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枕頭上有一股清新、熟悉的洗髮露香味,床單、枕套和被套的材質都十分高級,觸感極佳。
掀開被子,張順看到自己的腹部和手臂都裹上了繃帶,繃帶纏得很漂亮,緊松剛合適,顯然不是於小瑤那粗糙的手法可以比擬的。
衣服褲子都已經被脫了,只剩下一條內褲,床頭柜上的枱燈開着,燈光略暗,但足以照亮整間臥室。
臥室不小,只是被這張足夠並排躺上五個人的床佔據了大半,對面的牆壁上懸掛着一台五十四寸的液晶電視,除了大床和兩側的床頭櫃外,房間裏還放了一個化妝枱。
化妝枱也很大,上面整齊的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卸妝品和保養品,粗略一看,數量估計不會少於五十瓶。
坐起身來,張順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柜上放着的那個熟悉的「車庫大門鑰匙」,不過「大門」並沒有放在旁邊,他壞笑着按下了on,可惜什麼動靜都沒聽到,只好失望的又把這「鑰匙」放回原位。
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在地上找不到他的衣褲,乾脆索姓不穿好了,腹部的槍傷已經恢復了六七成,這點小傷實在算不上什麼,他打開門,光着腳走出臥室,才剛一進入客廳便聽到了江杏的歌聲。
尋着歌聲來到廚房,張順看到江杏正背對着自己忙碌,嘴裏哼唱着:「……要愛愛,要愛愛,哥哥我要你的愛,沒有愛愛會變態,噢噢噢噢,帥哥嗒嗒嗒嗒我漂亮的臉頰,啦啦啦啦啦啦啦像蛇的尾巴,想要追我嗎,再抱緊一下,嗒嗒嗒嗒啦啦啦啦我舒服的家……」
張順抱着手斜靠在門框上,微笑着欣賞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升騰起一種略帶失落的幸福感。這個場景大概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女人、廚房、熱氣、米香……無論身在何處,只要腦中出現了這樣的畫面,任誰的嘴角都會微微上揚。
可惜這些東西離張順還是太遠了一些,甚至可以說是遙不可及的,因此他會有失落、會有感傷,但情緒並不會動搖他想要享受這短暫幸福的決心。
欣賞了一會,鼻中聞到了一股過於濃郁的香味,張順開口說道:「好像糊了。」
「呀——!」江杏尖叫一聲,猛的打了個寒顫,手中的鍋蓋「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先前才看到了活人變碎肉的情景,要不是自己床上躺着個骨頭有八百斤重的男人,江杏今晚肯定是要去朋友家睡的,哼歌其實不是因為心情愉快,而是在給自己壯膽。
惱羞成怒的撿起地上的鍋蓋想要砸張順,但看到了他身上的繃帶後終究還是沒能下手,狠狠瞪了張順一眼,江杏罵道:「你要死了!幹嘛偷偷摸摸的嚇人?」
張順哭喪着臉說道:「死不了,要真死了我也要變鬼天天跟着你,再說我也沒有偷偷摸摸,你見有人穿成這樣偷偷摸摸的嗎?」
看着只穿了一條內褲、滿臉委屈的張順,江杏「撲哧」一笑,說道:「廚房重地,衣冠不整者恕不接待,正給你熬粥呢,你去休息,不想睡的話看會電視,早知道你這麼快就能醒來,我還不如去買現成的粥。」
張順仍靠着門框,從妖牌里抽出一根煙點上,笑道:「看電視不如看你,買來的粥不帶愛心,你忙你的,別管我就是了,對了,我睡了多久?」
聽到張順要看着自己,江杏整理了一下頭髮,說道:「現在還不到十二點,你睡了三個多小時,要看的話進來看,順便幫我攪着粥,不然粘鍋底了。」
「不是說衣冠不整不能進?」張順走到江杏旁邊,接過了她手裏的勺子。
「你把身上那條褲子穿整齊了就行,我先jing告你,煙灰可不許掉粥里。」江杏說着打開廚櫃,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煙灰缸遞給張順。
張順左手抬着煙灰缸,右手攪着粥,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後來後發生了什麼事?」
江杏抱着手靠在廚台上,欣賞着張順的肌肉,笑道:「你不是讓田衛東送我回來嗎?他弄來輛車,載着你把我送回來,結果你太重把車給壓壞了,只好先把你寄存在這裏,他說你的傷沒事,明天就能自己走回去了。」
「寄存也太難聽了?」張順抱怨起來:「而且你讓一個重傷員攪粥,自己在旁邊看着,是不是太過份了點?要看也沒什麼,就是太不公平,罷工罷工,我要找工會領導。」
江杏笑了笑:「那要怎麼才算公平?」
「當然是我穿多少你穿多少。」張順歪叼着煙,眯着眼睛說道。
「好啊,」江杏想了想,轉身往外走去:「我去換件長裙來。」
「等等!」張順連忙叫住她:「你要換裙子也不是不行,不過得我來指定,就……這件。」說着指了指掛在廚房門後的那件圍裙。
「sè狼……」江杏看着那件圍裙輕聲說道,她知道這件「裙子」穿上去,效果肯定比什麼都不穿還要好。
張順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心理、生理都十分健康,必須是sè狼!」
江杏輕咬嘴唇看着張順,猶豫了幾秒鐘,走過去取下圍群離開了廚房。
張順心滿意足的哼着剛才聽到的那首歌的旋律,緩緩的攪着粥,沒一會,江杏穿着那件圍裙走了進來。
半遮半掩、若隱若現,圍裙本來就不大,被江杏宏偉的胸部一撐就顯得更小了,她白皙的長腿有大半露在外面,走動時圍裙的下擺會被微微掀起,雖然身上的皮膚有些微微發紅,但江杏神sè自若,仿佛生下來就一直是這樣穿圍裙的。
張順鼻腔燥熱,吸了吸鼻子確定自己沒有流鼻血,右手仍然拿勺子攪着粥,眼睛再也無法從江杏身上移開。
江杏被張順的眼光灼得有些難受,想起了二人初見時的情景,問道:「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不是就在想像這個畫面了?」
「差不多。」張順點了點頭:「不過不是圍裙,嗯……剛才打了半天,肩膀有點緊,來給按按。」
江杏聞言走到張順身後,纖細的十指搭在了他的雙肩上捏了幾下,突然把身體貼在了他的背上,把嘴湊到他耳邊說道:「你受了傷,不宜做激烈運動,一會喝了粥就去好好休息,我去洗個澡,今晚睡沙發。」
後背與江杏的身體僅有一圍裙之隔,什麼都能感覺得清清楚楚,耳中卻聽到了這樣「不着邊際」的話,張順的手一抖,一鍋粥險些打翻在地。
一個小時後,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愁眉苦臉的喝着一碗據說是很有營養的「紫米紅棗綠豆粥」,江杏竟真的去洗澡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直到把粥喝完,衛生間裏才傳出了江杏的聲音:「好了,到你了。」
張順扔下碗就向衛生間衝去,這一次他沒有失望,推開門就見到了站在霧氣中的江杏,她赤-裸着身體,而且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不是說到我了?」張順壞笑着走進衛生間,把門關上。
「是啊,可我又沒說我洗完了……」
以怕傷口感染為由,江杏不許張順浴缸或沖沐浴,只讓他坐在一個倒置的桶上,用一把木瓢打水為他沖洗着身體,她的動作很輕柔,導致張順在整個洗澡的過程中都十分難受,當然,難受的只是身體的某個部位而已。
洗完澡後,張順躺回了江杏那張質量極好的大床上,江杏替他蓋好被子就離開了,臥室里的燈光依舊昏暗,完美的表達出了張順此時的心情。
幸好,這個夜晚並沒有一直黯淡下去,沒過多久江杏重新回到臥室,穿着一件黑sè的姓感內衣。
「呃……不是不讓激烈運動?」張順躺在床上,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是啊,所以你絕對不許動,你要是敢動一下的話,我立即走人……」
聽到江杏重複了在植物園裏說的話,張順閉上眼睛,細細體會着中了安塞洛異能後的身體狀況,才剛剛經歷過,不動實在是太簡單了。
溫香、柔軟的嘴唇從耳根開始,慢慢向下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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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狐妖?」躺在床上,張順問出了這句話,這時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狐妖?你是在罵我狐狸jing嗎?」江杏躺在他的身旁,臉上沒有絲毫疲態。
「狐狸jing可不一定是罵人的詞,我的意思是……你需求量很大。」張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不也一樣嗎?一點也不像個傷員。」江杏把張順嘴上的半根煙搶過來,在煙灰缸里摁熄。
「這點傷不算什麼,你要是覺得累的話,不如就讓我來動。」
「不要,你太重,不安全,再說我喜歡主動。」
「好,那我樂得享受,對了,你不休息沒關係?明天還要上學。」
「辦公室里就可以睡啦,蕭主任要是真不在的話,就可以睡得更安穩了。」
「他最多去收拾一下東西,要是還敢留下……我自然有讓他不在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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