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李哥走近了兩步,看清楚了秦揚的臉的時候,李哥徹底的呆住了,手中的手銬也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心裏暗道怎麼是這個煞星,原來這李哥也是上次那調查組同去的一人,自然認得這個淮江省歷史上最為年輕的鄉長,他連公安局最為老資格的楊副局長都敢於頂槓,更何況與自己這個小小的警員了?!原先自己也只是老是聽說過他,也聽過他的見義勇為的演講,不過到底不是一個系統的,沒什麼畏懼,可是上次的那事情,將這秦揚的形象深深的印入了李哥的腦中。
李哥整個人都石化了,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那徐旭已經得意洋洋的來到了身體,罵罵咧咧的對着秦揚嘲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現在警察來了,你再敢動,那可是襲警啊,你他媽來試試看?李哥,給我好好教訓他,完了咱們去雙飛!」不過徐旭到底也對秦揚的身手頗為忌憚,要不然早如往常那樣,由李哥撩陣,自己親自上去上演全武行了。
愣在那裏的李哥,正想着該如何說話討好了,卻聽到徐旭說出雙飛這樣的話語,這類的另類體育運動項目,一向是李哥最為喜歡的,可是這世界上就是如此,有的事情是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說的,尤其是在某些人的面前更是要注意影響的。
惱羞成怒的李哥果斷的轉過身來,狠狠的扇了徐旭一個嘴巴,整個人看上去正氣凜然,不可侵犯:「你這說的什麼?!我堂堂一個人民警察會聽你這毫無根據的話語嗎?!事情在沒有結論之前,你不要講話!」其實李哥在最後一句已經是在對徐旭進行提醒了,畢竟這多年的酒友還是有一定感情的,尤其這還是一個買單的人了?
而徐旭哪裏知道這些?!猝不及防之間「哎呦」一聲,被李哥一個嘴巴抽得轉了半圈,跌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傻了,顯然沒有料到平時一聽到「雙飛」就會流口水的李哥,這次居然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如此的表現,罵罵咧咧道:「我艹,李哥,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
「我是一個人民警察!」李哥義正詞嚴的堵住了徐旭的進一步開口,隨即笑着轉過身來看着秦揚說道:「這位同志,這件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跟我說,我是人民的警察,愛人民!」
秦揚哪裏又不曉得這之間的貓膩,不過見這李哥倒也是個當機立斷的,也不好伸手來打笑臉人,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件事情你去問他吧,我是問心無愧,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的工作單位在柳堡鄉鄉政府,要是有什麼要我協助調查的,就去找我好了,我叫做秦揚,跑步了的!」
李哥連連點頭:「那好,那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們人民警察是不會耽誤一個好市民的時間的。」
秦揚點了點頭,徑直離去,在經過李哥的身邊的時候,淡淡的說了句:「李哥,是吧,希望你能夠對得起人民警察這四個字,要不然可就沒有下次再自稱這個神聖的稱號了!」
李哥聽到這一句,整個人不自主的顫了一下,這秦揚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至少對付自己這個小警員,那是相當沒有問題的,李哥的人生可以說就以這天的晚上開始了極大的轉變,從此以後,李哥整天提心弔膽的生怕秦揚會發信自己新的劣跡,於是倒也成為了一個「嚴於律己」的楷模,最終也成為了安宜警界一顆璀璨的星星,這也是秦揚所始料未及的。
徐旭看着秦揚遠去的聲影,站起身來,捂着自己腫脹的臉頰,疼的不斷吸氣道:「我艹,李哥,就這麼的讓這王八蛋走了啊?」
「你想死別拉着我,以後,咱倆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可別來找我了!」李哥很是絕情的丟下了一句硬邦邦的話語,轉身便欲離去。東#方小說#網
徐旭整個人傻了,自己是什麼人啊?自己的爹可是與派出所副所長關係甚近的「顯貴」啊,這李哥是什麼人啊,可是以前與自己在一起喝酒打炮的損友啊,今天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徐旭到了這個時候,便是臉疼與方才的屈辱也不記得了,他一個衝刺跟上了李哥問道:「李哥,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鄉巴佬是什麼身份?」
李哥轉過身來看了看那臉頰都已經不像人形的徐旭,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人是柳堡鄉的鄉長,是縣委鍾書記的紅人,你惹不起!」言罷,便就轉身上了車,這也算是他對過去的一種告別了,只願這徐旭好自為之!
可是徐旭哪裏是這種人,心裏恨恨的罵道,好,你是國家幹部,這就更好辦了,便是縣委書記的紅人,便是鄉長又如何?我去寫人民來信舉報你,勾引別人未婚妻,生活作風問題這可一向都是很多幹部落馬的主要原因之一啊。徐旭心中充滿了滿心滿腹的怨毒。
秦揚原本準備在縣裏再多待一天的,可是那馬進已經打來了電話:「秦鄉長,您好,我是馬進啊,我已經和我大學的導師聯繫過了,我們農學院的院長對您的提議很感興趣,不過還沒有下決定,我已經擅自做主請他來我們柳堡實地考察一下了,您看行嗎?」
這馬進,自己都已經答應人家了,還問自己行不行,這情商果然是比較的(操)蛋,不過今天這次擅自做主倒也是件好事,至少是一心為公啊,對這馬進,秦揚倒也不能隨隨便便的開一些玩笑,別弄巧成拙了,於是直接笑着說道:「那很好啊,什麼時候你的導師能夠過來啊?」
「他們已經在車上了啊!」馬進這(操)蛋的情商已經令秦揚無語了。
「我馬上回來!」秦揚快速的掛掉了電話,徑直往公交車站跑去,這竹西到柳堡也就四個小時左右,而從縣裏到柳堡可也不要將近一個小時麼,這個時間點只怕還要再等上半個小時的車,這時間真是緊張的很啊。總不能一點點準備也沒有吧,這樣子,將顯得誠意多麼不足啊。
在等車的時候,秦揚也沒有閒着,連接的打電話安排佈置這接待的事宜,不過好在馬進是他們竹西大學農學院的得意門生,再加上這柳河村的地質條件也是相當的不錯,秦揚對於這與竹西大學農學院的合作前景感到很有信心。
這車慢慢吞吞的行着,只令得秦揚是火冒萬丈,可是縣裏的車已經借給趙洪祥去辦事了,這也不好剛借給人家又要回來吧。看來,這柳堡想要真正的發展起來的話,不但的道路要重修要擴寬,這交通工具也是要有改善的,可以等以後旅遊景點構建起來之後,設置幾條旅遊專線啊,這車一定要好,還要及時,不能讓人等太長的時間,這麼一來的話,又將是一筆不小的投入啊,秦揚不免感到那將柳堡鄉創建為全省乃至全國知名的旅遊名鎮的目標還確實比較難以實現,至少就目前這財政基礎來看。
行了一個多小時,這車才忽忽悠悠的到達了柳堡,秦揚也沒多說什麼,直接火急火燎的便就往鄉政府跑,那歡迎的條幅已經掛好了,只是沒有時間去進行印染,而是將以前的條幅上的字用紅紙貼上了用毛筆書寫而成的,好在這紅色的條幅看上去還並不算舊,要不然這首先就是一個問題,這鄉政府的人員已經根據自己在上車前打電話進行的一些遙控安排開始佈置起了鄉政府,準備好了歡迎的儀式。
秦揚連連點頭,對同志們的工作表示了肯定,隨即找來了馬進:「馬鄉長,這次竹西大學來幾個人啊?你知道嗎?」
馬進點了點頭:「這個知道,一共來了一輛車,一個駕駛員就不用說了,來的是我們竹西大學農學院的副院長肖向東教授,還有我的導師趙菲菲教授。」
「趙菲菲?你的導師是個女同志?」秦揚有些好奇,從事這農業研究要經常下田地,還要經常生活在農田的邊上對這農作物進行研究與觀察,這些事情往往都是男同志乾的。
馬進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是啊,我的導師可是馬隆平先生的得意弟子啊,對生態農業與農業的知識懂得可多了啊!」
馬隆平是何等人物,那可是著名的雜交水稻育種專家,工程院院士,被譽為「雜交水稻之父」的世界知名的人物啊,是他的弟子,還是得意的弟子那是多麼了不得,多麼顯赫的事情啊!秦揚驚奇的有些呆了,沒想到這情商很那啥的馬進還有個這麼nx的導師啊!真是想不到啊!
看着秦揚激動的樣子,馬進也很是得意,笑着說道:「你可知道我這位導師可還是個美女哦,今年還不到三十歲了哦!」
不到三十歲,就能夠做研究生導師?還是個美女?還是馬隆平先生的得意弟子?!秦揚看了看馬進,想了想他那情商的(操)蛋,還是搖了搖頭,心裏給予了三個字的評價——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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