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笑了笑,也沒有推辭就坐在了主席之上,這一桌可真是豐盛的很啊,看來這頓飯實在也是這麼好吃的啊,這李如萍婉拒了姚咸文的安排,沒有坐在秦揚的右側,而是坐到了秦揚的左側,這姚咸文居然也沒有入座在那右側,反而是安排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坐在了秦揚的右邊,這倒使得秦揚成為了美女漢堡包了。
這酒菜上桌,便開始喝了起來,不過秦揚並不準備放量開喝,只是略略的抿了兩口,而那姚咸文也不為意,只是笑呵呵的看着秦揚說着些沒有什麼營養的話,倒是那坐在秦揚右側的美貌女子,頻頻向秦揚勸酒,不斷的用着那凹凸之處向秦揚發動了一輪又一輪的攻擊,這李如萍自然也是看在眼裏,不由的很是鄙夷,不過姚咸文絲毫不為李如萍的所為而感到有所壓力,這男人嘛,誰不想着左擁右抱?!至於你個李如萍,不過也就是一個情婦而已,還能管得住(色)中之狼秦鄉長?!
秦揚要是知道自己的這個莫須有的外號的話,只怕會要暈死,自己一個多么正派老實憨厚的人啊,怎麼就被冠以了如此惡名了了?!這實在是令秦揚出乎意料,不過倒也算是現實生活中老百姓們所喜聞樂見的啊,周公都曾經下過:「人民喜聞樂見,你不喜歡,你算老幾?!」的妙評,便是秦鄉長知曉了這些傳聞,又安能與人民喜聞樂見做抗衡?!
酒過三巡,姚咸文也終於迫不及待的將話題引入了正題,拿起酒杯敬了秦揚一杯說道:「秦鄉長,你我投緣,我就叫你一聲秦哥了,聽說想要承包咱們這柳河酒廠的人還不少啊?」
秦揚不由的在心中吐了,這姚咸文年紀可要比自己大至少半輪啊,這叫自己哥,還是秦哥,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感到恐懼的事情啊,這心中噁心,嘴上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我說,老姚同志啊,您這可比我大這了啊,喊我哥,這不合適啊!」
「哪裏不合適,秦哥你跟鍾書記可比我要早啊,按照着前來後到,自然是要叫你一聲哥的啊。東方|小說網|」那姚咸文笑得簡直有些無恥,秦揚為此人的臉皮之厚,不由的感到咂舌,這人至賤者無敵啊,阿q哥也曾經說過,這敢於自輕自賤的人也是了不得啊所在啊。
見秦揚沒有什麼過多的言語,那坐在右邊,不斷的用着(肉)彈對秦揚進行試探式進攻的美女,頓時開始大膽的戰略式攻擊了,那柔軟挺拔的彈力,與那溫存的肌膚給秦揚的刺激也是不小的,只是在這樣的場合,對着這樣的人,秦揚同志的小弟即便已經投降了,這秦揚也只是當做是無辜的有規律的(勃)起而已,絲毫不與那男女的情事上拉上一點點的關係。
那女子見素來手到擒來的攻擊已經失去了效果,不由的又是惱怒,又是自我救贖的,緊緊的將那大腿在桌子之下挨緊了秦揚的腿,輕輕的摩擦着媚笑說道:「我說,秦哥,我的情哥哥!你不要這麼的不說話嘛,其實這柳河酒廠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常年的虧損也拿不出什麼錢來,實在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啊,情哥哥……」
秦揚站起身來,藉機挪開了腿,笑着說道:「不好意思,老姚,我這喝的有點多了,請問這衛生間在哪裏啊?」
這衛生間的說法,在安宜還沒有普及,更別說是這柳堡了,說出來就是比那廁所啊,茅坑啊啥的強上一百多倍,就靠着三個字,讓那風(騷)美女眼中更是充滿了欣賞啊。
秦揚顯然也看出了那美女眼中的火熱,不過卻嗤之以鼻,哼,庸俗的小資情調!
那風(騷)美女盯着秦揚猛看,這秦揚的不屑於嗤之以鼻,自然也沒有逃離她的眼睛啊,這卻更加的成為了一種吸引,這真是酷啊!美女施施然站起身來,嗲嗲的對着秦揚說道:「情哥哥,我正好也要去上廁所了,哦,是去衛生間了,你陪我去好不好呀?人家怕黑了!」
秦揚臉頓時綠了,這叫啥啊,雞皮疙瘩佈滿了一身啊,實在是受不了的很啊。東$方$小說網連忙逃也似的溜了,而那美女還嬌聲的呼喊道:「等等啊,情哥哥,情哥哥,等等小妹啊。」
姚咸文看着這一男一女的前逃後追的離去,不由的喝了一杯酒,臉上,滿是嘲諷的味道,你這「色」中之狼現在知道假清高啊,等到那無人之處,你少不得要堵上人家兩張嘴啊。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小(騷)貨感覺還真是tmd的爽啊。
看着姚咸文那表情,李如萍很是不放心,不過她自然堅信,秦鄉長是絕對不會被這種下賤的女人所勾引的,別人都在傳播秦鄉長的好色與緋聞,可是她知道,秦鄉長絕對不是那種人!
秦揚見那身後的女子如影隨形,這倒也着惱了起來,這姚咸文,是想要幹什麼?想要用美人計麼?也沒有這般用法的啊,這不是逼(奸)麼?
秦揚越想越怒,也不再避諱,臉色鐵青的不再往衛生間行去,回過身來便往客廳走去,那風(騷)女子見秦揚轉身回來了,心中很是得意,媚笑着揚起了手,挺起了胸脯:「哎呀,終於知道我的好了吧?!來吧,妹妹這裏空虛的很了,急需哥哥的大……」女子邊說邊往秦揚的身上靠去,卻不料秦揚一個側身,一下子避開了那女子的投懷送抱,一下子撲了個空,撞到了冰冷的牆壁上,等她回過神來,秦揚已經只留給了她一個背影了。
「這個狠心的冤家!」那風(騷)美女倚着冰冷的牆壁撫着自己那溫熱起伏的胸脯痴痴的看着秦揚的背影嬌聲說道。
回到酒席上,秦揚一臉的鐵青,徑直的坐回到座位上正色的看着姚咸文說道:「老姚,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便是看在沙部長照顧我的份上,我也會關照一二,你找來那個,這像是什麼話?!」
姚咸文有些鬱悶了,不是風傳這秦鄉長三p五p,野合無雙的嘛,怎麼會這個樣子了?難道說小玲不合口味?不會啊,自己還特意的驗貨來着,那與小玲的感覺使得自己再見着自己的黃臉婆已經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了啊。看來,是這小玲太誘惑了,這(色)中之狼沒有在她的馬達臀下這麼快就那啥了,丟了臉面,這也難怪啊,想想也該清楚的啊,這(色)中之狼的體質多日的(操)勞下來顯然是不可以與馬達臀小玲所抗衡的啊。難怪如粗的不爽,看來自己的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啊。姚咸文有些暗自後悔自己的弄巧成拙。
不過沙部長可是他的救命稻草,姚咸文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與企圖:「那啥,秦鄉長果然夠爽快,也真實個純爺們,是個朋友,我是這麼想的這柳河酒廠既然要承包的話,給了別人不如給自己人,而且我對這柳河酒廠是想當的熟悉啊,我可是柳河酒廠的元老了啊,我知道這廠中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給我吧,我一定能夠辦好的。」姚咸文也不敢再提什麼情哥不情哥的了,還是以鄉長來稱呼。心中的忐忑與惴惴由此可見一斑。
在姚咸文的惴惴不安中,秦揚笑了笑,是的,笑了笑,而且不是冷笑,這實在令姚咸文激動不已,不過他可沒有認為這是秦揚的大度,而是歸功到了自己叔叔上面,到底是縣委組織部的部長啊,就是由面子。
秦揚的言語很是簡單,卻令姚咸文激動萬分:「老姚,你這就早說嘛,你老姚想要承包這柳河酒廠,那可是好事啊,我絕對是萬分的贊成啊,你是柳河酒廠的黨委副書記,知道這廠里的實際情況,這自然是要同比其他的那些外人要有優勢的多的啊,我們也正在為誰來承包酒廠而發愁了,你肯出來,那是再好沒有的了,寫一份計劃書吧,你肯定有優勢的多啊!」
姚咸文萬萬沒有想到秦揚對自己如此的支持,對自己的言語又是這樣的直白,這實在是大喜過外,這臉都已經笑成了一朵花,頻頻的向秦揚表示,什麼你隨意,我幹了,秦鄉長爽快,我幹了!一連喝了大半瓶,而秦揚杯中的酒還是那般的多少……
這原先可是酒國之中最為鬱悶的事情了,不過這姚咸文可一點也不在乎,高興的發泄着自己的快樂與希望,這柳河酒廠在別人的眼裏不算是什麼,可是在自己這個熟知內部情況的人眼裏,這可是寶藏啊,眼看着柳堡鄉要發展起來,這作為柳堡鄉現在唯一的鄉鎮企業,鄉里會坐視不理麼?而自己有個縣委組織部部長的叔叔,這哪些機關單位,哪些酒店不給自己面子啊,這酒水的利潤,只要做得好,那可是如流水一般的嘩嘩而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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