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喲,你才比她們三個大幾歲啊,別一口一個小妞,成不?論進門的先來後到,你應該叫她們姐姐才對。再說了,我家沒有搓衣板。」趙斌哼哼唧唧說了幾句。
俏警花聽了,又羞又氣,狠撓了趙斌一把,貌似很不爽,「去你的,我明明比她們都大,你卻要我喊三個小妹叫姐姐?我丟死人了!」
不過趙斌看樣子確實累了,身子都沒翻轉過來,只顧着哼哼道:「別鬧了燕子,累死我了,現在回家報到也晚了,你就讓我在你這兒再睡一今兒。」趙斌昨晚和周展在外邊打鬥了一場,接着又和俏警花來了一場激烈的歡愛,能不累嗎?
「不行!」林海燕來勁了,搖着趙斌,湊在這小子的耳朵上,小聲問道:「想睡覺可以,那你先告訴我,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
「哎呦我的警花姐,」趙斌像乖弟弟似的叫喚着,實在是困了,實在是被林海燕問怕了,大聲說着:「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要是不愛你,我和你做.愛會那麼來勁?」
「閉嘴,一點誠意都沒有。」林海燕紅着臉,追問不休。她其實也和其他熱戀中的女人一樣,那三個字每天要聽上幾十遍,越聽越有精神。
「我昨天都那麼賣力的伺候你了,怎麼能說我沒誠意啊?」趙斌懶洋洋的蹬着腿,往被窩下面鑽。說來也奇怪,趙斌和林海燕雖然是第一次,可仿佛雙方都對彼此的身體很熟悉似的,那種默契,和老夫老妻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想着想着,趙斌的眼皮子又開始打架了,瘋了一晚上,實在是累了,卻不料還是沒有躲過林海燕的糾纏。
剛安靜的一分鐘,趙斌只覺得他身上的被子被警花姐一掀,一具凹凸有致、帶着微燙體溫的嬌軀,鑽進趙斌的被窩裏。
警花姐鑽進來了,而且從後面緊緊的抱着趙斌,於是乎,趙斌只覺的,後背被兩團暖暖的、彈彈的球兒貼着,兩條燙呼呼的長腿,纏饒着他。
一時間,趙斌有些不自然的扭身,渾身被美女貼着,下面的鳥兒又醒了,一下子瞌睡蟲又全跑不見了。耳邊響着能讓他瞬間硬起來的女音:「再說一遍,你愛不愛我?」
「嗯,我愛你。」趙斌舒服的叫了一聲,這肯定是真話了。趙斌要不愛她,任林海燕長得再美再艷,趙斌也不會碰她一下。
「那你現在還想不想睡覺?「警花姐被趙斌春風一度之後,膽子似乎大了不少,居然敢用這種調戲的口氣,跟趙斌對話。
「被你幾次三番調戲,我要是還睡的着,我就不是真漢子了。」趙斌笑着,一翻身,把警花姐抱了了溫玉滿懷。林海燕欲拒還迎的掙扎了幾下,就整個人貼到了趙斌的身上。
俏警花咯咯笑着、廝磨着趙斌的胸大肌,小鳥依人般的蜷着,讓趙斌好不自豪愜意,幸福的小調哼着,淡香的小煙抽着。
林海燕把趙斌剛點着的小煙拔掉,撩撥着:「我就知道,你擋不住姐的魅力,男部分時候,都是下半身動物,你也一樣。」
「你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趙斌已經升級進化到有正義感、有品位、有文化、有事業追求的高級流氓了,裝逼道:「女人可以看上半身評美醜,但男人,卻不能僅以下半身論好壞。」
「少在我面前裝,你上下半身,都不咋地。」林海燕嬌笑着撓了趙斌一把。
「你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昨晚上是誰樂顛了,叫我好哥哥來着?」趙斌反問道,見林海燕不好意思吱聲,他接着笑道:「你昨晚叫我好哥哥,用的還是英文,你以為我是英文盲啊,brother,這個詞我要是聽不懂,我以前的英語老師,非被我氣死不可,哈哈。」
被趙斌這麼一說,林海燕也有點糗。像個母鴕鳥一樣,躲在趙斌的懷裏,長長的指甲,擰了趙斌好幾次,這種曖昧的小動作,一點也不疼。
「你以前的英語老師,不就是廖潔嗎?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也把廖潔給吃了?」林海燕早就懷疑,趙斌和廖潔也有一腿,以前不好問,也沒證據。
趙斌不好意思做聲,畢竟他跟廖潔的關係,有些惹人非議,而且抱着一個女人,卻談論另一個和他也有親密關係的女人,這種感覺,讓趙斌有些不自在。
「怎麼了?你怕我以重婚罪的罪名,把你抓起來?」林海燕嬌笑不止,「那我今天就辭職,以後不做女警了,你說好不好?」
「什麼,你要辭職?為什麼?」趙斌很是驚訝,林海燕現在是省城政法委書記兼警察局長,年紀輕輕的副廳級,在體制內的前程,非常的光明,如果她辭去了公職,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們的關係要是曝光了,對你對我都不好。」林海燕倒是很理智,「我想過了,辭職之後,我就去和柳涵一塊搞大她那家服裝公司,我可以做我喜歡的服裝設計。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學法語,去巴黎留學……趙斌,你說好不好?」
趙斌當然知道林海燕為什麼這樣做,摟緊了懷裏的警花姐,有些感動的說道:「為了和我在一起,你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你讓我如何報答你才好?」
最難消受美人恩。沒想到林海燕為了跟趙斌在一塊,居然要放棄她在仕途上的錦繡前程。
林海燕伸出兩根纖長的手指,按住了趙斌的嘴唇。「你可別有什麼心理負擔,其實我做警察也厭倦了,自從當了官、表面上步步高升,但我發現,體制內的勾心鬥角,真的不適合我。」
「怎麼了,你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趙斌很少關心林海燕的工作,體制內的那些個彎彎道道,他也不明白。
「就是有些累了,我一個二十四歲的姑娘,就當上了市委常委,整天和那些四五十歲的人開常委會,論勾心鬥角,我哪裏斗得過他們?早就不想幹了。」林海燕把工作上的煩心事和趙斌說了之後,心裏舒服多了。
「那你就別幹了,無論你想做什麼職業,我都會在物質上、在精神上、在身體上支持你。」本來說的一本正經,但說到最後,就變成了趙斌對林海燕的調情。
「你個流氓!」林海燕卻是被趙斌這句給刺激了一下,咬着趙斌的耳朵,小聲道:「我還想要。」
卻不料這句話,讓趙斌的荷爾蒙極速狂飆。再加上她姣好的身材,在趙斌的懷裏扭來扭去,更是讓歇了半夜的趙斌色心大盛了。
「為了滿足我的警花姐,我願意為你精盡人亡。」棒小伙翻身上馬,不料俏警花又不幹了。
「這次我要在上面。」林海燕居然反抗趙斌的壓迫,銀牙一咬,貌似十分不爽的樣子。
「嘿嘿,昨晚後半夜,你不都在我上面嗎?該換換了吧。」趙斌也沒想到,昨晚他讓林海燕試了一次女上男下,沒想到,卻把警花姐的癮頭,給勾了起來。警花姐一上去,就不願意下來了。
這個習慣可不能慣着她,堂堂大老爺們,也不能讓喜歡的妞壓着一輩子。
趙斌嘿嘿笑着,強勢而入,警花姐的身子一聳一顫,欲拒還迎,那漢英混雜的叫喚,不由自主的從歌喉里唱了出來,更撩得小流氓血脈噴張,酣戰了片刻就繳械了。
前半段,是警花姐在唱歌,中間段,是小流氓在求饒,後半段,小流氓更是有氣無力的哼着:「燕子,我的姐呀,我不行了……我真的快被你榨乾了。」
到了快八點的時候,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趙斌還在有氣無力的哼着:「姐,我的姑奶奶,我真的不行了,我的存貨都被你掏空了,你饒了我吧,這究竟是我上你,還是你上我,你都壓迫我快一個鐘頭了。」
「閉嘴,幾天後,你就要去跟吳天平決鬥了,我想跟你要個孩子,免得你回不來了,你給不給我?」身子上下猛顛,做了個盡興,林海燕終於伏在趙斌的身上不動了。
趙斌有些感動,把警花姐放了下來,「你好好休息,別去上班了。真是的,我不一定會輸,你瞎擔心個什麼。」
一邊聽電話,一邊穿褲子,原來是周老大打來的,周展和周媚也在他那兒,三人讓他儘快過來。
趙斌匆匆洗了個澡,開車出門。車窗外,淅淅瀝瀝的下着小雨,枯葉被寒風吹落,在空中飄蕩,讓趙斌漸漸冷靜了下來。
把大奔停在周老大新居的樓下,趙斌進門,迎頭就碰上周媚,「趙斌,你昨晚去哪兒鬼混了?可把我們三個急死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阿展回來了!」
看着興高采烈的阿媚,趙斌明白,她並不知道,周展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於是他什麼也沒說,先讓周媚帶他,去找周老大父子。
結果在周家新宅的地下車庫,趙斌找到了周老大和周展,還有一個人,湘南幫的叛徒洪九公。他的手腳都鎖上了鐐銬,被吊着,身上體無完膚,周展正拿着一把匕首,一刀一刀的,切割老傢伙的肉。
洪九公慘叫不止,只求速死。可惜這佔地一畝半的大宅子,就住了周老大一家,任老傢伙喊破喉嚨,也沒外人聽見。
就算是古代的凌遲,也不過如此吧。「阿展,趙斌來了,給洪九公一個痛快吧,聽着真讓我心煩。」周媚看不下去了。大聲叫道。
最後一刀,周展刺破了洪九公的心臟,在洪九公咽氣之前,周展抽出匕首,把刀尖上的血,添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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