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坐在車裏靜靜的在門外等待,一個厚厚的檔案袋就擺在副駕駛的位置,此次二來,自然是本着解決問題的,所以該拿出來的東西,還是得拿出了,不過這桃色新聞中的東西,是比較難以找出什麼證據來反駁證明自己的清白的,總不能拿出一摞聲明,上面寫着本人與秦鄉長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吧?那樣的話,只怕會更糟糕,所以說,秦揚所能證明自己清白的東西幾乎是不會存在的,當然別人想要陷害秦揚的話,那也是找不到證據的,即便可以收買一些不要臉的女子來指證秦揚,不過秦揚還是有人證的,秦揚不是住在老於頭的家裏麼?!而這個檔案袋裏的東西不是別的,只是柳堡鄉政府的考勤表,還有柳堡鄉政府電話外撥的記錄與秦揚大哥大的聯繫電話的記錄,這前一個東西,可以證明自己基本上是按時上下班的,而這電話的記錄也可以證明自己與人的聯繫接觸,既然要說這桃色新聞,那麼自己只要證明自己沒有什麼充足的時間豈不是就可以反面證明了?!
不過光是這一點只怕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說服力,但是與那些也算是沒有什麼太多證據的指證比起來那可也算是旗鼓相當的了啊,如果真的是出於正義而報道的話,那大不了進行當面對質好了,對於這個當面對質,自己還是比較有經驗的啊,這涉及到桃色新聞,呵呵,那又有誰又能比自己更為的熟悉自己的啊,你這都說與我有染了,那總不會對我身體的特徵一點點也不知曉吧?!而如果是故意來找自己麻煩的話,那即便是拿出再千倍百倍的證據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啊。
等着,等着,那電視台下班的音樂已經響起來了,電視台不虧就是電視台,在各個單位還停留在用鈴聲示意下班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用悠揚的音樂來代替了,只不過這個音樂對於絕大多數人是沒有什麼拘束效應的,這電視台的下班小高峰早於這音樂響起之前過潮了。
這真正在下班的音樂響起後下班的人還真是不多,一眼看去,大多以年輕男子與樣貌不佳的年輕女子為主,不用說,這都是電視台里最沒有地位的人啊,不過陳凌波卻是這其中的異類,只見她身穿着一件淺灰色的風衣,腰身纖細,如同是一顆亮麗的明珠一般出現在那如鏡的湖面之上,最為吸引人的還是她那修長的美腿,更增添幾分姿色,奪人眼目,陳凌波的出場使得這周圍的眾人頓然失去了存在感,便是見慣了美女,對這美女也算是有一些免疫力的秦揚也無可自拔的緊緊的盯着那款款而出的陳凌波,不過後來想想,也許,這也是因為有眾多綠葉的襯托作用的原因吧?!
天氣比較好,這在溫暖的陽光的照耀下,陳凌波的臉更為的使得靚麗嫵媚,她今天的情緒自然不好,這從省城來到這有着貧困縣之稱的安宜縣城,這無論是生活環境還是這生活條件都是有着極大的反差的,雖然陳凌波並不是那種談吐物質享受的人,不過這習慣了大都市的生活習慣與節奏的她,多少對這落後的安宜縣有些不適應,這種情緒已經持續了很久,只是從來沒有爆發出來而已,整個人就像是昏了頭一樣,渾渾噩噩,要不是前些日子收到了柳堡鄉鄉長秦揚生活腐朽強佔人(妻)的舉報信之後,陳凌波果斷的開始進入這個時間的採訪之中,工作,唯有工作,才是自己能夠忽略一些,積極起來的最好方法。
這一段時間,自己全身心的撲入到了這個新聞線索的發掘與採訪上面,雖然很多的同事都勸說自己不要去管這樣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有人專門好心的告知了她這個柳堡鄉鄉長的傳聞與關係後台來勸說自己放棄這個新聞採訪,但是這只會更為的堅定這個省台當紅女主播的工作(激)情,新聞工作者不正應該做到人民的喉舌,勇於且敢於面對社會的黑暗勢力的嘛?!
於是那一系列的新聞專題終於在她的堅持不懈下採訪錄製完了,可是在昨晚的晚間新聞上面,那花諸於自己大量時間與精力的新聞專題在播放的時候卻已經被剪得七零八落了,不但那新聞採訪中的重要片段並沒有出現,而且即便是出現的片段也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尖銳性,這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在今天上午找到了新聞組的負責人,甚至是在找到了電視台台長的時候,她失望與憤怒的發現,這小小的安宜縣電視台,比起省台也是不遑多讓,而且這秦揚在安宜居然真的如同很多人向她講述的那樣,竟然可以一手遮天?!真是無法無天的世界啊,不過雖然你現在找到了縣台台長的關係下令不准再播放這類的新聞,可是你找得到省台台長的關係嗎?你能夠找到堵住人民老百姓的悠悠之口嗎?!不能,你不能!
想到這一點,陳凌波不覺得心裏好受了一些,仿佛這陽光的溫暖也能夠給予自己一點點光與熱了。
便在這個時候,一輛改裝了的汽車開到了她的面前,那前排的車窗打開,是一個英俊男子的臉,不過並不是那種花樣美男亦或者是花花公子的樣子,這個男子英俊中帶着陽剛,是那中陽剛的英俊,陽剛的提拔,這正是我們的秦揚,秦鄉長。
「您好,是陳凌波陳記者吧?」秦揚還是表現的非常有禮貌,整張笑臉也是那般的陽光燦爛。
陳凌波疑惑的打量着秦揚,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說話。
秦揚點了點頭,笑着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我就是秦揚,柳堡鄉的鄉長,有些事情想與陳大小姐澄清一下。」
陳凌波鄙夷的看了一眼秦揚,心中暗道這真是個繡花枕頭啊,別看長得比較的英俊,看上去也比較的正派,不過沒想到就是那「色」中之狼啊,來找自己幹什麼?想要花錢,還是靠關係來收買自己?別做夢了,正義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陳凌波搖搖頭,便即轉身離去。
秦揚見狀,拿起那副駕駛上的檔案袋,向車窗外伸去:「等等,陳小姐,要是你不想和我說話的,那麼請看一看這檔案袋……」
還沒容秦揚說完,這陳凌波已經調轉過頭來,冷冷的看着秦揚,眼中充滿了鄙夷的目光,一下子打斷了秦揚,正色的說道:「秦揚,你不要以為有縣委書記的賞識,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這錢,我是不會要的,別以為錢就能夠買到一切,這正義是永遠被收買不了的!」言罷,陳凌波掉頭便走,看也沒有看秦揚一眼。
秦揚不怒反笑,看來這陳凌波做出那樣的採訪報導看來真的是出於「義憤」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自己還真深怕這是來替尹德平出氣的了。
於是秦揚打開車門,快速的走了下去,趕到了陳凌波的前面,正色的說道:「正義是永遠不會被收買的,而事實同樣如此!」言罷,秦揚打開了檔案袋,將裏面的證明資料一一拿了出來:「這是我們鄉的考勤記錄,還有我們鄉與我的大哥大的通信記錄,我知道,也許靠這些還無法完全的證明我的清白,不過,我可以與誹謗我的人當面對質,要是你覺得我會威脅別人什麼的話,那麼很簡單,我寫出幾個關於我身體的問題,你去讓那些所謂被我利用權勢欺辱的人去回答!我敢說,她們一個都回答不上來,因為我是無辜的!」秦揚的聲音不大,不過卻是字字清楚,宛如一個個小飛錘一下擊打在陳凌波的心上。
陳凌波萬萬沒有想到,秦揚攔下自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考勤記錄可是證明他按時上下班,這按時下上班的話,這空餘的時間就少,而這通訊記錄則說明並沒有與那些被強佔的人聯繫過,這些既是證據又算不上是什麼證據的東西卻打動了陳凌波的心,尤其是秦揚最後的那兩個方法顯然也是非常的自信,非常的問心無愧的,作為一個被強佔的人應該多少是會知道一些秦揚的身體某個部位的特色的,要是回答不上來,或者是胡亂回答,那麼倒也確實可以證明秦揚的清白,這麼一個淮江省歷史上最為年輕的鄉長,居然能夠想出這麼一系列的證明自己清白的方法,真不愧是名不虛傳,不過,既然如此,那他之前為什麼先要找關係到夏台長那裏壓下這後續的新聞報導啊?陳凌波想到這裏,不免的對秦揚剛才的好感,打了一個折扣,不過依然覺得還是要給秦揚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畢竟這一系列的新聞報導出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徹底斷送掉眼前這個英俊年輕的幹部的政治生命,這是自己不得不慎重考慮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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