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自然不知道他瀟灑離開的背影,在林月的心中留下了再也無法磨滅的痕跡,他走到了黑暗無人的地方,直接就展開翅膀,飛回了住處,江浩對於他的勞斯萊斯一點都不擔憂,勞斯萊斯內的地理識別系統,自動連接的專業衛星,只要江浩一個動作,就會自動返回了。
「蛇哥,昨天喝的是什麼酒,怎麼酒的勁那麼大呢,我倒現在還有點頭暈呢,不會是買到假酒了吧,我可聽說了假酒都是酒精勾兌的,可是要死人的。」
范遙搖晃着發脹的腦袋,眼神怪異的看着揉着腦袋的蛇哥和齙牙三人,他自認為自己的酒量不大,可也不至於,喝幾杯都倒的,睡一晚上還醒不來的地步,這讓他有理由懷疑自己喝到了假酒。
製造假古董的喝假酒,還真是絕配了!
「我怎麼知道,酒又不是我買的。」
蛇哥用力的拍打了一下似乎大了一圈的腦袋,渾身無力的說道,眉頭微皺的看向了豬頭,這酒可是豬頭親自買來的。
「蛇哥,我冤枉啊,這酒絕對是真酒,我們都經常喝的,保准假不了,以前還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豬頭苦笑的喘着氣,豬頭一般的大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
「這個感覺我怎麼感覺很熟悉呢?」齙牙忌憚的咽了口口水,同樣的頭昏眼花,同樣的腦袋發脹,同樣的渾身無力,同樣的口乾舌燥,這種感覺怎麼像是中了迷幻藥呢?
「跟上一次中迷幻藥的場景一模一樣。」
大耳的眼睛一亮,嘴角噙着一絲後怕,上一次吃了打了麻藥的野兔,差點沒有一覺睡的醒不過來,怎麼這一次又倒霉的遇到了這種情況呢?
「蛇哥,我感覺我似乎中了迷藥?」
齊風走路搖晃的來到了門口,為了戲演的更逼真,他送完林月回屋後,就直接喝了早就準備好的迷藥,他此刻也是眼冒金星,四肢無力!
「娘的,都是豬腦子,都不知道長記性,以後都娘的不要用麻藥弄兔子了,還是土槍來的實在,我寧可被土槍內的鋼珠咯掉牙,也不要被迷幻藥迷了!」
蛇哥反怒的瞪着四個人,這要是哪一天四個人都吃了帶迷幻藥的食物,深山老林的,恐怕是誰也救不了他們了,人死了他可以再找,可耽誤了自己的製造,就是耽擱自己賺錢了,這種情況他絕對不允許出現。
「明白了。」
齊風和齙牙三人都忌憚的點了點頭,不用蛇哥提醒,他們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也不會再用什麼迷幻藥了逮野物了,這簡直就是在玩命,為了吃野物丟了命,真心不值當!
「對了,浩哥。」
大口喘着粗氣的蛇哥,用手拍了一下腦袋,搖晃着的出了門,直接跑向了江浩的房間,根據他的了解,迷幻藥對不同體質的人迷幻時間長短也不同,江浩還沒有開始指導製造呢,就遇到了這種意外,他還真不敢保證江浩一怒之下,是放棄跟自己的合作。
這一次放的過了!
齊風見都沒有懷疑到他,暗自鬆了口氣,跟着眾人朝着江浩的房間走去,猛然間心頭一震,想起了昨天晚上林月洗完澡的洗澡盆子和洗澡水桶貌似還在江浩的房間內呢,這要是被蛇哥看到了,肯定會懷疑到是自己所為,該怎麼攔住蛇哥呢?
「蛇哥,我去叫醒浩哥吧,你這樣劇烈的跑動會暈厥的。」
齊風前忍着劇烈的嘔吐感,討好的對着搖搖晃晃,跟喝醉酒一般的蛇哥建議到:「洗洗臉會清醒,蛇哥先去洗把臉,我可以幫你去叫醒浩哥。」
「這樣也好。」
蛇哥猶豫了一下,可是他實在是力不從心,走這幾步他已經很吃力了,毫不懷疑在這樣走下去,暈倒是一定的了。
「麻煩你了齊風。」
齙牙,豬頭和長耳感激肺腑的對着齊風揮了揮手,一屁股坐在了石塊上。
「嗯。」
齊風強忍着頭昏腦脹,來到了江浩的屋門前,他擔憂如果江浩醒來了,自己該如何跟江浩解釋屋內水桶的一切,打馬虎眼嗎,可是屋內的水桶可十分的沉,以林月的體力怎麼可能會提到屋內呢,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茬了,齊風狠狠的一咬牙,決定打死都不承認。
直接一把推門走了進去,可是眼前的一切卻讓他驚呆了,整個小木屋內如同昨天晚上收拾時一樣,至於什麼水桶和水盆,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個是怎麼回事?
齊風瞬間恍惚了,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難道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切都是假的?
「齊風,遇事不但需要謀而後動,還需要處理好細節,細節決定成敗。」
盤膝修煉《鍛體》的江浩,讓按照特定經脈遊蕩一周的欲*火從新歸位,睜開了雙眼,語氣平淡的說道。
江浩的話嚇了齊風一跳,當看到江浩張開眼瞬間一閃即逝的精芒,齊風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仔細的琢磨了一下江浩的話,他毫不懷疑,江浩一定是知道了自己下迷藥的事,而屋內的水桶和水盆一定也是江浩幫忙處理的,可是他為什麼就不捅破呢?
江浩為什麼不揭穿自己?齊風百思不得其解,也就不再費腦細胞繼續思索了,直接恭敬的說:「蛇哥讓我請過去呢,浩哥。」
「走吧。」
江浩下了床,晚上他也失眠了,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恐怕在這個上演了曖昧和偷窺刺激,充斥着林月體香的小屋內,恐怕也會失眠的!
怎麼會這樣呢?
齊風見江浩神清氣爽,根本就沒有絲毫中了迷幻藥的跡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可是對江浩特殊照顧了,難道迷幻藥對江浩不管用?
江浩看出了齊風濃濃的疑惑,可他也不好解釋,難道要告訴齊風,自己憑藉着操縱術壓制了雞湯,然後又從新吐了出去嗎,說出來齊風會信嗎?所以還是乾脆不說的好。
「浩哥,你沒事吧?」
蛇哥見江浩面色紅潤,目光更是神采奕奕,哪裏有半點中了迷幻藥的狀態,這讓他覺得十分的驚訝,而齙牙三人也驚為天人。
「我也是才醒來。」江浩看了一眼眼神慌亂的齊風,從口袋內掏出了一根銀針,根據梁任傳授的握針手法,在手指表面覆蓋了一層薄膜,笑着介紹說:「我是一名中醫,醒來後我給自己腦袋上扎了幾針,就直接恢復了過來。」
「刺入腦袋不會有危險吧。」
齙牙三人同時忌憚的縮了縮腦袋,臉色蒼白的向後退了一步,腦袋可是人體的重要部位,要是一針紮下去偏離了要插入的部位,一下就足夠要人命了。
「浩哥的針法怎麼可能會出問題呢,浩哥,跟我治一下。」范遙無所畏懼,信任的伸出了腦袋,江浩在看守所內的表現他可是全都知道,想要讓江浩出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都要難。
「嗯。」
江浩手快速的彈出,在眾人懷疑的眼神中直接把銀針刺入了范遙的腦袋,手心的氣流撥動着銀針,然後手一揮,直接收回了銀針。
「舒服。」
范遙搖晃了一下腦袋,頭昏眼花立即消失了,嘿嘿的笑道:「多謝浩哥。」
「趕快也給我來兩針,我都快難受死了,比死了都要難受,來吧。」蛇哥着急的伸出了自己的腦袋,范遙的實驗,讓他心中也沒有了忌憚。
「好。」
江浩直接掏出了三根針,齙牙三人見蛇哥心意已決,而范遙也成功的治療好了,也就閉上了嘴巴,膽戰心驚的等待結果了,江浩面無表情的把銀針刺入了蛇哥的腦袋內。
蛇哥搖晃了一下腦袋,發覺一切的不舒服感瞬間都消失掉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江浩動了動手指,就把自己的病治療好了,感激的尷尬的撓了撓頭:「如果不是浩哥的出手,我們肯定還得難受兩天才能夠恢復。」
「大家以後都是自己人,當然要互相幫助了。」江浩隨意的搖了搖手,銀針直接一一的扎向了齙牙四個人,然後一一的替四個人治好了。
「浩哥的針法果然神奇,頭真的一點也不暈了,我們為剛剛的話道歉。」齙牙三個人感激涕零的嘿嘿的笑道。
「道歉的應該是我才對。」江浩收回了銀針,從新的放入了口袋內,無奈的說:「昨天晚上你們送給我的那個小妞,我醒來之後就發現不見了。」
「那個妞跑了?她不會把我們這裏的地址暴露吧,沒有想到我一來就為蛇哥,造成了這種麻煩。」江浩一臉真誠的道歉。
齊風見江浩別有深意的看着他,整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見江浩沒有提到自己,懸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去。
齙牙三人的臉色一變,一臉惋惜額互相看了一眼,昨天他們還商量怎麼擺弄小妞呢,卻想不到人已經跑掉了,看來3p的計劃要落空了。
「跑了也沒有關係,這裏的地理位置選擇的十分偏僻,一般人根本就發覺不了。」蛇哥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幽幽的說:「更何況這裏周圍都是劃分出的捕獵地帶,有很多當地獵民佈置的大型陷阱,她能不能夠走出去還是一個問題。」
「說不定現在就在某一個陷阱內掙扎呢,怕就怕落到了力量大的陷阱內,那樣整個人絕對會被鋒利的夾子的剛牙,插的滿身是洞。」
豬頭一臉得意的嘿嘿笑道,他的笑聲讓齊風不寒而粟,齊風的眼中露出了強烈的不安和懊悔之色,可是他能夠做的就是祈禱林月僥倖逃脫,被夾子夾到的獵物的慘狀,他可是記憶猶新,血淋淋的摸樣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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