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比賽的規矩,比賽的規則都是你來制定的,如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比賽什麼就有你來決定了。」江浩也不想在繼續的浪費時間了。
「比賽什麼這個實在是太容易了,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們自然要十八般武藝全都比試一遍了。」
賀狼環視着場上的一件件賭博工具,意味深長的高聲說道:「難道你忘記我們曾經說過什麼嗎?我們可是說過,比賽的輸贏全憑一個人輸的不能夠再輸,甘願認輸為標準的。
我先問問你,你今天來比賽,你的錢帶夠了嗎?」
「這個賭可賭的有點大了,竟然要賭到一個人率先認輸為準,這要是兩個人都不認輸,豈不是一直要賭下去了。」
「賭的大了,即使是有心想要繼續的賭下去,恐怕也不能夠在繼續了,那也得看個人的能力了。」
「有點意思,兩個人的性格都是要強的人,今天估計的有一個人被殺的片甲不留了。」
賀狼的話引起了正在賭博人的議論,認輸兩個字很容易說,可是堂堂七尺男兒當着如此多人的面,恐怕為了面子,也會硬撐下去的。
先讓你輸的一乾二淨,等你認輸了,我就在贏得這場賭約,這一次我要把你欠我的,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賀狼嘴角噙着歡快的笑意,他可是邀請了眾多的賭博高手在做着準備工作,就等待着比賽開始之後,一個個輪番上陣,跟江浩好好的較量一番呢,整場比賽,他賀狼根本就不需要親自動手,就可以把江浩贏得一乾二淨,灰頭土臉的離開這裏了,想起贏得比賽時的場景,賀狼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終於有了機會連本帶利的一塊向江浩討回來了。
「有點意思。」
江浩注視着給他施加壓力的賀狼,賀狼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用面子問題逼迫自己跟他一直賭下去,這是要為當日在張欣怡家被打的差點廢掉報仇呢,可是賀狼還是太不了解他江浩了,他絕對不會為了面子問題而逞強的。
如果明知道會輸掉比賽,為了面子問題還要繼續的比賽下去,那就是腦袋被驢踢的人才能夠做出來的事,他江浩根本就不屑做。
開場就想給我來一個下馬威?問我帶錢了沒有,這賀狼還真是夠陰險的!
江浩的確是被問住了,他出門一般情況下是很少攜帶錢的,更何況這一次他賭博是來贏錢的,又不是來輸錢的,自然是不會費勁的帶大量的錢來了,他唯一擔憂的是,走的時候贏的錢太多了,該怎麼運走!
「怎麼,沒有帶錢就來賭博,你真當這裏是撿錢的地方了?想要空手套白狼?你想的也太美好了吧。」
賀狼見江浩始終掏不出錢來,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仰着臉鼻孔對着沉默吃癟的江浩,多日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心情有陰天變成晴天了。
「錢對我來說從來就不是問題,我帶兩個人來,目的就是為了帶錢方便的。」賀狼看向了玩的熱火朝天的范遙和齊風,喊道:「范遙,齊風,我這裏缺錢,你們幫我打個電話,讓人送點錢過來。」
「稍等浩哥,玩完了這一盤。」
范遙瞪着眼珠子,掃了一眼枱面上堆積的籌碼逼,頭也不抬的對着江浩高聲的喊了一句算是回應了,催促着搖骰子的服務員說:「趕快搖,我們老大等着我們呢」。
「這兩個小子。」
江浩無語的皺了皺眉頭,看着對他愛答不理的范遙和齊風,讓這兩個小子幫忙的時候,兩個人倒是一個比一個忙。
「江浩,大家都是朋友,你需要多少錢,我們可以先借給你,等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可以再還。」
「就是,你的信譽我們自然是不擔心了,你需要多少錢,我們先借給你,以前你可是沒少幫助我們鑑賞古玩,這筆錢借給你我們放心。」
「你就放心的收下吧。」
把野狼幫送的籌碼輸乾淨的老闆們,立即獻殷勤的主動要借給江浩錢,他們一個個可都是老狐狸了,能夠讓江浩欠一個人情可是很難的事,今天借給江浩錢了,江浩為了感謝自己,以後一定會幫助自己鑑賞古玩,更甚者讓他幫忙使用一字訣雕刻刀法,雕刻一件玉也是有可能的。
「這怎麼好意思呢?」
江浩看着一個個拿支票,硬要塞給他的老闆們,故作為難的推遲着,這些人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了,不過江浩並不想要用這些人的錢,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欠別人人情了,不過能夠有這麼多人借錢給他,也證明了自己是值得信賴的人,這讓他覺得很舒服。
媽的!
賀狼的眼角狂跳了幾下,看着一個個拼命想要塞給江浩錢的眾人,心裏很是不痛快,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江浩的威望這麼大,竟然會有這麼多的人心甘情願,擠破頭也要借錢給他。
「贏嘍。」
賭桌上的范遙,看着骰子打開的點數,跟自己壓住的點數是一模一樣,頓時高興的差點沒有跳起來,對着齊風使了個眼色,齊風在周圍老闆們痛惜的目光中,把桌面上的籌碼利索的一掃而空,一股腦的放到了托盤內,遞給了范遙。
「老大,我來嘍。」
范遙拖着盛滿托盤的籌碼幣,把一個個獻殷勤的老闆都推開,嘿嘿的笑着說:「浩哥,你看這些錢夠用嗎?」
「夠了。」
江浩掃了一眼托盤上的籌碼,大概有五十多萬,他倒是沒有想到范遙和齊風,單單憑藉着運氣,都能夠贏這麼多,這賭術還真是不容小窺啊。
「這點錢就夠了嗎?切。」
賀狼雙臂抱在胸前,懶洋洋的撇了一眼托盤內的籌碼,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還真是會開玩笑的,區區五十萬,還不夠玩幾盤呢。
「我們是來贏錢的,又不是來輸錢的,你的錢多,不過都是為我們做準備的,五十萬怎麼了,用你的錢贏你,這就叫本事。」
范遙對着賀狼翻了翻白眼,笑着故意大聲的反駁着,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在江浩面前托大的人了,真該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夠狂。」
賀狼壓着怒火,眯着眼看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摸樣的范遙,直接把范遙的摸樣牢牢的記了下來,決定等收拾完了江浩,在回頭收拾狂妄的范遙。
「錢夠不夠不是你說了算,浩哥,我們可就看你的精彩表演了,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齊風就近找了一把椅子,以舒服的姿態靠在椅子上,一副我要看戲的摸樣,注視着江浩。
「你的人還真是有意思。」賀狼從牙縫內擠出了幾個字,臉色如同結了寒冰一樣,有點微微扭曲了。
「各位等我把錢輸光了,一定借大家的錢,多謝大家的美意了。」江浩含笑的拒絕了送錢的眾人。
「好吧。」
眾人失落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想着通過借錢跟江浩拉近關係呢,卻沒有想到江浩根本就不買單,心中都祈禱江浩趕快輸掉比賽,這樣就可以借錢給江浩使用了。
「你也看到了,我並不缺錢,還有什麼需要一併說出來吧,我一定會奉陪到底的,我這個人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錢,只要是你有能耐,就儘管來取好了。」
江浩拖着托盤,五十萬的籌碼是不多,不過用來贏整個野狼幫卻已經是足夠的了,用野狼幫送的錢贏了野狼幫,還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好,我就繼續宣佈比賽規矩,比賽規矩很簡單,整場賭所涉及的錢,都是需要提前掏出來的,沒有欠賬這個說法。」賀狼笑眯眯的說:「如果你輸光了錢,就必須回去取,不然就認輸。」
「這個規矩合情合理。」
江浩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催促道:「無論是比賽什麼,規矩都有你來定,我奉陪你就是了,絕對玩到你不想賭為止。」
「我們今天一旦開始,就需要一方認輸為結束,為了讓比賽的節奏快一點,我們比賽的籌碼呈遞增的方式。
這也就是說,我們下的籌碼,如果這一次是一百萬,下一次的比拼的籌碼,只能夠高於一百萬,而不能夠低於一百萬。
我想,也只有這樣規定,才能夠讓比賽更加的快的結束,畢竟時間就是金錢,我想在場的人也不願意一直看比賽。」
賀狼繼續的宣佈着他早就預想好的比賽規矩,他請了很多賭博高手到場,他相信所請的人每一個人上一次場,就足夠把江浩贏得沒有半點翻身的餘地了。
「籌碼的數目任由你加,不過你也看到了,第一次比賽的籌碼,我只能夠提供五十萬。」
江浩示意的舉了舉手上的托盤,不過有了這五十萬,也就足夠繼續贏得下面的比賽了。
「第一場比賽我就照顧一下你,就給你一次能夠參與的比賽。」賀狼鄙視的撇了一眼江浩,來賭博了連錢都不帶,還真是一朵奇葩。
「那我可就要謝謝你了。」
江浩舉着托盤,對着賀狼好奇的問道:「我是客隨主便,你說我們第一場賭什麼吧,我可指望着這五十萬,給我帶來好運呢。」
賀狼鄙夷的笑了笑,你托盤內的籌碼可都是野狼幫提供的,就算是真的帶來好運,恐怕也是為野狼幫帶來好運,而不是給你帶來好運,還真是夠痴心妄想的,就你這樣的註定是要輸掉比賽的。
「既然你說帶來好運,這首場比賽,我就親自上場,給你比拼一下看看我們兩個人,到底誰的運氣比較好。」
賀狼思索了一下,提出了建議。
「我這個人自認為運氣一項都很好,這首場比賽我想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比賽,我已經有點等不急了。」
江浩嘿嘿的笑着,輕輕的夾起一枚籌碼,籌碼在他的手指間飛速的轉動着,仿佛被江浩賦予了靈魂一樣,顯得很是靈活,花樣百出的轉動,讓四周看得人都覺得眼花繚亂。
「這絕對是高手。」
范遙詫異的張大了嘴巴,直視着江浩手指上流轉的籌碼,很是震驚的咽了口唾沫,單單是憑藉着玩籌碼幣的手段,就足可看出江浩是一個賭博高手了,因為據他所見,凡是賭博高手,都很擅長玩耍籌碼幣。
儘管這個判斷有點以偏概全了,不過這也算是一個證明的標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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