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很是盡興,當然,少數人除外。這晚上,柳堡鄉又沒有什麼休閒場所,除了各回各家的選擇之外,那也就只有一起打牌了,這良辰美景的,就此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選擇自然是被眾人所摒棄了,不過劉蓓蓓同學也志不在打牌上,於是選擇了回家,黃炎全一臉憨厚的想要的去送行,自然吃了個癟,那總不能讓這年輕的小姑娘自已一個人回家吧,秦揚自然責無旁貸。
對於這個安排,劉蓓蓓同學默認了,黃炎全一臉的寂寞的打趣着說道:「我說班花大人啊,我這可是一片丹心向明月啊!」
劉蓓蓓笑了笑:「那秦鄉長也不是溝渠啊!只不過,對於你們這些資本家而言,我更相信我們的人民公僕。」
秦揚送了聳肩膀:「沒有辦法啊,誰讓咱們是黨員了,黨員就是經得住考驗,值得老百姓信任啊!」
「冤啊,咱也是三代貧農啊!」黃炎全一副哭天喊地的樣子,轉過身來對王波林笑着說道:「王書記,咱這就申請入黨行不?」
王波林呵呵一笑:「你入不入黨,我可說不不算,這要組織上對你進行考察啊。」
「放心,放心,咱可是又紅又專啊,現在也是在為人民的共同富裕而努力啊!」黃炎全笑着說道,秦揚與劉蓓蓓哪有時間聽這廝白活,笑着先走了,而黃炎全則與王波林就為了人民的共同富裕而進行努力,這柳堡鄉的鄉長企業太少,那啥,王書記也很心急啊。
漫步在夜幕下的柳堡,別有一番情趣,雖然並沒有路燈照亮,可是這今晚的月色卻極為不錯,為秦揚與劉蓓蓓指引了回家的道路,為這世界蒙上了一層銀色,將這世界籠在了這一片皎潔之中。
秦揚與劉蓓蓓並肩的走着,就這麼靜靜的步行着,沒有言語,只到遠遠的看到了劉蓓蓓的住所之時,劉蓓蓓才轉過身來看着秦揚說道:「好了,就送到這裏吧,您去忙吧!秦鄉長,多謝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護送我這個小女子了。」
秦揚面對這樣的感謝,心裏已經知道這是個什麼原因,說白了,那事,自己也做的不光彩,要詢問這柳堡中學的事情了,就找上人家劉蓓蓓,這一問完後,人就沒影了,實在是太那啥了,典型的資產階級的腐朽思想——功利主義啊。只是,這時,越是解釋,就越是會起到反面的影響吧。於是秦揚呵呵一笑:「能為班花大人保駕護航,那是小生的榮幸啊,那啥,都送到這裏了,就不少這幾步了吧,咱們繼續。」
「這就不必了吧,也不差這幾步了,秦鄉長,你忙去吧!」劉蓓蓓看着秦揚淡淡的說道,眼睛一眨一眨的,讓秦揚不知道他這話的真假。
當然秦揚可也不是一個笨小子了,不會傻乎乎的就因為這兩句話而真的照搬了,這聽人說話,可不能只聽這表面的意思,聽女人說話,那就更要去揣摩研究了。
「班花大人,真的好小氣啊,就這麼幾步路,本來還想去您那打擾一下,喝杯茶的了,這點願望,您老就成全了吧!」秦揚邊說着,一邊作揖鞠躬。
「無賴!」劉蓓蓓笑着答應了秦揚的請求,這這廝真是怎樣都不會真的生氣。
劉蓓蓓打開了院子門,與秦揚一前一後的進入了院子,剛一進院子,劉蓓蓓忽然猛地被秦揚一把拉到了身邊,嬌軀靠在了秦揚的身邊,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秦揚已經一把捂住了劉蓓蓓的嘴,嘴巴已經湊近了劉蓓蓓的臉頰,這是幹什麼?劉蓓蓓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自己雖然也在大學裏練過一段時間的柔道,可是此時此刻,完全驚呆了。
只到秦揚連着在她的耳邊說到了第五遍的時候,劉蓓蓓這才恢復了意識,連連的點頭,表示知道,秦揚這才鬆開了捂住劉蓓蓓嘴巴的手。
劉蓓蓓氣喘吁吁的小聲問着秦揚:「你說這屋子裏有小偷,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那胸前的偉大由於驚慌與刺激,一起一伏,不愧是高中時代的班花級別的美女,身材很是了得啊。
秦揚仔細的環顧了一下,這院子裏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可是那主屋的正門明明只是虛掩上的,那門上的大鎖已經蕩然無存,而方才在劉蓓蓓開門的時候,秦揚明顯的看到那屋子裏有手電筒的光芒,一划而過,毫無疑問,這屋子裏面定然有人,鎖也壞了,還用的是手電筒,這還有問是什麼人麼。而且,這劉蓓蓓方才開門的聲音顯然已經驚動了屋子裏面的人,現在就不知道這人有沒有正好在窗子面前窺探自己了。
「屋子裏有沒有後門?」秦揚小聲的問道。
劉蓓蓓搖了搖頭。
「那就好,咱們退出去,趕緊報警!」秦揚很有信心對付那些小蟊賊,可是一來不知道這屋子裏有幾個,二來,也怕這劉蓓蓓受傷。
劉蓓蓓點了點頭,緊緊的靠着秦揚往門外行去,可是這院門已經打不開了,被人從外面鎖了起來,定然是外面望風的人做的,這膽子挺肥啊,入室偷竊要轉變為行兇傷人了啊。既然如此,那就不再低調了,秦揚正色定聲高呼道:「裏面,外面的朋友,出來吧,既然如此,我們就見見面吧!」
那屋門豁然而開,居然閃出了五、六個彪形大漢,那身上的裝扮要是換成一水的夜行服的話,那實在與拍古裝片沒有什麼兩樣啊,看來,這可不是簡單的小蟊賊了。
秦揚將劉蓓蓓護在身後,順手將那身後的院子門反手從裏面將門閂鎖上,這要是強行想將這院子門打開的話,秦揚還是能夠辦到的,可是,這不知道外面有有多少人,這空間大了,反而不好,就在這院子裏面解決吧。
「你自己小心,保護好自己!」秦揚頭也不轉對劉蓓蓓說了一聲,劉蓓蓓手心裏面已經全是汗水,沒有想到這平素只有電影上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到自己的身上,是這麼的真實,卻又讓人感到虛幻。
「劉大小姐,我們老闆請你走一趟!你乖乖的跟我們走,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要是說個不字,那麼我們就只有不好意思了!」那為首的一個彪形大漢,踏着穩健的步伐向秦揚逼了過來,那身後的五個人也一起慢慢的行了過來,這氣勢不是蓋的,這可不是那些混混所能有的,不是專業的保鏢的話,至少也是受到一段不少時間的軍事化訓練的啊。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劉蓓蓓,緊靠在秦揚的身邊,也稍微鎮定了一些,冷冷的喝到,一邊迅速的擺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勢,大學幾年的柔道也不是白學的啊,可是秦揚已經看出那六個走過來的傢伙,個個身形矯健,下盤穩重,尤其是那為首的一人,實力也是不凡。這年頭,難道說是港台片看多了,這商業競爭夥伴也開始玩這港片上面的情節了?!
那為首的彪形大漢繼續說道:「劉大小姐,我剛才也說過了,只要您乖乖的跟我們走,就一定沒有任何的事情,我們老闆只是想要請您去做幾天客而已。」
劉蓓蓓氣憤萬分,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只是急道:「我不去!」
「那就對不起了,別怪我們得罪了,兄弟們動手!」那彪形大漢喝了一聲,一招手,六人向劉蓓蓓沖了過去。
秦揚站前了一步,起手擺出了一個雙掌開山的姿態,口中淡淡的說道:「這麼多大男人,夜裏偷偷摸摸的來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實在令人不齒啊!」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識相的就快點滾開,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那彪形大漢喝道。
秦揚哪裏肯依,只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這樣的台詞也顯得太老套了吧?!」
「着死!」六人怒喝了一聲,氣勢洶洶的向前秦揚跑了過來,只要打倒了秦揚,這秦揚身後的劉蓓蓓自然不在他們的話下,為了保險起見,那大漢後面的五人順手從腰間抽出了橡膠警棍。
秦揚不退反進,快速的向着那六人奔去,與那當先的彪形大漢對了一腳,那彪形大漢退了兩步,而秦揚則借着那對腳之勢,整個身子旋轉了起來,捲入了那身後的五人之中,劈手將那左側一人手中的橡膠警棍奪了過來,順手就猛地敲擊了下去,將那左側的兩人齊齊打翻在地,那右側的三人見狀,心中不禁駭然,沒有想到這一合之間,自己兩個兄弟就已經被防翻了,而且自己的大哥與這人對腳,居然還倒退了兩步,這實力實在恐怖啊。這難道是劉家為他大小姐請的保鏢?不過也不對啊,這事先他們可已經做了長達一個星期的調查了啊,這劉蓓蓓的身邊可始終沒有這人出現的啊,沒想到,這一出手,居然便遇上了這個辣手。
不過錢已經收了一半了,而且已經用完了,可無論如何再也退不出去了,那四人吼叫了起來,向秦揚圍攻而上,秦揚卻哪裏忌憚,長嘯一聲,腳如流星,雙掌交替,一疊排雲掌而出,只聽悶聲連響,那四人身上瞬間都中了不下幾掌,除了那為首的那人外,其餘三人紛紛倒地,唯有那為首之人與秦揚對了三掌,連退了三步,身上也中了秦揚三掌,卻並沒有倒下去,要知道,秦揚生怕讓劉蓓蓓受驚,這一來使出了渾身的本事,能在自己的全力攻擊下,還能站住,這也是一個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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