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鄭雯雅吃了飯,許貫武又送她回到家中,完美的盡了一位紳士的義務,然後才坐車回到自己的家中。
「老公,我還等你吃飯呢,你去哪裏了,電話都不打回一個來?」趙雅芷迎上來,嘟着嘴問許貫武道。
「我以為你下午有事不在家吃飯嘛。」許貫武笑了笑,「所以我就在外面順便吃了啊。」
「一個人?!」趙雅芷側着頭,盯着許貫武看到。
「不是,兩個人,我和鄭雯雅小姐一起吃的。」許貫武笑了笑道。
「咦,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的,什麼時候勾上的?」趙雅芷兩隻眼睛唰的瞪圓了,盯着許貫武咬牙切齒的問道。
「亂說,什麼叫『勾上的』,我約她商量做金像獎獎盃模特兒的事,本來還約了雕塑家馮克,人家臨時有事不能夠來,所以才是我和鄭小姐兩個人談。談完看時間已經五點半了,自然要請人家吃頓飯了。」許貫武擺擺手解釋道。
趙雅芷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哦,那麼金像獎獎盃模特要請她來做麼?」
「是啊,她是前任的港姐冠軍,又青春又漂亮身材又好,請她來做既合乎標準又夠噱頭。」許貫武笑着點了點頭道。
「你怎麼知道人家身材好,我和青霞的身材就不好了?」趙雅芷冷笑着問道。
「她不是去年參加港姐選舉的時候,走過泳裝秀麼。」許貫武笑了笑,「好了,不要多想了,你和青霞身材一樣好,但我可不願意你們去做模特兒,讓那些獲獎人在你們銅像身上摸啊摸的。」
趙雅芷聽他這麼說,才變得開心了起來,「算你會說話。這次就饒了你了。不過下次不許再和她單獨相處了啊,不然我會吃醋的。」
「是啊,好濃的酸味兒。」許貫武笑了笑,「人家是青春玉女。就算我肯,人家也未必肯的。你真當你老公是情聖,所向無敵咩?」
「那可就難說了,連青霞都被你拐帶到手了。」趙雅芷笑道。
許貫武一囧,揪住趙雅芷的嘴巴咧了咧,「你這張嘴啊,結婚之前沒記得有這麼刻薄,到時結婚之後變得伶牙俐齒起來了。」
……
一宿無話,第二天早起,許貫武起床吃飯。拿起報紙來一看,就見娛樂版頭條又是鍾楚紅,說她性感迷人,艷麗無雙,實在是香港的瑪麗蓮.夢露。
「哇。鍾楚紅小姐近來很紅啊,到處都在登她的新聞。」許貫武忍不住驚訝的道。
趙雅芷走過來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手拿過報紙來,一手端起咖啡,「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誰幫她做的造型設計?」
「還用問麼,自然是老婆你了。昨天我看《明報周刊》雜誌封面上的照片。一看她穿着打扮的風格,就知道是老婆你的再傳弟子了。」許貫武笑着說道。
趙雅芷聽了也不禁得意的笑了笑,不過等她翻開報紙,笑容卻瞬間凝固了,愣了一會兒之後,她手嗖的伸出去揪住了許貫武的耳朵。「你幹的好事啊!」
許貫武突然被襲擊,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感覺耳朵一痛,「怎麼了,怎麼了。好好地,發什麼脾氣?」
「你自己看!」趙雅芷眼睛紅了,將報紙往許貫武跟前一丟。
許貫武湊過去一看,卻不禁驚住了,連耳朵被擰了半個圈兒都不覺得痛了。
就見這份報紙娛樂版的頭條寫着「許氏富商又欠風流債,前任港姐約會地下情」,配的圖片則是他和鄭雯雅兩個人喝咖啡,吃飯,及送她回家的照片。
照片上二人又是有說有笑,又是共進晚餐,又是同乘一車,又是送入家中,報紙上登的這些照片全都精心挑選過,再配上聳人聽聞的文字,的確看上去似乎是在約會一樣。
許貫武看罷也不禁傻了眼,「這是該死的哪家報紙,不想在香港混了是麼?」
「你先不要忙着說別人,敢做你為什麼不敢承認?」趙雅芷揪了揪許貫武的耳朵道。
「我承認什麼啊我承認,我和她真是沒有絲毫關係嘛。」許貫武一臉委屈的道,「你看看這談事,吃飯,送她回家,這些是我昨天都告訴你了。你再對對時間,我送她回家之後就回家了,哪有時間做什麼其他的事?」
趙雅芷聽他這麼說,又仔細看了看報紙,才將許貫武的耳朵放了下來,「哇,這報紙還真可惡啊,如果不是你昨天都告訴我了,今天肯定又有一場誤會了。」
「少埋怨報紙了,是你多疑才是真的。」許貫武揉着耳朵道,「你老公我就這麼不堪啊,隨便找個女人我就上,陪人吃個飯就被你罵,哼!」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嘛。」趙雅芷見老公還很委屈,連忙勸道,「我知道這次委屈你了,你說讓我怎麼補償你吧?」
「真打算補償我?不許反悔啊。」許貫武瞅了瞅趙雅芷道。
趙雅芷見他陰笑着看着自己,不禁遍體生寒,「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許貫武笑了笑,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趙雅芷頓時羞得臉頰通紅,「要死了你,那裏怎麼可以呢?」
「試試嘛,如果實在痛的話,我就不搞了。」許貫武瞅着趙雅芷道,「你也知道總是一個地方,人也會有審美疲勞的麼?」
「不行,不行,那個不行,你再換個好了。」趙雅芷連連擺手,一副非常忌憚的樣子。
「還說要補償我,真是說了不算,算了不說。」許貫武生氣的道。
「好吧,好吧,不過如果痛的話,你答應我,一定會停下來的啊。」趙雅芷羞紅了臉小聲道。
「放心好了,我鐵齒銅牙金不換,誠實可靠小郎君豈是浪得虛名。」許貫武嘿嘿賤笑道。
……
陪老婆吃完了飯後,許貫武看了看報紙,《工商日報》,傾台的一家香港報紙。這家報紙一貫喜歡散播謠言。基本上毫無媒體人的職業操守,專好散步抹黑大陸的謠言。許貫武當初訂購它主要是看它當時還算公允,沒想到這一年多來是越發的不堪了。
「《工商日報》,你活膩歪了。竟敢登我的緋聞?」許貫武忍不住怒道。
這些年來隨着他的地位崛起,香港已經沒有哪家媒體敢去摸他的老虎屁股,除非是那種街頭小報兒,今天被查封明天換個名字重新刊發的那種,才會借着登明星富豪的醜聞賺錢。不過無論讀者還是涉世人都知道它在鬼扯,而且買的人多數都是低下層人士,所以影響自然是非常有限的。
但是《工商日報》怎麼說也是個大報,十幾年前在香港也是相當有影響力的,雖然這些年已經沒落了,但時還是有一部分死忠讀者的。現在它信誓旦旦的說許貫武和鄭雯雅有私情。民眾鐵定會信以為真的。
許貫武是男人,又是香港首屈一指的富豪,就算有些緋聞也無所謂,那些記者不敢對他亂來。但是鄭雯雅那邊就有些麻煩了,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無緣無故被人寫成是許貫武的地下情人,還有可能受到媒體的圍追堵截,實在是相當無妄之災啊。
想到這裏,許貫武不禁有些遺憾,連忙放下報紙,坐車趕到了鄭文雅的家。但是摁了即便門鈴卻沒人應門,許貫武又只好趕到《社區天使》的片場。
果然遠遠地就見到一批記者堵在那裏。嘈嘈嚷嚷,好像上千隻鴨子在叫一般。
許貫武見狀不禁生氣至極,「別停車,直接撞過去。」他冷冷的吩咐道。
司機一愣,但還是駕着車沖了過去。
「哇,想撞死人嗎?!」
「怎麼搞的。有沒有公德心啊?」
「哇,幸虧躲得及!」
一大票堵在那裏的記者被嚇得往旁邊一閃,驚魂未定的他們忍不住抱怨道。
許貫武卻直接下車,冷冷的掃了在場諸位記者一眼,被他看到的記者全都精神一凜。本來還在抱怨嘟囔的他們,馬上就閉上了嘴巴。
許貫武沒搭理他們,直接向劇組裏走了過去。
「許先生,這麼巧,又來探班啊?」王天霖導演笑道。
許貫武笑了笑,「看到報紙上的報道,有點不放心,特地過來看看。」
「那些報紙為了銷量。是什麼都肯寫的,許先生你就不必生氣了。」王導笑着勸道。
許貫武點了點頭,「我是已經習慣了的,倒是鄭小姐怎麼樣,情緒有沒有受到影響?」
王天霖笑了笑,「她過來了,你還是自己問她吧。」
許貫武一愣,就見鄭雯雅走了過來,「許先生。」
「鄭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想不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多的麻煩。」許貫武一臉抱歉的說道。
鄭雯雅擺了擺手,「沒事兒的,許先生,我知道這不關你的事。其實我也習慣了,之前也有記者亂寫,明明我是參加正常社交活動,卻被人寫成是勾引富商公子。」鄭雯雅說到這裏,無奈的一笑道。
「鄭小姐放心,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回頭我就讓律師告《工商日報》,說他們編造謠言,損害你我的形象。」許貫武點了點頭道。
「他們或許巴不得許先生你去告他們吧,這樣他們就有大把第一手的新聞可以寫了。」鄭雯雅擺擺手道,「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由它去吧。我想傳上一陣子,他們就應該煩了。」
許貫武一愣,想不到鄭雯雅竟然如此豁達,倒比他還要大度的多。
「許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回去拍戲了。」鄭雯雅說道,「對了,我明天下午有時間,如果許先生可以的話,我想就可以試做金像獎的獎盃了。」
「呃,出了這種事,鄭小姐還願意繼續做?」許貫武不禁驚訝的問道。
「我們只是為了公事而已,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鄭雯雅點了點頭,「倒是如果遮遮掩掩,反而會讓人覺得我和你有什麼了。」
許貫武笑了笑,「既然鄭小姐你能想通就最好,說實話一時間,我還真找不到另外合適的人選了。」
鄭雯雅也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就說定了,我先回去拍戲了。」
等她走了之後,許貫武看了看王天霖導演,「這真是一位奇女子,不錯,我很欣賞她。想來如果她不從事演藝事業,去經商或許也是一把好手呢。」
「既然欣賞她那就拿下她嘛。」王導忽然鬼祟的笑道。
許貫武驚訝的看他一眼,「什麼?」
王導笑了笑,「你也說了,很欣賞她,那為什麼不拿下她呢,你怕什麼呢?」
許貫武笑了笑,「都不知道你在亂說什麼,我和她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男子漢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事,既然你對她有好感,為什麼不上呢,難道你還怕什麼?」王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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