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練氣士這番話卻是心有計算,在座數十名練氣士,只有七八名是女性,按照她的想法,只要那歌姬不是太過糊塗,就一定會從女性練氣士之中挑選一人作為主人。
而這些女性練氣士之中,也只有她為歌姬說話,想必不出意外的話,女子一定會選擇她。到那時候,且不說能否通過百合來獲得奇門異術,單單是傳授給對方法門道術,便能培養出一名強力的門人出來。那時計較起來,奇門異術那裏能夠跟強力門人相比較呢?
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待歌姬選擇後,徹底讓這名女練氣士失望了。
原來眾人都同意了這個建議後,那歌姬竟然選擇了侍奉王廣,而不是看起來無法對她侵犯的女練氣士。眾人得了這種結果,也無可奈何,至少不敢當面反駁。
得了這頭頂紫花的歌姬後,王廣也懶得繼續在這玩樂,直接噴出一口青煙來捲起兩人身子返回自家莊園。
那女子見莊園中十八杆鐵旗迎風招展,無數道金光在其中遊走流動,美目緊盯,顯得甚是好奇。
王廣看旗陣中金氣不少,也顧不得跟這女子行交合之事,直接在她體內烙印了一些特殊禁制後,就把她丟在屋內,又派遣僕從好生服侍,而他則繼續調動法力來加快陣中赤銅吸收金氣的速度。
千枚赤銅吸收了一天多的西庚金氣已經比起先大了一圈左右,上面騰騰烈火燃燒,雖說溫度不高,但看起來也甚是嚇人。特別是那些僕從,他們那裏見過冒火的金屬?因此在投放了足夠銅錠鐵塊後,膽子大的已經開始偷偷打量旗陣,並開始低聲討論冒火的金屬是什麼東西,從那裏來的。
一連三五日,王廣都沒有時間理會那歌姬,只是悶頭加快法寶煉製,以求將來跟人爭鬥時有好手段施展。
這一日王廣見赤銅吸收西庚金氣的數量越來越少,頓時明了未經煉製的赤銅已經達到了極限,現在想要單獨憑藉西庚金氣來提升赤銅品質,純屬白日做夢。
正是因為如此緣由,這廝在旗陣周圍又耗費大量晶石佈置了陣法和禁制,吩咐了僕從們管理好莊園後,就扭身鑽到旗陣之中準備煉製法寶。
一枚赤銅被他招到手中,周圍金氣翻滾,一絲絲入侵其中。那金氣不傷主人,赤銅上的火焰也傷害不了王廣,算起來在這旗陣之中煉製法寶,也是個好地方。
道道禁制化作流光融入嬰兒拳頭大小的赤銅之中,那赤銅本來有稜有角,哪怕是普通人抓了赤銅砸在人身上,不砸出一個血窟窿來也的把對方身子給灼燒一下,因此王廣也不去打磨變化,仍然讓它們保持起先外貌,以便於增強法寶威力。
一枚赤銅足足容納了數百道禁制才達到極限,這種容納數量,要比王廣起先煉製的赤銅砂多了數倍。也正是禁制的大量容納,讓王廣認為自己這次能夠把赤銅砂給煉製成下品法寶。甚至運氣夠好的話,能夠讓法寶達到下品頂階。
正是因為這種想法,王廣這廝煉製起法寶來更加上癮。數百道禁制融入赤銅後,那赤銅顫抖一番,猛的縮小了一圈。本來快要吸納不動的金氣,好似潮水一般朝其中鑽了進去。一時間這枚赤銅發出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響來,渾身噴出的火焰更盛三五層。
「好寶貝!哈哈!」王廣興奮,伸手抓了赤銅在手中觀看。只見這赤銅有稜有角,有棱處金光閃爍,切金斷玉易如反掌;有角處火焰噴灑,焚石煮海不在話下。
把玩一番後,就把這枚赤銅丟入金氣之中任由它吸納金氣。隨後又抓了一枚赤銅繼續這般煉製。
一晃三五天,千枚赤銅都烙印了禁制,一個個金光閃爍,火焰騰空,哪怕是有旗陣阻攔,也有熱浪翻滾出旗陣之外。一時間竟讓無數僕從心驚膽戰,更是恐懼自家的主人。
最後一枚赤銅丟入那越來越小的金氣中後,王廣這才走出旗陣打算謀劃歌姬頭頂上的紫花。「頭頂紫花者,修煉任何一種法門都會沒有瓶頸,只要不是太過愚蠢,修煉幾門強橫道術,一般練氣士根本抵擋不住。而且這頭頂紫花者,更加容易凝聚金丹,成就丹師。」
王廣一邊思索,一邊朝歌姬所在房間行去。「頭頂紫花者,可與人交合。交合者有機緣得到奇門異術。力大無窮類屬奇門,望氣術算是異術,任何一種,都能讓練氣士受用很多。若得奇門類別,幾乎能跟神通想比較。若得異術種類,那跟強橫道術也相差無幾。這紫花對貧道來說非要不可了。」
想到種種好處,王廣心中貪念更加堅定。這時他那裏還會在乎歌姬是否會受委屈?是否心有不甘?只是被貪念蒙蔽了心神,一股腦的為自己謀求好處。
推開房門見歌姬在桌旁讀書,一旁又放了筆墨紙硯不時摘抄寫句子或見解寫在紙張上。王廣進來,竟然沒有察覺。
「無量那個天尊!待貧道取走你頭頂紫花,就放你離去,因此你莫要反抗。」雖說不太在意這女人心思,但王廣還是說了些好聽話給對方幻想,也省的對方在他後面的手段下承受不住崩潰或自殺。
這女子聽王廣聲音身子輕顫,「道長心中有善念就行,無需說出來。」說罷收拾了筆墨紙硯,竟寬衣解帶脫了個赤條條的,而後在床上一躺,等待接下來的事情。
見對方如此這般無聲反抗,王廣也不在意,相反的還嘎嘎怪笑起來。只見他雙手撫摸女子柔軟身子,或捻、或挑、或彈、或扣、或拽、或按、或揉、一番戲弄,這廝把當年廝混江湖時練出來的手段全都施展在女子身上。
時間不長,只把這女子挑逗的嬌喘連連,潮水只留。也不知過了多久,女子要求,道人不允。反覆數次,在王廣又施展了練氣士的手段後,女子實在是抵抗不住,苦苦哀求。王廣這廝才拎槍上馬,征戰沙場。
七八日功夫,王廣除了看管一下旗陣外,整日裏在房間裏挑動女子。一日只行一次沙場征戰,每日都把女子挑逗到臨近極限數十次後,這廝才拎槍上馬。
在練氣士手段下,短短七八日功夫就把這女子折騰的神智有些迷亂。如果不是有道人丹藥支撐,說不得身子也早就垮掉了。
期間也尋那擁有望氣術的練氣士給觀看一番,發現這女子頭頂紫花異常堅硬,哪怕神智有些迷亂,也不曾有半分動搖。
「王道友,按照秘法所述,頭頂紫花不動搖着,根本沒有可能轉移到他人身上,我看道友還是加緊征戰,莫要憐香惜玉白白丟失了機緣。我聽聞有幾名道友不忿你獲得機緣,正想法子把那個女子給弄走呢!」這練氣士微皺眉頭,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胡亂嘟囔一番。
「無量天尊!」對方這一番話說出來,只氣的王廣火冒三丈。「嘿嘿!想從貧道手中奪取頭頂紫花者,純屬做夢。」這廝在房間裏轉了三五圈,一咬牙取了筆墨紙硯書寫一門道術交給對方。
「道友,我看你隨說出自宗門,但並沒有掌握多少強大道術。貧道不才,曾在一氣宗藏經閣中翻閱數年道書典籍,僥倖記憶了三五種道術,雖說威力弱小,但也算是貧道一份心意,望道友莫要推辭。」這廝裝模作樣的猶豫一會,把剛剛書寫出來的道術交給對方。
那練氣士見王廣交給他一門道術,一時間激動的說不出話語來。
正如王廣所說,這練氣士本是一小宗門弟子,雖說天賦不錯在宗門中地位甚高,但那宗門已經沒落,門中道術稀少,因此之近也不曾修煉過多少強大道術。前些年聽聞凡間練氣士爭鬥,因此就下山想要到其中混水摸魚,不曾想被裂地道人遇見後,許諾了一大堆好處把他給招攬過來。這一干就幹了數年。直至今日,這才得了一種道術修煉。
捧了道術秘法,再想想這些年險死還生的場景,這道人差點哭出來。
「各位祖師,各位先人。弟子總算是尋了一門道術回來。望先人護佑我能搜集更多道術,以便於讓宗門更加強盛。」
暗自禱告一番後,這廝才醒過神來朝王廣再三感謝。王廣雖說邪惡,但對方這次給他傳遞消息,自認為報答對方一番是應該的。因此連連稽首行禮,不敢接受對方謝意。
「道友幫貧道,貧道還來不及感謝你,怎能讓你再感謝貧道呢?」王廣伸手把對方攙扶。「說來慚愧,貧道前些日子還怨恨你說了那女子頭頂紫花之事,讓其他人知道了。那時心神糊塗,只想把好東西朝自家口袋中裝,現在想來卻是錯誤的。」
「道友說的甚是。」會望氣術的練氣士一臉興奮道;「天地分陰陽,陰!陽!交!合生各種珍貴寶物,其中有靈氣、晶石、天然禁制、陣法,又有靈藥、礦石、各種生靈。其中奇門異術也算是天地交合的產物,想要平平安安得到這些天生珍寶,沒有一番爭鬥是根本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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