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許貫武點了點頭,忽然眼睛一亮,「老婆,想不想做個好生意?」
「什麼生意?」趙雅芷奇怪地問道。
「做纖體美容生意。」許貫武笑了笑道,「專門幫那些愛美的女人減肥瘦身,美白護膚。」
「這種生意做不做的長久啊?」趙雅芷疑惑的問道,「有人肯花錢來做麼?」
「沒有的話,你房間也不會有那麼多化妝品了。你的《我是大美人》節目,也不會那麼多人收看了。」許貫武笑了笑道,「女人是永遠改不了愛美的天性的。現在香港有錢的闊太太那麼多,還要跑到歐洲,美國,日本去做護理,如果我們能在香港開一家減肥瘦身護膚的公司,你說會不會吸引很多闊太太前來消費呢?」
「這個主意不錯啊!只是我又不懂怎麼做,到時候就算開了張,拿不出那麼好的服務,不也是坑害消費者麼?」趙雅芷點了點頭,隨後又皺了皺眉頭道。
「這還不簡單,我們只要請專業人士來做不就行了。歐洲,美國,日本,香港,有的是專業人才。」許貫武笑了笑道,「有錢,你還怕請不到人不成?」
「恩,還是老公你最有主意了。」趙雅芷聽了,不禁開心的笑道,「那你說這店起什麼名字好呢?」
「修身堂,如何?」許貫武想了想道。
「修身堂?!聽起來好像蠻不錯的樣子。」趙雅芷點了點頭,「那好吧,回頭我就來做做試試,或許真的可以賺到錢呢。」
「當然會賺到錢了,如果效益很好的話,將來還可以推廣到內地,哪裏可有十億人口呢。」許貫武笑了笑道。
「內地那麼窮,誰有錢來做美容護膚啊?」趙雅芷聽了不禁奇怪地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難道沒聽說十里洋場。燈紅酒綠的故事麼?魔都想當年最繁榮的時候,香港還只不過是個小漁村呢。」許貫武笑了笑道,「放心好了,要不了幾年內地就會比香港有錢了。」
「真的假的啊?」趙雅芷一聽。不禁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算錯過。」許貫武擺了擺手道,「你那幾位兄弟姐妹如果真有眼光的話,現在好好在內地那邊經營經營,未來未必會比我們窮的。」
「不會吧,你好像越說越離譜了呢。」趙雅芷聽了,不禁越發驚訝的道。
「你信不信現在如果我回內地,幾年之內就能做到比現在還有錢?」許貫武笑着問趙雅芷道。
「相信,老公你厲害,我是絕對相信的。」趙雅芷點了點頭道。「那樣的話,既然內地真的會那麼有錢,那我們應該提前佈局才好啊。」
「恩,這幾年我已經在慢慢佈局了。」許貫武點了點頭道,「相信再等幾年就會帶回可觀的回報了。」
「真的?!怎麼一直沒聽你提起過呢?」趙雅芷疑惑的問道。
「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太多人知道的。不過我也不是刻意要瞞着你,只是不希望你承受這些壓力罷了」許貫武擺擺手道,「我所有的產業在我臨死之前,都會向家人交代清楚的。」
「老公,你不要說的那麼悲慘好不好,你現在還年輕得很呢,距離死還有好遠好遠呢。」趙雅芷聽他這麼說。不禁嚇了一跳道。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不會那麼早死的。」許貫武笑了笑道,「你難道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道理麼?」
「哪有人把自己稱作禍害的?」趙雅芷不高興的道。
「我就是啊,不然怎麼禍害了你和青霞呢。」許貫武嘿嘿賤笑道。讓趙雅芷對他好一陣白眼。
正在打情罵俏之際,家裏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許貫武走過去拿起電話一聽,不禁笑了笑,「很好,就這麼繼續干吧。」
說完放下電話回到趙雅芷身邊。裝作沒事人一般的繼續捏肩捶背。
「誰打來的電話,什麼事情啊?繼續做什麼啊?」趙雅芷疑惑的看着許貫武道。
「你知不知道現在香港公海停着一艘賭船?」許貫武笑着問道。
「知道啊,報紙上都登載了,說是香港最大的一艘賭船,而且還是地處公海,不受香港法律的管束。聽說還有不少黑x會份子去那裏搗亂呢,正和船上的黑x會對峙呢。」趙雅芷點了點頭道。
「沒錯,那艘船其實是我們的。」許貫武笑了笑道,隨後就見趙雅芷的眼睛都瞪圓了。
「呀,你什麼時候做起偏門生意了?」趙雅芷驚訝的問道。
「就是今年春節去台北的時候才敲定的生意。」許貫武笑了笑道,「又要買船又要裝修,才一直拖延到現在才開張。」
「呀,做偏門生意,很容易生兒子沒屁眼兒的。」趙雅芷皺着眉頭說道,「我們做正行的錢都已經幾輩子都花不完了,何必還要做那種缺德買賣呢?」
「你說什麼呢,這麼咒自己兒子?」許貫武聽她這麼說不禁生氣道,「人家何氏家族撈偏門,能做到澳門的無冕之王。我開賭船就生兒子沒屁眼兒?哼!」
趙雅芷見他生氣了,連忙湊上去好言勸道,「不要生氣,是我說錯話了。我知道你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到底是為什麼要涉足偏門生意,你告訴給我聽啊。」
許貫武瞅了她一眼,「解釋給你聽,你也聽不懂,還是算了吧,免得浪費口水。你只要知道,今天第一天開張,一個白天,賭場輸贏就超過三百萬。」
「三百萬,怎麼會這麼多,那我們純利有多少?」趙雅芷聽了,頓時驚訝的問道。
「今天主要還是派彩的禮券起了作用,不過我們雖然吃點小虧,但是招牌已經打了出去,相信以後等生意做大了,錢也會賺的越來越多的。」許貫武笑了笑道。
「唉,如果被媽知道那艘賭船是咱們家開的。她鐵定一輩子就住在賭船上了。」趙雅芷忍不住嘆了口氣道。
「我倒寧願她住在賭船上,也省的她每月過來吵我。」許貫武笑了笑道,「改天給她辦張vip卡,就讓她在上面賭個痛快吧。反正肉爛在鍋里,輸贏都是自家的事。」
「你可千萬別這麼慣着她,如果真給她一張vip卡,她真有可能一輩子住在上面了。」趙雅芷聽了連忙勸道。
「真搞不懂,怎麼天下會有那麼笨的人,明知道十賭九輸卻還是要給人家送錢。真是天下第一大傻子。」許貫武搖了搖頭道。
「香港就是這樣了,有錢人太多,沒錢的人更多,大家都想賺錢,但才能卻有限。就只能賭賭自己的運氣了。」趙雅芷嘆了一口氣道,「但是歷來靠賭發家的人又有幾個,就算是當年叱咤澳門的一代賭王傅德榕,現在的後人不也沒落了麼?」
「說的是,看來錢要賺。德也要積。」許貫武點了點頭道,「回頭再給慧妍雅集捐兩千萬,把新界那邊的小學好好翻修一下。」
……
第二天,許貫武早起又接到張安樂的電話,告訴她昨天晚上賭船上逮到兩位老千,訊問許貫武該如何處理。
許貫武對這種江湖事並不太懂,不過買賣剛剛開張。加上馬上就要有寶寶降生,所以他也不想見血,因此便讓張安樂把他們千來的錢拿回來之後,直接將他們放回去,並且告訴他們再有下次,直接扔進公海裏面餵鯊魚。
張安樂聽許貫武這麼說。不禁有些許的失望,不過既然許先生已經發話了,他也只好悻悻然將抓到的兩位老千放走。
「許先生,我們的賭船昨天一天盈利超過五百萬,當真是財如流水啊。」張安樂哈哈大笑道。「看來這一次想不賺錢都不行了。」
「恩,不過這一次帶賭客上船隻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罷了,下次想再帶賭客上船就要麻煩許多。萬一他們動用警方的力量,截停那些偷渡的漁船的話,對我們來說同樣是無法承受的損失。」許貫武說道。
「許先生說的是,那您的意思是怎樣呢?」張安樂一聽,也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分而化之,拉一批,打一批。」許貫武笑了笑道,「公海賭船的生意很大,這塊蛋糕僅憑我們兩家根本吃不完,不如再找些人來一起享用。」
「這倒是白白便宜了他們。」張安樂想了想,不甘心的說道。
「不要這麼想,其實做生意,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你也希望賭船生意可以平平安安,穩穩噹噹,一帆風順吧?」許貫武笑了笑道,「所以在香港本地拉攏個盟友是必須的。」
「許先生的意思我會轉告給大哥的。」張安樂點了點頭道。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們處理吧。」許貫武也點了點頭道。
……
第一批賭客在維多利亞女皇號上玩了一天之後,第二天早晨又坐漁船返回香港。而他們帶回來的消息也着實令人振奮,原來只要拿着身份證就真的可以換到伍佰元禮券,就算不是自己的身份證也無所謂。賭船上的設施也非常吸引人,荷官還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兒,而且遊船上除了賭場之外,也有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讓人呆一天都不會覺得悶。
在賭船上賭也非常的安全,不用擔心會有條子前來掃蕩。有人昨天連贏了十幾萬港幣,賭船依舊很爽快給他兌換了,並且輪船上還有滙豐銀行的辦事處,可以直接將錢存進滙豐銀行,然後上岸之後再進銀行取錢,完全不用擔心會被賴賬……
各種各樣的好消息,刺激的香港市民心癢不已。香港市民歷來都好賭,賭馬,字花,鬥雞,麻雀,牌九,骰子,輪盤,百家樂,二十一點……各種各樣的賭法,東方的,西方的,古代的,現代的,應有盡有,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
香港雖然歷來禁賭,但其實民間好賭之人頗多,這從每年馬會,*彩等合法賭業的收入就可以看到,當然還有更多人去澳門那邊賭場賭,更有人去地下賭場,或者去賭外圍。總之每年在賭上面花的錢就超過百億,平均每個香港人一年將賭掉兩千五百塊。
有這麼多人好賭,濫賭,當他們聽到維多利亞女皇號上的種種事跡之後,賭癮就好像是小蟲子一般開始在體內作祟,讓人簡直癢的不得了,恨不能現在就直接跳海游過去賭個痛快。
因此隨後幾天有越來越多人想要去維多利亞女皇號上去折騰一把,只是礙於海面被港澳兩地的黑x會封鎖,因此出入並沒有想像中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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