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七夕一直趴在窗口看着天空飄落的大雪,樓下的轎車迎着飄落的雪花開了出去。
柜子上的手機在響,韓七夕轉身去接了電話。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飛機抵達異國機場。
司徒灝出了機場大廳,打車離開。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棟小別墅外停了下來。
司徒灝下車的時候正在講電話,司機開着出租車離去,大門緩緩打開。
「我已經到了……」
「灝!」身後響起林美萱的聲音,握着手機的司徒灝轉身,林美萱已經撲了上來,手裏也拿着一直在通話的手機。
「萱萱!」
「灝,我好想你。」
「我也是。」
異國並未下雪,皎潔的月色下,站在大門外的兩人深情對視,情不自禁的擁吻。
不遠處站在陰影的韓七夕看着這一幕,面色慘白如紙,心死成灰。
最近兩月他經常出差,她早就懷疑了。
如今親眼證實,他終究是忘不了林美萱的。
韓七夕手腳冰涼,左眼緩緩滴落一滴冰冷的淚珠,轉身,離開。
房間裏的暖氣剛剛好,室內殘留着旖旎的氣息,林美萱枕在司徒灝的胳膊上,柔聲說:「灝,你這次過來,七夕姐沒有懷疑吧?」
提起韓七夕,司徒灝的神情里滿是複雜,「我與她,一直在冷戰。」
「灝,七夕姐其實好可憐的,我真的不想傷害七夕姐,你一定要好好待七夕姐。」林美萱清純的眼神里滿是真誠。
「我們不提她了。」司徒灝看着懷中的女人,「快年底了,春節前我可能不能再來看你了。」
林美萱善解人意的點頭,「不用管我,我一個人在這裏過得很好。」
「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委屈。」林美萱看着司徒灝的眼睛說,「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當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好激動……」說着激動的哭了起來,「我沒想到那些監視我的人會撤了……」
「我跟我爸談了條件。」
林美萱淚眼婆娑的看着他,「條件?」
「好好待七夕,永遠不離婚,兩年內必須為司徒灝生育繼承人,他就不再管我的事。」司徒灝說。
「灝,對不起,是我讓你為難了。」林美萱趴在司徒灝的胸膛上,眼珠子悄悄的來迴轉着。
「傻瓜!」司徒灝溫柔的摸着林美萱的頭髮。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你要是跟七夕姐離婚了,我心裏也會傷心難過的。」
凌晨時,飛機抵達城。
韓七夕眼中一片清冷茫然,仿佛失去靈魂的驅殼穿梭在來往的人流中一步一步的走出機場大廳,不小心和別人撞了一下。
「啊……對不……」帶着口罩墨鏡穿着衛衣外套帶着兜帽的女人急忙道歉,發現對方已經機械般的走了。
冰冷的背影,仿佛和這個世界之間劃出了一層結界,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了。
「佳人,我們快走吧。」前面走了幾步同樣帶着墨鏡口罩和冒着的男人轉過身來,「要是被發現就來不及了。」
楚佳人收回視線,快步上前,和韓墨拉着手一起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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