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目送着嘴角噙着淫笑一臉木然,很顯然對這一切都已經習慣的日島國隊員離開。
「草繩在裏面?」暴雪深深的看了一眼前方的牢籠,眼底閃過一抹寒芒,草繩竟然勾結日島國人,為日島國人提供停留關押人的地方,這種人就該死。
「順便解決了。」
小胖活動者手腕,淡淡的瞟了一眼江浩,語氣很平靜,其中的寒意讓人不寒而粟。
跟着江浩一路殺過來,心頭的嗜血殺意早就被徹底的激發了,心無阻隔,便可立地成佛!
當越過邊界時,江浩告訴他們代表的是日島國人時,各種束縛行動的規矩都煙消雲散了,既然是日島國人,那麼出了什麼問題,也跟華夏沒有關係了,那自己還有什麼好忌憚的呢?「必須滴。」
江浩竭力的控制,壓低聲音,低沉的說道,竟然敢勾結日島國人,敵人的朋友,自然也是敵人了。
而江浩對於敵人像來就只會殺戮!
「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嗚……。」
稚嫩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慌,無助的聲音從石牢內傳來。
「小妹妹,你哥哥殺死了我那麼多手下,你必須為你哥哥的所作所為補償我們,我們必須的抓緊時間,還有一大票兄弟等着享受你呢。」
淫*盪的嬉笑聲接着傳出,對於對方的哀求,聲音中充滿了亢奮。
「你放開他,你個禽獸,連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
嬌喝的訓斥聲響起。
「你給我滾開,如果不是日島國人交代過不讓碰你,老子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再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連你也不放過。」
爆喝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方萌在裏面。」
江浩還沒有來得及施展精神力進行查看,就聽到了方萌熟悉的聲音,而石牢內接着傳出的無助喊叫,讓他加快了前進的腳步,陸雲飛,暴雪,小胖子緊跟其後端起槍保持着警戒的姿態。
「你給我放開她,有什麼沖我來。」
方萌伸出手攔在了琳琅的身前,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焰,一副死都不打算離開的姿態。
「你倒是夠倔的,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惹怒我了,別以為你是什麼狗屁將軍的女兒,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就算是我把你弄了,日島國人也不會把我怎麼樣,至於你的老爹,難道他會來找我?識趣的趕快滾蛋,不然休怪我無情了。」
身材消瘦,一臉猥瑣,長得跟他名字有的一拼,像一根乾癟草繩似的草繩,摩擦着下巴的鬍子茬,冷笑的注視着穿着軍裝的方萌,喉嚨不斷上下蠕動着。
「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父親絕對把你碎屍萬段。」
方萌倔強的抬起了腦袋,身體依舊阻擋在瑟瑟發抖的小女孩身前,根本不受草繩的威脅。
「媽的,那你就讓你的狗屁老爹來救你把。」草繩惱羞成怒,難得他心情很好,想要爽一把,卻被人阻攔着,這讓他很是惱怒,嘿嘿的冷笑着,玩味的搓着手說:「既然你替他阻攔,不如就待她伺候我吧,我絕對讓你爽翻天。」
「無恥。」
方萌憤憤的罵道。
「那我就無恥一會,等一會你爽的亂叫時,就會感激我的。」
草繩失去了耐性,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銀質的左輪手槍,注視着方萌胸前的兩座雄偉的高山,猥瑣的晃動了一下手槍:「我比較喜歡欣賞美女脫衣服,趕快脫,不然我一槍崩了那個丫頭。」
「你……。」
方萌氣的渾身亂顫,杏眼圓睜,屈辱的咬着紅唇,她知道跟眼前的亡命之徒講道理完全就是徒勞,面對着黑洞洞的槍口,她伸手抓住了女孩冰涼的小手,無所謂的說:「不就是死嗎!我的父親會為我報仇的。」
「臭婊子。」
草繩暴怒的咒罵着,對方淡漠生死的態度讓他抓狂,直接舉起了搶,他覺得直接把人打傷,玩起來滋味絕對更爽。
江浩健步如飛的來到了石門口,石門是一根根粗壯的柱子打磨成的,石柱間的縫隙,堪堪能夠鑽過一隻老鼠。
「耶?」
方萌瞥見有人過來了,心一下跌入了谷底,絕望的抓住了身後嚴密護着的琳琅,毫無疑問,如果在有人過來幫忙,她們兩個人都將難逃厄運。
不過當方萌絕望的目光移到來人的臉上時,整個人都一震,小嘴微張着,懷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江浩?
方萌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見江浩飛起一腳揣向了石門,直接護着琳琅向後移去。
「想逃,門都沒有。」
草繩舔着嘴唇,嘿嘿的怪笑着,身後的腳步聲他同樣聽到了,可是這裏是他血煞軍團的總部,除了他的人,還能夠是誰呢?
「那我不介意開一道門。」
縱身飛起的江浩,話音未落,腳已經踹到了石塊上,堅硬的石門應聲崩裂,別說是石門了,就算是鋼鐵鑄造的大門,都別想阻攔住江浩。
「誰?」
草繩也覺察到了來人語氣中的暴怒,不爽的扭身向後看去,惱怒的說:「不管是誰,如果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崩了你。」
碰!
江浩救人心切,踹的力度大了點,崩塌的石塊餘力未消的撞向了扭身的草繩,草繩毫無防備之下,腦袋上被一塊石塊砸破了,鮮血流了一臉。
「媽的……。」
草繩覺察到頭被撞破了,氣的肺都要炸了,伸手呼啦了一下阻擋住眼前的血幕,依稀看到人影,憑藉着感覺就要開槍。
「找死。」
江浩踹開了石門,動作絲毫不減,見到草繩哀嚎的抬起了手,身體一閃手就勢探出,一下抓住了草繩的手腕。
「你是誰?」
手腕吃痛的草繩被迫的丟掉了手中的槍,看清楚了來人的摸樣,張的很清秀,嘴角帶着一抹攝人心魂的殘忍冷笑。
草繩確定,眼前的人他沒有見過,不過看清楚了對方身上的服飾,草繩咬了咬牙,眯着眼告誡道:「連你們將軍都對我客客氣氣,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我,咱們是合作關係,難道你們不想繼續合作了。」
「合作,我們認識嗎?敢拿槍指着我,看你是活夠了,這隻手我看你也不用繼續要了。」
話音未落,江浩手就勢向上一提,空中響起了骨骼斷裂的聲響,憤怒的草繩,臉立即扭曲的了,眼眶欲裂,骨骼被強行扭斷的劇烈疼痛,讓他差點痛的昏迷過去!
「你……我要告訴你們將軍。」
草繩捂着斷裂的手腕,作為一個軍團的將軍,拿槍的手被廢掉了,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生存的資本,心中對眼前的年輕人恨到了極致。
「告你媽比。」
陸雲飛跟着走了進來,剛剛草繩的每一句話他都聽的很清楚,竟然敢碰方萌,狗*娘眼的真是活夠了,他起腳,大力的踩在了草繩的另外一隻手腕處。
咔嚓!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又一次的響起了,江浩剛剛只是掰斷了草繩的手腕,而陸雲飛則直接把對方的手腕的骨骼踩的粉碎。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綁架方萌,我看你活夠了。」暴雪一拳轟擊在了草繩疼的亂顫的草繩嘴巴上。
撲哧!
巨大的撞擊力讓體格消瘦的草繩很吃不消,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鮮血中夾雜着崩斷的黃牙。
「你們是……華夏的……人。」
草繩趴在地上,嘴角滴答着殷紅的鮮血,難以相信的注視着江浩,作為經常跟華夏軍人打交道的武裝集團,華夏的強悍戰鬥力給他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印象。
這一次敢跟日島國人合作,也是考慮到華夏人不會越境來找自己報仇,可是眼前情景在明顯不過了,華夏竟然派人來營救人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江浩彎下腰撿起了草繩掉落在地上的手槍,然後直接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充滿了污垢的枕頭,慢條斯理的把槍口對準了枕頭,一步步的走向了癱軟在地,無法動彈的草繩。
江浩想要一腳踩死草繩,可覺得這種方式太過粗暴了,他想要在方萌面前保持着溫文爾雅的形象,還是槍殺來的痛快點。
「別……我可以跟華夏人合作,我可以保證以後再也不越境了,放過我一條狗命吧。」
草繩何等聰明,瞪大了眼睛,注視着如同鎖魂幽冥似的江浩,語氣哀求的說道。
「你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必須死。」
江浩的腳踩着草繩掙扎的身體,把枕頭放在了他血淋淋的腦袋上,慢條斯理的說:「記住,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不要在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嗚嗚嗚!」
草繩不甘心的掙扎着,眼睛祈求的注視着不遠處的方萌,心中充滿了悔恨,華夏的軍人,果然是最不好招惹的,狗日的日島國人,害死老子了……。
「不要看。」
方萌把琳琅的腦袋移向了一旁,讓她不要在繼續看了,以免成為她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至於草繩,他作為緬國的一個軍閥,絕對不是一個善輩,據他所知,這些佔據一方的軍閥,都是嗜血的惡魔。
草繩剛剛掏錢兇橫的摸樣,可不像是一個好人,好人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呢?
這種人留着就是禍害,絕對該死,不然指不定還有多少女人要被他禍害呢,她不會阻攔江浩殺人的。
更何況,就算是她想要阻攔江浩,那也得能夠阻攔的住才行!
「我要看着他死。」
琳琅倔強的抬着蓬亂的腦袋,明媚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草繩,草繩圍攻他哥哥的軍團時,可殺死了不少村人,她要看着他接受懲罰。
「讓她看着吧。」江浩瞟了一眼還想要規勸琳琅的方萌,這裏是緬國,這裏的環境複雜,出生在這裏就註定了她必須懂得面對一切殘酷的事實,她不堅強沒有人幫她面對。
撲!
江浩對準了草繩的腦袋,扣動了扳機,枕頭的阻隔讓槍聲近乎微不可聞,當然,江浩暗中施展了操控術,把槍聲控制在了很低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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