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從車上下來的健壯保鏢,周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嘴上說不懼這些流言蜚語,但是實際上周時還是很在意的,畢竟人是生活在社會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保鏢載着周時來到昨天劉思雅所說的地方,就看到劉思雅俏生生地站在路旁。
劉思雅領着周時走向了那棟房子,看着房子,周時疑惑道:「劉總,你說的就是這處房子?」
本來對於這處房子,周時已經做好準備,郭家為了討好自己,而將一棟別墅說成五十萬的破房子賣給自己,沒想到這劉思雅還真給自己找了棟破房子。
劉思雅含笑道:「是的,周道長就是這棟房子,你可不要小看它,這裏雖然地處偏僻,房子破舊,但可是地地道道的別墅。」
周時伸手往院門上輕輕一推,那已經破舊的到處是洞的木門轟然倒地,周時不可思議道:「這叫別墅。」要不是估計郭家不敢得罪自己,周時都甚至以為劉思雅在戲耍自己。
「道長,請往裏看。」
周時依言向里一看,頓時驚呆了,沒想到外圍這麼破舊的別墅里果然是別有洞天,不,都不能稱為別墅了,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華國園林,小中見大,別有洞天,迴廊,假山,小橋,流水,還有那遍植滿園的花草,整個小園林顯得雅致非凡。
周時訥訥道:「這、這、不可能啊,這裏沒聽說有什麼園林古蹟啊,就算有,那也是國家文化保護單位,不可能買賣,再說······」說着看了一下被自己不小心弄掉的院門,意思不言而喻。
「這裏當然不是古蹟,這是我公公專門請的中華園林這方面的大師設計建築的,本來是想作為我和阿洪有了孩子以後的賀禮,可是阿洪他在我們結婚不久,我剛懷上小傑的時候就出車禍去了,那是這處園林還剛剛建好,為了腹中的胎兒着想,我也就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到現在都沒搬進去,連外圍的大門都沒有按上,道長您推倒的那扇只是做個遮擋,放在那的兩塊木板。」劉思雅面帶哀sè,緩緩道來。
周時歉意的看着這個可憐人,但還是疑惑道:「這裏對你甚至郭老先生都有着特殊的意義,為什麼現在要送給我。」
周時沒說是賣給自己,他不傻,這種園林式的建築絕對價值不菲,別說是五十萬了,五千萬還差不多,還得是美元。
劉思雅「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周時被她嚇了一跳,忙伸手扶她,可剛挨到她那豐腴嫩滑的肌膚,便觸電似的將手縮了回來,沒辦法,身為處男的周時可從沒有接觸過除母親以外的女人的肌膚。
劉思雅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在那裏哀求道:「周道長,我知道你有力,求你大發慈悲救救我的小傑吧。」
周時心裏犯難,誠然,周時也想過以小傑為藉口打電話給劉思雅,但當時他只想道關心一下,隨便看看,用自己的中醫理論技能分說一下而已。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就是個走了狗屎運的普通人,根本不是他們眼中的神仙中人,捉只鬼,周時還可以憑藉空間應付一二,但是這治病救人,自己還不如一名普通的護士呢。
現在,劉思雅這麼跪在這兒,看着她那為了兒子什麼都肯做的樣子,周時心裏一陣悔恨,自己當初怎麼會想到要利用孩子的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呢,雖然並沒有這麼做,但是周時不能以自己未做而原諒自己。
劉思雅看着周時面無表情不為所動的樣子,眼中露出決然之sè,咬了咬牙道:「周道長,我知道您是有道全真,不在意這處園林,我郭家的財產在您的眼力可能也是糞土,那加上我怎麼樣,雖然思雅已是殘花敗柳之姿,但是自認還尚有幾分姿sè,加上我如何!」
周時被駭得倒退幾步,差點坐倒在地,那句「加上我如何」在腦海中反覆迴蕩,震驚的看着劉思雅,她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羞意,也沒有一絲的媚sè,只有為了兒子犧牲一切的,奉獻一切的決然。
周時呆呆的看着劉思雅,看着她那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如玉的驚人美貌,心中沒有半點旖旎,只是被震撼的無言以對。
在劉思雅越來越覺絕望的眼神中,周時醒過神來,忙上前把劉思雅扶住,這時的心中也沒什麼避諱不避諱的想法,只是急聲道:「劉總,你這可愧煞我了,你先起來。」
劉思雅驚喜道:「道長,你答應救小傑了?」
周時的動作一滯,不是他不想答應,實在是無能為力啊,自己有沒有關於治療方面的技能,頂多有點中醫理論而已。
看到周時的表情,以為周時不答應,劉思雅緩緩站起,在周時剛鬆了一口氣時,雙手顫抖但堅定的解開胸前的一顆紐扣。
劉思雅今天穿的是職業裝,本身就一個紐扣,解開紐扣之後,周時還沒反應過來,就將襯衫也脫下,在周時回過神時,劉思雅已經脫得只剩下一套鏤空的內衣。
看着劉思雅將手伸到胸前的內衣開扣,慌得周時不知道怎麼辦,只得轉過身去,急吼道:「劉思雅,你到底要做什麼!」
剛吼完就感到一個溫暖滑膩的身體已經貼了上來,周時渾身都僵硬了,要知道,現在正值酷夏,炎熱非常,周時只穿了件短袖衫和薄薄的褲片而已,現在兩人幾乎可以說是零距離肌膚相親了。
一雙玉臂環住周時的脖子,刺激的周時起了一層小疙瘩,劉思雅在周時耳邊道:「道長,我只要一個答案而已,不過我先付了報酬再說。」
周時打了一個機靈,大腦瘋狂的運轉脫身之策,不是周時不喜歡美女,不過要是這麼要了劉思雅的身子卻非他所願,別說周時沒辦法救小傑,就是有辦法也不能這麼做。這已經不是趁人之危了,而是禽獸不如,是一種褻瀆。
周時感到萬分危急,怎麼辦,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就是逃走也不行,不然希望破滅之下,劉思雅非投湖自盡不可。
劉思雅的雙手已經自周時脖間向下滑去,危急之下,周時一陣暈眩,隨即靈光一閃,有辦法了,忙大吼道:「等一下,我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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