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牛,大院裏面出來的孩子,與古依嵐從小玩到大。可因為古依嵐是大院裏面唯一一個女孩子,造就了女王的地位之後,男孩子們就徹底淪為了她的跟班。而胡鐵牛就是其中一個,在追求無果之後,成了古依嵐的保護神,誰惹古依嵐他就揍誰。
倒也君子坦蕩蕩,jj萬里長,像個爺們的作風。
對於胡鐵牛語重心長的讚嘆,陳晴風只感覺壓力好大。
「胡兄,我跟古依嵐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陳晴風解釋了一句,怎麼說也不能稀里糊塗的把古依嵐的清白給弄沒了吧!他可是好人,沒幹過打死都不承認。
「啥?你小子該不會是上了我妹妹,不打算認賬了吧?」胡鐵牛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一個大大的汗珠從陳晴風的額頭上流了下來,他感覺好冤枉啊!
「胡兄,你誤會了。我是她朋友的未婚夫。」陳晴風算是看明白了,胡鐵牛別的方面挺聰明,可是一涉及到古依嵐,就顯得比較二b了。沒辦法,這孩子情商比較低。所以,他也沒有想給對方解釋清楚,只能委屈一下白沫然了。
「我草,你還腳踏兩隻船啊!」胡鐵牛驚訝的大喊。
「…………」陳晴風想死啊!
胡鐵牛氣憤的站起身,用充滿怒火的眼神盯着陳晴風,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告訴你,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應該具備責任心。既然跟這個女人上床了,就應該對她好一輩子。上她一輩子的床。腳踏兩隻船是可恥的,是沒道德,是被社會所唾棄的。現在有多少男人光棍啊,你這是浪費資源,佔着兩個茅坑拉屎啊!」
陳晴風對胡鐵牛的比喻手法實在不敢恭維。
「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你怎麼能是這種人。對於你這種人,我只想說…………能不能教教我,你是怎麼做到的?」胡鐵牛突然一改常態。坐到了陳晴風的身邊,一臉的媚笑。
陳晴風滿頭黑線,從牙縫裏面擠出兩個字!
滾蛋!
胡鐵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看氣氛有些太緊張了,跟你開個玩笑。小嵐就是這樣的女孩。她肯為你做這麼多,肯定是把你當朋友了。」
陳晴風鬱結的點點頭。
「你這次算是惹了一個大麻煩。上官家在東開市勢力範圍很廣,他要是真想整你,你還真討不到什麼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小嵐這會應該是回家找老爺子幫忙了,只要老爺子肯點頭,你就會安然無恙。別說打斷上官羽的兩條腿。就是再打斷兩條胳膊,上官家也會忍着。不過,現在弄出這事,還真不好擺平了。」
陳晴風早就知道古依嵐的背景深厚,可沒有想到會這麼強大。只不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暫時還真不需要什麼幫助。
「你們在哪找到的東西?」
「倉庫下面有個地窖。在裏面收出來的。」
「東西都檢查過了?」陳晴風問道。
「恩,檢查過了。」
「都有什麼?」
「ak,狙擊,手雷,居然還有火箭筒。」胡鐵牛說道。
陳晴風笑了笑,真還真是夠兇狠的。這麼多重型武器,一旦被判了罪名,就算不死也恐怕待在監獄裏面永遠都出不來了。
「行了,既然你也知道難辦,就不要讓古依嵐為難了。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帶我回去吧!」陳晴風說道。
胡鐵牛立刻搖頭,說道:「那怎麼行啊!上官家就等着你入網呢?雖然這明擺着是坑你,可你百口莫辯。要是真回去了,你離開了我身邊,到時候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折磨你。」
陳晴風輕輕一笑,這胡鐵牛雖然做事看起來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但心眼還真是挺不錯的。兩個人沒有什麼關係,就憑藉着古依嵐這層關係,對他就這麼好,他還真不好意思連累對方了。
軍人的天職第一條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
看得出來,胡鐵牛是個正直的人,居然為了他做出這些,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正如你所說,我既然敢做出來,那就一定有所依仗。放心大膽的帶我回去好了。」
「你確定?」胡鐵牛問道。
「確定。」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選擇這麼做。但是我覺得你是個讓人敬重的真爺們,不會一味的躲在女人的背後。好,我帶你回去。」胡鐵牛雖然答應古依嵐在這裏保護陳晴風,可是他畢竟跟陳晴風認識才不過幾十分鐘,他心中更多的是掛念古依嵐。
雖說古家老爺子要是肯幫忙的話,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可是,一旦弄巧成拙,古依嵐的前途就會受到影響。從小到大,他就很清楚古依嵐心中想要什麼。
「不,不用你帶我回去。我還有一個忙需要你出手。」陳晴風說道。
「你說。」
「幫我守護好這個地方,在沒有接到我電話之前,不准任務人動這裏的東西。」
胡鐵牛點點頭,說道:「行,沒有問題。」胡鐵牛自然知道陳晴風所說的東西就是那批軍火。
「你能幫我這些就足夠了。」
陳晴風進入到鐵血俱樂部的消息已經第一時間傳到了上官郎那裏,他並沒有急着讓人把陳晴風帶回來,而是一直在觀望。因為在整件事情當中,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那就是古依嵐。
從一開始,上官羽追求古依嵐就是他收益的。如果能將古依嵐變成上官家的媳婦,那對於上官家未來的道路就會變得平坦許多。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切都事與願違。如果他不是做了這個決定,恐怕上官羽現在也不會躺在醫院裏面了。
這一切的一切的根源都是古依嵐,紅顏禍水,讓上官郎這個老狐狸算是深刻理解了這四個字。
「爸,古家不會參與進來吧?」
「不會的。我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就是想把事情鬧大。一旦事情曝光率足夠大,就是有再大的能量想要保住陳晴風也是不可能的。沒有人會碰觸這塊燙手的山芋。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帶人回來吧!」
「好的,我這就去。」上官清明掐滅了手上的煙頭,起身離開了書房。
這是一個精心設置的局,整個局只有上官郎父子兩人知道,就連陸芝怡這個兒媳婦也全然不知。
上官清明帶着人正準備出發去把陳晴風帶回來,他就接到了一個消息,陳晴風被送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清明覺得疑惑,不是告訴那些人要等他的命令嗎?
帶着疑惑,上官清明來到了部隊內部專門的審訊室,裏面冰冷得讓人恐怖。警察局的審訊室跟這裏想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可以想像出來的刑具在這裏都可以看得到。
能夠進到這裏的人,多半是罪大惡極的人。陳晴風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有機會走進這裏。
坐在冰涼的鐵椅子上,雙手被反扣在身後,他並沒有驚慌,而是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審訊室。
上官清明寒着臉走進了審訊室,用眼神示意兩個手下出去。
房門關上,上官清明坐在審訊的位置上,寒着臉看着陳晴風。
「你倒是很悠閒。沒有想到會進到這裏吧?」上官清明用冰冷的語氣問了一句,在他的眼中,陳晴風已經是個死人了,這裏是個特殊的地方,進來的人,還真沒有幾個能活着走出去的。
「是很意外,我沒有想到你們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我。」陳晴風收回眼神,望向上官清明。
「這也算是對你最高的待遇了。你打斷了小羽的兩條腿,就該預料到會有這種下場。」
「你知道這麼做的下場嗎?」陳晴風輕笑的問道。
「我有什麼下場並不重要,現在我只知道你的下場會很慘。你是主動承認呢,還是讓我動用點手段?」上官清明冷冷的盯着陳晴風,對方的不在乎神情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承認不承認,現在有意義嗎?帽子已經被你們扣在了頭上,我說自己是禿子還有什麼意義?」陳晴風的笑容有些發冷,對方這明白着是要玩死他,而且就算是讓他死,也不打算讓他死得輕鬆。
「的確,沒什麼意義。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嘴硬一點,不然我動刑的時候,還真是沒什麼意思。」上官清明說完站起身,來到了擺放刑具的架子旁邊,從上面拿起了一個鐵錘。錘頭不大,可是要敲打在身上,絕對會輕鬆的打斷骨頭。「你打斷我兒子的兩條腿,我就先打斷你的兩條腿,收回本錢,你覺得怎麼樣?」
陳晴風笑了笑,說道:「這個主意還真挺不錯的。只不過,你走過來的時候最好小心一些,不要沒有打斷我的腿,反倒讓我把你的腿給打斷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你的笑容一點都不好笑。」上官清明帶着陰笑來到了陳晴風的面前,敢把他的兒子打殘廢,他今天就讓對方同樣的殘廢,還要更慘一些。等到他玩膩歪了,然後在虐殺對方。
惹了上官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上官清明不知道,惹了死神,連壞果子都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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