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結束,你輸了!
七個字,兩個標點符號,連留言人都沒有。明信片看起來有些無聊,又有那麼一點詭異。
是惡作劇還是有意為之?
對方已經料到他今天回來,所以才留下這張明信片,顯然是預料到了。
沈七七湊到了陳晴風近前,看清楚了明信片上的字,疑惑道:「是有人惡作劇嗎?」
還未等陳晴風答覆,褲兜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古依嵐打過來的。
「沫然被抓走了。」電話那頭,古依嵐語氣有些着急。
「我馬上到。」陳晴風也沒有廢話,看來這個遊戲還沒有結束,準確點說才剛剛開始而已。既然古依嵐打過來電話,那麼這件事情必須他出面才行。
掛斷電話,陳晴風直接起身。
「七七,我出去一趟。」
「自己小心點。」沈七七見陳晴風的表情變得嚴肅,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了。
陳晴風點頭,快速的離開了鐵血俱樂部。坐到了車上,這才重新給古依嵐打了個電話,確定了對方所在的位置後,立刻開車趕往。
古依嵐就待在白沫然的別墅庭院內。別墅內到處都是警察,好像是來抄家一般。
陳晴風將車子停在了門口,來到了古依嵐的近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好好的被人抓走了?」
「憑空消失了,就在別墅內。」古依嵐有些惱火。中午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處理好,這還沒有天黑,待在別墅內好好的白沫然突然就憑空消失了。
「說說具體的情況。」陳晴風知道事情絕非古依嵐表面上說那麼簡單,否則對方臉上也不會有如此強烈的頹敗感了。
古依嵐嘆了口氣,伸出兩根手指。
陳晴風掏出一根煙放在了古依嵐的手指中間,掏出打火機幫對方點燃,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等待古依嵐的答案。
中午回來後,我感覺對方可能不止兩個人。為了安全起見,我在這裏安排了大量的經理保護。這是白天,很好防禦,而且還有我坐在庭院當中,就算是個蒼蠅飛了進去。我也能辨出個公母來。可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保護就跑過來找我,說白沫然不見了。無聲無息,沒有半點徵兆。」
聽完古依嵐敘述的經過。陳晴風總算知道古依嵐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烈的頹敗感了。這麼嚴密的防護都被人無聲無息的通過了,而且還是大白天,的確有夠打擊人的。
「對方提到我了嗎?」陳晴風將一同帶來的明信片遞給了古依嵐。
古依嵐根本不會抽煙,只所以要根煙抽,就是為了緩和一下鬱悶的心情。接過了陳晴風的名片。掃了一眼,立刻就認定了一個事實。拿出了她的那張明信片與陳晴風的明信片對比了一下。
「這兩張明信片是一個人寫的。」說完,將兩張明信片都遞給了陳晴風。
古依嵐的明信片上寫着「如果不想讓白沫然有事,就把陳晴風送過里來。」
「這是赤裸裸的挑撥離間啊!」陳晴風對此手段嗤之以鼻,對方抓走了白沫然,居然還想讓與古依嵐之間不合,太特麼卑鄙了。
「知道是誰呢?」古依嵐才懶得理會對方是不是挑撥離間,她現在只想知道信息,儘快找到白沫然。帶對方脫離苦海。
陳晴風苦笑,如果他知道是誰,早就殺過去了,又怎麼會站在這裏沒有目的的猜測。
「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今天中午實施劫持的人應該與這夥人是一夥的。中午他們的所作所為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好。可一旦失敗了,那麼我們的視線肯定會被轉移。當我們都離開白沫然後,他們就可以動手了。」陳晴風分析道。
古依嵐立刻就怒了,緊皺着眉頭。說道:「我們都被對方給耍了?」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事實的確如此。」陳晴風說道。「你讓人找什麼呢?」
「我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在我的眼皮底下把沫然弄走的。」古依嵐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很簡單。用地道。」陳晴風直接給出了答案。
「地道?」古依嵐一下就站了起來,這個答案着實讓她驚訝了一番。
「你也說了,防守得這麼嚴密,對方就算有能力無聲無息的進來,帶着白沫然,也無法無聲無息的離開吧?除了地道,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為什麼你如此的肯定。」古依嵐雖然覺得地道這個方法十分的靠譜,可是陳晴風的肯定的態度讓她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當然有,只要想做,肯定會想出辦法的。我只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你手中的明信片。他們要的不僅僅是白沫然,還有我。都沒有說地址,要怎麼把我送過去,所以,他們留下去尋找他們的通道,這樣就可以省卻了很多麻煩,不是嗎?」陳晴風說道。
「他們會想怎麼多?」古依嵐挑了一下眉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手還真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竟然計算如此的精密。
不僅僅將所有的步驟都計算到了,就連她給陳晴風打電話,而且陳晴風猜到對方心中想法的一切都算計在內。
古依嵐立刻吩咐手下尋找房間內地下。
很快就傳來了不錯的消息,一名警察在一樓的衛生間內發現了地下通道。
陳晴風和古依嵐立刻趕往,當看到那個隱藏雜物間衣櫃下面直徑最少有一米多寬的地道時,兩人着實驚訝了一番,這幫人還真是下了苦功夫啊!如果不是打開衣櫃,都很難發現在衣櫃的下方居然有地道。
「行了,既然地道找到了,就不要讓人家等太久了。我走了。」陳晴風說完就要鑽入地道。
「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古依嵐攔住了陳晴風問道。
「我想他們一定非常不希望看到你。放心吧!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陳晴風笑了笑,縱身躍進了地道。
古依嵐瞪大了眼睛,這貨真不要臉,誰說自己是擔心他了,明明是擔心他一個人應付不來,不但救不出白沫然,還增添了營救的難度。
此刻,在地道的另外一端,坐着一個一身白色忍者服的男人,除了手和眼睛之外,就沒有裸露在外面的部位了。
地道的出口同樣是在房間內,只不過是在客廳的中央。
忍者端着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目光直視着洞口,一刻也沒有放鬆。他知道對手是個什麼樣的人,輕而易舉的殺了白狼和白虎,這樣的對手值得他認真起來。
「既然來了,為什麼還不出來呢?」忍者喝掉了紅酒,將杯子直接丟進了地道內。
地道內並沒有傳來杯子破碎的聲音,而是傳來了一陣輕笑聲,然後就看到陳晴風手拿着空酒杯從地道口探出了頭。
「亂丟東西這個毛病,你可得好好改改。要是砸到小朋友就不好了。」陳晴風很不客氣的將酒杯又丟還給忍者。
忍者略微吃驚,要知道他剛剛丟出的酒杯可是運用了暗勁,就算對方知道有東西砸了過去,想要輕易的接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果對方沒有卸去力道,那麼酒杯一旦碰觸到東西後,立刻會破碎。現在陳晴風居然輕而易舉的接到了他的杯子,而且還丟還給他。
忍者沒有去接,而是將屁股下面的屁股墊抽了出來,用來當做擋箭牌。
啪……一聲清響,杯子被屁股墊給彈了回去,再次砸向陳晴風。
陳晴風眼見杯子又飛了回去,知道絕對不能用手接了。看似很隨意的擋了過來,但是其中暗藏的勁力比剛剛還要強。
一抬手,彈射出一根鐵釘。
鐵釘與杯子發生碰撞,砰的一聲,杯子並沒有碎,而是被鐵釘帶着再次飛向了忍者。
兩人就好像打羽毛球一般,玻璃杯子在空中不斷的來回飛。只不過,最後的勝利者是陳晴風,當杯子再次到了忍者面前,他想用屁股墊擋回去已經不行了,因為杯子上有了一顆釘子,會輕鬆的穿過屁股墊而刺中他。
忍者最後探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鐵釘,但是杯子與他的手相撞,立刻化作無數的小碎片釘在了他的手上。
「希望這個見面禮,你會喜歡。」陳晴風一招得手,也算佔到了便宜。
他沒有繼續下去,因為白沫然還在對方的手中,而且看情況不只是白沫然,還有房子主人的一家。不得不說,這家人真的很倒霉,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情。
陳晴風從冒頭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了這就是曾經假的白狼和白虎落腳的地方。
「恭喜你,你激怒我了。」忍者冷笑,將一副手銬丟在了陳晴風的面前。「這是特殊材料製作的手銬,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會掙斷,我想你一定很喜歡。」
「銀色,我最喜歡的顏色,款式也很不錯。」陳晴風很自覺的將手銬帶上,然後這才從地道裏面爬了出來,扭頭從窗戶的位置看到了白沫然的家。
這些人膽子還真大,第一次引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正常人都會覺得他們這些人應該不會再來這裏了,可他們就玩了一次心理戰術,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都不會想到,他們根本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裏。
「接下來,你想怎麼玩?」陳晴風笑眯眯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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