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醫生看到一下子圍上來這麼多人,馬上一愣。
等他定睛看清楚圍着自己的這幾位,馬上就更愣神了。
雖然在急救室里已經認出是李勝了,不過現在這於飛鴻和高媛媛一起出現在這裏,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還是蠻有衝擊力的。
這醫生越是不說話,於飛鴻和於飛燕還有高媛媛就愈發的緊張來。
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
等這醫生回過神來,他笑了笑,「哦,沒事,已經搶救回來了。」
「並不是藥物過敏,而是因為之前他飲酒了,但是事先我們卻不知道,意外的給他掛上了頭孢的點滴,結果導致了出現一些臨床反應,現在已經沒事了。」
於飛鴻三人聽到醫生這樣說,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李勝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於飛鴻簡直不敢想像自己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至於高媛媛……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恐怕沒有人知道,估計就連她自己也沒弄明白自己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就是人心了,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
……
於飛鴻急切的問醫生道,「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醫生搖了搖頭,「雖然現在確診他並不是sars病毒的攜帶者,但是因為他還在發燒期間,為了以防萬一,禁止外人接觸。」
「你們只能從外邊看一看。」
於飛鴻試圖辯解道,「我們可以換上防護服,我就想近距離的看看他,跟他說說話。」
這醫生還是搖了搖頭,「不行!」
「現在你們還是讓讓吧,馬上他就要出來了。」
於飛鴻還想說點什麼,被於飛燕給拉住了,一起站到了一邊去。
高媛媛看到兩人都讓開了,也沒有繼續在糾結,也跟着到一邊去了。
三個人都翹首以盼的看着急救室的門口。
……
少頃,一輛病床被推了出來,旁邊還跟着幾個護士,一個護士拿着吊瓶,另外兩個推着病床。
於飛鴻想過去,卻被於飛燕給拉住了,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於飛鴻們三個人站在這裏,李勝自然不會看不到,他這會已經清醒過來了。
他朝着三人勉力的笑了笑,「回去吧,我沒事。」
三人都沒聽到李勝說什麼,但是於飛鴻看懂了,李勝在說自己沒什麼事情,讓她們都回去。
這會的李勝完全沒有了平日裏那股子勁頭,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病怏怏的,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於飛鴻三人看着李勝被推進了病房裏,然後關上了門,這才都湊到窗口前邊朝着裏邊看過去。
李勝也許是太累了,在病床被推進病房之後,他就疲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因為李勝的身份,醫院還是給了一點特殊照顧的,比如這個專職在李勝身邊伺候着的護士。
這樣的公眾人物無論如何是不能自家的醫院出現什麼意外的,不然的話到時候就牽扯不清了,醫院的聲譽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三人就那麼透過窗戶看了一會李勝,於飛鴻也開始慢慢的冷靜下來了。
確定了李勝沒什麼事情就好了,她轉頭看看高媛媛。
「你怎麼來了?」
高媛媛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我不是給你打電話呢麼,聽到燕姐說他病了,剛好順道路過,就來看看。」
於飛鴻點點頭,也沒追問,因為她知道根本不可能是這樣。
不過有些問題你真的一直追問也就沒意思了,給大家都留下一點餘地這樣是最好的。
於飛鴻說道,「他既然沒事了,咱們就回去吧!」
「畢竟這醫院現在可是sars救護站。」
人家正宮娘娘都要走了,你總不能還繼續呆在這裏吧!
高媛媛點點頭,「嗯,這就走!」
說着,於飛鴻和高媛媛,還有於飛燕都不自覺的轉頭又看向了病房裏的李勝。
這時候的李勝特別的安靜,非常安靜,靜靜的躺在那裏,一言不發。
講道理,於飛鴻認識李勝到現在,除了李勝睡着的時候,她還從來沒看到李勝這麼安靜過。
三人又靜靜的站了一會,於飛鴻率先開始走,於飛燕忙快步跟上。
高媛媛走了兩步,又轉頭看看病房裏的李勝,嘆了口氣,也跟了上來。
……
離開這裏,於飛鴻和於飛燕回碧海方舟去了。
因為於飛鴻現在這個精神狀態也是極度的不穩定,於飛燕怕她有什麼想不開的,也沒回去,留在碧海方舟陪着她。
……
是夜,四九成乃至京津唐地區,所有的媒體都在加班加點的刊印報紙。
上邊的頭條都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一眾天王親自陪伴李勝和於飛鴻到民政局登記這件事。
關於李勝生病的這回事暫時還沒有被人發現,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畢竟以訛傳訛這種事情在我天朝並不少見。
你一個感冒發燒傳來傳去,可能到最後你都已經火化了。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就是這個道理。
……
於飛鴻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睡着過去的,於飛燕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於飛鴻因為身孕所以也不能喝酒幹嘛的,只能這麼幹熬着,生生的把自己給熬敗了,這才睡去。
而高媛媛……她今天晚上出奇的背離了自己的生活習慣。
高媛媛雖然性子和自己的形象有的地方並不符合,但是整體還是差不多的,屬於那種生活比較自律,很有規律的人。
在沒工作的時候,十點之前必須回家,十一點之前肯定要睡覺。
不過,今晚,恐怕她也失眠了。
不過高媛媛不同於飛鴻現在,她是可以藉助一點外力來輔助睡眠的。
比如,喝酒……
高媛媛現在在帝都的時候還是在家裏住,和爸爸媽媽一起,她在吃飯的時候就沒什麼胃口。
在吃過飯之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坐在窗口的寫字枱前,看着窗外的月色朦朧。
不過坐了一會之後,她就打算洗澡睡覺了,等躺到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最後她無奈的坐起來,用力的抓着自己的頭髮,低聲的嘆了口氣,翻身下床,到外邊的酒櫃裏拿了一瓶紅酒打開,然後拿着杯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了。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高高的舉起來,仰着頭看着月色從杯子中穿過來。
被折射出來的紅色的光芒微微的隨着杯子裏的酒水慢慢的蕩漾着,就好像此刻她心裏的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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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我說斷章是每個作者必備的技能,你們會怎麼說,講道理,起點的確有個作者斷章培訓班!我們都是那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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