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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晏行簡再次出現在蘇巧淇居住的靈山上,「巧遇」她後,聲稱自己是來採藥的。
靈山說大不大,靈氣還算不錯,有一片藥田和一些野生靈藥,平常也有不少仙人來此採藥。
但相比起晏行簡的洞府,這真是超級豪宅與貧民窟的分別,兩者的靈氣不可同日而語,養出的靈藥更是無法相比,說他是來採藥的
叫蘇巧淇如何相信,她也沒戳破,二人如常地散着步閒聊了幾句。
他們走在靈山上的一片藥田旁,七彩的蝴蝶圍繞着奇花異草,花紅柳綠,藥香四溢,仙氣盎然,景致優美,的確是散步的好去處。
閒扯了幾句後,蘇巧淇深吸一口氣,「我有些話想問你。」
早些天她糾結於有無數女子攻略他的問題上,致使面對他時反應冷淡,以她對他的了解,及看他後來的態度,不難想像他又在瘋狂腦補了。
她知道要是她再不開口,那悶騷絕對不會把話攤開來說的,只會在腦內補全他自以為正確的信息。
她現在只想早點把二人間的問題解決了,然後立即把那些女子都解決掉!
所以她打出一記直球,毫不轉彎單刀直入地問:「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是誰了?」
「我」晏行簡仿佛沒想過蘇巧淇會突然有此一問,有點不知所措,張了張嘴,從喉間發出一聲:「嗯。」
「那你怎麼還假裝不認得我?」她追問。
晏行簡猛的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向前走,嘴裏發出輕嘆聲。
「我一開始真的不認得你,第二次跟你遇上後,才算確認了你的身份」他轉頭,定定的望住她,眼中透着不難察覺的委屈,「可是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吧?」
那眼神,仿佛她是個負心人,他是被拋棄的棄夫般。
蘇巧淇也跟着停下腳步,面向他,瞧見了他眼中的委屈,吶吶道:「那有我也是在後花園那次才確定的。」
晏行簡踏前了一步,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與蘇巧淇只余兩步之隔。
他猶豫再三,終是忍不住問出他最想知道的問題,「你既然已認得我,為何要假裝不認識我?」
他凝視着她,想從她眼中看出些什麼,又仿似怕她說出他害怕的那個答案,眸中的委屈轉化為不安。
誰知,她並沒有正面回答。
「你就不怕我是被反仙帝勢力派來的?」她答非所問。
「不怕。」他斬釘截鐵。
蘇巧淇頷首垂眸,盯着青綠的野草,挽起垂下的髮絲,語氣帶了點猶豫,「你就不怕我騙你?」
他眼神堅定,「我是有很多疑惑,但我從來沒有不相信你,你要騙我不用等到現在。」
微風輕拂而過,綠草輕盪,捲起了片片落葉,淡紫色的葉片從二人之間飄過,她猛的抬頭,葉片剛巧遮蓋了他的雙眼,在那抹紫色飛過後,她對上他的目光,在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中,看不到半點的懷疑,只有坦蕩蕩的信任。
其實,她很怕,說她矯情也罷,她怕他會不相信她,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會懷疑她,那怕只有一絲懷疑,她也會感到傷心,但事實卻證明,她多疑了,他對她的信任從來沒變過,由始自終都沒有改變。
因感動而產生的酸楚湧上鼻腔,她的眼底隱有淚光閃動。
晏行簡瞧見她眼底閃動的淚光,忍不住又踏前一步,二人的相距只剩一步之遙,他輕輕握住她的玉手,冰涼滑膩的觸感從手心傳來,化為一股別漾的電流划過他的心瓣。
他深吸一口氣,把她拉近了自己,他抬手,輕輕拭走她眼角滑下的淚珠。
他一直緊握着她的手,沒有鬆開,異漾的氣氛在二人之間流竄,他們對視着,從對方眼中都能看見那濃濃的思念。
「你為何會認得我?」蘇巧淇很想知道,她跟武俠位面的樣子不同,他是如何認得的?
得到晏行簡的答案後,才知道原來外觀如何轉變,對仙人來說都是無效的,除非她的道行比別人高,才有可能瞞得過對方。
晏行簡牽着她的手,繼續向前行,在靈山上散步,他們所處之地較為偏僻,也沒有其他人,二人邊走邊聊,聊了好多好多,他解釋自己為何會到武俠位面之中,她也解釋自己為何會成為組織的一員,他們把之前的誤會一一解開,才知道二人都想太多了,一同笑成一團。
笑完以後,他突然一使勁,把她抱進懷內。
她沒想到他突如其來有此一舉,一開始不懂得回應,半晌,才懂得反抱回去。
在她的手環住他的腰際時,明顯感受到他緊繃的身軀放鬆了點,她低頭挨着他的胸膛,獨屬於他的清冷微香鑽進鼻腔,她閉上眼,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強烈的安全感包圍着她。
他把下巴擱在她的發旋上,輕輕的說:「以後留在我身邊,好麼?」
在說這句話時,她能聽見他的心跳正急劇加速,咚咚咚的,仿佛有一面巨鼓藏在胸腔,正被瘋狂的敲打着。
她微微抬眼,瞧見那泛紅的耳根,甜甜一笑,輕聲答道:「當然。」
他驀地收緊了雙手,緊緊抱着她,二人都沒再說話,感受着這溫馨的氛圍。
靜默了會後,還是她首先打破了沈默。
「你為何喚我雪兒?」這個疑問,一直藏在心裏,她很想知道答案。
「在武俠位面,你的名字不是范雪兒嗎?」他訝異。
蘇巧淇苦思良久,才反應過來。
對,當年系統壞掉之時,有說過一句什麼「維持基本功能的」,敢情那基本功能竟然是名字翻譯?!
她都快忘了系統有這一功能了,當時她在第一個任務時,好奇問過關於名字的事後,就沒再理會過,把這件事丟在腦後了,現在才想起,系統還有這種功能啊!
這誤會真夠大的
劇情包里的名字,也只寫了「原主」兩個字而已,她是現在才知道,原主的名字竟然是范雪兒,也難怪晏行簡會叫錯。
她連忙解釋清楚,又糾正道:「以後別叫雪兒了,感覺像在叫其他女人的名字聽着不舒服。」
「那我以後叫回娘子?」他說罷,好不容易平緩下去的心跳又有加速的跡象。
「什么娘子!誰是你娘子啦!」她的頭埋進他的懷裏,悶悶的聲音發出。
「當年我們不是已經成親了」他提醒她。
蘇巧淇冷哼一聲,「那有?我怎麼不記得?」
晏行簡把手再扣緊了一點,眼底染滿了笑意,「那就先叫巧巧吧以後有的是叫娘子的機會」
蘇巧淇翻白眼,這人的自信怎的好像憑空高漲了許多?是因為確認了她的心意嗎?
再看看,說這話時他雖然笑得自信,可從脖頸處一路漫延的紅卻出賣了他。
她忍不住笑了,只睨了他一眼,也不否認他的說法。
被睨了一眼的晏行簡,嘴角上勾的弧度更大了。
自從把話說開以後,二人沒了那無形的隔閡,感情進展一日千里,有如掉進了蜜罐子裏,每天都在甜蜜中渡過。
沒過多久,就傳來葉升被辭退的消息。
蘇巧淇得知後,甚為訝異,聽說他不但被辭退,還被迫面壁思過一百年!連帶着葉升的真仙爹,也被組織降了職位。
這懲罰對才活了幾十年的葉升來說,不可謂不嚴重。
不是她自戀,她馬上聯想到當天晏行簡出現在組織基地,莫非就為了這件事?
她忍不住問晏行簡,結果如她所料,葉升真是被晏行簡打壓,而真仙爹,則是被敵對高層抓住這個把柄,把他鬥了下台,亦因此事,葉升被家族強烈譴責,被處分後,還剝奪了第三繼承人的身份。
蘇巧淇是一點都不同情葉升,渣男就該有報應。
葉升被罰後,還雲裏霧裏的,苦苦思索是得罪了那路神仙,被告知是被昭文道君害的後,他懵了,不懂為何會遭到報復,他以為是後花園那天得罪了道君,可是他當天不是處理得不錯嗎?就算是要打壓他,用得着連他爹也懲罰嗎?
在葉升面壁思過數年後,他才了解到真正被報復的原因。
就算別人跟他說了,他也久久消化不來這消息。
昭文道君跟蘇巧淇要成親了。
葉升初初得此消息時,有如五雷轟頂,刺激得差點走火入魔。
他如何想得到昭文道君口味如此獨特,竟偏好蘇巧淇這種平平無奇的女子,她是樣貌不錯,但比起他們組織派過去的各色美人兒,實在是排不上號!
那蘇巧淇不知是否故意陷害他,要早說她跟道君有一腿,借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她出手啊!
他暗道,真人不露相,想當年蘇巧淇如此低調,誰會想到她跟仙界第一高手有聯繫,想不到自己上得山多終遇虎,以往他碰不見硬釘子,這次卻踢到仙界最大的一塊鐵板上。
一百年後,他從此洗心革面,雖然仍舊勾搭別人,卻不敢做那強迫的行為了,誰知那人背後有沒有什麼隱藏靠山啊。
那已是後話,先說回來。
蘇巧淇初跟晏行簡交往時,只要跟他在一起,無論走到哪處,必然惹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這人就像個太陽般發光發亮,不動用仙法掩飾身份的話,到鬧市去根本無法隨意走動。
他們約會也儘量挑一些高山美景,遊覽仙界特色景致,要去鬧市就掩藏身份,才能避免被圍觀的命運。
後來反仙帝勢力的高層們,驚覺手下的成員竟然成功搭上昭文道君,表示萬分震驚。
高層連連暗示讓她招攬晏行簡,她一概無視之。
張靜則強烈譴責她竟敢勾搭上男神也不告之,每天都要鄙視她一次。
晏行簡其實對反仙帝勢力挺有好感,某程度上,是他們速成了二人的姻緣。
為了感謝他們牽的紅線,晏行簡一共出了三次手,把勝利的天秤拉向反仙帝勢力。
他出手也有一點自己的考量,他之前一直不參與,是因為雙方勢力平均,他不願趟這渾水,才袖手旁觀,直至近來戰況越見激烈,仙帝一方稍佔上風,他心知不妙。
他跟仙帝不和,若最終仙帝成功,對他本人影響不大,卻不利於青虛派的發展,加上蘇巧淇是反仙帝勢力的一員,他偏幫一下實屬正常,舉手之勞而已。
反仙帝勢力誤會了是蘇巧淇的功勞,幾乎要把她當成祖宗般供奉起來,讓她哭笑不得。
高層們見手下已有人成功,便撤銷了終極任務,把派出去的成員都招了回來,從此晏行簡周邊重回清靜,青虛派也不用時刻提防着了。
晏行簡在出手三次後,也再沒參與戰爭,本想讓蘇巧淇也離開組織,發現她不願,一問之下才知道,她跟手底下的業務員感情深厚,大家都經歷了很多,她不欲離開。
而且她留在組織中,更容易獲得功德值,功德值對修練心境大有幫助,她的手下每完成一個支線任務,達成了原主的願望後,就會把得來的功德值分一點給她。
晏行簡曾提出分她功德值,卻被她拒絕了。
自己賺來的功德值才能運用自如,對修練的幫助也更大,蘇巧淇也不願依靠別人,就算那人是她的男朋友。以現代女性的角度去看,事業對女性來說是很重要的。
若干年後,仙界傳來兩道驚人的消息。
第一道消息是,反仙帝勢力謀反成功,上一任仙帝被打下台,新任仙帝上位後,馬上重賞從龍有功的昭文道君。
第二道消息是,昭文道君即將成親,廣邀同道出席大婚慶典。
這大婚消息一出,無數女子的心化成碎片,紛紛打聽昭文道君的對象,暗自咬牙為何不是自己,手帕都不知撕碎了多少張。
大婚當日,眾仙到賀,就連新任仙帝也賞面出席,場面熱鬧,為仙界一大盛事。
晏行簡曾發誓,定要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
在武俠位面時的婚禮過於簡陋,一直是他心中的遺憾,直至此時,他才有能力給她置辦一場盛大的婚宴。
青虛派的山門前。
五彩祥雲漫滿天,天女環繞着散花,四隻麒麟瑞獸托住一頂大紅花轎,從天上飛來,麒麟踏在虛空穩健前行,飄然降落在山門前的空地上。
花轎也是仙家法寶,材質非金非木非石,暗金色的質料上,紅綢環繞,霞光萬丈,瑞氣千條,端的是仙氣盎然。
這花轎是晏行簡特地為這一天煉製的,為此他費了無數珍稀材料,蘇巧淇得知後大嘆浪費,為那些極品材料而心痛着,使他哭笑不得,只好告訴她,花轎是防禦性極佳的法寶,將來把紅綢拿走,就是絕佳的代步工具,如此她才心安了點。
站在山門前的賓客,見識廣博,一眼就能看穿此乃極品法寶,俱都讚嘆不已,為昭文道君的大手筆而驚嘆着。
晏行簡帶大花,踢過轎門,新娘子蓋着紅蓋頭巾,俯首穿過轎門,扶着他的手踩到紅毯上。
他牽過紅絲條,她隨着他的帶領,一同進去。
門派內佈置得華麗大氣,到處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
唱禮官主持着婚事,二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是夫妻交拜。禮畢,新娘子移進新房。
眾仙喝着瓊漿玉液,吃着奇珍異果,恭賀之聲此起彼落,歡騰喜慶,非常熱鬧。
蘇巧淇坐在拔步床上,眼前一片紅色,她不安份的踢着腿,無聊的數着手指。
雖然這次大紅花轎飛在天上,出席的又都是仙界名人,經歷還算新鮮,但她也不是第一次成親了,所以比較淡定。
突然,她嘻的笑了出聲,想起剛才晏行簡的表現,他還真是緊張啊,牽着她的那隻手,濕漉漉的滿是手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歡笑聲傳來,又有一些恭賀調笑的話語,便聽見開門的吱呀聲,門外的聲音逐漸遠去,竟是沒有人要來鬧新房。
看來昭文道君的名頭還是夠響亮,連鬧新房都沒人敢來嗎。
紅蓋頭遮蓋了她的視線,她垂眸瞧見一雙黑鞋,不久,蓋頭便被揭走,她抬眸看去,晏行簡眼底里的寵澀和愛意快要溢滿而出,她微微一笑,接過他遞來的酒杯,與他合卺交杯。
二人的臉相距甚近,看他飲交杯酒時的窘迫之態,耳根微紅,她想起來,他與她連親吻都沒有過呢。
待放下酒杯後,她扯了扯嘴角,主動吻向他。
一開始他反應無措,很快,便熟練起來,酒香餘韻交流於二人的口舌之間,他的舌尖勾畫着她的唇邊,輕咬她的唇瓣,像怕一不小心就會弄痛了她般,動作輕柔細膩,待吸啜夠了,才慢慢撬開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一同共舞。
他們交換着心跳聲,那極有節奏的響動,訴說着二人內心的不平靜。
他眼中熾熱燃起,注視她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灼傷,隨着熱吻的加深,他的呼吸開始加重,手也變得不安份起來。
在燈光熄滅的一刻,蘇巧淇回想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如夢又似幻,最後竟讓她得來如此佳侶,真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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