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飛帶領着他的小隊快速的穿梭在森林之中,可是越是深入,心中卻越是覺得那裏不對勁!
森林內很安靜,安靜的超乎尋常,陸雲飛這個人一項很敏銳,不然也不可能在戰場上存活到現在,可是今天他覺得森林內的氣憤很奇怪,一股寒意從他心底升騰而起,讓他覺得頭皮發麻。
「怎麼深入了這麼遠,竟然沒有一個人進行阻攔呢?按照常理我們已經深入了交戰的地點,該有人進行阻攔了啊!」
體格巨大的孟龍,肩膀上扛着一柄經過特別加工,威力更加兇猛的加特林,也只有這種他這種肌肉男,才能夠扛的動這種重型武器。
「氣氛很詭異。」
雪暴的鼻子在空中輕輕的嗅着,臉色古怪的反身問道,一路上他們都警惕的前進,起初還能夠遭遇到零星的阻礙,可是越是深入,本該防範更加嚴密呢,可是為什麼卻始終看不到半個人影呢?
「難道人都撤退了,去圍攻其他的小隊了?」
殘狼手中握着一把改裝過的ak47,他是一個懷舊分子,一直最鍾愛的就只有ak47,他猜測的說道。
「怎麼可能,費了那麼大的心思阻攔我們,怎麼可能不設置阻礙呢?這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陸雲飛臉色在青色的月光映襯下,顯得很是陰沉,越是深入接近被圍攻的小隊,他的心中越是不安。
難道這又是日島國人設置的一個圈套?
陸雲飛不安的揣測着,日島國人像來狡詐多變,陰人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這個從這一次巧妙設計的精妙圈套,就能夠看出對手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那還繼續深入嗎?」
小胖扭頭徵詢着陸雲飛的意見,陸雲飛是小隊的隊長,有着決定的領導權,陸雲飛的決定像來都沒有出過錯。
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陸雲飛身上的,等待着他做決定。
「嚴加防範,如今我們也只能夠靠自己了,無論日島國人準備耍什麼花樣,我們都要救人。」
陸雲飛握緊了拳頭,隨即鬆開手,手在空中凌冽的一揮,作出了一個前進的動作,義無反顧的繼續的前進。
陸雲飛的特種小隊,快速的穿梭在雨幕中,如果仔細的觀察不難發現,每一個人的步調都十分一致,連落腳的時間點,都恰到好處,小隊的眾人,仿佛就是一人,有負責警惕的,有負責排雷的,可是這並不影響前進的速度,飛快的前進着。
慢着。
排雷專家張雷,帶着皮手套的手在空中做了一個禁止前進的動作,身後全部的人都蹲在了地上,拉響了槍栓作出了警戒的姿態,觀察着四周的情況,防備着突然被人襲擊。
「怎麼了?」
陸雲飛低聲的問道。
「有地雷。」
張雷從口袋內掏出了拆雷的工具,嫻熟的小心扒開了上面的樹葉,立即露出了一個步兵地雷,疑惑的嘟囔道:「進入外圍時,每過一段都會有地雷的出現,可是進來後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地雷了。
難道日島國人是匆忙的設置了這個圈套,可是,這裏才是主要的圍殲地方,地雷的數量也太少了吧?」
「透着一股子詭異。」陸雲飛皺着眉頭,提醒着張雷:「老雷小心點。」
「嘿嘿,放心吧,我是誰,怎麼可能失誤呢!」陳雷嬉皮笑臉的說道,不過額頭上密密麻麻冒出的汗水,證明了他並非如同所說那樣的輕鬆,不過,任誰面對一個一旦爆炸,連碎渣都不會給自己留下一點的地雷時,恐怕都不會輕鬆吧。
「耶?」
陳雷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一臉難以想像的注視着手下的步兵地雷,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怎麼回事?」
陸雲飛心頭一緊,以為陳雷遇到了拆彈麻煩。
「這……地雷被人提前拆除了!」
陳雷一臉難以置信的指了指地雷的引信出,清晰的切割痕跡,證明了它是不久前才被人拆除的。
「怎麼可能,並沒有聽到基地派人過來啊!」陸雲飛注視着切割痕跡,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他們每一個人都經過系統的訓練,拆除地雷的確是其中一項重要訓練內容,只是他沒有陳雷拆雷那麼嫻熟而已。
「派來的人的確是一個高手,排雷的手段很厲害,最為重要的是,下手很是精準,難道基地內還有人比我陳雷排雷技術還要厲害的?」
陳雷吧唧着嘴巴,懷疑的嘟囔道,他可是基地工人的排雷大王,手下排除的地雷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可是連他都不敢直接使用切割接觸點的辦法拆雷,畢竟這種辦法一旦使用不當,直接就回引爆地雷。
可是對方竟然敢用,可見對方是一個對自己實力絕對自信的排雷高手,他心中升騰起了想要挑戰的心思。
「飛哥,你快看。」
拿着望遠鏡的小胖,快速的把望遠鏡遞給了陸雲飛,手指朝着九點鐘方向指了指,一臉的驚詫。
「走。」
陸雲飛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直接一揮手,帶領着隊伍快速的朝着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走去。
長滿了樹藤的樹上靠着一個穿着日島國作戰服的士兵,士兵低着腦袋靠在樹上,喉嚨處釘着一柄明亮的匕首。
「死了有十幾分鐘。」
小胖伸手撫摸了一下日島國士兵的身體,一臉驚訝的判斷道:「根本就沒有半點打鬥的痕跡,一招斃命,下手狠准。」
「難道是別的軍區派來了高手支援我們?可是如果有這種叢林作戰的高手,怎麼沒有聽將軍提起過呢?」
陸雲飛注視着頂在樹上的日島國士兵,疑惑的嘟囔道。
「誰知道呢,反正是幫助我們的,看來一路上我們都暢通無阻,是哪個神秘人在幫助我們疏通通道的。」
孟龍無所謂的扛着槍,管他是誰幫助自己一方呢,既然是朋友,有何必考慮那麼多呢?要是敵人才是真正的可怕呢!
「飛哥,快點來看。」
小胖有一次的長大嘴巴,指着不遠處空中隨風漂浮的兩具懸浮着的屍體。
「高手。」
陸雲飛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注視着兩個日島國人安然無恙的身體,可以肯定兩個人致死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死的!
「前面應該還有吧。」
殘狼舔着嘴巴,瞪着猩紅如狼一般的紅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猜測的瞟向了前方,充滿了期待。
「快走吧,看來道路已經為我們進行了清理,咱們也不用在隱藏前行了,全速的去支援被圍困的小隊。」
陸雲飛猶豫了一下,乾脆的下達了全速前進的命令,既然地雷和負責阻擊的人都被清除了,他們也不用再隱藏身體了,時間就是生命,多一分種趕到,說不定就能夠解救更多的戰友。
「是。」
眾人低聲的答應道,也懶得在繼續端着槍了,既然有人已經為自己清理好了通道,如果在繼續一味的謹慎小心,豈不是辜負了人家一番好意?
撲騰!
軍靴踩踏在鬆軟的枯葉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陸雲飛帶領着小隊快速進行着行軍,不過一路上的見識,讓他們每一個人都大開眼界。
「竟然被樹砸斷脊椎骨,這種人不死就奇怪了。」
「這個死的更慘,直接被人把腦袋按到了水坑內,被活活的憋死了,他竟然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對方的實力該多強呢?還是人嗎?」
「死的太個性了,一根竹竿直接從菊花處插入,從嘴巴裏面嘍了出來,如果在弄一堆火加在上面,簡直就是一個烤活人。」
「一根尖刺直接從右眼睛中深入了其中,撞擊斷了腦中的中樞神經,這個人對人體的神經分佈很精通,這一擊簡直跟狙擊步槍的威力沒有什麼區別,太厲害了。」
「……。」
一路上,陸雲飛領着眾人快速的前進,每前進一段就可以看到一個死掉的日島國人,更令人吃驚的是,每一個人死的方式都不相同,一個個人看下來,陸雲飛看得是目瞪口愛,呼吸都凌亂了幾分。
「這簡直就是為我們展示各種殺人手段呢,這哥們簡直就不是人,殺人方式讓我想想都頭皮發麻!」
孟龍吊兒郎當的嘟囔道,就算是他這種在死亡堆里摸爬滾打幾年的老兵,一路看下來腿都有點發軟了。
見一個死人並沒有什麼,可是如果見了數十個人,還死的各不相同,這簡直就是在進行一場殺人盛宴。
「這真的是一個人幹的嗎?我怎麼覺得這是一個小隊乾的呢?」
暴雪臉色難看的發表這自己的建議,無法想像,如果真的是一個人的手法,那麼那個人一定是一個殺人技巧嫻熟的魔王!
「一個人的確完成有點難,很多兩個人死到一塊的狀況,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夠控制的,除非他仗着三頭六臂。」
殘狼擦拭着槍,對製造了這場視覺盛宴的舉辦者,心中充滿了敬畏和崇拜,這才是真正的軍人。
「要是多派遣點這種牛人,這群日島國人都不夠殺的,想不到還能夠遇到這種牛叉人物。」
小胖撫摸着肚子,一輛感慨的呵呵笑着,心中暗自慶幸,對方是自己一方的人,如果是日島國人,後果還真的不敢想像。
「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陸雲飛也不理解這一切變故是怎麼來的,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有人在暗中幫助自己排出危機。
「我建議,咱們還是匯報一下這裏的情況吧,萬一不是咱們基地派遣的人呢,這筆人情咱們欠的太大了。」
陳雷建議到,這種戰場狀況簡直是世所罕見,無論是不是自己基地的人,都必須的進行上報。
「我現在就上報一下,詢問一下看看是什麼狀況。」陸雲飛聽着愈來愈近的槍聲,知道戰鬥即將開始了,不過這條重要的信息,必須的進行匯報做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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