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沒法說,關鍵是我要結婚了,哪能成天跟人討論離婚的話題啊。」王欣欣拎着打好皮的土豆走到郭興旺的身邊輕聲的說道:「這事能怪誰啊,都怨你。那天晚上我聽見飛姐做夢還喊着你的名字呢,估計你在她身上也沒幹啥好事。」
「我幹啥壞事了,你就瞎琢磨,沒準人家是做惡夢夢到我了。」郭興旺臉色一變,這咋還能夢到自個呢,八成是好長時間沒搞她,她想了,畢竟是一個嘗到過甜頭的女人,這十天半個月的不碰男人一下,誰都不好受。「行了,你趕緊忙活去吧,我再勸勸她。」
郭興旺回到許飛的身邊坐了下來:「說吧,想跟我嘮啥。」
「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一有點小能耐就得瑟起來了。」許飛問道。
「那哪能呢,我就不是啊,男人這玩意也不好說,哪能所有的爺們都一樣呢,那是不可能的。」
「那環境真的能改變人吧,是不是身處的環境複雜了,人就變了。」
「變不了,你以為是方便麵還有保質期啊。他就那玩意往哪變啊,過段時間他在外面野夠了也就回來了。」
「他野夠了,那我呢?我還要他,他再出去野咋辦,所以老爺們就不能慣着,這回肯定得離婚了。」
「為啥啊?」郭興旺左右瞄了瞄,確定沒人後才說道:「是不是就因為他半個月沒跟你那個啊。想那事了吧。」
「恩,有這方面的原因,你想想啊,我也是正常的女人,能沒有需要嗎?」
「那你也不能在我說完就跟他離婚啊,別人得咋看我啊。」郭興旺說道:「你要是真想跟他離婚的話也要等幾天再說,我這邊干說完你就離,你們家周大頭不得整死我。」
「你管別人咋說幹啥啊,啥時候學的這麼細心了,當初你要是怕別人咋說就別碰我啊。」
「當初我那是沒碰過女人,憋得渾身都毛。」
「那你現在就不渾身毛了,現在就天天都碰女人。」
「差不多吧。」
「我就是跟周大頭離了,一會我就找他去,離了我就自由了,想幹啥就幹啥,想跟誰就跟誰。」
「你就憋成這樣啊,一會都等不了?」郭興旺說道:「你這麼搞不是把我裝進去了嗎。」
「裝就裝唄,總比我這麼苦吧苦業的熬着好吧。」
「你也不咋苦,相比幾個月都碰不着男人的女人來說,你算是幸福多了。」
「還想讓我幾個月都碰不着男人啊。」許飛眼珠子一瞪:「就他這樣的,我還跟他過個屁啊,實在憋得難受我還有手呢,自己也能安慰自己,我不會硬憋着的。」
「你自己來哪有一個純爺們幫你好啊。」郭興旺說道:「一會我幫你把周大頭找過來,你們倆玩幾次,釋放一下也就好了。」
「我才懶得理他呢,現在就是他來碰我,我都不會讓他碰我,我怕他帶着啥病。」
「那這樣吧,你在考慮一下啥時候跟他離婚,我就先幫你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你看咋樣?」
「現在?就在這?」
「現在,就在這。」
「不會被人看見吧。」
「你還想過癮,還怕別人看見,哪有那麼好的事啊。」
「行。」許飛站起來,拿着毛巾擦了擦手,回身插上了房間的門:「反正我也想好了,現在既然都這樣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何必委屈我自己呢。」
「咱們可說好了,幹完你就不能這時候去找周大頭了,想要離的話,過幾天再說。」
「行,我答應你。」
「那還成,我來了。」郭興旺把王欣欣撲到了板鋪上,嘴巴狠狠的親着她的脖子,一路所向披靡:「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嗎。今天我就讓你嘗嘗厲害男人的味道。」
「好啊,我就想嘗嘗你的味道。」許飛摟着郭興旺的脖子,嬌喘連連:「別心疼你嬸子,有多大能耐你就使多大能耐,你嬸子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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