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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11-22
這趟飛機是直飛華夏上海市的,不過會在新加坡停一下。而當肖雲他們從窗口方向望向這座被人稱之為『花園城市』的城市的時候,索羅不由地興奮地讚嘆道:「哇,這就是傳說的『花園城市』新加坡啊!聽說這裏非常的乾淨,隨口吐唾沫的話都會被罰幾百美元啊!哇,如果我能夠將我的家鄉索馬里也變成這個樣子,那可就真的是……」
索羅的興奮勁引來王美嘉善那善意的調笑:「哦,偉大的海盜先生,認為這裏的乾淨是因為懲罰嚴重才會有的嗎?這個地方之所以能夠成為『花園城市』,是因為在這裏,任何人吐唾沫都會受到處罰,甚至於會被抽鞭子。」
索羅聞言卻是驚訝地望着王美嘉道:「任何人嗎?是不是新加坡的總理也會被處罰?」
王美嘉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任何人都會受到處罰,畢竟,一個城市要乾淨的話,需要一個人環境的整潔,人環境不整潔的話,根就不可能幹淨得了。」
索羅若有所思,而這個時候肖雲淡淡地插口道:「別聽她胡說八道。」
王美嘉聽到肖雲這麼說,不由地驚訝地看着肖雲,同樣,索羅也很奇怪,在索羅的眼中,明明王美嘉說的很對啊,人人都愛乾淨了,那麼城市不就乾淨了嗎?
肖雲淡淡地說道:「認為新加坡的總理吐唾沫的話,會有人看到嗎?看到了會有人罰嗎?如果真的有人看到,真的被罰的話,那也是在做秀而已。認為一個國家的總理,會做這些無謂的事情嗎?美嘉雖然是一個記者,可是他根就不知道上層到底是幹什麼。就好像是一個乞丐在討論皇帝在吃幾個烙餅一樣。根就是自己意想的。」
說到這裏,肖雲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華夏的無數的記者都是這樣,一點小事情就上綱上線,自以為代表着天理,代表着正義,可是他們卻根不知道,記者只是一個新聞的記錄者。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將事情的原樣子,正反雙方的意見觀點都說出來,讓看新聞的人自己做出評價。可是現在呢?有幾個記者是這樣做的?哦對了,華夏的央視還在保持着這方面的特性,但這特性是因為代表着華夏的官方,所以才會存在的。如果是私人的媒體的,根不會如此。索羅,不懂的,這個世界只有一種人是聖人,那就是只會動嘴,不會去做事的人。」
說到這裏,肖雲給了王美嘉一個歉意的眼神,告訴她,自己並不是針對她。而王美嘉顯然在思考着肖雲所說的話。
肖雲又繼續說道:「只要做事,就會有對與錯,每一個舉動,尤其是官員的每一個舉措,都會帶給一些人利益而損害一些人的利益。畢竟,這個世界不可能有一致的利益的所有人的。因此,不做不錯,不錯才是聖人。那些每天在媒體上面嘴炮,不管是什麼微博,什麼微信,什麼博客等等,都是些譁眾取寵的傢伙。將那些排在前幾千幾萬號的人都抓出來處死,對這個世界非但不會有反面的影響,反而有正面的影響。也許他們不是壞人,也許他們還是好人,可是他們只會嘴炮。這個世界是需要做事的人的。一個在田地里種下一粒種子的農夫,要比一萬個在媒體上嘴炮的傢伙要值得人尊重的多。殺了一個農夫,會少一粒種子的成活,殺了一萬個嘴炮的傢伙,不只是少了人浪費糧食,也會讓更多的人去幹些實事。」
肖雲輕輕地嘆息一聲,然後轉首對索羅說道:「索羅,要改變的家鄉,有想法還要去實行的。等着,等咱們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會幫的。至於什麼新加坡,可以問一下安琪,她的那間貧民區裏面的木板房子裏面乾淨嗎?新加坡是李家的私產,就像那間房子屬於安琪一樣。安琪會主動的去打掃木板房裏面的灰塵,李家自然也會。美嘉還處在幻想中的世界裏面。但索羅不能這樣,明白嗎?如果也這樣的話,安琪將無所依靠了。」
索羅似乎明白肖雲話裏面的意思了,輕輕地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一個同機的傢伙站起來對肖雲說道:「這個種族主義者,殺人犯,要殺了那些大v,那些意見領袖,是五毛,愛國賊……」
肖雲抬眼看了看那個西裝革履的傢伙,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而索羅卻是奇怪地望着肖雲說道:「肖先生,怎麼這個世界還會有愛國賊這個說法嗎?愛國難道不對嗎?」
肖雲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總有一些非人類物種,能夠創造性的弄出所有正常人類都無法理解的詞彙。就像剛剛的這位,就是這一種非人類物種中的一個。」
「…………」
那非人類物種被肖雲氣的不行,手指着肖雲,連『華夏』都說出來了。
而肖雲則是猛地站了起來,一手掐着那傢伙的脖子,輕輕地用力,然後說道:「叫我爺爺……」
「……」
「叫不叫?」肖雲再次用力,那非人類物種不由地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連忙叫了聲爺爺。
肖雲鬆開了手,然後道:「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爺……爺爺……我叫爺爺……」那西裝革履的傢伙鬱悶地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在他的坐位旁邊,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站起來想要說些什麼,這個時候肖雲卻是眼睛一立,冷聲道:「老子讓坐了嗎?站起來……」
那非人類物種一個顫抖,站了起來,眼睛不敢看肖雲,只能不由地往別處瞟着。
肖雲這個時候卻是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那非人類物種的臉,然後吐了口唾沫在地上,指着那口唾沫道:「給老子舔起來。」
「……欺人太甚!」那非人類物種憤怒地鼓着眼睛盯着肖雲,一副想要撲過來找肖雲算帳的意思。
肖雲卻是陰沉沉地笑了笑說道:「嗯,我欺的是狗而已,還有,我不會再重複我說的話。要麼照着我說的話做,要麼,我將身的骨頭一節節地敲碎。自己選擇……」
說着肖雲冷笑着盯着那非人類物種,最終,那非人物種在肖雲那強勢的眼神之下趴在地上,去舔肖雲吐的唾沫。那賤樣稱呼他為非人類物種都是侮辱那些非人類的物種。
周圍的人都不由地向那非人類物種投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雖然那些乘客不一定認同肖雲所說的話,甚至於有人認為非人類物種說的話有些道理,可是,這非人類物種只是被人給一點壓力,就像最賤的狗一樣,完不顧自己的自尊,着實是可恥到了極點。就連剛剛坐在那非人類物種身邊的女人也不由地有些噁心的掃了那非人類物種一眼。
肖雲一腳將那非人類物種給踹趴在地上,然後重新坐回了座位,對索羅說道:「現在明白了嗎?我的做法也許是錯的,甚至於法律都不容的。可是,是相信我這麼一個暴力的人呢?還是相信這個因為一點點的外部壓力就沒有任何底限的非人類物種呢?」
索羅呵呵地笑了起來道:「肖先生,的話很有哲理啊!」
肖雲又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說的話有哲理,而是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能夠說出這樣有哲理的話,只不過,有這樣認知的人,一般都在干實事。而沒有這樣認知,又喜歡裝b的人,則在那裏放嘴炮。即能夠放嘴炮又能夠干實事的人,一般都是名傳古今的大人物。可是這樣的人畢竟還是少數的。」
飛機快要降落的時候,肖雲輕聲在姚菲菲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很快姚菲菲便捂着自己的肚子叫起痛來了。而此舉立即引來了乘務員的注意,她們快步走了過來問清楚了情況之後,便建議肖雲他們轉簽航班,因為,姚菲菲很有可能得了急性闌尾炎,需要儘快的進行手術。不可能再坐飛機前往上海了。
因為情況特殊,所以他們很快便辦理了相關的手續,肖雲他們便離開了親加坡機場。
在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住下之後,肖雲讓索羅去買船票,同樣是買晚上的船票。而在肖雲他們要離開的時候,肖雲去了當地的一家銀靈,在他們的外置提款機上面劃了一下扎布卡送給自己的那張銀行卡。肖雲想要知道,銀靈到底給了自己多少的錢。
在非洲的時候,肖雲根就沒有敢去劃銀行卡,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只要一划銀行卡,就會被殺手公會的人知道他的行蹤。所以,肖雲在不願意暴露自己的位置的情況之下,便一直沒有動用那張卡。不過,肖雲卻也很好奇,到底銀靈會給自己多少錢。
而在塞爾莊園裏面的時候,那身披偽裝網的傢伙說過,只要殺手公會的十大殺手排行榜上的人物在內鬨的信息傳出去的話,那麼肖雲就會被殺手公會的人追殺。因此,銀靈儘管說過要放他走,肖雲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但是到了新加坡就不一樣了,在這裏劃一下卡的話,就算是殺手公會的人知道他的位置,等派人過來的時候,肖雲也自信自己已經離開新加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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