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仙走入楊默房間的時候,發現蘇以寒正在認真地幫楊默抄作業。
她輕輕地來到蘇以寒的身邊,眼神不善地看着蘇以寒,低聲道:「你幹嘛老坑他?」
蘇以寒急忙捂住了許若仙的嘴巴,另外一隻手連打手勢,眼中還流露出了一絲祈求。
許若仙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蘇以寒嘿嘿地笑了一下,在許若仙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楊默抄完了一行,拿出了一個本子遞給了許若仙,「若仙我看你也沒有什麼事,你幫我也抄一下吧。」
許若仙有些無語地看着楊默。
難道他就沒有考慮到筆跡不同嗎?歐陽洗墨老師可是火眼金睛,他能蹦出歐陽洗墨的掌心?
楊默看到許若仙看着自己的眼神不一樣,有些詫異地看了自己一眼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蘇以寒連忙插嘴道:「我說若仙啊,你不能這么小氣,楊默的作業這麼多,我們作為他的同學,理應幫他一把。」
楊默一臉感激地看着蘇以寒。
許若仙在心中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從楊默的手裏接過了作業本,刷刷地寫了起來。
反正楊默倒霉是肯定的了,就算自己再加把柴火也沒有什麼了。
三個人的效率無疑提升了不少。
不過兩個半小時楊默的十二遍就寫好了。
楊默看了看時間,有些不好意思道:「都快十二點了,我們快去吃飯了。」
「我要吃大餐。」蘇以寒嘟嘴道:「我的手都酸死了。」
「行行行,你隨便吃。」楊默說到這裏不由愣了一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現在又是個窮光蛋了。
「那我們去外婆家吧,我想吃東坡肉和叫化雞了。」蘇以寒伸了一個懶腰,原本就D罩杯的胸部顯得更加壯觀了。
饒是楊默這等不太近女色的也不由偷偷地看了一眼,兩眼,好幾眼。
「好看嗎?」蘇以寒貼身靠近了楊默,軟聲軟語問道。
楊默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小腹的邪火噌噌地往上冒。蘇以寒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她的嘴巴看上去也很甜,她的鎖骨更充滿了誘惑。
這是一個尤物。
楊默在那使勁地吞咽唾沫,腦子一時之間有些傻了。
他從來就沒有接觸過女性,哪裏曉得女性的誘惑宛若猛虎?
蘇以寒看到楊默傻傻的模樣,咯咯地笑了起來,她上前抓住了楊默的手,輕聲道:「想不想捏捏呢?」
「可------可以嗎?」楊默是真的想捏一下,所以他很是靦腆地說了出來。
「不可以,流氓。」蘇以寒當即變色,她把楊默的爪子甩到一邊,憤怒地指着楊默道:「若仙,你看到了吧?這傢伙就是個流氓。」
「呃------。」楊默呆住了。
許若仙極度無語地看着蘇以寒,別說是楊默這等沒接觸女性的了,就算是經常流連花叢的,也斷然抵擋不了蘇以寒的誘惑。
蘇以寒有東方女子的端莊,也有西方女子的豪放。所以她冷漠的時候如冰,熱情的時候若火,一般的男人如何能抵擋?
「若仙,以後你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讓他佔了便宜。」
「我------。」楊默想要辯駁什麼,就被蘇以寒打斷道:「楊默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啊,我不過小小地試探你一下,你就露出了安祿山之爪,你實在是令我太失望了。」
「我錯了。」楊默老老實實地低了頭。
他抽了一下自己的爪子,它怎麼就那麼不老實呢?它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它怎麼就那麼想抓一下呢?
「哼。」蘇以寒冷哼了一聲,扭動着小蠻腰離開了房間。
……
在楊默的眼中李明康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可是在李家的眼中李明康的品行只是有一點瑕疵。
站得位置不同,看得角度就不同。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楚外人永遠無法體會。
藍高鳳在巨大的刺激下選擇了報復。
她隱瞞了那夜發生的事情,將李明康的死訊告知了藍家。
藍家是一個特殊的古武家族,由於他們家族修煉功法的問題,所以男性子嗣一直不怎麼興盛。
這也是為何李明康會過繼給藍家的原因。
藍家的家主通過張傲雪對楊默下了通牒,但是他發現楊默根本就沒有當回事,所以他立刻讓藍家的高手就地把楊默解決。
楊默坐在副駕駛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有人跟蹤他,他通過後視鏡看到了一輛轎車正在不緩不疾地追着他。
「師傅,在前面路口停車。」楊默輕聲道。
「在那邊下車幹嘛,還有兩條街呢。」蘇以寒詫異出聲道。
「我有點事情要辦,你們先去點菜。」楊默笑着說道:「就在這下車。」
「你要辦什麼事啊?別讓我們等太久啊。」蘇以寒嘟嘴說了一句。
「不會的。」楊默笑着說了一聲,就朝着遠處的小路走去。
許若仙沒有說話,她只是盯着後視鏡。
很快她就發現有一輛轎車也停在了那個路口,從其中下來了三個身穿西裝的男子,他們快速地朝着楊默的方向跑去。
「許家。」許若仙咬牙吐出了這兩個字。
藍家的三個青年沒追多久就截住了楊默的去路。
「跟我們走一趟吧。」
「如果我說不呢?」楊默瞥了他們一眼,淡淡道。
「說不得你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其中一個青年面露猙獰之色道:「藍家的人也是隨便動的,我現在就給你松松筋骨。」
那個青年的右手朝着楊默的臉部扇去,楊默在間不容髮之際朝着左邊輕踏了一步。
「李明康不是我殺的。」楊默語氣平靜道:「你們找錯人了。」
那個青年眼中的神色一閃,「我倒是看走眼了,想不到你還是個硬茬子,不過這次你就給我俯首吧。」
他的速度暴增了三倍不止,如果是普通人看到的話,他們會震驚地發現只能看到一道殘影。
可是出乎了那個青年的預料,他的一掌再次落空了,楊默在最後關頭還是躲開了。
「我的耐性有限,你們最好住手。」楊默冷冷地說道。
那個青年停下了身影,眼神驚疑不定地看着楊默,「看來我不出全力是不行了。」
他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原本以為可以手到擒來,卻不料發生了這種事。
在屬下的面前這無疑是一種丟臉的行為。
以他為中心一股淡淡的威勢散發了出來,他的手掌緩緩地散發出了水波紋一樣的東西。
「這便是你藍家的玄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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