑的問道,想起剛剛江浩才說過,等軍訓完畢了再去找輔導員報告,難道改變主意了,今天就去報告?
「踢館。」
江浩幽幽的吐出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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