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鬼不由地莫名地興奮起來,她飽滿的胸膛頓時貼在了楊默的身上,暖聲暖氣道:「你想怎麼弄人家就怎麼弄。對了,人家可會不少姿勢呢。」
「哦,你說說看?」楊默玩味地說道。
「你想曲徑通幽,美人吹簫,還是獨走旱道啊。」女鬼聽到楊默這麼說,身子貼的更加緊了,性感的嘴唇在楊默的耳朵吹着香氣。
「你說的這些蠻有誘惑的,不過我對一個女鬼實在沒什麼興趣。」楊默的手微微用力,一陣純陽真氣湧入了女鬼的體內。
那個女鬼身子一僵,她是陰邪之體,最怕的就是陽剛之氣,更不要說陽氣之首純陽之氣了。
她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了無盡的恐懼之色,可也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灰飛煙滅了。
而就在這時許若仙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楊默你剛才跟誰說話呢?」
「沒有啊,你聽錯了。」楊默笑着站了起來,他抬頭看了一下時鐘,「這都十一點五十五了,馬盛怎麼還沒給我們打電話?」
「等等就是了,反正我現在也不餓。」許若仙疑惑地看了四周一眼,發現沒有什麼詭異的,便道:「你進來一下幫我鋪一下床單?」
楊默站了起來,幫着許若仙幫床單鋪好才道:「床單你不需要洗一下嘛?」
「啊!你不早說。」許若仙有些惱怒地看了楊默一眼,她算是看出來了,楊默就是故意的。
「我不是怕你有潔癖嗎?你看我的衣服可是買了就穿了。」楊默苦笑道:「對了,既然你要洗,那就把我的也洗了吧?」
「那不是有全自動洗衣機嗎?你放進去就是了。」許若仙瞪了楊默一眼道:「你怎麼好意思讓我一個女生幹活?」
「好吧------我來------還是你來吧,我不會用全自動洗衣機。」楊默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過來我教你。」許若仙一想楊默整天在道觀里生活,不會用全自動洗衣機也是正常的。
當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許若仙的手機準時響起。
「是你『表哥』的電話?」許若仙促狹地把手機遞給了楊默。她自然不會相信馬盛是楊默表哥的瞎話,不過楊默既然不願意說她也不願意強求。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我說你卡着時間打的是不是?」楊默接過電話開口便問。
「沒辦法我的時間觀念一直很強。」馬盛在那邊嘿嘿笑道:「兄弟我在樓下聚龍閣擺好了一桌,你跟弟妹下來吧。」
「嗯,好的,我們馬上就下去。」
楊默把手機還給了許若仙,「走吧,我們去吃飯。」
楊默、許若仙來到聚龍閣的時候,馬盛早就在大門口等着了。
雖然只是三個人吃飯,可馬盛還是點了一桌子的菜。
許若仙每道菜都是淺嘗輒止,這是長期以來形成的教養,從骨子裏都能感受出來。
馬盛偷偷地打量了幾下,立刻就斷定許若仙的身份不簡單,這份雍容,這份華貴,這份脫俗,一般的家庭根本就培養不出來。
飯吃到中途,他悄悄踢了楊默一下道:「你們先用,我去個廁所。」
「正好我也去。」楊默也站了起來。
來到廁所之後,馬盛從包里掏出了一疊錢遞給了楊默,「這是兩萬塊錢。」
「一萬八就可以了。」楊默一邊說着,一邊就要從其中拿出兩千。
馬盛按住了楊默的手,「你就別跟兄弟客氣了,另外我聯繫了一個生意,是當地的一個土豪。我開價二十萬,他倒也豪爽,當場就付了十萬定金。」
馬盛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是我不用的一張銀行卡,十萬在這裏面,密碼是6個6。」
「嗯,我們吃過飯就過去。」楊默接過了銀行卡。
「好,我現在就跟他聯繫。」
楊默三人吃過飯之後,馬盛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楊默扯了許若仙一下,輕聲道:「走吧,我們去商城買衣服。」
「他怎麼還跟着去?」許若仙低聲道。
「待會你去買衣服,我陪着他辦些事。」楊默笑着說道。
「楊默,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要去做什麼?」許若仙盯着楊默,她的神情有些不安,她生怕楊默去做些違法的事。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楊默沉吟一下便開口道:「我在道觀十幾年跟着師傅學了不少東西,其中有一項就是勘測風水。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嗎?」
許若仙不由想起了第一次見楊默的樣子,俏臉上蕩漾着動人心魄的笑容,「話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邋遢,那個時候有些討厭你。」
「其實第一次我見到你的時候,也很煩你-------。」楊默的話沒說完,許若仙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身邊的李明澤的。」
「那勘測風水很賺錢不成?」許若仙不想談論李明澤這個話題。
楊默從口袋裏掏出馬盛給他的銀行卡,遞給許若仙道:「這是勘測風水的十萬定金,你說勘測風水賺不賺錢?」
「我------。」許若仙對金錢是沒有多少概念,可也知道十萬不是一筆小錢了。
「所以你待會購物的時候不要省,爭取下午我去接你的時候把這十萬花光。」楊默咧嘴笑道:「我只是不想賺錢,否則動動手指,那就是財源滾滾。」
許若仙倒也沒有矯情,伸手就接過來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她就暗自估算了一下,發現成立一個家需要買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首先就是衣服。
她只有身上這一套運動服,怎麼也得買個三五身吧,還有貼身衣服等等。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等到了購物商城許若仙就獨自下車,她目視着楊默越來越遠,眼中露出了一絲感動。
如果不是應付自己的高額消費,楊默何必去做這等行當?
她能夠看出來楊默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他可以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也可以承受草根的苦逼生活。
他不會輕易去改變什麼。
除非有外力去推動他,而許若仙就是這個外力。
許若仙之所以願意接受楊默這麼多的金錢,那是因為她有一筆存款存在蘇以寒的戶頭上。
這也是為了不時之需。
但是她沒有想到爺爺發動地如此迅速,蘇以寒也徹底地被隔絕開來,只是不知道那筆錢是不是凍結了。
但是許若仙相信就算她沒有任何經濟來源,憑藉着她的才學早晚也會賺到大把的錢。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賬本。
許若仙也是如此。
……
當蘇以寒推開家裏的大門,看到一家子在那裏正襟危坐,彼此親切地交談的時候,她的一顆心就沉了下去。
尤其是當她看到本該躺在病床的母親正跟幾個嬸嬸交談保養的技巧的時候,蘇以寒什麼都明白過來。
這一切都是個騙局。
她很憤怒。
她討厭欺騙,更討厭親人的欺騙。
她轉身死死地看着蘇以論的眼睛,蘇以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蘇以寒冷聲道:「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話。」
「閉嘴。」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沉聲道:「以寒,怎麼跟你堂哥說話呢?」
「那我該怎麼說?」蘇以寒直視道:「是不是我該感謝他的欺騙呢?」
「放肆。」那個中年不怒自威道:「海倫,以寒你要好好地管教一番了。」
海倫瞥了他一眼道:「小孩子之間玩鬧罷了,你怎麼還當真了?」
海倫是蘇以寒的母親,不過她也是混血兒,身上有蘇格蘭血統。
「你這說的什麼話?」那個中年不由蹙起了眉頭,「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是許老親自安排的,容不得出一絲的差錯。」
「我們蘇家什麼時候要仰仗許家的鼻息了?」蘇以寒沉聲道:「許家拿許若仙的幸福做交易,在我看來這本身就是一種恥辱。」
「因為蘇家比我們強。」那個中年回應道:「談不上恥辱不恥辱,聯姻既然是幾千年延續下來的,就說明它有着它存活的意義。」
「別說許若仙,你們早晚也得走這條路。」那個中年環視當場正色道:「你們在享受着家族提供的錦衣玉食,那麼你們就必須承擔家族賦予你們的責任。」
「大伯,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蘇以寒沉聲道:「這麼多年我花的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產,可不是家族的贈予。」
「那麼你以為你父親的錢哪裏來的?」蘇伯常笑了起來,「這是你父親賺來的,但是如果沒有家族的本錢,他憑什麼做那麼大的生意?」
「這也沒什麼。」就在這時,蘇以寒的母親開口了,「以寒花了多少錢,我幫她填上就是了。」
蘇伯常臉色驟然一變,他正待說什麼的時候,就被海倫再次打斷,「為了你們家族,我可以做適當的讓步,但是如果誰拿我女兒的幸福攀龍附鳳,那麼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以寒,跟我上樓。」海倫站了起來,對蘇以寒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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