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北朝天宮進香朝拜完畢,許貫武又陪林清霞在周圍閒逛了一會兒,等到快中午的時候,許貫武將林清霞送回家中,「等下我就出去吃個飯,你就告訴林伯父,林伯母不要準備我的飯菜了。」
「恩,當心一點。」林清霞擔心的叮囑道。
許貫武點了點頭,隨後坐車直奔沖霄閣。
沖霄閣是一座著名的酒樓,也是竹聯在台北的根據地之一。
一到酒樓門口,就見到吳墩同張安樂領着一幫小弟站在門口,看起來氣勢洶洶的樣子,嚇得都沒有人敢走進去消費了。
許貫武一見這陣仗不禁笑了起來,「你們這樣子搞法兒,把客人都給嚇跑了啊。」
「沒關係,今天為了宴請許先生,我們啟禮大哥特地包場,今天除了許先生您以外,其他客人我們恕不接待了。」張安樂笑着說道。
「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許貫武笑了笑,隨着張安樂,吳墩二人一起進到沖霄閣。
果然酒樓裏面除了竹聯的弟兄之外,別無其他人,陳起禮當真是給許貫武面子。
一起上到二樓,進到乘龍閣,就見到一個面向斯文儒雅的人坐在那裏,讓許貫武不禁眼前一亮。
「許先生,讓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的啟禮大哥。大哥,這位就是許先生了。」張安樂笑着說道。
許貫武雖然和竹聯一直有很親密的生意往來,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竹聯的領袖,鴨霸子陳起禮。
前世他也曾經聽過陳起禮的大名。還知道他死之後舉辦追悼會,幾乎台灣黑白兩道的頭面人物都去拜祭,當真是黑x會人物的領袖級人物。
之前就一直聽人說陳起禮面向斯文儒雅,乍看根本不像是道上兄弟。如今一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當真是一身書卷氣,就像是大學裏面的教授一般。而不像吳墩那樣滿身江湖氣,一看就是混黑x會的兄弟。
「許先生。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只恨無緣得見,一直心中抱憾。沒想到今日終於如願了。」陳起禮笑着迎上前來說道。
許貫武也不禁微微一笑,「陳幫主果然雅量非常,神武英明,令在下也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兩人緊緊一握手,互相對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先生。請坐。請坐。」陳起禮隨後笑着讓道。
許貫武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坐在了首位,陳起禮,張安樂。吳墩等隨後也都坐下。
「許先生,都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所以我也沒擅作主張,現在就請許先生你點菜吧。」陳起禮笑着說道。
「陳幫主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其實並沒有忌口的東西。」許貫武說着,隨後接過菜單來,看了一遍之後只點了兩道菜,隨後將菜單遞還了陳起禮。
陳起禮,張安樂,吳墩等先後也先後點了幾道菜,片刻之後酒水佳肴便流水般的送了上來。
「大哥,聽說你今天宴請貴賓,到底是哪一個啊,能不能向我介紹一下?」酒菜上畢,眾人正要起筷,忽聽有人嬌滴滴喊了一聲道。
許貫武扭頭過去一看,就見一位打扮的甚是妖艷暴露的女人走了過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體態風騷,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性感尤物。
「曼娜,我今天宴請貴賓,不是說不準打擾麼,你怎麼又忍不住過來了?」陳起禮作勢呵斥道。
不過許貫武自然不會那麼不知趣,連忙笑着擺了擺手,「陳幫主不要動怒,其實有這麼一位漂亮的女士來詢問,我其實感覺還蠻有面子的。不如你就幫我們介紹一下吧。」
「這位就是沖霄閣的老闆,陳曼娜小姐。」陳起禮笑着說道,「這位就是香港首富許貫武,許先生了。」
「原來是陳小姐,你好你好。」許貫武站起來笑了笑道。
陳曼娜眼睛在許貫武身上一轉,不禁笑得花枝招展,「原來您就是許貫武先生,真是百聞難得一見啊,幸會幸會。」說着她走過來,與許貫武輕輕握了一下手。
許貫武發覺她的手又軟又光滑,而且十指纖細修長,都有資格做手模了。而且近距離的和她站在一起,同樣可以嗅到陣陣香水的味道。如果沒有聞錯的話,應該是香奈兒出產的一款名叫「毒藥」的香水。
果然人如其名,這樣的女人對男人來說,不也正是一種毒藥麼?
陳曼娜蜻蜓點水般與許貫武握了一下手,隨後立即就抽了出去,似乎是在避嫌一般。不過臨抽之時卻用小手指在許貫武掌心輕輕勾了一下,讓許貫武不禁心中一動。
陳起禮笑了笑,「好了曼娜,既然已經見過了,那就先出去吧。我們一會兒還有事要談呢。」
「不嘛,人家也想留下來陪陪許先生。」陳曼娜嬌滴滴的說道,同時眼睛眼巴巴的瞅着許貫武。
許貫武不禁一笑,「既然這樣,陳幫主給我個面子,就讓曼娜小姐留下來吧。」
「好吧,既然許先生都開口了,那你就挨着許先生坐吧。」陳起禮擺擺手道。
曼娜隨後一笑,走到許貫武跟前,輕輕地做了下來。她本來就穿的是開叉開的極高的旗袍,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走動之時就若隱若現,如今一坐下來更是等於將一雙美腿送到了許貫武的眼前。
許貫武雖然沒有美腿癖等特別愛好,但是見到這樣一雙美腿放在眼前,還是忍不住多瞄了兩眼,隨後腦海中就浮想起了同樣有一雙修長美腿,而且同樣喜歡穿旗袍的鄧儷君,就不免愣了一下。
在座其他三個人見到許貫武盯着曼娜的美腿愣神兒,卻不禁全都露出一副略顯婬盪的笑容。
那個曼娜見到許貫武盯着自己的美腿看。則故意輕輕晃動了一下自己的美腿,將一雙美腿多角度的向許貫武展示起來。
不過許貫武被她這一晃卻醒過神來,不禁尷尬的笑了笑,「我們大家吃菜。吃菜。」
「對,吃菜,吃菜。」眾人也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全都笑了起來。
「許先生。不要光吃菜麼,來我敬你一杯。」曼娜笑着說道。
「我酒量可是很小的,一喝就會醉的。」許貫武忙擺了擺手道。
「醉了也沒關係,醉了就睡一覺嘛。咱們沖霄閣就有客房,還有溫泉,桑拿浴,馬殺雞……許先生喝醉之後只要泡個溫泉浴,再在桑拿房裏蒸一蒸,然後再找個小妹妹馬殺雞一下。保證你從頭舒服到腳趾頭。」吳墩大聲笑着說道。
「是啊。許先生你可是我們的貴賓啊。如果連一口酒也不喝,倒顯得我們慢待了。再說曼娜小姐也不是誰的酒都敬的,許先生你還是多少喝一點吧。」張安樂也笑着說道。
許貫武聽了也不禁笑了笑。「既然如此,盛情難卻。那我就喝一點。不過只一點而已啊。「
『好,許先生果然夠爽快。」陳起禮也笑道,「既然如此,我敬許先生。」
許貫武點了點頭,同陳起禮飲了一杯,不過他們喝的卻是低度的清酒,只有不到十度而已。所以許貫武還能多少喝一點。
「誰說許先生酒量不行的,依我看許先生的酒量大着呢。」曼娜在一旁嬌聲笑道,隨後將菜夾到許貫武碟子裏,像大蝦一類的也都是剝好了皮,蘸好了醬料的。
「看曼娜對許先生實在是太好了,真是讓人羨慕啊。對我們啟禮大哥都沒有這麼好過。」吳墩在一旁嘿嘿笑道。
「討厭啦,這樣說人家。」曼娜則故作嬌憨的說道,讓許貫武看在眼裏,心中不禁暗暗好笑。不知道陳起禮今天安排這個風騷的女人,到底是何用意?是想使美人計呢,還是單純想要拉攏他?
如果是想使美人計的話,估計他們就選錯了人了。許貫武雖然有點好銫,但卻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不是那種漂亮美麗的美女大明星,他都不稀罕去染指。而且這位曼娜小姐雖然長得很漂亮而且媚態橫生,堪稱是顛倒眾生的尤物,但一看就知道是「黑木耳」,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了,沒準或許還是鴨霸子的禁臠呢。像這樣的女人白給他都不會要的。
「許先生,人家都說你是經商奇才,點金之手,小女子我真是久仰大名了。」曼娜嬌滴滴的笑着說道。
「是啊,許先生現在可是香港首富,身家數十億港幣呢。」吳墩笑着說道,「他如果肯指點你一下,你這輩子都吃穿不愁了。」
「是啊,許先生,你就高抬貴手,指點人家一下吧。」曼娜搖着許貫武的肩膀,嬌聲說道。
許貫武哈哈一笑,「要想發財很簡單,不過你是想大搞,還是想小搞,是想賺大錢,還是想賺小錢呢?」
「自然是賺大錢了,賺小錢有什麼意思?」吳墩眼前一亮,忍不住搶先說道。
陳起禮馬上瞅他一眼,頓時讓失態的吳墩閉上了嘴巴。
「賺大錢就意味着有大風險,人家還是想先賺點小錢。」曼娜則笑着說道。
「賺小錢也簡單,你租間大點的地方,然後辦一個歌舞廳,邀請些笑星,歌星來捧場。雖然賺不到大錢,但是小錢還是可以賺一點的。」許貫武笑着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陳起禮,吳墩,張安樂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這個注意很不錯,怎麼自己卻想不到呢?
「可是人家不認識那麼多的歌星,笑星啊,那該怎麼辦呢?」曼娜又嘟着嘴巴說道。
「這也簡單,找吳墩出馬啊。再大牌的明星,還敢不給吳總護法的面子不成?」許貫武哈哈一笑道。
吳墩也不禁一笑,「許先生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那賺大錢該怎麼個賺法呢?」曼娜隨後又問道。
許貫武神秘兮兮的瞅了在座眾人一眼,「你們都想知道?」
「恩,恩……」曼娜連連點頭道。
其他三人雖然沒出聲兒,但是眼睛卻一直盯在了這邊,耳朵也都支棱着,想聽許貫武有什麼高招。
許貫武哈哈一笑,卻是閉嘴不言,讓大家等的好是心焦。
「許先生,你就說啦。」曼娜貼身靠在許貫武身上,一個勁兒的搖着他的胳膊道。
許貫武感受到兩團堅挺的軟肉在身上蹭啊蹭的,不禁呵呵一笑,「既然你們真想知道,那我就說了。」
在座眾人連忙豎起耳朵來仔細聽。
「買一艘豪華遊艇,然後接人到公海去賭。」許貫武一句話說出來,頓時石破天驚,讓在座眾人全都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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