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告訴我楊默只是你的擋箭牌嗎?」海倫微一沉吟便開口問道。[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我改變主意了不行嗎?」蘇以寒兩腮微紅道:「我發覺我現在有些喜歡他了。」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好好地考慮一下。」海倫搖了搖頭道:「楊默的身份太神秘了,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蘇以寒在路上已經簡略地告訴海倫事情的經過,毫無疑問一個能強迫龍家都低頭的存在,楊默的身份一定強橫的可怕。
龍家已經相當於一般的二等宗門了,那麼楊默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也許媽媽你說的對,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蘇以寒的情緒低落了下來。
海倫有些心疼地看着蘇以寒道:「我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我寧願你找一個普通的人,只要他能陪着你一輩子。」
「嗯。」蘇以寒點了點頭。
「那我回屋休息了。」海倫知道蘇以寒要好好地靜一靜。
等到海倫離開一會,蘇以寒才悠悠道:「師傅,我該怎麼辦?」
「我不建議你和楊默過多地交往。」那個聲音沉聲道:「楊默的師門很有可能是我當年的老對手之一,也只有那樣的頂級宗門才能培養出楊默這樣的人。」
「可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蘇以寒咬了咬牙道。
「楊默這個年輕人我很欣賞,因為他沒有明確的正邪觀念。如果我沒有得到那件仙寶,你和他交往我不會阻止,但是這件仙寶事關重大,絕對不能泄露絲毫。」那個聲音異常地凝重。
「那件仙寶你現在有頭緒了嗎?」蘇以寒問道。
「沒有。」
「那等你有頭緒的時候再告訴我。」
「你------罷了------現在先由着你來。」那個聲音嘆了一口氣,「不過你現在每天都要跟我修煉了。」
「修煉?」
「那我還怎麼上學?」
「這個跟你上學不衝突,你只要每天晚上抽出一個時辰就可以了。」
「那最好了。」
……
湖山此地曾埋玉,風月其人可鑄金。千載芳名留古蹟,六朝韻事着西泠。
這是西湖名景蘇小小墓亭亭柱上的幾幅楹聯。
楊默早就聽聞這裏有12副楹聯,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一觀,如今才發現這12副楹聯竟然出自12個書法大家。
「是不是有感而發啊?」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一代名妓竟然鬱鬱而終,我討厭看到這種遺憾。」楊默輕嘆了一口氣道:「滄浪前輩約我出來什麼事?」
「你師尊為你安排了一場歷練,地點在東海的一片海域。」滄浪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玉符,「這枚玉符是進入那片海域的憑證。」
「那片海域之中有什麼。」楊默輕聲問道。這樣的歷練他已經參加了不止一次了。
「那邊海域出現了異寶,很多宗門的人都會前往。」滄浪看着楊默道:「不過你的目標是其中的九陽珠。」
「九陽珠?」楊默不由地動容,「那地方怎會有這等奇物?」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滄浪搖了搖頭道:「你最近的進境有些慢了。」
「我現在在入世,修為不是問題。」楊默無所謂地說道:「只要我回到了洞府之中,很快就能提升好幾個層次。」
「現在的世道越來越亂了。」滄浪面色沉重地看着楊默道:「你師父說星相也亂了,危機很快就會降臨了。你還是儘快地提升實力吧,九陽珠是難得的寶貝,能夠極快地提升你的修為,你一定要把它搶到手。」
「嗯。」楊默點了點頭。
「對了,我什麼時候過去?」
「你在12月1號趕到那片海域就行了。」滄浪又告訴了楊默一些要注意的事項,便瀟灑地離去了。
……
一處靜寂的花海之中,一隻五彩色的仙禽翩翩飛舞,它的羽毛之上流淌着火焰般的東西,時不時地發出啾啾的聲音。
花海之上一個面色紅潤的少女正在撫琴,悠揚的琴音如同山泉一般瀰漫開來。
那股琴音有着莫名的力量,能讓躁動的思緒平靜,能讓嗜血的殺戮消除,能讓世間的滄桑盪盡。
少女不知疲憊地彈奏着那首曲子,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悶哼一聲,一抹嫣紅的鮮血從嘴角滑落,滴落在了她的指尖之上。
「小姐------。」一道驚呼之聲傳來。
「我沒事。」少女倔強地彈完了最後一個曲調,才轉身看向了身邊的老者道:「福伯,你好些了嗎?」
那個老者穿着一身灰袍,花白的頭髮掉落了一半,他的精神看起來很萎靡,他一臉憐惜地看着少女道:「你就不要管我了。」
「福伯你我相依為命十幾年了,我怎麼可能拋棄你不管呢?」少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福伯你不要擔心的,我沒事的,只要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我堅持不了多久了。」喚作福伯的老頭苦笑一聲道:「小姐,如果我下次再犯的話,請你出手把我擊斃。」
「不------。」少女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們還有時間,一定能想出辦法的。」
「沒有辦法了。」福伯緩緩地搖了搖頭。
少女開口想要勸什麼,可是看到福伯這幅模樣,心中也唯有輕輕一嘆。
她把古琴收了起來,然後朝外邊走去。
那隻五彩仙禽似乎感應到了少女的心境,它揮動着巨大的翅膀停在少女的前方。
少女輕輕一躍跳到了它的身上。
「去外邊。」少女拍了拍五彩仙禽。
五彩仙禽高鳴一聲,揮動着巨大的翅膀,漸漸地遠離了這裏。
等走出了這處洞天,五彩仙禽出現在了一片大海之上,少女拍了拍仙禽的腦袋,「把你的身體隱藏起來,然後四處轉轉吧。」
「你知不知道福伯的情況很糟。」
「上一次發作的時候是三年之前,可是這才僅僅過去了兩年,他就又發作了。」
「我的修為根本就跟不上,如果下一次福伯發作的話,福伯很有可能化身修羅。」
「福伯照顧了我二十年,雖然他以僕人自稱,可在我的心中他就是父親。」
「彩兒,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少女喃喃自語,像是在向仙禽傾訴,也像是在向上蒼祈求,不過更多的是一種自怨自艾。
因為問天,無語;問地,無言;問人,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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