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丹利,賞臉,賞臉噢!」泰迪羅賓迎上前來笑道。
「再不給別人面子,也得給你面子啊。」許貫武笑道,「哇,今天很熱鬧啊,各路媒體都到齊了。看出你在這圈兒里的地位來了。」
泰迪羅賓笑的更開心了,「朋友捧場嘛,你要不要過去照張相?」
「不必了,我今天就是來吃飯來的,不知道有什麼美味佳肴招待啊?」許貫武擺擺手道。
那些媒體記者大多不是許氏集團旗下的,沒道理送新聞給他們。再者許貫武和他們的梁子一直沒解開,彼此看着對方都有氣,又有什麼好聊的。
泰迪羅賓也知道這一點,便也沒有再讓,笑了笑,「你天天鮑參翅肚,早就把胃口養刁了。我準備的酒席在別人看來是美味佳肴,在你看來還沒有你家的家常菜好呢。」
許貫武也哈哈一笑,「好了,我自己找位置好了,你那幫媒體朋友還等着你呢。」
泰迪羅賓點了點頭,領許貫武去了主位,「等我回來再同你聊啊。」
許貫武點了點頭,找位置坐了下來。
他這一桌是《瘋劫》這部電影的主創人員,製片人泰迪羅賓,導演許安華,主演張愛嘉,趙雅芷,萬子良,徐劭強,曾茳,鍾楚紅,編劇陳允文等等。
因為現在大家都還忙着應付傳媒,所以這張桌上目前只有許貫武一人。
「許先生,我是《工商日報》的記者,能不能問您個問題?」正當許貫武獨坐一旁之時,有個記者鑽空子跑了過來。
許貫武瞅都沒瞅他,《工商日報》前幾日還報道他和鄭雯雅的緋聞,把他們的照片登的滿街都是,現在又跑過來搞什麼訪問,誰知道會被問到什麼尷尬的問題?而且許貫武本來就很討厭她們了,當然不會對他們假以辭色。
那位記者見許貫武冷落他。卻並沒有放棄,依然興致勃勃的問道,「許先生,請問你同鍾楚紅小姐有什麼關係呢。為何這次回陪同她一起來呢,是不是你們現在正在交往?這次你們大方的在公共場合現身,是不是已經打算公開這段戀情呢?那趙雅芷小姐知不知情呢,她們兩人有沒有因此而爭風吃醋呢?」
記者滔滔不絕的問道,都沒有見到許貫武的臉色正變得越來越難看,「混蛋,你給我滾。」許貫武突然轉身,揪住記者的領子,使勁向外面一推。
那位記者狼狽的栽倒在了地上,發出砰地一聲。頓時驚動了所有的人。大家一起朝這邊驚訝的看了過來,就見那記者邊在地上打滾兒邊叫道,「打人了,打人了,哎呀。好痛!叫救護車!」
咔嚓,咔嚓!在場的媒體記者連忙舉起相機,將躺在地上的記者,及盛怒的許貫武拍了下來。
「哇,這次可來着了,又有新的緋聞可以炒作,還有這張打人的照片。哇!想不發達都不行了。」記者們紛紛暗笑道。
泰迪羅賓身為慶功會的召集人。見此情景也不禁皺了皺眉頭。眼前的景象都不用問,一看就知道這記者去撩撥許貫武,結果被他打倒在地。聽他喊話一副中氣十足的樣子,那像是受了什麼嚴重的傷,分明就是在耍無賴罷了。
不過現在他躺在地上又喊又叫,跟前又有這麼多的記者在場。如果稍微處理不好,就會讓事情越鬧越大。想到這裏,泰迪羅賓腦袋都大了三圈兒,忍不住怒視着這個耍無賴的記者,「該死的。這是哪家報紙的記者,怎麼淨用下三濫的手段?」
趙雅芷丟丟的跑到許貫武跟前,一臉焦急地問道,「老公,怎麼回事啊?」
許貫武擺了擺手,走到那位撒潑打滾兒的記者跟前,蹲下來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你今天儘管鬧,不過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或者看到明天的太陽。」
那記者唬了一跳,轉頭看向許貫武,卻見他眼神之中帶出一股殺機。想到前些日子無故失蹤的同行,他忍不住遍體生寒,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哎呀,我沒事了,我沒事了,剛剛是和大家開玩笑來着,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啊。」那個傢伙傻笑着說道。
「切!」一旁站着的同行們頓時發出不滿的抱怨聲,還以為會有什麼大新聞呢,原來都只是一場惡作劇而已。
「各位,請把你們的底片交出來。不好意思,許先生不接受媒體拍照,你們剛剛侵犯了他的*權。」這時候,許貫武的保鏢又上前來說道。
「搞什麼啊,我們有新聞自由的。」
「什麼*權啊,我還有採訪權呢。」
「底片是我們的私人財產,喂,不能硬搶啊!」
……
許貫武的保鏢都是g4出身,專門保護外國貴賓及政府高層,受過嚴格的訓練,有着豐富的實戰經驗,每個人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
這些記者個個都是文弱書生,怎麼比得上他們的好身手,結果三下五除二,膠捲全部被拆了下來,讓那些記者忍不住一陣哀嚎,知道自己這一夜的努力白費了。
不過許貫武也識做人,每人發了一千塊的車馬費。不僅可以買一大堆膠捲兒,而且連打的錢都有了。
送走了這一批記者,泰迪羅賓笑着走了過來,沖許貫武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許貫武笑了笑,「一群小人而已,不用理會他們。倒是險些攪了你的慶功會,實在是不好意思。」
「是我不好意思才對,早知道你討厭看到記者,就該早點把他們打發走。」泰迪羅賓笑道,「好了,大家坐,大家坐,酒席馬上開始。」
眾人歡呼一聲,紛紛落座。
泰迪羅賓非要請許貫武坐在上座,但是許貫武還是把泰迪羅賓摁在了主座上,「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你才是今天的主角兒呢。」
「泰迪,阿武讓你坐就坐吧。你們倆再讓來讓去的,酒菜都要涼了。」趙雅芷笑道。
泰迪羅賓一聽也不禁笑着坐了下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坐了。」
「關先生。還是你面子夠大,連許先生都能請來。」萬子良笑着說道。
一句話,讓泰迪羅賓也覺得面有榮光。
的確許貫武不是經常參加這種聚會的,今天能來,的確帶給他很大的驚喜。
泰迪羅賓之前與許貫傑等一起在酒店獻唱的時候,就已經認識許貫武了。不過那時候許貫武只是學生,在許家四兄弟中一點都不突出。誰能想到幾年之後竟然能發達到這種程度,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不過雖然許貫武成了大亨,泰迪羅賓還是覺得許貫武人沒怎麼變,依然還這麼念舊。別的不說。珠城電影公司的電影在許氏輝煌院線上映,一向都是安排好檔期,長時間,上座率降到五成才下畫。
這樣一來每部電影至少多賺百萬港幣。這筆錢對許貫武來說或許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泰迪羅賓。對珠城電影公司來說,實在是相當大的一筆巨款。因此泰迪羅賓很承許貫武的情。
許貫武也笑着說道,「諸位,我酒量不好,今天就只這一杯酒了。泰迪,祝賀你票房大賣,預祝你下部電影同樣大賣!」
泰迪羅賓笑着端起酒杯。同許貫武輕輕一碰,多年的交情盡在不言中了。
許貫武起了個頭兒之後,萬子良,曾茳,徐劭強等也先後向泰迪羅賓敬酒,就連女將們也是個個奮勇。看架勢酒量比許貫武都強的多了。
輪過一輪來,泰迪羅賓連飲七八杯酒,雖然都只是啤酒而已,但竟然沒有一絲醉意,讓許貫武看了不禁羨慕不已。
「許先生。第一次和您吃飯,真是受寵若驚,我敬您一杯。」萬子良笑着對許貫武說道。
許貫武笑了笑,「這可為難我了,你們這麼多人,我一人陪一杯的話,鐵定會醉死的。這樣好了,我用茶來代替,好麼?」
「許先生肯喝就已經很給面子了,無論茶、果汁都是一樣的。」萬子良笑着說道。
許貫武讚許的點了點頭,同萬子良飲了一杯。
「恩,最近在忙着拍什麼戲呢?」他笑着問道。
萬子良受寵若驚,連忙笑道,「最近在接金龍電影公司的一部警匪片,小製作而已。」
「噢。」許貫武點了點頭,「小製作也有小製作的好處,約束少,方便演員發揮。你在裏面是演警察還是賊?」
萬子良笑了笑,「我演的是一個警察,不過後來變成賊了。」
「他們還真能選人,你面相方正,雙眼有神,演警察一股正氣,演賊則一股霸氣,我如果要拍警匪片,一定也會請你來演的。」許貫武笑道。
萬子良聽了也不禁哈哈一笑,「那我要謝謝許先生賞飯吃了。」
「不用,大家合作賺錢而已嘛。」許貫武笑道。
「哇,史丹利,你好不夠義氣啊。當着我的面挖人?」泰迪羅賓則笑着調侃道。
旁邊徐劭強見許貫武如此稱讚萬子良,卻不禁露出嫉妒的神色。論人氣他比萬子良高得多,一部《大俠沈勝衣》,半部《天蠶變》讓他成為香港赫赫威名的大俠。
萬子良相比他來說,不過是個小輩兒而已。現在卻搶盡了他的風頭,不僅搶着向許貫武敬酒,而且還得到他的一番誇獎。而這些原本就應該是屬於他徐劭強的。
「許先生,我也敬您一杯,上次見面沒能跟您好好聊聊,實在是一件憾事。」徐劭強也忍不住舉杯說道。
許貫武笑了笑,同徐劭強也飲了一杯。
他雖然看徐劭強不是很爽,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酒席宴上無謂給他難堪。
徐劭強見許貫武也同他喝了茶,不禁得意了起來,「許先生,我最近也在拍戲呢,邵氏的新片《天蠶變》。」
許貫武不禁一愣,「《天蠶變》不是麗的電視台的麼,什麼時候又轉到邵氏去了?」
《天蠶變》原本是由徐劭強主演的武俠電視劇,中途因為徐劭強故意躲起來,使得這部電影只得被逼換人,收視率也一落千丈。中途又有澳洲財團入主麗的,將《天蠶變》主創麥當雄,蕭若原等趕出電視台,《天蠶變》也因此半路夭折,成為電視迷們的一大遺憾。
「邵氏前些天向麗的收購了改編權,然後請我重新回去演雲飛揚。」徐劭強得意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角色是非我莫屬的,顧冠中不過是個小白臉,怎及得上我風流瀟灑?」
顧冠中就是接任徐劭強出演雲飛揚的人,可惜他欠缺一點氣質,所以沒有辦法撐起《天蠶變》這部戲,讓收視率一路走跌。
這件事本來於許貫武等人看來,是徐劭強沒有道義,見利忘義。想不到他現在竟然還大言不慚,以為是什麼光榮似的,實在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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