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已經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而如果兩人都是赤參裸躰的話,那這情況就更加的要命了。
而如果麻上還有一灘血,而男方感覺小弟弟有些疼癢,腰膝酸軟四肢無力;女方覺得下面隱隱作痛,微有腫脹的時候。基本上就宣告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晚一定發生了少兒不宜,很黃很暴力的事件。
一男一女發生少兒不宜,很黃很暴力的事件其實並不算罪過,但如果一方已經有妻子,那就真的是十惡不赦了。
所以許貫武現在心裏面自責的很,不過隱約還有那麼一絲竊喜。「原來特瑞莎的第一次是給了我啊。」
相對於許貫武的自責,鄧麗君無疑沉默了許多,愣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特瑞莎,昨晚我們……」許貫武猶豫着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昨晚我們什麼也沒做過。」鄧儷君冷冷的說道,「你該回旅館去了,阿芝還在等着你呢。」
「你現在這樣我怎麼能走得開呢。」許貫武喃喃的說道,「讓我留下來照顧你一下,好不好?」
「那阿芝呢?!你能照顧了我一時,照顧得了我一世麼?」鄧儷君忽然眼中流出兩行清淚道,「你會捨得和阿芝離婚,然後把我迎娶進門麼?還是你把我當成外室,要我做你的金絲雀?」
許貫武一時間沉默了,他的確不想和趙雅芷離婚。不僅因為她是自己從小時候就仰慕的女神,更重要的是經過幾年的夫妻生活,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
「你走吧。我都知道你的難處。」鄧儷君忽然開口說道,「昨晚的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放心好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阿芝的。」
許貫武聽到鄧儷君說這番話,心裏面頓時更內疚了,好像千把刀捅在身上。在五臟六腑里亂絞一般。
……
失魂落魄的回到旅館,一敲房門,房門唰的一下子就打開了。對面站着的,正是提心弔膽,等了一晚上的趙雅芷。
看到她一副花容失色,精神憔悴,但見到自己之後,喜極而泣的樣子,許貫武心裏面就更加內疚了。
「阿武,你昨天一天都跑去哪了?!」趙雅芷一把抓住許貫武的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胳膊。好像生怕他跑掉了一般。
「咦。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好濃重的酒味兒,好像還有些酸臭味,你昨晚在那裏休息的啊,難道醉倒了睡在馬路上了?」趙雅芷唧唧喳喳的問道。吵得許貫武腦仁兒疼。
「啊。」他含糊的應了一聲,「我去沖個涼。」
「我幫你放溫水吧,你先在這裏坐一會兒,喝一杯苦茶醒醒酒先。」趙雅芷見許貫武臉色有些難堪,一張口就是濃重的酒氣,不禁連忙按住了他,然後體貼的幫他斟了一杯熱茶,隨後走到於是幫他放起洗澡水來。
許貫武將滾燙的熱茶一飲而盡,雖然燙的舌頭瞬間就麻木了。但是精神卻一下子提振了起來。
「唉!有妻如此,夫復何求。」許貫武喃喃自語了一句,「這下可該如何是好,一邊是溫柔體貼的老婆,一邊是善解人意的特瑞莎。如何取捨當真是難為死我了。難怪古人會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唉!」
許貫武坐在那裏長吁短嘆了一陣,始終都沒有想好魚與熊掌兼得之道,不禁愁得頭髮都要開始變白了。雖然他熟知未來的歷史走向,但是也沒有解決這種難題的方法。倒是有志青年經常這樣調侃,將來入了阿拉伯國籍,倒是可以娶多個老婆。不過調侃只能是調侃而已,入阿拉伯國籍也不是想入就能入的。
「老公,洗澡水放好了。你快去泡個澡吧,我幫你叫點提神醒酒的料理。等下泡完澡之後,先吃一點東西,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正當許貫武胡思亂想的時候,趙雅芷在浴室里喊道。
許貫武一個機靈清醒過來,隨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下。「有這麼好的老婆,還要胡思亂想什麼?」
「快來試試水溫合不合適?」趙雅芷從浴室中走出來,拖着許貫武走進浴室,然後拖着他的手伸進溫水裏面,「涼不涼,燙不燙?」
「不涼也不燙,溫度正好。」許貫武笑了笑道,「老婆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了。」
「恩,那你在裏面慢慢泡着吧,我去幫你叫點醒酒的料理。」趙雅芷說完轉身出去了,許貫武則寬衣然後進到了浴池之中。
略有些燙的洗澡水促進全身血液循環,讓他頭腦都變得清醒了許多。而點燃的芳香蠟燭,又散發出幽幽的香氣,讓他的精神片刻就放鬆了下來。
「老公,醒酒湯我已經幫你叫好了,等下你泡完了澡記得吃啊。還有你換下來的髒衣服我要送去洗了,這一套乾淨衣服你等下記得換啊。」片刻之後,趙雅芷又走進來說道,將疊好的一套衣服放在旁邊,又一彎腰將地上的髒衣服撿了起來。
嗯?!
趙雅芷翻了翻許貫武的衣兜,打算將他裏面的錢包、鑰匙、雜物等掏出來,但忽然一個模糊的口紅印出現在許貫武襯衣的右胸前,讓趙雅芷瞬間愣在了那裏。
「老婆,你沒什麼吧?」許貫武看到愣住的趙雅芷,不禁疑惑的問道。
「我沒事,」趙雅芷快速的把襯衫收好,「對了,昨天你自己一個人喝酒,還是和別人一起喝的啊?」
「當然是我自己一個人喝的酒了。」許貫武第一時間搶着答道,隨後又覺得這不大可信,又補充了一句道,「喝悶酒嘛,當然是自己一個人喝了。」
「那麗君姐呢,她不是同你一起去的麼?」趙雅芷繼續追問道。
「這個……她臨時有事情,喝到一半就走了。」許貫武愣了一下,馬上又說道,「我喝到最後也是不省人事了,怎麼從居酒屋出來的。怎麼睡在地鐵站的,我也都不記得了。」
「噢,難怪了。居酒屋都有陪酒的小姑娘,也許是她們留下的唇印吧。只是一個唇印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難免要逢場作戲。這麼多年,他也就這麼一次而已,就原諒他吧。」趙雅芷一邊給自己找着各種理由,一邊難過的淚流滿面。
……
等聽到許貫武在浴室中換衣服的聲音之後,趙雅芷連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阿武。你泡完澡了啊。」趙雅芷起身迎上去說道。
「恩。阿芝。你眼圈怎麼紅紅的,好好地又哭什麼?」許貫武心中一驚,試探着問道。
「沒有,剛剛出去的時候。被沙子迷了眼睛。」趙雅芷隨口敷衍道,「你先過來把醒酒湯喝掉,然後再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談。」
許貫武聽了一愣,好想老婆話裏有話似的。但還沒等他琢磨過來,就被老婆摁在飯桌前,讓他先將桌上擺的一鍋醒酒湯喝掉。
雖說已經擺了十分鐘,但是這醒酒湯還依然滾燙,味道也是酸中帶甜,清爽怡人。讓人喝了之後忍不住精神爽利。
「喝完了湯就好好休息吧,其他的都不要多想了。」趙雅芷又把許貫武推到麻前道。
許貫武此刻心裏面其實有千言萬語,想向老婆說個明白,但是聽她老是這麼說,便也只好點點頭。
……
躺在麻上的許貫武並沒有睡踏實。而是翻來覆去的一個勁兒做惡夢。
一會夢到老婆發現了他和鄧儷君的事,因此一怒之下和他打官司離婚,讓他身敗名裂家破人亡;一會夢見夫婦倆開開心心的在家過日子,沒想到鄧儷君卻破門而入,拉住許貫武的手說孩子是他的,讓他一定要負責到底;一會兒又夢見鄧麗君和趙雅芷為了爭他,打官司打到閻羅殿,閻羅命小鬼兒將他鋸成兩段,一人一半才公平……
老婆和特瑞莎的獰笑,小鬼猙獰恐怖的面孔,利刃加身的劇痛……讓許貫武大叫着驚醒了過來。
「老公,你沒有什麼事吧,是不是做惡夢了,怎麼出了一身的汗?」趙雅芷小跑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大概是喝酒喝多了,留下的後遺症罷了。」許貫武勉強笑了笑道,雖然休息了一會兒,但好像比沒休息之前更難受了。
「恩,我去拿一點頭痛藥給你吧。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這麼多嘛。」趙雅芷碎碎的念叨道,片刻之後給他拿來一杯溫水,加幾片止疼的藥。
看着許貫武將藥一口服下,趙雅芷這時候又走到他身後,用手指幫他輕輕按摩着頭部,「老公檢查結果到底是什麼,怎麼讓你這麼犯愁?」
「呃……」被趙雅芷的纖纖素手按摩着,許貫武感覺舒服了許多。聽到老婆的問話之後,雖然感覺這種事不太好說,但他還是告訴給了老婆。
「怎麼會有這個症狀呢,你那方面的能力一直很強啊?!」聽完了老公的話之後,趙雅芷微紅着臉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還是能治療的。」許貫武搖搖頭道。
「恩,只要查找出原因,一定可以治好的。」趙雅芷點了點頭道,「對了,麗君姐不是有好醫生介紹給我們麼,不如找她幫忙聯繫一下啊。」
「不用,不用了,」許貫武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轉過身對老婆一陣擺手,驚慌失色的阻攔道,「用這種事情去打擾人家,不太好意思的。」
「噢。」趙雅芷疑惑的看了老公一眼,不明白為什麼老公的反應這麼激烈,「那我們是在東京這邊治病,還是回香港或者去美國呢?」
「先回香港之後再說吧,這種事暫時還是要保密,避免傳出去會讓人有不好的聯想。」許貫武轉過身很鄭重的叮囑老婆道,「對了,等下你準備一下,我們馬上返回香港。」
「做什麼這麼着急呢,其實日本醫療條件也很發達的,我們在這裏找找醫生,或許也會有治療方法的。」趙雅芷疑惑的問道,「而且我們都還沒有和麗君姐說再見呢,她上次請我們吃了美味的壽司,又幫我們去拿檢測報告,按理我們應該回請,謝謝人家才對。」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去給香港掛電話,讓他們儘快飛過來。你抓緊時間收拾一下行李。」許貫武擺擺手,阻攔道。
「你總是這麼火急火燎的,好吧!不過總還是要打個電話,跟人說一聲再見才好。」趙雅芷說着拿起電話來道。
「叫你收拾行李,就去收拾行李嘛,還要打什麼電話呢。」許貫武一把將電話搶過來,聲嘶力竭的沖老婆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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