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忙捏歸捏,但是不要動壞心思啊。這裏是禪房,不好做那種事情的。」林清霞紅着臉說道。
「放心好了,我也沒那麼重口,連大肚婆都不放過。」許貫武笑了笑,專心致志的幫她們兩人按摩。
「哼,我們成大肚婆,還不都是拜你所賜。」趙雅芷聽他這麼說,不禁不滿的哼哼道,「現在反而說這種話,男人還真是沒良心。」
「對,早知道當初上帝造人的時候,就應該讓男人懷孕,讓他們也常常十月懷胎的辛苦。」林清霞也在一旁附和道。
許貫武一聽不禁仰天哈哈大笑,「如果是那樣的話,男人什麼事都做了,還要女人來做什麼呢?」
「沒有女人誰幫你做飯,洗衣服,做家務?」趙雅芷白了他一眼,反駁道。
「嘿嘿,如果沒有了女人,男人還用穿衣服麼?」許貫武哈哈一笑道。
「哼!強詞奪理,不理你了。」林清霞瞪了許貫武一眼,「阿芝,你也不要和他鬥嘴了。」
「恩,不和他說話了。」趙雅芷也點了點頭,「咦,這邊還擺着佛經呢。」她驚訝的說了一聲,伸手一抓將佛經拿在了手中,「哇!《四十二章經》啊,不知道裏面有沒有藏寶圖呢?」
「有啊,有啊,寶藏就埋在後山啊。」許貫武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等晚上我們就去偷偷把它給挖出來。」
他自己說的高興,但趙雅芷卻只顧好奇的翻經書,而林清霞則把頭湊過去同趙雅芷一起欣賞,兩個人果然都不再理會他了。
許貫武見狀,不禁哈哈一笑道,「你們知不知道,清朝著名的海盜張保仔,之前的大本營就設在這裏啊?」
「……」趙雅芷和林清霞還是不理他。
「據說張保仔當年可是縱橫南洋的打海盜,打劫了無數的商船。積攢了潑天的財富。但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他的財報去哪了。有人說可能就埋在附近的島嶼上哦。」許貫武繼續大聲說道。
「……」趙雅芷同林清霞繼續不理他。
「如果能有人找到的話,一下子就成香港首富了。數千萬兩白銀哪,堆起來有山那麼高呢。」許貫武口水噴濺道。
「……」趙雅芷和林清霞竊竊私語,不時發出吃吃的小聲。但就是不搭理他。
許貫武嘿嘿一笑,身子一歪也直接躺了下來,左邊一拱把林清霞推到一邊,右邊一拱把趙雅芷推到一邊,正好擠出一個正好容下他的空位。
「哎呀,這床上這麼擠,天又這麼熱,你又不要鬧了。」趙雅芷忍不住推他道。
「是啊,我們兩個在屋裏歇一歇,你如果無聊的話。就出去看看風景好了。」林清霞也推他道。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嫌棄我,那我就出去好了。」許貫武擺擺手道,「不過你們可千萬不要想我哦。」
許貫武大搖大擺的出了禪房,在寺廟之中信步閒遊起來。
寶蓮禪寺修造都由名家設計。無論亭台樓閣都各有巧思,最值得說的是寺中的花草,因為僧人的辛勤打理,所以花開正艷讓人流連忘返。
許貫武正站在花壇前看花,忽然跟前走過一個和尚。
許貫武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那和尚走出去好幾步了,他才忽然大叫了一聲。「你等一下!」
那個和尚嚇了一跳,轉過頭來,就見許貫武正指着自己。
「先生你有什麼事麼?」和尚疑惑的問道。
許貫武匆匆走了過去,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這和尚,把和尚看的都有點發毛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的?」許貫武疑惑的問道。
「恩,方丈讓我去食堂幫忙的。所以我才從這裏經過啊。」那和尚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會做了和尚呢?」許貫武擺擺手,非常驚訝的問道。
眼前的這個「和尚」,分明是不應該做和尚的。
「相士說我命中帶煞,所以要我做和尚。借佛祖的保佑擋擋煞氣。」那和尚說道,「先生,我們之前認識麼,怎麼你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我卻對你沒什麼印象呢?」
許貫武笑了笑,心想我認識你很正常,你不認識我倒不算正常。
「你是不是叫吳振宇?」許貫武繼續問道。
「咦,我前兩天才改了名字,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和尚一臉驚訝的問道。
許貫武越發感到驚訝了,「你不是去做演員的麼,怎麼現在都穿上僧袍了?」
那和尚正是吳振宇,香港知名的實力派演員,以特有的神經質似的演法,征服了萬千觀眾。最具代表性的角色就是《古惑仔》之中的靚坤,一句「出來混就是要講信用,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絕對堪稱經典。
還有在《白髮魔女傳》之中的連體人姬無雙,既噁心又兇殘,尤其對練霓裳那種病態的愛戀,真是刻畫相當之傳神。
許貫武一直很欣賞這位演員,感覺他是香港最具代表性的演員之一。只可惜他出名實在是太晚了,在九零年代才熬成主要配角。而那時候香港電影都走下坡路了,使得吳振宇後繼乏力,空有一身出色的演技,只能拍些爛片來過生活。這既是吳振宇自己的悲哀,也是香港電影的悲哀。
「哇!先生,你連我想做演員都知道啊,你是不是我朋友找來耍我的?」吳振宇越發驚訝道,「我的確是想做演員啊,但是去報考星輝藝校,連第一輪初試都沒過啊。」
「不會吧,誰這麼沒眼光啊?」許貫武驚訝的道,堂堂金像獎影帝級的人物,報考藝校竟然連第一輪都沒通過,這說出去還真是天方夜譚了。
「行了,行了,趕緊把這僧袍脫了吧,明天就去星輝藝校報道。」許貫武擺擺手道。
「呃……」吳振宇愣了一下,「先生。我第一輪面試就被淘汰了,人家根本就不要我,我就算去了也進不了門啊。」
許貫武也不禁笑了笑,「你真沒認出我是誰來?」
「沒有。先生。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啊,你是我之前公司里的上級,還是之前我們一起喝過酒啊?你好像和我很熟的樣子啊。」吳振宇驚訝的問道。
許貫武嘆了一口氣,「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你連第一輪面試都過不去了,連我都不認識你還打算在娛樂圈裏混啊?」
吳振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先生,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沒把你認出來,不過感覺有點眼熟的樣子。」
許貫武苦笑着搖了搖頭,「你報考的那所星輝藝校。就是由我開的。」
吳振宇頓時嘴巴張大的能塞下一隻雞蛋,「咦?!我好想認出你來了!」
「你要是再認不出來,你就還是接着做和尚吧。」許貫武笑了笑道。
「許先生,你真的是許先生?!哇!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竟然肯和我說話,還知道我改了名字。哇!」吳振宇驚訝的語無倫次道。
「好了。好了,明天你就去星輝藝校上課,我會給那邊打電話,讓他們允許你做旁聽生。」許貫武擺擺手,讓吳振宇先平靜下來,「你進了學校之後好好努力,不要辜負我的希望就好了。」
「一定。一定。」吳振宇連連點頭道,「謝謝許先生,謝謝許先生!天哪,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啦,現在還是大白天呢。難道你想做白日夢不成?行了,你現在有空的話。陪我聊一聊,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出家當和尚的。」許貫武笑着問道。
吳振宇聽許貫武這麼問,便把自己因何出家的事講了一遍。
原來吳振宇出身貧苦,爸爸是廚師,媽媽是漁民。他上學上到中學畢業。之後就進社會做事,連做了兩年的辦公室小弟,依然沒有任何升職的機會。
偶然看到星輝藝校招學員,而且包吃包住還管工作,同時又聽說演員賺錢,比辦公室工作更有前途,所以他便跑去報名參考。
但可惜的是因為他有鬥雞眼,因此第一輪就被淘汰了下來。演員夢沒有做成,辦公室工作又辭掉了,吳振宇一時間覺得自己倒霉到了極點,便跑去廟街算命,看看自己是不是命中缺什麼,怎麼可能從小到大一直都走霉運。
算命先生為了錢自然亂說一通,先說他的名字不好。吳振宇的本名叫吳志強,算是一個四平八穩的名字。不過算命先生說這名字太普通,沒有氣勢,一聽就不像能出名的。所以就幫他起了鎮宇這個名字,去「威鎮寰宇」的意思。吳振宇一聽這個名字果然比志強要威風多了,所以就興致勃勃的改了名字。
算命先生又說他命中帶煞,所以前半生命運坎坷。如果想轉運的話,就必須到寺里做一次和尚,時間越久煞氣被佛光沖的越淡,未來就越有可能發財。
這本是算命先生敷衍的說法,如果真的佛光可以沖淡煞氣,那和尚天天呆在寺廟裏,不是早就全都發大財了?不過吳振宇還真就相信了算命先生的話,便跑到寺廟裏來出家來了。
許貫武聽了他這麼一番經歷,不禁有些啼笑皆非。想不到一向邪里邪氣的吳振宇,竟然也有這麼呆傻痴萌的時候,竟然被一個街頭騙子忽悠的團團轉。如果沒有自己今天僥倖遇到他,不知道他得在寺里做多少年和尚呢。
「哇,算命先生還真是准啊,難怪他又要幫我改名字,又要我到寺廟裏來做和尚了。原來他一早就料到我會遇到貴人。哇!回頭我一定買只燒豬去酬謝他。」吳振宇開心的笑着說道。
許貫武一聽不禁絕倒。
……
來一趟寶蓮寺竟然能發現吳振宇這匹千里馬,許貫武感覺總算是沒有白來。吳振宇經過他提拔,發展肯定會比前世快。如果能在八零年代就崛起,憑藉他的外貌和演技,不見得會比梁超偉,劉德樺他們差。
「嘿嘿,歷史就被我給改變了。照這樣子改變下去,不知道到了九零年代,香港電影會不會再沒落?」許貫武忍不住想道。
蝴蝶效應說過,一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
許貫武這隻小蝴蝶從穿越到現在已經六年的時間,對歷史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無論是在美國影壇,高新科技產業,還是香港的傳媒領域,以及內地的科研領域等等,都已經受到了他的強烈影響。
而在此情形之下,未來將會引起多大的變革,就不是許貫武所能預料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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