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玉雕刻厲害的緣由,江中山早就跟江浩做過了介紹,這林家把四大家族舉辦的每一屆的瓷玉大會都當成了選拔人才的機會。
幾乎是能夠有點才能的,林家就無所不用其極去招攬,招攬的手段層出不窮,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難以招架的住,乖乖的跟林家簽訂合同。
林泉波就是林家招攬人的總負責人,在他不折手段的招攬下,幾乎每一屆瓷玉大賽的雕刻人才,都被他選拔一空,對於林泉波的做法,一些玉器公司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玉器公司賴以生存的根本就是雕刻人才,可在林家無所不用其極的招攬下,瓷玉大會比賽結束後,剩餘的都是歪瓜裂棗了,哪裏還有什麼人才可用!
缺乏新鮮的血液補充,玉器公司對林家的卑鄙做法,可謂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夠早早的做準備,大費力氣和金錢的打聽各種參賽選手消息,只要是發現合適的人選,就立即招入進去,作為人才儲備起來。
以往遇到林泉波這種主動打招呼的,江浩只會簡單的打一聲招呼就離開,根本就不會做長時間的逗留,不過想起林泉波一定在為招人才而奔波呢,想起昨天和一幫徒弟商量過了,準備從這次參加比賽的人中挑選人才。
可是,如果一旦林泉波跟所有的人才都簽訂了協議,那人才需要離開可就要賠償龐大數額的違約金了,這就是林家管用的一招手段,把人牢牢的控制在他們手中,除非是有人願意為人才提供違約金,不然他們招攬的人才就只能怪委曲求全的繼續留下去了。
林家招攬人機會是一次性把認為人才的都招攬進林家,然後一點點的培訓和識別,真人才就高工資的留下來,不是人才的就直接給一筆錢打發掉。
就算是被林家甩掉的人心中不滿,可是卻也無法跟林家這種大家族爭鬥,只能夠拿着一筆不多的賠償金忍氣吞聲的走掉了。
這些年,被林家坑的人可不在少數。
不過,能夠進入林家多很多雕刻者來說也是一件榮耀的事,進入林家的確是有被淘汰掉的風險,不過一旦留了下去,也就會有一份數目可觀的收入了,這對很多把雕刻當成賺錢事業的人來說,很符合他們快速賺錢的心意。
所以,林家坑人的事每年都有人說,可結果每年還有龐大數目的參賽者,明知故犯的跟林家簽訂不公平的合作協議。
「這些人才,林泉波一定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的吧!」
江浩通過透視,清晰的看到了林泉波包內的材料,每一張材料上面都有着參賽選手的資料,資料上面清晰的註明了林家對選手綜合能力的各方面評估,評估的分數越高的,也就說明越有才能,必須要想辦法爭取到手。
「林家的這一招,有必要學習一下,可以專門用來招聘人才使用。」
江浩覺得林家的評估的辦法的確很有創新性,自己需要開辦雕刻學校,招聘可是一項大工程,,這林家的成功經驗,很值得人借鑑。
江浩把寫好名字的紙放入口袋內,然後快步的朝着會議廳走去。
而裝飾古典的會議廳內,萬朝天師兄弟五人已經早早的到來了,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着歡快的笑意,都在低聲的交流着練習一字訣雕刻刀法的心得體會。
「老萬,看你昨天晚上練習了半晚上,怎麼還這麼精神?」徐金峰調侃着笑道。
「你不也是一樣,怎麼樣,練習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效果?」
路博研打了一個呵欠,他這個人有早睡的習慣,可是昨天其他四個人一直在屋內嗖嗖嗖的練習着,不時的還雕刻幾下桌子驗證雕刻的效果如何,雕刻的砰砰聲響,讓對睡眠環境質量很高很高他,幾乎失眠,無奈之下,也加入了練習的隊伍之中,五個人折騰到夜裏兩點多,才有氣無力的爬上床各自睡覺去了。
「當然有效果了,一刀下去隱約間快有兩個痕跡了。」
李全勝得意活動着手腕炫耀着,正如江浩所教導的那般,練習一字訣雕刻刀法講究的是一個意境的問題,意境達到了一切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吹牛吧。」
刑雲白瞪了一眼尾巴要翹上天的李全勝,他可是一直在陪李全勝,壓根就沒有見到他有什麼大的進步,如果真的要是說進步倒是有,那就是昨天晚上他的呼嚕聲小了很多,這讓他一度懷疑練習一字訣雕刻刀法時的調息法,是不是也能夠治療打呼嚕!
「大家努力,一定會取得好效果的。」
萬朝天對着眾人鼓舞道,昨天江浩已經答應他們,把他們貢獻出的雕刻刀法進行改正,改正成為適合新人練習的刀法,然後大面積的推廣,如果別人說要幫助他改造刀法,他一定會認為對方是在忽悠他騙取他的刀法,可是江浩就不同了,一字訣雕刻刀法都會,把他練習的雕刻刀法改造的完美根本就不在話下。
「你們在聊什麼呢?」
林宗賢跟了萬朝天幾個人一路,卻始終沒有聽明白幾個人興奮異常的聊着什麼,這讓他覺得十分的好奇。
「跟你有關係嗎?」
路博研眼角瞥了一眼林宗賢,眼中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他跟林宗賢一項都不對勁,緣由就是他曾經參加瓷玉大賽做評委時,看上了一個有才的人準備收為徒弟,傳授他雕刻刀法,他沒有半點防範心的把這個人才給林家人說了,事情可想而知,立即就被時才若渴的林家人給半路劫了去。
緣由就是那個參賽者跟林家簽訂了一紙合約,他本來打算讓合約作廢,賠償林家一大筆的費用作為補償,可是林家卻更加重視那個參賽者,更是獅子大開口的開出了天價的賠償金,這可把路博研氣的不輕。
從此就和林家結下了梁子,林家一直都試圖道歉恢復關係,卻都被他給拒絕了,林家連這種卑鄙的事都做的出來,他可實在是不敢跟這種人交朋友,怕被不小心坑死了!
「你不懂。」
李全勝仰着頭瞄了一眼一臉笑意的林宗賢,陰陽怪氣的說道,他原本跟林宗賢的關係不錯,可是如今他跟路博研可是師兄弟了,自然要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
「這個你真不懂。」
刑雲也敷衍了事的揮了揮手,他可是說的實話,一字訣雕刻刀法要是讓林家知道,那還不想盡辦法挖到手不成?林家就是一條嗅覺靈感的貓,半點腥味都能夠讓他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關係重大,就不要打聽了。」
徐金峰一臉正色的拍了拍林宗賢的肩膀,跟着其他的師兄弟門朝着會議室走去,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淺笑,林家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江浩已經答應為路博研報當年搶徒弟的仇了,首先滅掉的就是林家!
「萬老,這今天都怎麼回事呢?」
林宗賢老臉有點擱不住了,路博研對他不滿他完全可以理解,實在是當年做的事情欠思考,可是他自認為和其他的人關係一項處理的都還不錯,怎麼今天都莫名其妙的對他冷淡了,一張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這可讓他很不爽,不過臉上卻依舊掛着笑意,並沒有表現出半點的不滿。
「我也不好解釋,你以後就知道了。」
萬朝天作為大師兄,自然不能夠作出違背華玉魂的事了,所以就乾脆應付的說了一句,接着就緊緊的閉上了嘴巴,按照江浩的昨天的吩咐,半點的消息都不打算事先透露。
「好吧。」
林宗賢看着一幫老友不咸不淡摸樣,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們的年紀都相當,他作為林家的家主這一次主要的目的就是跟眼前的幾位搞好關係,因為每一年都有大量的客戶,想要請林家的人幫忙聯繫萬朝天,路博研和徐金峰,讓他們幫忙雕刻玉。
他和萬朝天以及徐金峰也都有合作的關係,每年也能夠在兩個人雕刻數量之中,爭取到部分的玉雕刻名額。
「昨天還打電話要跟叔坐坐呢,怎麼今天都變成這幅德行了。」
體格威武的林泉桐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看着一個個趾高氣昂的老頭,覺得很是憋屈,眯着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虧的林家給他們介紹了那麼多的生意,真是白眼狼,還真把自己當成厲害的角色了。」
「住嘴。」
林宗賢呵斥的瞪了一眼憤怒不平的林泉桐,林泉桐火藥桶似的急脾氣讓他也很無奈,今天幾位老友的反常表現,讓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們以前可都是很隨和的,怎麼今天都給自己甩起了臉,真是奇了怪了。
「叔,你就是太把他們當回事了,我也看不出他們雕刻的玉有什麼好的,還不如我們自家培養出來人雕的精美。」
林泉桐氣的臉色通紅的嘟囔道。
「你懂個屁的。」
林宗賢瞪了一眼怒不可止的林泉桐,低聲的囑託道:「讓你跟我來不是讓你給我添亂的,給我老老實實的待着,別給我找事。」
「好。」
林泉桐氣黑着臉點了點頭。
「做人要低調,宋家就是做事太過高調,處處顯擺,結果不是被人給整廢了,宋家全部的人住監獄的住監獄,流落街頭的流落街頭,躺在醫院的躺在醫院,這對我們林家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教訓。」
林宗賢深吸了一口氣,臉色看不出半點的悲喜,仿佛再跟林泉桐說話,卻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叔,我明白了。」
林泉桐想起宋家人的悲慘下場,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了滿腔的怒火,想起了林宗賢的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做人要低調,不然死翹翹!
「到底是在討論什麼呢?」
林宗賢陷入了苦思冥想,他想要從幾個人聊天的隻言片語之中尋出一點解讀的線索,可是卻發現根本就找不到半點的線索,他的觀察力一項敏銳,他明顯的覺察到有事情要發生,而且很可能會牽扯到林家,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的心更加的不安了。
林宗賢可不想像宋華良一樣落得一個植物人的悲慘,他做事一項是喜歡未雨綢繆,可是如今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防範,甚至都不知道該防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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